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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挑战我们皇家勇士的威严!现在,就让我们拿起武器,去好好教训教训那些不知道死活的愚蠢的家伙们,顺便立下点儿战功什么的!士兵们,出发!”
不得不说,在当长官这方面。 团长先生还是比较合格地,起码在他的鼓动之下,病恹恹无精打采的士兵们重新精神起来,他们从泥泞和潮湿甚至腥臭的田地里爬起来,重整队伍掉转头朝着来路前进。
拖在后面的几门马拉大炮幸运没有多走冤枉路,他们喘着粗气将笨拙的炮身调转过来,然后顺着深深的车辙赶回去,走不多远就直接靠在路边摆开阵势。 按照射程,他们甚至都不用挪动地方就能轻易覆盖当前的战场。
然后,团长下令:“先生们,让那些愚蠢地土人见识一下我们大炮的威力吧!也许不要一波冲锋,他们就会匍匐在巨大爆炸的惊吓之下,将他们那些可怜的大刀片子和土枪交出来!”
细长的炮弹迅速塞进膛内。 “轰轰”的闷响中划一道抛物线朝着低矮地山头飞了过去,几秒种后,“轰隆隆”的沉闷爆炸声顺着潮湿的空气传过来,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对荷兰人来说特别悦耳的惨叫声。
望远镜里,团长先生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人影晃动的明显剧烈起来,他们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的毫无规律的乱窜,根本没有严格训练的部队那样将身体死死的藏在掩体后面,等待炮击结束的样子。
轻蔑地冷笑一声,团长再次下令:“继续轰!我要看到这些该死地叛军崩溃在我们的炮轰之下!胆敢挑衅皇家士兵地尊严,他们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于是。 大炮叫的更欢。 几十发炮弹接连不断的落在生长了树木的山岭上,炸起一团团的浓烟和火光。 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那慌乱的人群逐渐减少,不久之后就一个都看不见了。
畅快的大笑一声,团长拔出指挥刀,朝着前方用力一挥,大声说道:“士兵们!发挥你们的杀伤力的时候到了!去吧!去征服那些不服管教的反叛者!”
一千多人乱哄哄此起彼伏的回答声中,乌压压的部队从田地间不停的越过沟沟坎坎往前加快步子行进着,他们的枪口上,刺刀熠熠生辉。
山头阵地上,一名士兵将手中挥动的草扎的假人放在地上,悠闲地点燃了一根香烟,美美的抽上一口,然后对旁边一个拿着铁力喇叭配合着爆炸的炮弹作出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的同伴说道:“你他祖母的,叫得太难听了!来来回回就那一个动静,你就不能换换!”
那家伙将铁皮喇叭放下来,嗓子极其难听的笑了两声,摸起腰间的水壶喝了两口,然后一把抢过对方的烟来,使劲嘬了一口,叹道:“我这不是遵照长官的安排干的嘛!他说叫的要多惨就有多惨,我寻思着,也就上次整死那个狗日的汉奸的时候,那孙子一边尿裤子拉稀一边惨叫的动静最合适。 咋,不好听啊!”
前者叹道:“不光是不好听啊!我估摸着那帮子洋毛子听了,心里面也不落忍吧!一群可怜的娃!给那炮弹炸舒坦了吧!嘿嘿!”
