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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锋的元神,倒是一步就到了金丹层次。可却极不稳固,受不得冲击,稍有异变,就会使元神崩溃。
所以这几月时间,格外脆弱。
“五六年?理所当然。”
秦峰试着挥了挥手,真元就无序的动弹着,使这艘灵船内,罡风四起。
“那我现在,又该做些什么?又有什么不该做?”
“适应,等候。”
庄无道言简意赅:“不用急着修行炼力,都药效完全发作完之后再说。也不用去悟道参研,等几个月之后,你元神初步稳定之后再说,是你的不会逃掉,你现在记忆里的那些经文功法,有的是时间去掌握。”
“明白了!”
秦锋微微颔首,直觉浑身上下,都是刺痛无比,又似有火焰,在自己血脉里燃烧流动,烧灼着他体内一切。
结合庄无道的话语,就知这必是那什么‘十二窍紫金问玄丹’的残余药力。而且这种痛苦,可能会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秦锋额头冒着冷汗,却强行忍耐了下来,面色平静如故。
“当年与你在越城,一起厮混街头,早年也曾臆想自己能够入修真之门。不奢求能长生逍遥,可哪怕只能修成金丹筑基,也能成一方老祖,作威作福。没曾想到,自己还真能有这一日。这就是仙缘?我的缘,却原来在无道你身上。只是我在这上林国的这片基业,真有些让人不舍呢——”
感慨着说完,秦锋目中,又精芒隐透:“也就是说,我现在就只需等候,待药力彻底化开就可?既是如此,就先把无道你的事,解决掉再说其他。”
庄无道略略凝眉,他来此地,一是这枚奇丹到手之后,第一个就想到自己这位发小兄弟。二是欲借助秦锋之智,实不愿自己,再有被人算计之日。
他自问人不算笨,可却在‘钩心斗角’这一道,天份平平。也不愿将更多精力,浪费在此道中。
这天地还有无数奥妙,待他去参研,去寻觅。自身修行的几门功法,亦需大量的时间去领悟,推衍奥义。
光是这些,就让他力不从心。哪怕全神投入,亦是每觉分身乏术,哪里还有余力,顾及这些阴谋阳谋?
然而人身在世,除非避世而居,总免不了利益冲突,也免不了七情六欲,爱恨纠葛。
所以需要人,助他谋划,助他抵御来自身后,来自暗地里的明刀暗箭。
可这次的事情,却真没指望秦锋能帮得上忙,庄无道打算自己解决。即便此时秦锋,已成就金丹,可对于离尘宗,对与整个天一修界,所知寥寥。一身修为,也未能真正掌控,暂时指望不上。
“此事你无需忧心,我自会处置——”
“自会处置?”
秦锋冷哂,透着讥嘲之意:“等着对方出手,然后再应付?哪怕你事前千方防备,也未必就能料中对手图谋。即便你有把握,能避过那些宗派的辨魔之法,也可防范对手暗地里的手段。可若是我,会说你体内魔煞隐藏极深,辨魔之法无用。最好是押往灵京,由诸教一同看管个十年八载。那个时候,无道你又该怎么应付?”
庄无道不禁微微动容,仔细寻思,忖道这样堂堂正正的阳谋,还真使人棘手。
乾天宗真要是这么做了,那么他庄无道,这十年时间的修行,就将荒废,更会沦落乾天宗之手,成为一个可用来随时挟制离尘宗的人质。甚至自身生死,皆由诸宗掌控。
那乾天宗也完全占得住理,魔主信徒,都有着魔瘾在身。哪怕平常隐藏的在好,十年不能血祭之后,也都将精神失常,露出形迹。
庄小湖在旁听着,亦是花容失色,面色煞白。
“应当不会——,乾天宗并无实证。这样的提议,不能使人心服。赤阴宗与天道盟,亦有了足够理由介入。乾天宗之人,必不会行此两败俱伤之策。”
若局面真是如此,离尘宗与他,除了拼死一战,就别无他法,
“可若是我,哪怕两败俱伤,也要提出此议。”
秦锋唇角邪气的挑起:“只需打断你们离尘一统东南之地的势头,把无道你毁掉,哪怕再大的代价,也值得。离尘宗不敢翻脸,双手把你奉上,自是最好不过。可若是双方刀兵相向,也正落我下怀。”
庄无道无言可对,不能反驳。胸中也只觉一股闷气,憋在了心头。
知晓终究还是离尘宗,现在实力太弱之故。虽有鲸吞东南之势,可下一代的元神修士,却还未能崛起。
若离尘也如赤阴城一般,有**个元神修士在。乾天宗与太平道,哪怕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如此,更不会逼上门来。
可惜,还有十年,十年之后,自己战魂之体彻底觉醒,所有玄术提升半阶之威。重名剑翼,雷火乾元,都可至于一品上阶!那时必可将离尘宗的实力,提升到可与天一前五大宗比肩的地步!
他只需再有十年!
“你这么说,可是有办法解决?”
相处十余载,庄无道早知这家伙的性情,所以直接就问。
“办法倒是有!”
秦锋轻笑:“坐等是死,只有主动出手,才能有生机。第一个,是想办法给你对手制造点麻烦,必须分心旁顾的麻烦,精力不能专注于你与离尘,尽量分化瓦解。第二个,就是从源头下手。只需解决掉这一切之源,哪怕你对手有再多的准备,再好的谋划,也用不出来。”
“主动出击么?不错——”
庄无道双目微阖,第一个办法不错,离尘宗若全力而为,能够办到。
秦锋的锐气,一如十年之前。每每被逼至绝境之时,都仍是想尽了办法打击对头,绝不左后等死。
至于第二个,庄无道却不看好。此事的源头是太平道,是重阳子,哪里是那么容易解决的?t
正文 第五八二章 争锋相对(第三章求月票)
此番之事;本就是由庄无道而起;现在也是南方整个风暴的心;加上八年雄踞颖才第一;北地连杀太平十余位金丹的战绩;自然更是引人注目。
不过更多的人;则是在纷纷议论着。
“果然年轻;据说直至今日;他还未满三十。”
“据说此在北方;以天磁光午**连诛太平道五位金丹;也不知是真是假?”
