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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论斤卖-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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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沧澜笑容一僵,“瞒、瞒你什么了?没瞒你什么啊。”
姬修远眯了眯双眼,对姬修桓喝道:“说。”姬修桓被他眼中那两道寒芒刺得一个激灵,但小王爷向来输人不输阵,又挺了挺胸膛,“说就说。就是当年有一日午后我去找大姐,听见……”转眼看见姬沧澜那两道比姬修远还冷的目光,他心里一慌,一口唾沫险些呛死自己,借着这个机会咳了许久,一咬牙接上前言,“听见大姐说话,然后就,那个了,后来又,最后就那样了。皇兄你听明白了吧。”
姬沧澜上前搂住姬修桓的肩,“行了,你编都编不出,就知道用我做挡箭牌。”她背对着皇帝,一个劲的朝姬修桓使眼色。
姬修远就觉得头顶一阵涨麻,再没多说一句话,转身走了。
是夜,神寂徐徐讲完调查到的情况,叹息了一声,“谁想到呢,长公主竟能为了为皇上做到如此地步。”
姬修远疲惫地摆摆手,靠在椅背上沉默不语。神寂犹豫了一下,探过身来,用手掩着嘴轻声说:“话说,臣刚刚到凤栖宫里转了一圈,皇后娘娘可正在自己那宫里打小人呢。”
姬修远蹙眉,坐直身子,“打什么小人?”
“就……拿了个枕头立在床头,娘娘左一巴掌右一巴掌,边打还边骂,臭姬修远、破姬修远、垃圾姬修远,我以后要是再管你,我就跟你姓。”
姬修远一拍桌子,“美得她,还跟我姓,就不信她忍得住不管我。”
神寂嘿嘿一乐,“要是那样,皇上还得想想跟娘娘俩人的辈分要怎么论,是吧。我觉着论父女就不太合适,要是论兄妹呢……”话没说完,姬修远的砚台就扔过来了。
那一夜,皇帝在御书房独自坐了一夜。
那一夜,淮阴王趁月黑风高逃出宫外。
那一夜后,姬家皇朝的两个男人,一病一逃,连久经风浪的太后娘娘都慌了神。思前想后,现今能与她一起商量个主意的人也就是皇后顾锦年了。皇后也没什么好法子,淮阴王的行踪只能先让顺天府尹偷偷查访着,等两天消息再看,当前之际,她要先去看看皇帝的病情如何。
听见太监进来报说皇后来了,正研究棋谱的姬修远两步窜到床前,撩开被子将自己裹在里面,丢了个眼色给常宁,常宁立时低眉塌眼地抽泣,“皇上,皇上啊,您可挺住了呀,您睁眼看看奴婢啊。”
姬修远睁开一只眼瞄着他,“过了吧,照你这么个哭法,朕离死可真不算远了。”
常宁连忙把他脑袋按下去,“这样逼真、逼真。”
顾锦年快步进来,一眼看见常宁跪着床头双肩耸动,泣不成声,心中一紧,不及走到床边就急声问:“皇上怎么了?”
常宁一回头,“没事。”
“没事?没事你哭什么?”
“那个,也不是全没事,还真有点事。”
顾锦年懒得搭理他,自己走到床前看,见姬修远背朝外侧躺在床上。“皇上,皇上……”
姬修远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你来啦。我没事。”
“嗯,我听太医说是受了风寒,调养些日子就好。”
姬修远赶忙配合着咳了两声,“你回吧,别被我传上也病倒了。”
“嗯,我等待会儿太医诊完了脉问问病情再走。”
姬修远低低呻吟了一声,顾锦年忙轻抚他的背,“哪里难受?香茗快传太医,传陆老太医。”
常宁脸色煞白,结巴着重复,“陆、陆老太医?不需要吧。”
顾锦年转头,本想呵斥却愣了一愣,“常宁,你也病了?”
“没、没有啊。”
“脸色这么白?”
“最……近珍珠霜涂得多,效果挺显著哈。”
顾锦年不再看他,吩咐了香茗几句,香茗点头快步离去。
姬修远又是一声呻吟,“那什么,皇后啊,其实不用……”
“用不用我说了算,让老太医看看我放心。”
常宁在姬修远的呻吟声中惨白着脸立在一旁。主仆两人心中都在盘算着对策,陆老太医来了之后可怎么办?
