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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夕君像是赌气似的鼓着两腮帮子,却被沈焰烈一把的拥入了怀中。
“小麦……”
他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她白皙光洁的脖项,有点痒痒的,让她不禁地抬高了肩头,他下巴落入了她的锁骨处,略微探出头的胡渣轻轻的刮着她滑嫩的肌肤。
静静的,麦夕君与沈焰烈二人都没有再说话。这让曾经两个孤独的心,渐渐的向彼此靠拢,像是亲人一样的柔和,互相包容,扶持前进。
又过了稍久,麦夕君的身子已经完全的僵了下来,沈焰烈全身心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时间久了,竟然会让她感觉有点不堪重负。毕竟,沈焰烈一米八多的身高,他拎她时跟拎小鸡似的,她扛着他,那就没那么容易了。
“沈焰烈,你睡着了吗?”麦夕君轻启朱红的嘴唇,声音却是异样的轻柔,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嗯……”沈焰烈慵懒的一声轻哼,但是却带着丝丝的沉重,不难听出疲乏之意,就好像之前他趴在她的肩头睡着,而后她将他叫醒时的模样一般。虽然那时的他带着些许的惊恐和防备,但是却让人在恍然间感觉到他的疲惫。
那样的他,暂时退去了商界枭雄的称号,他仍是个卓尔不凡的男人,但却意外的让人令人心生爱怜与疼惜……
时间又过去了一小会,麦夕君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的轻轻拍了拍沈焰烈的肩头,“你起来好吗,我快支撑不住了。”
她腿都快要酸掉直接瘫倒在地了,若不是此时的麦夕君是他身体的唯一一个支柱,她怕是再已经不想再坚持的抽身而去了。
“好。”沈焰烈淡淡的道,只是又过了少许才真正的开始付诸行动。
这样好说话什么都有得商量的沈焰烈让麦夕君先是一愣怔,接着沈焰烈便直起了身子,他突然的离开竟会让她突然感觉不适,身子一阵的轻飘,好似不覆存在了一般。
似乎是条件反射性的,麦夕君抬起手轻轻的揉了揉肩头,而当她准备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沈焰烈就那么毫无防备的往她的身上重新裁去……
﹡﹡﹡﹡﹡麦夕君急急忙忙的抓着钥匙就跑下了楼。
该死的,沈焰烈竟然发烧烧到了三十九度,可是她竟然都没有一点的察觉?
她是猪吗?他都告诉她他生病了,可是为什么她都不相信?麦夕君一边自责着,一边跑着,自己家里储备的退烧药物差不多已经用光了,她还要跑着去药店给他买药,她必须要尽快的快去快回。
“小麦……”沈焰烈感觉头痛欲裂,头沉的让他连抬起眼皮都是困难的,手臂晃晃悠悠的落在了额头,轻轻的捏了捏眉心。还是中奖了,一向最不喜欢生病的人这次居然是真的生病了……
“小麦……”
许久,沈焰烈见屋内并没有人回应,于是用手肘支着床想直起身,可是怎奈力不从心,他刚折起身子便又重重的瘫倒在了床上。
不过,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她那么的为他紧张,为他量体温,给他用温水敷额头,至少在这一点上,他很开心。沈焰烈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烧坏了,而且有一定的受虐倾向,他好想这样一直下去,那么她就永远可以在他的身边提高着所有的警惕,全心全意的都只为他一人。
想到了这里,沈焰烈的嘴角勾起的弧度也让他不自觉的打内心笑出了声,“傻瓜,明明担心的要死,却又总是那么嘴硬……”
沈焰烈自言自语着,不经意的却触动了自己的内心深处。他很少这样子的感慨,只是,这次却是真的将他的心摊开了。
