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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芙看了阿静一眼,不恼也不怒,将金疮药放到茶几上,转过身吩咐身后的丫鬟:“去将云姑娘的早膳端上来。”
身后的丫鬟躬身让出道,夏芙先走出去,丫鬟随后躬身退下。
阿静帮云锦理理背后的衣襟,云锦自己给自己系着腰带,打趣的开口:“阿静,你对这位夏姑娘倒是格外的冰冷了些。”
良久,传来阿静的声音:“阿静眼里,她和别人没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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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政殿,萧天昊端正威严的坐在龙案之后,龙豪在奏折上耐心批阅,嘴里却没有闲着,问道站在下方的楚辞:“她怎么样了?”
楚辞沉静答道:“回皇上,因为钰妃娘娘因为早些日子中毒在身,又夹带剑伤,想来凉棋宫中日子也清苦,太医诊治钰妃娘娘在凉棋宫中又感染风寒,加之大火受了惊吓,所以病情严重,至今昏迷不醒,太医也是束手无策,正在苦寻良方。”
萧天昊握笔的手一顿,眉头皱起,片刻又恢复了神色:“素来听闻丞相大人府上能人异士众多,又怎会治不好她?这也是为什么朕当初将她放在你府上调养的原因。”
楚辞抱拳拱手道:“是,微臣定当竭尽所能,治好钰妃娘娘。”
萧天昊继续批阅奏折,嘴里缓缓道:“这世上再没有钰妃娘娘,只有楚相的义妹。”说完萧天昊抬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楚辞。
“是,臣谨遵皇上教诲。”沉静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波澜。
“退下吧。”
“谢皇上。”楚辞谢恩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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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翊宫,一名黑衣人跪在殿前,皇后轻轻的掀开茶盏,吹了吹漂浮的茶叶,也不看向台下的人,
轻悠悠问道:“交代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皇后娘娘,一切都办妥了,一切和十年前的大火一样。”
“恩。”皇后依然不看台下的人,就着杯盏轻轻啜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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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清莲居,正是云锦现在居住的地方。
云锦很无聊的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瓷瓶,突然兴致勃勃的看着阿静道:“阿静,你觉得这个夏芙怎么样?”
阿静愣半天,像是在想夏芙是谁?
云锦翻一个白眼,摇了摇手中的瓷瓶:“就是这个。”
阿静没有恍然大悟的表情,因为她不会做这么高难度的表情,唯一有迹可循的就是眼睛闪了闪,云锦猜想那是想起来的模样。
“那样如花似玉的姑娘,你倒是狠得下心如此践踏!”云锦打趣道。
“阿静说过,在阿静心里,她跟别的人没什么分别,这根她是男人还是女人没甚关系。”立在云锦身后看着云锦把玩瓷瓶的阿静淡淡的冷静的道。
云锦由衷的叹一口气:“哎,幸亏你不是男人,不然你这性子,得伤了多少姑娘?”
背后良久没有声音。
男人?突然云锦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转过脸笑眯眯的看着阿静:“你说,夏芙姑娘会不会看上你了?”
云锦关注到了,深切关注到了,阿静的脸不是白了,更不是红了,而是绿了!绿了!
云锦继续笑眯眯的步步紧逼:“你说夏芙会不会?其实喜欢的是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你。”
阿静的脸更加绿!
云锦纠结道:“你说我是违背伦理的成全你们呢?还是顺应三从四德拆散你们?”顿了顿:“我要是拆散你们,会不会显得我很狭隘?”思索一下,继续自言自语:“会不会显得我很没有见识,连女人喜欢女人这样的事情都接受不了?”
阿静脸完全墨绿,半天一道冷冷的嗓音传来:“小姐,你想多了。”
云锦瘪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高兴的看着阿静道:“我们一块去找楚辞好不好?”
“好。”
“你不问我为什么找他?”
“为什么?”
“问他接受的了同性恋不?”
阿静脸黑了!注意,黑了!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个赶上正点,以后恢复更新!橙亲们翻滚起来吧!话说我还萌阿静!有木有和我一样的人,赶紧举手!
☆、第二十三章 【船戏】
云锦一路分花拂柳,心情无比欢愉的蹦跶到清水苑,那是楚辞的寝居的地方,不要问我为什么云锦大伤初愈,却可以一路蹦跶,因为他们住的地方很近;不要问我为什么他们住的很近,这个我真的不想回答你。
阿静依旧黑着脸跟在后面。
云锦觉得心情很好,不知道是因为要来问楚辞的这个问题很有趣,还是因为有个很有趣的问题要来问楚辞。
其实不过是因为她要问的人是楚辞,只是因为她可以见到他。从前不理解那些只是因为概括能力很强,说话很言简意赅就自称诗人的人经常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夕’。现在云锦明白了,她心里喜欢他,便想着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他,即使他觉得她很烦,她也要能看着他。况且,自己在他身边,会努力的让他开心,他也不会觉得自己烦,由此看来云锦真是个简单又可爱的小姑娘。
快到清水苑,她决定轻手轻脚过去,然后开门吓他一大跳,这是个小女孩幼稚到不行的想法,但是她觉得这样他会有惊喜,会很高兴。
当云锦准备狠狠推开门的时候,突然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云锦推门的手顿住,阿静过来,静静的站在身后,也不多问。
“相爷,奴才已经吩咐府里上下所有人,对外不得透漏云姑娘已经醒过来的消息,若有人问起,便说,云姑娘重症不治,依旧昏迷之中,太医也束手无策。”泉水叮咚般的嗓音,说话的人是夏芙。
“恩,这些事不要告诉她”顿了顿:“她今天怎么样?我去看看她。”淡淡的声音。
脚步声向门口靠近,云锦慌忙想躲在旁边的竹林。却听见一声清凌凌的嗓音叫住他:“相爷!”