五十三章 最悲情不过淮阴王

陆老太医微闭双目,单手轻抚灰白的长须,把着皇帝的脉沉吟半晌。顾锦年忍不住问:“老太医,皇上这病……”
陆老太医睁开眼,“皇上这病么……”
“蹊跷?”
还未等老太医开口,一直立在一旁的常宁竟忽然跪倒在床头,哭道:“皇上啊,皇上,您怎么病成这样了呀……”他的身子挡在了皇后和老太医中间,面对着老太医挤眉弄眼。
陆老太医微微一笑,“皇上这病有内涵,啊……极其内涵。”
常宁再次放声痛哭,同时双手握住老太医那只空着的手使劲摇晃,手中被他折成小方块的银票就被送进了老太医的手里。陆老太医不着痕迹地抽出手,双手往袖口一揣,又半眯起眼睛沉吟着,“皇后娘娘啊,皇上这病啊,不好说,实在是不好说。”
顾锦年心里一慌,“不好说是怎么说?”
“这个……呃……那个……嗯……哎……”
顾锦年急得直跺脚,“陆老爷子,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啊!”
陆老太医摇着头,“痛快话不好说啊,不够数儿啊。”他这话皇后没听明白,常宁明白了,跪着抱住老太医的两条大腿哭,顺手就将另一张银票塞进了他的靴子。老太医低头轻语,“常总管,我这可是两条腿啊。”常宁又明白了,从袖口里又抻出一张银票塞进老太医另一只靴子里,陆老太医这才叹息着道:“皇后娘娘,皇上这病啊,一定要好好调养,呃……说轻不轻说重也不算特别重,可要是挑理不当就容易危险了。”
“真的?”
“娘娘就当真的听。”见顾锦年微微蹙眉,陆老太医怕她听出破绽,连着清了清嗓子,“这个,娘娘别太忧心,老臣先开付方子,吃吃看吧,老臣也没太大把握。”
顾锦年连连点头,忙让香茗准备笔墨,自己坐在老太医身边看着他写方子。床边,常宁依旧泣不成声,姬修远偷偷探头向外室张望了一下,缩回身子笑,“你小子还真机灵,一点破绽都没有,哭的跟真的一样。”
常宁一听哭得更厉害了,“我这就是真哭呢,老头子坑了我好几百两银子呢,呜呜呜呜,皇上啊……”
提到银子,姬修远不禁为姬修桓担忧起来,当夜匆匆将计策与交代他完毕,为了做得逼真而不引人怀疑,姬修桓只身逃往宫外,身上并没有带多少银两。现在想起来他有点后悔让弟弟去涉险,躺在床上叹息了一声,也该狠下心来让他历练历练了,若是一直由着他吃喝玩乐日后也难当重任。
皇帝陛下躺在床上觉得有点后悔的时候,王爷殿下蹲在天上人间的墙角觉得相当后悔。廖老板廖春花正叉腰做双耳茶壶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姬修桓抱着双膝可怜巴巴地抬眼,“你还想看多久才愿意相信我啊,我真的是仓皇出逃无处可去才来这里投奔廖老板你的,我没说谎。”
装得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的淮阴王,丝毫没有引起廖春花的同情心,她仍旧冷着脸,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蜷成一团的姬修桓。“我好像找不到能相信你的理由啊。”
姬修桓愁眉苦脸地站起,呲牙咧嘴地挪动着蹲得发麻的双腿,“你根本就是不愿收留我,和相不相信我没关,我、我走就是了,大不了饿死街头或者被抓回去关进庶人馆,能怎么样呢。”他很有骨气地昂首挺胸从廖春花的身边走过,“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没米没面兮难果腹,王爷赴死兮不怎么难。”
廖春花一抖手绢,拉住了他的胳膊,“行了行了,少酸点吧。”拉着姬修桓往月牙门里走,廖春花嘴里接着说:“你呀,也别这么那话寒碜我,现在的骗子实在是太多了,弄得傻子都不够用的。我不防着点,谁知道您这么尊贵的爷是不是吃饱了饭撑的,打算潜伏在我们这里体验生活啊。”
姬修桓嘴角抽搐,心中暗暗叫好,准,说的真准,你不去算命实在太浪费了。廖春花没听见回答,扭头朝姬修桓咧开那张涂得血红的嘴嫣然一笑,“被我说着了吧?”