“舒不舒坦的咱不知道,反正那帮混蛋的炮弹扔的差不多了,用不多大工夫就上来了吧!咦,这帮孙子走的太慢了啊!他们这是打仗捏,还是逛街捏?”大喇叭眯缝着眼睛看下去,喃喃说道。
“一帮子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玩意儿!不管了,反正咱们的事干完了,剩下的就看别的兄弟们怎么耍罢咧!走走,抽一根歇歇去!我的胳膊呦,这酸劲的!”扛着草人来来回回的演了那么久,两只膀子就算足够发达也够累的。
荷兰人在貌似勇敢的逼近上来,在汕头到山下的五百米正面阵地上,树木遮盖之下,无数的华人士兵正在拼命的挥动铁锨䦆头,在长官们指定的地方为自己挖掘掩体。
如果荷兰人知道在他们的对面,有一群早就对阵地了如指掌,连在哪里挖坑都计划好了的士兵在抓紧时间构建工事,不知道他们会做何感想。 现在,离着山坡下面还有一公里多的距离,他们毫不掩饰自己那一个个高大的躯干,毛茸茸的手臂上夹着长枪迈动着笨拙的步伐,在田间跋涉。
近了,如同分界线一般的田地尽头就在眼前,前进的荷兰士兵立刻停下来,再往前就是对方机枪发力的范围,不管对方有没有,都不可以掉以轻心的大意冲前。 为了安全起见,他命令炮兵再轰击一轮,然后命令迫击炮加入轰炸的行列,最后,再派出一个营的兵力散开来逼进山下。
团长旁边,参谋问:“长官,为什么不绕道河边迂回到叛军的背后发动攻击?那样效率更高一些。 ”
团长沉着脸道:“那个缺口只有两公里宽,并且有五百米以上的地方是沼泽地,所以,贸然穿过只会令我们陷入到对方机枪的扫射封锁内!另外,我担心在河里有他们的炮艇支援,那将是一场烦!所以,占领山头是非常有必要的!现在,就看他们的守卫力量有多强了。 ”
山脚下,突前的一个营荷印军刚刚从沟渠内一跃而起冲上来的时候,树林中突然爆发出一片密集的弹雨!战斗爆发了!
第二三三章 阻敌
第二三三章 阻敌
ps:排除毒素,一身轻松,为了弥补昨天的缺失,今天四更两万字!
这是一场令荷兰人估计充分不足的战斗,从接触那一刻起,他们就有点晕头转向的,很多人包括了那名团长在内,都被打的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直到第二个营拖着残缺不全的编制狼狈逃回来之后才幡然醒悟,大声吼叫着寻求上面支援,然后命令炮兵不管不顾的将一切的炮弹先打完了再说,步兵,是坚决不往上派了!
本来就是打算用来欺负土著人级别的反抗队伍的荷印军,本心也没有把他们当一回事,在武器装备和火力配比上,他们也没有照着一场战争的标准来搞,因此除了每个大兵人手一支步枪以外,大炮和迫击炮甚至重机枪这些大家伙的数量少得可怜,比这时代的日本人还抠门,夹杂在一千多人的队伍里,显得那么稀罕。 /
整个师一万人的兵力,一共带了12门75毫米山炮,两倍的迫击炮和同数量的重机枪,如果集中起来使用,勉强可以说是强大的压制火力,但是分散到各个团,星星散散的除了关键时刻吓唬人之外,用处大不到哪里去,所以,吃亏从出发那一刻起就注定了。
荷兰人落后的情报没有告诉他们,在对面负责拦截的队伍中,尽管没有山炮这种沉重武器,但却有足够多的重机枪、轻机枪和迫击炮,数量是他们的好几倍。 而且士兵地素质,绝对在荷印军中间夹杂的那些土著人之上,进了丛林,荷兰人也就是一盘菜而已。
所以,当第一个营昂首挺胸满怀激情的抱着枪冲上去,希望迎接他们的那些土炮遂发枪甚至大刀长矛在眼前晃悠,好让他们一枪放倒在地的时候。 扑面而来的却是一片火雨,机枪子弹与步枪交叉成的死亡之网。 铺天盖地!