“应当是真的吧;三月以前;北方周国附近可是封锁了半年之久;动用数位元神;百余位金丹;只为搜拿此。这是确定了的消息;若非是损失惨重;否则何至于如此气急败坏。”
“如此说来。此果然更胜其父——”
“那重阳也真是瞎了眼;这样能耐的嫡;居然反目成仇。”
“这是老生常谈;不知被人说了多少次了。我更愿见;这对父相残。据说重阳的长萧丹;也已死在此之手。这样的仇;怕已是不共戴天。”
“呵我看这庄无道;怕是长久不了。他不回来也就罢了;最多被离尘开革出门。可既然回来了;只怕难以生离。”
“看他神态自若;这般自负。怕是三圣宗的辨魔之法;也未必奈何得了他
“莫非诸位;还真以为他能够挺过乾天宗的照魔神鉴;;就能万事大吉?太平道恨他欲死;乾天宗也必欲诛之;又岂只是这点手段?“
“我也不太看好;此怕是难逃此劫。”
细碎的声音;不断嗡嗡;的传来;庄无道却处之泰然;浑未在意。继续辨认这一个个元神修士的身份来历;心隐有明悟。
知晓这次离尘宗付出的代价;真是不浅。
这次天道盟与燕家;虽只来了四人;却无不都是位列天机碑正榜前百的人物;战力可观。可见燕家并未敷衍;在尽力制衡着此番事态。
离尘与他;今日即便安度此劫;也要欠下大灵燕家的天大人情;从此打上燕家的标记;下不得船了。
不过这也是早晚之事;离尘宗与赤阴城为死盟;只要赤阴还是与燕家联手;离尘迟早要被卷入进去。
再者天一修界乱兆已起;大灵皇室与宗派之间的冲突;已经愈演愈烈。以离尘宗现在的形势;想不站队都不可能。
被乾天宗逼迫至此;又哪里有选择的余地?羽旭玄太过势强;三圣宗暂时无可奈何;就只有迂回;也不愿见赤阴城的死盟崛起;南方再多一大敌。
在这原三大教门之人眼;太平道只怕也好不到哪去;同样是心腹大患。可总比一直图谋原之地;与大灵燕家联手的赤阴城好得多。
心里闪过这些思绪;庄无道就见对面;一道怨毒的目光看了过来。
放眼望去;就见那萧灵淑;一双粉拳紧握着;杏眼圆瞪。
庄无道不禁冷笑;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那萧灵淑顿时满面羞红;偏过脸再不敢看他。
见此女知趣;庄无道倒也不为已甚;不再理会。其实要乱重阳道心;把当日不死道人洞府内的事情宣扬出来;是最有用不过。
只是庄无道不屑为之;要败重阳;他自会堂堂正正;使人心服口服。也嫌丢人;毕竟是有逆人伦之事。说出来;他自己面上也同样不好看。
看完自家一方的人物;庄无道又看对面。元神修士的数量;比他事前预测的要少许多。
这应是秦锋之策凑效;节法真人手段;也是果决阴损……
据他所知;就有好几家赶来此间的大小教门;都因故返回。据说或是门内不稳;或是自家地盘内;有人作乱等等。
“当真是无耻之尤前次太平道攻我离尘本山;公然勾结赤灵三仙教;此事就无人提及。偏偏只一个太平道传出的谣言;就说无道你是魔修;逼上门来;要将你诛除。”
身后的司空宏冷笑;满眼的不屑:“什么正教第一大宗;我呸”
离尘宗内;似司空宏这样想法的;明显不止一人。几乎所有人;都在朝乾天宗与太平道一方;怒目而视。
庄无道胸同样怒意填膺;不过也知这是势不如人;只能受着;见招拆招
若是有朝一日形势倒转;离尘势强;更胜乾天一筹。他绝不介意找个借口;逼上乾天宗的山门问罪;以偿今日之辱
只是现在;却还需忍耐。
午时正;该到之人都已齐至。不用人出声喝止;这厅内的杂声;就已平静了下来。
李崇心与节法真人;并据上首之位;面对面的端坐。时辰一至;就看向了庄无道;语声冷凝道。
“闲话休提;今日我等;是专为此而来。魔道之法;皆穷凶极恶;血祭之法;更丧尽天良。此等魔修;人人皆可得而诛之”
“魔修?不知道友你可有实证?”
节法真人敛目垂眉;气机有如老松;岿然不动;闲散自在。
“道友乃原大修;乾天宗亦是天一修界第一道门。总不能只凭空口白牙;来诬我离尘弟?若有证物;我定斩他当场;若是没有;就请诸位道友在一月内退出藏玄大江之南。”
“实证没有;不过却是太平道重阳小友;亲眼所见。”
李崇心同样预似风轻云淡:“重阳乃北方成名修士;一向清名卓著;也是有身份之人;总不至于无故对我等谎言相欺。庄无道是他裔;宁肯大义灭亲;也要将此事告诸天下;想来是必有其事。”
“嗯——”
节法真人身躯向后微仰;笑看李崇心:“不久之前;我家有弟曾见你宗方孝儒与雪舞二人;以魔修之法杀人。我那弟一向为人实诚;也不会无故得罪你们乾天;想来此事多半也是真的。就请你们乾天宗;将这两位诛除如何?
就在厅内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