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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晓得;也许你功夫做得足;我们都被你瞒了过去。”那个老头在干什么;竟乘机偷捏她手心。
白禹轩眼一沉;森冷的怒意油然而生。
女人就该滚回厨房去;抛头露脸的明摆着要人吃豆腐;她该死。
缺德的嘴。“小心看好你的屁眼;哪天我塞块炭治你的痔疮。”方地秋没好气的道。
“我会记着别背向你;确保自己无失贞之虞。”他还是“处男”;就身体某器官来说。
露齿一笑的莫向横一手横过他肩头。“请问你有贞燥可言吗?”
“女人太坏了嘛!趁我年少青涩时期硬要夺弓射花心;其实我的心灵纯洁如白纸。”白禹轩大言不惭的道。
他的启蒙期算来并不早;以现今的速食爱情和开放性性关的猖狂;早熟的青少年大多尝过青苹果的滋味;对于性爱一事并不陌生;十六岁“失身”满正常的;以他风流的程度来说。
对方是小他一岁的日本女留学生;相当主动;才十五岁已是经验丰富的个中好手;衣带一宽就拉着他上床;云雨几度成了那一年的性学学分专修课程。
那女孩的长相己遗忘在性史初页;但却开启了他对女人无止境的欲念。
男人的坏有一半责任在于女人。
莫向横抚抚肚子道:“地秋;你有没有反胃的感觉,你相信他的灵魂纯洁吗?”黑与白相混只能成灰。
方地秋挑眉叫了一杯啤酒。“相信呀!在撒旦面前谁不纯洁,如果他不是人。”
“说得好;有见解;深得我心。” 摇着调酒内冰块,莫向横只看不喝。
他向来只点一杯以加强印象;虽然不见成效;他依然故作潇洒维持一贯作风;慢慢地等冰块溶化再一口口含。
“呵呵呵……你的她是调酒师吧?一身白很显眼。”方地秋以颜色来区分三名女老板。
露肚脐穿着翻领中空装;搭配同色系的紧身长裤;在一片颜色中特别好认。
另外两个是一紫一红;全然的单一色不添任何其他色系的配件;红宝石眩目;紫水晶招摇;突显出自身专有色调;引人难以忘怀其独特魅色。
一眼望去便是清清楚楚;不致搞混所代表的风格。
纯真、热情和神秘。
“她有点迷糊;介于天真与妩媚之间;笑起来左颊有个小梨涡;不太有心机……”他说了一半突然被打断。
眼神微利的白禹轩凝睇着同一方向。“她是谁?”
“你是指……”顺着他所指望去;亮眼的火红跃入莫向横眼中。“海棠花;三人中最强势的头头。”
“她是我的。”白禹轩不容旁人争夺地先撂下话。
方地秋打趣地审视正同男客谈笑的倩影。“那你上呀!我预祝你阴沟翻大船。”卡死——搞定。
“听你的口气不看好我是吧?”女人最好哄了;鲜花、美钻和浪漫;外加一叠无上限的金卡。
依他以往的经验;女人不外分为两种;一是信仰爱情;迷恋被爱的呵护感。二是拜金;只要有钱就OK;不去计较表面问题。
后者轻易解决;他本是慷慨的男人;对于每任情人都出手大方,从未令她们失望过,除了强求爱情。
至于前者就得多用点心,去营造她相信的虚幻场景;同样砸下大笔金钱,扮成一个不存在的白马王子、多情男人;自然手到擒来,屈服于他身下。
聪明的女人要用智慧去对付,单纯的女人随意掌控;复杂的女人要多管齐下,愚蠢的女人直接甩了不必留恋;他相信以自己猎艳的手法足以出本书。
天底下没有他把不到的女人,全在于他要不要。
而这朵海棠花他是摘定了。
“禹轩;立志不是件坏事,可是栽了会难看。”她是新品种海棠;带刺的。
酒糟男靠她那么近干么?白禹轩一口饮尽杯里的酒。“要打个赌吗?我一个月内准追得上她。”