身形高大地荷兰人几乎就是些最显眼的靶子,他们木头桩子似地在田野沟壑间笨重的挪动自己被一个雨季闷得快要发霉酥软的身体,在爆豆一般的枪声突然响起的时候,脑筋还不知道在转什么样的主意,然后就被带着极大动能破空袭来的子弹打得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近距离,精准地步枪射击。 朗朗白日清空烈日之下,清晰通透的人型靶子,这都是防守者眼中最好啃的一堆肥肉。
他们每个人端着枪的手臂,和瞄准的眼神,都极其稳定专诸,因为长年劳动给他们带来坚实的身体基础,因为经常手把铁锨䦆头斧子电锯,令他们双手有力且持久。 因为长年不断的端着前头挂了转头的步枪保持平稳瞄准姿势,令他们举着沉重地步枪可以达到一小时不变,因为在丛林里打猎多年的经验,令他们的枪法精准的令人绝望。
杀过人见过血之后,这些人就是最出色的猎人,猎的都是人。
婆罗洲是世界第三大岛。 遍布岛屿地原始森林之中,有着世界上最丰富的物种资源,而这个巨大无比的岛屿上,提供了纵横上千公里的巨大面积来让无数人在里面为所欲为,西婆罗洲腹地,与其他几个被山脉天然隔开的区域中的山地丛林间,这些年来被有组织的探索练兵队伍整治的自然生态几乎失衡,大型野生动物的数量急剧减少,有些漂亮到极点的飞禽走兽都免不了遭受荼毒,罪魁祸首。 就是以五万正规军为首地这二十万军人。
如果有人能够全面地透视密布婆罗洲层层阴暗的丛林。 将数十万平方公里地土地一览无余的话,他们可能会发现。 在以罗霸道为首的海盗们登陆那一年开始,到现在短短四五年的时间里,整个婆罗洲以深处山脉为核心的区域内,一些从来没有开化的、继续过着茹毛饮血生活的土著人部落群体,全都消失了。 一些对华人极其不友好的、从其他地方迁移过来的、在深入中心地带沿河而居的土著人部落,也消失了。 整个婆罗洲除了北部英占区之外,其他区的人几乎都只剩下沿海城市的那些,深入岛内一百公里之后,就很难说了。
这样的事情,当然是不会有人说得。 荷兰人也不去关心,反正他们需要得到的东西大部分来自其他岛屿的供给,婆罗洲上,巨大广袤的丛林的价值甚至都赶不上南部一个小岛上的红木,论香料,也是不如。
日本人倒是很关心,他们的侦查人员用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毅力,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假借做贸易和地质考察的名义深入丛林寻找他们需要的矿产资源,顺便画下详尽的地图,以便为将来的大事业做准备。 不过他们比较倒霉之处在于,这些新来的狩猎者、占领者似乎没有因为他们是日本人就高看一眼的意思,反而更加不客气的将他们彻底弄得尸骨无存。 他们用生命换来的情报,自然是充公没收了。
在丛林里,人命算什么?
战场上,人命同样不算什么。 久疏战阵的荷兰人被一通集火攒射打得头破血流损失惨重的趴倒在肮脏的田地里,第二个增援的营冲上去,也不过时顶了五分钟就屁滚尿流的滚了回去,剩下的,都面色煞白的等着炮兵们发泄完自己的恐惧之后才能有所动作。
“轰轰”的爆炸声接连不断的响起,荷兰炮兵以自己最大的努力填装炮弹,将所有的储备都拿出来,朝着那低矮的山岭地上毫无焦距的狂轰滥炸,这时候他们无比痛恨这该死的地方,为什么随便是个犄角旮旯的都要长出树来呢?!
僵持中,另一部分部队赶到,他们带来了足足三千人的增员队伍。 和大量地炮火资源,在看到友军这种凄惶场面的时候很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摆开架势就投入战斗,打开缺口杀过战区增援被困三发的军队,他们的使命不凡呢!
将第一个团的所有炮弹都浪费光,看着到处浓烟滚滚视野不清的正面战场,稍微有些心安的军官们下达了攻击地命令。 顿时有三千人列开散兵线呼喊着冲上去!
山脚下,第一道防御工事内。 大量用临时砍倒的粗大树木搭建起来地壕沟掩体内,无数华人士兵顶着一脑门子的碎木屑、烂枝叶和泥土爬起来,端起枪瞄准了再次冲击的敌人,默不作声的等待他们计入到一百米攻击距离。
身后面,排长连长之类的下层军官弯着腰或者爬行着,不断提醒新兵们稳住、瞄准、把扣在扳机上的指头挪开,在激动或者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