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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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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早提醒过女人最佳的武器是美丽;他太不受教了;随便的勾引就落了陷阱。  

  两舌纠缠;自始至终海棠玉的眼睛是张开的;仔细观察他投入的表情;舌尖轻轻一勾含入她口中;两排利齿已做好准备。  

  眠底冷意一闪;一咬;血流入齿肉的同时提膝一顶;上下夹攻绝不失误;正中目标。  

  “你……”抱着下身哀嚎;白禹轩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没想到她这么狠;当真痛下杀手。  

  在PUB亲眼目睹她以酒瓶敲破男人脑袋时;他就该知道她是狠角色;下手绝不心软;准确又迅速地直接攻向重点。  

  他对她誓在必得的决心又加深一分;她绝对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挑战;也是难以驯服的对手。  

  “豪夺不如智巧;为何诸葛亮几度重创周瑜并气死他;原因在于聪明程度。”她吐出一口血;他的。  

  海棠玉非常得意计谋成功;这叫声东击西;她不承认是美人计;赢得不光彩。  

  “李……李佣了昔吃?”他吃力地问着:你用了几次?舌根疼得发不准音。  

  “想组成受害者联盟一起声讨我,将我打入恶女道?”不好色就免受苦。  

  “不会有你吻过的女人多。”他的咬字真难辩解。“你需要上正音班。”  

  “回达偶。”他尽量要发正确的昔;可是真的很难;舌头有肿胀的感觉。  

  “哼!谁理你;软脚的虾子一只;我要吃饭去了。”她开开心心地打开车门。  

  海棠玉错估白禹轩的毅力和难缠;钥匙一插发动车;旁座的车门突然遭外力拉开;硬是挤入她口中的软脚虾。  

  “你、到、底、要、干、什、么?”板手呢?备胎放哪去了?非砸死这个无赖不可。  

  “追、求、你。”他学她一字一字的念着;口齿清晰了些。  

  “我为什么要接受?”她重重一捶;掌头问候的位置是他的大腿。  

  白禹轩闷哼一声铁青着脸。“因为……我要你。”  

  “阁下的胃口未免太大了;满园的花还采不够吗?”气死人了;他存心赖到底呀!  

  “独缺一朵海棠花。”他咧齿一笑不成功;反而扯痛舌肌。  

  “太贪心了吧!你想被阄吗?”下回她得准备花剪;咋嚓剪掉烦恼根。  

  “去吃饭吧!你一定很饿。”连带着火气旺盛。  

  “下车。”她已经饿得没力气踹他下车。  

  “不。”  

  “听不懂。”  

  牙一磨的海棠玉突然熄了火。“你坚持要和我一道用餐?”  

  “没错。”他一手护着下体;严防她再度突击。  

  “好,开你的车。”女人的报复心可是很可怕;他得多保几个险。  

  “你的车虽秀气,我也坐得很舒服。”车里充满专属于她的味道,挤一点他也甘之如饴。  

  好香,是淡雅的花香昧。  

  “可惜阁下体积大如长毛象;小女子家小户贫供不起富豪;  为了小爱车不解体;只好劳你尊腿移驾。”你舒服我火大。  

  “明天我叫人送辆新车给你;你喜欢什么车种?”小喜美就由他接手。  

  车虽小却有她的味道,未到手前先过过干瘾也不错。  

  “拖拉库。”你送呀!我载一车垃圾倒在驭风企业门口供你闻臭。  

  “嘎?”是乐团吗?  

  跟熊是很难沟通的。“先生;我真的快饿扁了;可否请你合作一点。”  

  她率先走下车;白禹轩才勉为其难以古怪姿态尾随其后。  

  “你不会指望我开车吧?你的玉女顶经快让我不举。”他指指尚未平复疼痛的下腹。  

  “很好笑的用词;真高兴你的幽默感还在。”海棠玉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奥迪TT跑车;够骚包;二00一年展示的新车;六万多美金;他老兄钱多;折合台币可两、三百万呐!捐给贫苦无依的她不是更有意义。  

  赚钱不容易呀!  

