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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筹备婚事中很快度过,仿佛才一晃眼,就快到了成亲之日。
一想到自己再过两天就要成为项匀昊的妻于,欧阳明瑄忽然觉得一切仿佛像梦一般的不真实。
连续几日无风无雨,就连夜晚也显得有些闷热,欧阳明瑄望着窗外的月亮,忽然好想念那片沁凉幽静的湖泊。
犹豫了一会儿后,她下定了决心——
“反正司徒越确定已经丧命,不可能再有任何‘复活’的机会,就算我一个人出门,应该也不会有危险吧?”
打定主意后,欧阳明瑄独自一个人偷偷溜出家门,她踏着轻快的步伐,前往那片美丽的湖泊。
抵达目的地之后,她先是谨慎地左右张望,确定周遭没人之后,才褪去身上的衣裳,裸身跃入湖中。
沁凉的湖水,让她浑身舒畅,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
“啊……这感觉真令人怀念……”
她一个人自在惬意地在湖水中来回泅泳,脑子里一一浮现这段时间内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自从第一次在这片湖泊被项匀昊拎起来的那一刻起,她平静的生活就起了大变化,而她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遗落在他的身上。
想到自己一开始认定项匀昊是个冒牌货,处处找碴、偷偷调查,欧阳明瑄就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想到项匀昊为了救她,前后两次受了伤,她的心里不禁既感动又自责。
项匀昊早已经用实际的行动证明了他的心意,她对他也将不再有任何的怀疑或不安。现在即使有一大票陌生女子跑到她的面前说长道短、编造事实,她也绝对不会怀疑项匀昊对自己的心意。
能够被一个男人这么坚定不移,不顾一切地爱着,她想,她应该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女人了。
再过几天,她就将和他拜堂成亲,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了,一思及此,欧阳明瑄就觉得甜蜜极了。
她沉浸在美好幸福的情绪之中,忽然间脚踝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缠住。
欧阳明瑄脸色一变,慌忙地想挣扎,但却反而愈来愈糟。才不过一瞬间的时间,她的双脚就被湖中的水草给纠缠困住。
“糟了!”恐惧紧紧揪住了她的心。
这下惨了!光靠手臂的力量,她根本无法移动,只能惊慌失措地挣扎,更别提要安然游回岸边了。
就在她绝望地以为自己无法得到幸福,将在成亲的前几天不幸灭顶的时候,身子忽然一轻,有人将她从湖水中拎了起来,迅速带回岸边。
欧阳明瑄惊魂未定地喘气,抬头一看,就见项匀昊矗立在自己眼前。
“咦?怎么是你?”
“不然你指望是谁?”项匀昊没好气地反问。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来这儿?”
“你一离开寝房,我就发现了。”
今晚正好他也睡不着觉,索性到庭园散散步、吹吹风。见她一个人偷偷溜出门,他当然不放心地立刻跟上。
刚才见她自己一个人在湖中游得开心,他也不现身,打算让她自在地游个够,可见她有危险,他当然不会坐视不管,立刻出手相救。
“明瑄,下次不许再一个人单独行动了,别让我担心。”
“好嘛……”
欧阳明瑄自知理亏,只能乖乖地答应。她愧疚地抬头,却惊讶地发现他的眼神变得灼热。
她愣了半晌之后,才猛地想起自己没穿衣裳!
轰的一声,一股热气窜上脑门,她羞红了脸,转身想要开溜,却被项匀昊一把拉进怀里。
“别……别这样……”她羞窘地低语。
“是你自己光身子诱惑我的。”
“我哪有?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呀!”
“不管怎么样,现在你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是事实。”项匀昊伸手轻抚着她的睑,说道:“身为一个即将成为你夫君的正常男人,要是我像根木头没有反应,那你才应该担心的,不是吗?”
“可……可是……我……那个……”欧阳明瑄结结巴巴的,脸上的热度又更提高了几分。
“要我放你去穿衣裳也可以,但是你得先给我这个救命恩人一个感激之吻吧!”项匀昊笑道。
欧阳明瑄红着脸,乖乖地踮起足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这个“敷衍了事”的吻一点也无法让项匀昊满意,他索性反被动为主动,深深吻住她的红唇,而这下可好了,火热的吻瞬间点燃了体内的欲望,他无法这样就满足地放她走了。
这实在不能怪他不守信用,心爱的女人赤裸地置身怀中,恐怕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会没有任何的举动。
他的大掌开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游走,火热的唇游移至她的耳畔,吮吻着小巧可爱的耳垂,惹来她娇喘不休。
高温的情欲之火失去了控制,在欲望的驱使下,项匀昊将她温柔地抱到一旁柔软的草地上,也动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欧阳明瑄见状,一张俏脸红得宛如煮熟的虾子,美丽的眼眸更是没有勇气直视他的赤裸身躯。
“你……该不会是想……”
“没错,谁教你这么诱人?我的明瑄,亲爱的妻,看来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要提早过了。”
他的吻开始如同细雨一般,温柔地密布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很快地撩起了她的欲望,让她意乱情迷地搂着他喘息。
接下来的一切,很自然地发生了,再没有羞怯,再没有尴尬,只有彼此紧紧相系的两颗心,再也不愿意分离。
明月为证,两人都相信他们的感情一定可以天长地久,禁得起未来任何的考验……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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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出口,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面对她无言的凝视,陆君遥点点头。“我明白了。睡吧,明儿个还有事要忙。”
她无法解释,背身死咬着锦被,泪水无声地流,不敢泄出丝毫泣声。
一阵静默过后──
黑暗中伸来臂膀,将她带入怀中,低低叹息。“我怎会忘了,妳现在的个性是决计说不出口的,我问想不想要,教妳怎么回答?”