曾经的时候,谢允婷一生病他就会慌张了手脚,可是现如今,他病了,却有一个女人温润的守在他的身边,他觉得这是时间的良赐。
赐给了他这么一件珍贵的礼物,他觉得老天真的待他沈焰烈不薄,至少两次几乎丧命的同时,这个女人都出现在了他的跟前。他想珍惜,拿她当做自己最至亲至爱的人将她守护着,呵护着。
朦朦胧胧中,沈焰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只是,却不是麦夕君自己。而且,一起同她回来的三个男人,有两个都不是他特别想见的人,于是索性就不睁开了眼睛,直到最后他真的感觉疲惫不堪,昏昏沉沉的睡去。
﹡﹡﹡﹡﹡“这瓶输完差不多他的烧就会退。但是,切记不能让他烧的太高,如果有什么情况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沈谦伸出手指放在耳朵旁做了个打电话的比划,宇文斯同麦夕君站在一个行列,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好的。”麦夕君微笑着应过声。
跟前的这个男子太过于温文而雅,跟沈焰烈有着颇多的相似之处,不论是身高样貌,都绝对不输给沈焰烈。只是,沈焰烈沉静中却带着狂傲不羁,而跟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天生看上去都有着王者的风范,但却很是随和,于沈焰烈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格。
麦夕君之前是见过沈谦的,看样子应该是沈焰烈的亲哥哥,只是之前的一面让麦夕君觉得沈焰烈与沈谦的关系似乎并不是特别的好。
而,至于这个雍容华贵,衣着大方得体,但却又透着一股子不容人去忽视威慑力的女人,沈谦称她为母亲。所以……
“我儿子就拜托你照顾了。那么……有机会的话我会再当面感谢麦小姐的。”
女人嘴唇上两滴鲜血一样的红,皮肤光滑有弹性,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只是,那每一字一句都是客气的不得了,这让麦夕君顿时心生压迫……
、第九十二章 爱他总裁这个光环
“我儿子就拜托你照顾了。那么……有机会的话我会再当面感谢麦小姐的。”
女人嘴唇上两滴鲜血一样的红,皮肤光滑有弹性,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只是,那每一字一句都是客气的不得了,这让麦夕君顿时心生压迫……
“既然伯母有事那就先去忙吧,这里有我跟小麦你们大可以放心的。”宇文斯在麦夕君还未开口前倒是先站出来开始了‘送客’。
“烈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沈谦转身离去前不忘再三的对宇文斯贴心交待。
“嗯,会的。”
目送着沈以龄和沈谦的离去,麦夕君便转身折回了卧室,开始照顾起了沈焰烈。
宇文斯带上门,思绪飘远后又匆匆的拉回。
有些事情,他觉得他应该要告诉麦夕君,只有这样,在一定的程度上麦夕君以后做事,她会为沈焰烈多多考虑,不会那么的耍自己的倔脾气。
“咳、”宇文略故意的掩嘴轻咳了一声,“那个,小麦,我想跟你单独谈一谈。”
“我现在没空。”难道你没看到吗?麦夕君撇了宇文斯一眼,那神情,那脑门上分明挂着,‘宇文斯你白目?’一行大字。
也不分个情况,沈焰烈现在正生着病呢,而且发烧还烧了那么高,身子跟个火炉似的。都怪她,都是她太粗心了,要不然她相信他说过去的话,早一点发现他的情况不是很好,她就带着他去医院了,也不会让他如今这么的难受。
而且,她还做了一件令人伤心失望,很让人感觉欠揍的事情……虽然,她跟年煜宸之间并没有什么。
“你必须得有空,是关于烈的一些事情。”宇文斯也毫不相让,音色在不自觉中加重了几分。
麦夕君为沈焰烈掖被子的手顿了顿后,而后动作仍是很轻盈,小心翼翼的将沈焰烈的胳膊拿起,放进夏凉被里,盖好。