  “考虑要让我追吗?”他不死心的追问。  

  海棠玉露出绝媚的笑靥。“二一00年再来问我;保证你得到满意回答。”  

  “分桌?!”  

  高扬的男音仍抵不住佳人的绝情;在一流的中式餐厅里可见一个可笑画面;—对情侣……是男的说;女的瞪眼;至少他们是一道来用餐的男女;男俊女艳好登对。  

  可是问题来了。  

  男子热情地靠着女人点菜;而她推他又推不动,桌子一拍,淋了他一头冰水降降温。  

  最后女人抢了大厨切肉的刀一比;吓得所有人噤声不敢动;男子这才停止胡闹地开始“协商”;女人一拍桌定案就引起他的抗议声。  

  有哪一对情人……呃。好吧!有哪一对朋友到餐厅用餐是各坐一桌;彼此不交谈;那不是很奇怪。  

  但是她坚持;因为他会扰得她无法专心进食。  

  不得已他只好让步。  

  但山不转。路转。孙悟空再刁顽也翻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道有一尺魔便高一丈。  

  以白禹轩的身份;人人忙着奉承;他一声令下;餐厅经理故意将店里最小张的两张方桌并排在一起;间隔零点五公分;完全符合娇客的要求。  

  挑剔嘛!赖皮的人最难甩脱。  

  “先生;你越线了;那只虾子是我的。”她该不该报警处理偷虾贼。  

  “叫我禹轩或是轩;海棠宝贝。”他笑了笑;剥起虾壳。  

  “别叫我宝贝,感觉像0二0四的接线女郎。”他的宝贝何其多。  

  “甜心如何?火辣的海棠花。”他顺势又夹走她准备下箸的明虾。  

  偷窈狂。“还我。”  

  “叫我的名字。”他耍赖地拆断虾头;手指俐落的剥着壳。  

  看得出她偏爱清蒸沾酱的大草虾;前菜吃得少;一见大盘虾上桌就两眼发亮;心思单纯不难猜测。  

  “白、禹、轩。”又一只;想惹她翻桌吗?  

  “不用连名带姓的叫我;温柔点;白禹轩。”他夹着剥好的虾子在她唇边晃动。  

  温柔?海棠玉面上一柔的秋波频送。“轩;人家要吃虾子嘛!”  

  “乖;给你。”筷子一送;他失笑在心里;要她叫禹轩;她反要以单字来宣示她的被迫。  

  “谢谢;你真好呀!心肝。”要论恶心她可不输人;尽得做作女的真传。  

  听来怪怪的;挺不舒服。“原来的你比较真;你很擅于利用天赋。”  

  “过奖了,我一向爱惜资源;当用则用不必省。”反正男人犯贱,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  

  永远是最好。  

  “你常用这套对付人?”他指的是美人计加暴力美学双管齐下。  

  美食当前他是无日帽,遭她狠咬一口的舌头至今仍隐隐抽痛,刚刚只喝一口冰水就痛得要命,他哪敢再把硬食往嘴里送;  即使医院就在三条街外。  

  反正眼前美女秀色可餐;光是看她迫不及待用餐的模样就值回票价;不去理会别人探索的目光;不按照餐饮的程序;随心所欲地吃她想吃的装饰花;还故意地吮吮手指头。  

  说实在话;他很羡慕她的大拇指;此刻正含在她的香唇中,若能取代……唉!又痛了。  

  至少好些天不得偷香;胯下的性功能也需要时间恢复;其实若她存心要断他根并不难;她是个容易让人意乱情迷的性感女神。  

  看来他得禁欲了;不知能撑上几天不碰女人?  