他……不是睡了吗?
对上她写满委屈的泪眼,他柔柔吮去泪水。“对不起,让妳哭了。”
她摇头,再摇头。不是他的错,真的不是,是她不好……
“让我换个方式问吧,我想要妳,芽儿,妳愿不愿意呢?没有一丝勉强,不因为我们是夫妻,只单单问妳的心,愿不愿意接受我?”
孟心芽连片刻犹豫都没有,坚定点头。她愿意的,只要他还肯要她,她都愿意──
“那就好。”他落下吻,接续未竟欢情。
那一夜过后,他更加确定,她真的有心事!而这心事,沉重到连与他欢爱时都还沉沉压在心口,无法尽情释放自己。
身体的反应无法骗人,她是有得到欢快的,但是在她忘我娇吟时,他竟荒谬地由她眼中读出了一丝“罪恶感”。
是错觉吧?与丈夫欢爱,为何要有罪恶感?她对不起谁了?
这事放在心头,困扰着他。他暗想,找个机会得再灌灌她了,几杯琼浆下腹,比较好套话。
虽然这做法有那么点儿小人,不过……看在他也贡献了身体任她“凌虐”的分上,他可以少些罪恶感吧?
不知芽儿酒量如何,他从酒窖里搬来了一大坛。特地挑了贵妃饮,是因为这酒温润,较无呛辣味儿,好入喉,适合女子饮用。他可不想为了套话,而让妻子灌上一坛伤身的烈酒。
“我们为什么要喝酒?”
“气氛好。月圆人圆,值得喝一杯。”理由一,拐了她饮下。
“可是我等会儿还要看帐──”
“先陪我喝两杯,我心情好。”理由二。
“你身体──不能喝太多酒。”
“也是,那妳代我喝。”理由三。
“……”因为他不喝,所以要人替他喝?这什么道理?
“君遥,我不能喝,会醉。”
“就是要妳醉……”他低哝。
“什么?”
“不,我是说,祈儿今天又打坏一个木桩了。”理由四。
“这很值得高兴吗?”
“当然。盼儿的花花生了呢,一胎生五个,只只健康,虽然不是我接生的,但还是很高兴。”该死,怎么还不醉?快没理由了。
“……”这样也要喝?
“还有……”不要理由了,直接灌。
“啊,君──”没料到他会直接以嘴喂哺,孟心芽饮了酒,也饮下浓情,唇舌交缠,神魂痴醉,心儿怦怦跳。
“妳醉了?脸好红。”
“没呀。”那是羞红的!
要命!她酒量怎会那么好?她再不醉,他要先醉了……
孟心芽托腮,瞅着他。“君遥,你今天很怪。”
“哪里怪?”惨了,他真的有些醉意了,再灌下去,先挂掉的一定会是他。没想到自己酒量差到极致,丢人!
“你好像存心要我醉。”直言指出疑点。
“呃……”要不要承认?“那是因为……妳醉时……比较妩媚……呃,热情……妳知道的,那个……有时候……闺房间还是要有点情趣,所以……我想……我是说……我喜欢妳对我那样……”支吾其词,硬是说出口──她会信吗?
孟心芽一张脸瞬间爆红。
他……喜欢她……那样放浪……强要他?!
她头垂到抬不起来,埋首猛喝。
“芽儿?”
“……”
“什么?”他没听清楚。
“你不是要我醉吗?”低声咕哝。
咦?呃,懂了!
“别喝太猛,吃点茶。”温酒还是会伤身的,他温柔喂食,吮去她唇畔酒渍。
如果她真的会醉,也绝对不是因为酒,而是醉在他的柔情里。
颈畔遭人啃咬,传来阵阵酥麻,陆君遥微微拉开距离,审视她赤红的脸颊,再回头数数酒盅,一、二、三……愈数愈挫折,要真和她拚酒量,他恐怕早不知醉到第几殿去了。
“芽儿?”他尝试地轻唤。“认得我吗?”
“认得。”纤纤玉手捧住他的脸,拿他当大餐啃吮,陆君遥避开唇,不让她吻,她不满地瞪人。“你很小气耶。”
“没妳小气。妳心里有话都不告诉我。”开始逼供。
“我、我哪有。”
“没有吗?那为什么最近都避着我?我知道我技巧不至于让女人欲仙欲死,但那也是因为没有太多机会与女人厮磨,还有成长空间的嘛,妳何必嫌弃我。”
“我才没有!”用力喊冤。“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我、我……”用力吻着,一下,又一下,眸底泛起泪光,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就是因为太爱了嘛……”
“很爱,不好吗?”
“我爱你的一切,是一切哦!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可是、可是……这样是不行的……想到要分给别人,心就好痛,可是……可是不行……”
东一句、西一句,毫无章法,他试图拼凑。“敢把我分给别的女人,妳最好给我当心点!”
“我都说了,我没有要分嘛……”纤指把玩他的袖口,喉间滚动的那颗突起好像很好玩,她伸出粉舌,轻舔喉结,发现由那儿传出一声混浊的呻吟与喘息。
“别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孟心芽!我不会忘记──”
“我没有啊!”自动自发调整好最舒适的姿态,跨坐在他腿上,攀缠着,边舔,边说:“你乖乖的,我就告诉你。”
“……”陆君遥闭了下眼,很认命地任她上下其手。“妳动手吧,记得温柔些,别太粗暴。”
“嘻!”她已经学会不用躺着的方式了,没床也困扰不了她。很开心地动手剥除他的衣物,跃跃欲试地吻遍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