“半年吧!兄弟;虽然我还是对你没信心。”莫向横不想他输得没脸见江东父老。
“你太高估花儿的抵抗期;别忘了我是花丛浪子。”摘花圣手。
“我才要提醒你;三色美女的老板们最恨花心男;而且非常大女人主义。”所以他才伪装温和老实样。
“喔!”嘴角略掀;白禹轩又唤服务生送来一杯马丁尼。
正当他们一派悠闲地讨论着;一阵轻脆的酒瓶破裂声蓦然响起;三人同时将脸扭向“案发现场”;一个西装笔挺的斯文男子捂着头倒地呻吟;干净的白衬衫上有高跟鞋的鞋印。
再往上瞧;半截的瓶口握在指尖修长的玉手中;那一身红艳很难让人忽视;气势如虹地带着饱含怒意的微笑;一脚踩在男子的手背上用力跟转。
周围的酒客视如平常地鼓掌叫好;欢呼地送她走回吧台内;不在意她任意伤人是否有错。
不过看男子蹒跚地从地面爬起;满头顺势流下的鲜血不受人同情反遭群众嘘声;可见他定是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惹毛了老板娘;只能讪讪然地仓皇离去。
“喀;瞧见了吧!现代版的火爆娘子;你有几条命给她当宵夜?”吓!精采。
白禹轩轻笑地摇摇杯子。“三个月;你们可以开出赌注了。”
她的表现太够味了;极品中的极品。
“真要赌;不怕输掉驭风企业?”豪气不一定是运气,骄兵必败。
“你们没那么大的胃口吞得下,地秋的法拉利跑车,向横名下饭店的总统套房免费居住权;如何?”
“永远?”莫向横含笑的询问。
“方便带女伴休息嘛!看我几时会收心。”上宾馆大多口杂。
莫向横没异议的反问。“你呢?”
“你想我会输吗?”白禹轩自满地拨弄名家设计的发浪。
“会。”
方地秋两人异口同声地粉碎他的怡然自得;他们从不认为他会成功。
“驭风企业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要你们心服口服地说不出话来。”表情一变;他咬牙切齿地狠瞪道。
“呼——我要发了。”
“唉!败家子。”
好友的胜券在握姿态激起白禹轩的好胜心;眼露狩猎前的精光;酒杯一放;起身穿过人群走向火的凝聚点;故作帅劲地将手一摆。
近看的她更美;细致如玉的肌肤找不到一丝瑕疵;叫人想凑上前咬一口。
带着火苗的美眸更见艳色;一眨一眨的双眼皮包着琥珀色瞳仁;要引人陷入是多么容易;连他这调情高手都快把持不住。
清咳了一声;白禹轩摆出诱惑人的角度放出电波;一手拄着下巴。
“小姐;你是我见过最火热的性……性感女……女神……”
他的唇瓣开始抖颤;两眼瞠大。
这是……蛇?!
没有任何预警,眼珠子翻白;身子一软,堂堂驭风企业的总裁居然在一条小青蛇前葬送面子;砰地倒向冰冷的花岗岩地板,一切令人错愕。
而缠绕在他腕际的小美人睁着圆眼;不能理解他为何睡在地上;难道人类和它一样是低温动物?
蓝夕雾一脸不可置信的问:“天呀!海棠;你是不是射了暗箭伤他?”怎么他才刚开口就趴了?
“你卡通片看多了;没事闪一边去调酒; 七桌和二十二桌的先生要追加酒一杯。”
“我可以一心二用,你说说那是隔山打牛还是隔空点穴;我好学一点防身。”同学多年她还不晓得海棠像小龙女般厉害。
“打你这只笨牛,点醒你的蠢脑袋;少去翻武侠小说;我有多少能耐你会不清楚?”海棠玉真想掐死她。
“你很会暗坎;我不太认识你。”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倒下吧!