姬修桓脖子一梗,“哼,你怎么就那么笃定你说对了。”
“哎呦呦,你可不知道啊,我们祖传看手相、面相外代批八字,我刚一看你啊,我就……”
姬修桓猛的甩脱廖春花抓着他的手,一副外强中干像地大声斥道:“胡说八道,还批八字呢,你批批看咱们俩的八字,一准儿是犯冲。”
“哎呦呦,怎么说是犯冲呢,咱们俩的八字可是合得很呢,简直天造地设。”一抖手绢掩着嘴咯咯咯地笑,廖春花一个媚眼抛过去,抬胳膊往姬修桓的肩膀上一搭,手指一戳他的脸颊,“傻样儿,咱俩这八字可是鸳鸯配呢。”
姬修桓羞得满面通红,僵着身子直挺挺立在原地,“胡、胡说,我的八字怎么可能和你是、是那个配。”
“哎呦呦,”再戳一下他的脸,望着姬修桓好像刷了红颜料的一张脸,廖春花格外开心,“怎么不是啊,你不就是丁卯年四月二十七日丑时出生的吗。”
“哼,我就说你是胡说吧,”姬修桓一脸得色,“我是丁卯年五月初八寅时……”此刻再闭嘴已是晚了,廖春花正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香粉扑扑簌簌地往下落。姬修桓冷哼一声梗脖子看向远处的云朵。若说刚刚蹲在墙角时,他是相当后悔,那么现在他就是后悔得想再跳一次太液池,他甚至开始怀疑,皇兄是因为一直兄友弟不恭而对他怀恨在心,想借此机会除去他,要不,怎么就能想出派自己到天上人间来做卧底这么个馊主意呢?想起自己将近十八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姬修桓不禁悲从中来,难道说,他的清白就要被染上色了吗?难道说他的处子生涯就要断送在此地了吗?偷瞟了一眼身侧打扮得“姹紫嫣红”的廖春花,姬修桓暗自攥紧了双拳,好吧,为了让全了人民不受战乱的侵扰,为了所有的家庭都过着幸福的生活,他淮阴王姬修桓愿意为了这项伟大的使命而贡献出自己的青春、自己的生命和自己的贞操!
自那日以后,淮阴王就彻底失踪了。顺天府几乎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到淮阴王,顺天府尹痛哭流涕的欲引咎辞职,皇帝陛下带病召见,几经安抚才留住了他。
人民群众的八卦之血又沸腾了。大齐的人民一向以传播皇室的密闻轶事为己任,甚至将此作为毕生事业在前仆后继、孜孜不倦中追寻每个皇室八卦背后的八卦,大齐的人民用最原始的传播工具——嘴,完成了世间最伟大而艰巨的传谣任务,将皇室每一个八卦传播到大齐山河的每一个角落。这一次淮阴王的失踪事件再一次满足了广大人民群众强烈的八卦欲望,挖掘和传播淮阴王的相关话题成为了人民新一轮喜闻乐见的业余活动。
王家二小姐在看完了最新一期《论京都风流人物》号外增刊之《淮阴王出走原因之十大终极猜想》后悲愤欲绝,发誓这辈子定要将美白事业进行到底,她实在是无法接受淮阴王因为嫌弃她黑就趁夜潜逃这种猜想,而且竟然还是支持率最高的一种猜想。
姬沧澜轻轻从顾海楼身上拿走那本湛蓝的小册子,帮刚刚睡着的他掖好被角,蹑手蹑脚地走到外室偏厅坐下,借着黄昏的余光细细翻看这本下午才送过来的《淮阴王出走原因之十大终极猜想》。第二个猜想便是淮阴王因说漏了嘴,对皇帝讲出当年长公主下嫁小侯爷的真实原因,担心被皇帝灭口也担心被小侯爷的旧部含恨暗杀而于暗夜遁走。姬沧澜紧皱眉头,轻轻合上册子,心中疑惑重重。那一日在慈宁宫的对话,只有他们几人在场,连侍立在两旁的宫人们也都是各自的心腹,可是,那样私密的对话竟然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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