  “最近色狼多;不防着怎么成;我是娇弱的女子总要机伶点。”真好;有人服务剥虾壳;用不着弄得一手油。  

  不感动、不心动;这只是男人追求的伎俩之一;她当是泰籍小弟在打工。  

  白禹轩突兀的一笑又倏地停止笑声,咬到舌了。  

  “报应;轻薄女人前先考虑;别人家里的花儿别乱掏;小心篱墙有刺。”她一点也不同情他。  

  “值得;你有一张最适合接吻的润泽丰唇;甜得令人意犹未尽。”一想到那滋味他就浑身兴奋。  

  X的;她的招式下得不够狠。“希望你的舌头有相同感受;在烂掉前的回忆都是甜蜜。”  

  “能不能问你一件事?”他拿起餐巾为她拭去唇边的虾汁。  

  餐厅内有不少女人投以妒羡的视线;而男人则恨不得取代他的位置为佳人效劳。  

  两人像是发光体;一个高挺俊伟;一个艳容无双;远看是幅谪仙画;近瞧犹如天神下凡;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沉静的锋芒;虽然他们之间夹带着大量烟硝味。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捡拾他说过的话原封送回。  

  他会意的勾起唇。“那晚在PUB的那男人做了什么事,让你损失一瓶酒。”  

  “客气了。我本来想打扁他的鼻头;可借准头偏了。”她不当—回事地喝汤。  

  “嗯;这么简要?”他挑明了要知晓内情,他要一步步沁入她心;一举掠夺。  

  “干么;想替他报仇呀?”组成失败者同盟国。  

  “不;是预防重蹈覆辙;我在追求你。”他把“追求”两字说得太流利了;引起她的不快。  

  海棠玉笑脸一扬叉起鲜肉饺。“风大的时候要记得关窗;小心吹走了你的轻言。”  

  “你还没告诉我呢!亲爱的海棠。”白禹轩横过桌握住她的肩胛骨施压。  

  “亲爱的轩;你靠太近了。”一根木制小叉一刺;快而无情。  

  他及时一缩免去皮肉遭殃。“谋杀亲夫呀!”  

  “等你有幸成为我的夫再说;披着人皮的禽先生。”夫若轻佻照杀不误;男人不再是女人的天。  

  天出头是夫;夫添一撇是失;若随便加个人成快;注定要失去打回原形;天仍在天。  

  “秦先生?”  

  “禽兽的简称;很亲切吧!”多好的一餐;灯光美;气氛佳;餐点满足口欲;除了一盏多佘的日光灯。  

  她没被追杀真是二十一世纪的奇迹。白禹轩苦笑自己身价大跌。“你不想说?”  

  “干篇一律的老调;自以为是的男人大多了;喜欢在女人身上标价钱。”她讥诮地瞟了他一眼;暗示他是同类人。  

  “他做了什么?”那个人他认识;宏开资讯顾问公司的人事科经理。  

  “挺平凡的;出场一夜多少钱;他要包下我。”她无所谓地大啖鸡腿。  

  “所以你砸了他。”嗯哼!想抢他的女人?白禹轩眼底一闪精光;勾起阴色。  

  “那是其后;他说了一句婊子装清高;一百万买你们三色美女;接下来是让人不堪的淫语秽词;我一火就抓了个东西敲;你知道PUB里酒瓶多嘛!”  

  挨砸的那人算是“君子”,只在口头上显淫功;刚开店时期,不长眼的客人借酒装疯上下其手,以为她们三个初出社会的小女孩好欺负。  

  结果是踩到烫红的铁板,在母狮发威后落荒而逃;在医院躺了十天半个月,发誓再也不喝酒。  

  “宝贝;你砸轻了;下回我买打铝棒送你。”人事科经理呵!打杂的工作较适合。  

  都是垃圾。  

  拭拭唇的海棠玉示意餐厅经理打包甜点。“请别当我是杀人犯。”  

  如果是他就另当别论;她已想好弃尸地点。  

  “怎好劳佳人亲自动手;我来效劳。”她的气色好极了;填饱肚子好战斗。  

  海棠玉正要起身离去,一个旋风似的人影突然冲了过来,娇滴滴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来人不待招呼就往白禹轩大腿坐了下去;二度重创他的男性雄风。  

  “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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