脚步声顿住,沉静的嗓音传来:“夏芙你这是做什么?起来。”沉静的语气中透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相爷心里也清楚,皇上是想保她的,所以才会将她放在丞相府,如今就算瞒得住一时,难道还能瞒得住一世么?若是皇上知道,整个丞相府怕是都要陪葬的,相爷从前并不是这样不顾全大局的人的。”倔强的语气说的不卑不亢,仿佛就算此刻楚辞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是要说出来的。
“夏芙,你今天的话太多了。”不似方才的沉静,语气透着冷冽。
“今日便是爷要杀了夏芙,夏芙也是将这些话说出来的,夏芙是孤儿,若不是爷,夏芙怕是早就饿死在街头,今天夏芙就是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爷以身犯险做这样的傻事。”坚定的语气,一字一句重重的敲在云锦的心口上,原来皇上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而她现在留在丞相府,便是在帮助楚辞犯欺君大错……
良久的沉默,就在云锦以为他会听从夏芙的话,答应将她送回皇宫的,那么她真是看错楚辞了!
静默……
云锦屏息,她不相信楚辞是那样的人,可是她又希望楚辞可以把她送走,因为她不想他因为自己而受累,但是却又潜意识想不叫他做出那样的选择,因为那样是对他们之间感情的否定。
沉稳静谧的声音缓缓传来:“夏芙,你说什么才是傻事?什么才是对的事?”
没有回答,楚辞仿佛也没打算等她回答,自顾自说:“对你来说,锦儿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的生死不在你的眼里,所以你才会选择弃她保我,便会觉得我现在做得事是傻事。”顿了顿:“可是与我而言,她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存在,是我最重要的人,放弃她就是放弃我最宝贵的宝贝,那你说,究竟是放弃最自己最宝贵的宝贝是傻事,还是放弃自己根本不在乎的东西是傻事?”
良久没有声音。
云锦不能感觉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觉得,听到这样的话,自己像溺水的人突然呼吸到空气一样顺畅。
“相爷,可是这事总有瞒不住的一天,爷有没有想过,瞒不住那天会怎样?”夏芙语气不似先前坚硬,但是还是坚持,不管云锦是不是相爷最重要的人,但是相爷却是她最要保护的人。
“天下人阻我们在一起,杀尽天下人又如何?”冷冷的语气听的人毛骨悚然。
云锦双手覆盖捂住嘴巴,她想这是自己选的男人,自己没有选错的。
云锦觉得自己不能再听下去了,她不能让自己有听到楚辞这些话很高兴的想法,因为这些想法会把他送到绝路!
云锦不敢停下,一路跑回清莲居,慌张的走到桌前,拿起倒扣的杯子,自己给自己斟满茶水,仰头便要喝下去,喝的太急,茶水整个灌进喉咙,来不及咽下的便从鼻子里冒出啦,云锦觉得鼻子酸胀的难受,喉咙也咳嗽的难受。
一双大手一下一下的给她抚着后背,让她舒服一点。
状似责怪却溢满心疼的语气:“这么大的人了,跑那么快,怎么还喝水喝的这样急?”
云锦顿住,猛地转身,就对上楚辞微微皱起的眉眼。
云锦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那样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她觉得他有这世上最好看的眉眼,微微上翘的总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笔挺的鼻梁,凉薄的双唇此刻紧紧抿着,和他平日里笑着的时候一样好看。
楚辞紧紧盯着她,良久:“你信我么?”
云锦一愣,没有想到他没有问她是不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听到了多少,而是问她信他么?她信的,可是……
“可是我不想你去冒险。”云锦终究缓缓的说出来。
楚辞看着她,将她拉进怀里,静静的语气从头顶灌下来:“我喜欢你,便想叫你留在我身边,由我亲自照顾爱护,亲眼看见你欢乐无忧,我才能安心。而你也喜欢我,我便会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不让你因为我的一点损伤,而伤心难过。”
云锦只觉得不能说出话来,只是觉得今天的眼泪很不受自己的控制,总是不自觉的往下掉。
“这样你能信我么?”楚辞放开她,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低下头,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我信……信的。”云锦极力想抿住嘴唇,极力想忍住眼泪,可是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声音,那些眼泪便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像自己此刻的心一样,一点也不能受自己控制。
楚辞叹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凉薄的唇带着笑意,凑过来,吻掉她眼角的泪珠。
嘴唇渐渐离开她的眼角,云锦觉得他那样勇敢,自己也应该有所表示,于是飞快的伸出胳膊勾住他快要离开的颈脖,楚辞一愣,但是云锦已经毫不知羞的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
楚辞只是愣怔一瞬间,随即便反应过来,伸出大掌拖住她踮起的身体,嘴角笑意更甚:“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总是抢在我的前面,没想到现在连这个,也是你抢在我的前头,难道锦儿不知道这些该是男人应该主动的么?”
云锦愣住,嘴唇碰着他的嘴唇,睁大眼睛望着他,不明白他说的什么。
楚辞笑得更深,上前咬住她的嘴唇,云锦反应过来,他是在打趣自己像个男人似的,便有些气恼的想要咬回去,可是刚一张口,便被他灵巧的舌占了先机。唇齿嘶磨在一起,云锦觉得自己飘飘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身体不断往下滑,楚辞有劲的大掌紧紧拖住她不断往下滑的身体,舌头更深的探取她口中每一寸甜蜜。
云锦觉得自己要窒息在这个绵长的吻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