“做作女……呃;曼陀罗;麻烦带她到休息室痛殴一顿。最好别让我认出她那一张脸。”笨也要笨得有格调。
不感兴趣的一瞄;罗曼陀打著新鲜的番茄汁。“白痴送精神病院疗养不见得会变聪明;少了调酒师PUB会倒。”
有道理。“好吧!放她一马。”
两道高大的身影遮了一点灯光;动手扶起倒地的男子;一脸尴尬地不承认是他的朋友;自称是路人甲和乙。
简直丢脸丢大了;在美丽的女人面前昏倒;以后上门消费只有遭人耻笑的份。
蓝夕雾好心的问:“他有心脏病吗?你们应该先施行心肺复苏术。”死了人会很麻烦;生意会受影响。
两人一脸地讪笑。
“别尽顾着傻笑;要嘛弄醒他;不然送他去医院。在这等人上香吗?”笑笑笑;多了两个白痴。海棠玉嘴坏的道。
傻笑?!
上香?!
这会儿真的只能干笑了;斜睨莫向横的方地秋面色一黯;以他们的身份及出众外表;通常是吹捧、谄涎者众;还没被如此削过;实在是颜面无光。
要回嘴嘛!和女人计较似乎有损风度;而且她看来十分凶悍;架上的酒瓶少说有百来瓶;他的脑袋不耐敲;前人的殷鉴要谨记。
看那地上的血还没清理呢!所以君子不与佳人恶言。
“难道上帝真是公平的;给了你们人模人样的外表却吝于施舍声音?”要不要请他们出示残障证明?聋哑人士九五折。
好刻薄的舌锋。“小姐;我想他只是一时兴奋过度,血流不上脑叶。”
“他是你们的朋友?”
左右扶撑的两人赶忙摇头撇清;男子汉自动矮化成歪种。
“萍水相逢、萍水相逢;我们绝对不是朋友。”莫向横可不愿心仪女子对他有负面评价;即使她背对他。
了然的海棠玉娇媚一笑摇摇手。“我了解了,需不需要给你们朋友一杯冰水?”由头淋下;方便清醒。
“不……不用了;我们送他回家。”莫向横的干笑惨变成苦笑;谁会相信他们的欲盖弥彰。
都是白禹轩的不济事;拖累他们两个好友陪同出糗;等他醒来非好好的嘲笑他一番;讨回受伤一盎斯的名誉。
“等等。”
方地秋停足一瞟。“还有事?”
“要走可以;请留下两样东西。”勇气可佳;敢掉头就走。
“什么东西?”
纳闷的神色浮现在两人脸上;难不成进了大姐大的黑店;要一耳一足才肯放人?
“酒钱和小美人。”喝霸王酒也得看地方;她海棠玉是软柿子吗?
噢!酒钱忘了付;但……“小美人是谁?”
两人一头雾水;他们三个堂堂大男人哪来美女?
“在他衣服底下;正钻出一颗愣脑呆头探望的小冷血。”它又搞错恋爱的对象。
男男恋不稀奇;种类相悖才是头痛事;它不怕他一翻身压死它;从此天上人间两相隔;上演梁祝遗恨?
“是蛇;难怪了。”忍住大笑的冲动;莫向横小心翼翼地物归原主;生怕遭蛇吻。
付了帐;两人决定让白禹轩不好过地抬着他回家;笑声不断地回荡;回荡……
“你们笑够了没?嘴巴快咧到耳后了。”
奇耻大辱,出师不捷的他居然败在一条恶心巴啦的小烂蛇上,一世英名随流水东去,冻结在十月寒霜之下;卧冰鲤不跃。
打小就对蛇类没辙,一见滑溜的影子在草丛中晃动;他二话不说拔腿就跑,绝对不会给它机会咬他;因为人生有一次经验便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