这一系列的动作,太过柔情,温柔到让人感觉她与他之间仿佛是老夫老妻,相互扶持,像是最亲近的人,之间不隐藏任何的秘密,有的只是彼此间的心心相印,相濡以沫。
﹡﹡﹡﹡﹡宇文斯走出卧室,在客厅的沙上坐下,麦夕君轻轻的将房门带上。她与宇文斯之间的谈话她并不想吵到沈焰烈,影响到沈焰烈的休息。
“不用为我倒水,不需要跟我客气。我口渴了你不给我水喝,我自个也会起身去找。”
当麦夕君还未走到冰箱前宇文斯似乎已经将她下一步想要做的事情已经猜测了个透,于是开口说道。
麦夕君脚步稍稍有所逗留,也不再跟宇文斯有所纠结,便也走去了沙发旁边,在宇文斯的对面坐下。
望着卧室轻掩着的房门,麦夕君将目光转移到了宇文斯的身上。
这个男人,太过妖孽,生得一副好皮囊,总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玩世不恭的模样,只是这突如其来的严肃和凝重,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同时,却也感受到了他的郑重,不似他曾经对她的捉弄和狂妄,让人不得不重新的掂量着,开始准备好心境认真的对待。
“不管你对烈的表面或者是真实的他了解的有多少。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如果你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向他靠近,我劝你还是尽早的收手。”
吼!麦夕君感觉好笑,挑起的嘴角,清浅的弧度,始终也没能真正的笑出声。抬手支在额头,而后将散落在脸颊一侧的头发往上拢起,干脆利落,“不想放手。”
沈焰烈太好,也太坏,就像毒药,却致命吸引,让她逃不开,也戒不掉。她想放手,已经不太可能。
宇文斯听后默默的点了点,不反对,但却也并不是特别的认同,步入了正题。
“二十三年前伯父与伯母离异,后来,烈由伯父带大,谦哥都由伯母亲手抚养。十年前伯父离世,留下欧亚给年仅只有十六七岁的烈来承受,那么重的担子,你永远无法想像当时的烈,他自己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也许看在所有人的眼里,他高高在上的就像是个王,但是没有人真正的知道他都承受了些什么。他并不比他表面上那么的光芒四射,他承受过一般人无法承受的痛,也感受过人间最为直接的人情冷暖。如果你待他好,他能感觉;如果有人待他坏,对他用尽手段,他自是会不惜一切代价,只为将那些将他耍弄的人一一踩在脚下!”
宇文斯语气很平淡,麦夕君默默的听着,一个字都没有打断宇文斯。
她很想知道,很想知道关于他的曾经。虽然,她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他含着金汤匙出生,但却并不比一般的豪门纨绔子弟。在他传奇般的半生中,有着过多的背负,以至于让现在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心如钢铁。
“为什么继承欧亚的人却不是他?”
麦夕君浅低着头,半垂着眼皮,凝眉。
宇文斯自然是知道麦夕君指的那个‘他’是谁,于是轻抿了一下嘴唇,有点坐立难耐。
“因为。那个人不喜欢。因为,那个人不想要。”
因为沈谦的梦想是做一名合格的优秀的医师,他不想放弃自己的梦想,那是他的毕生所愿,他不甘就此。一旦踏进继承家族企业这个深渊,那么,他就再也无回头之路。他这一辈子的梦想就只能会渐行渐远,直到最后也就只能放在心里,在无人的情况下自己对自己说一说,听一听。
麦夕君突然感觉到喉咙一阵的干涃,眼前一阵的朦胧。
她知道了,知道沈焰烈为什么会选择爱她了,他对她霸道到了饮鸩止渴,竭泽而渔的地步,她还能再说什么?她只能一边躲在他宽厚的羽翼下,一边努力的用自己不算强大的力量为他保驾护航,誓死只爱他一人来做为报答……
“其实,只要你对他稍微有所了解,你就应该会知道。烈跟随母姓,伯父跟伯母离婚时烈是跟随着伯母的。只是,伯母她太过于偏爱一个人了,所以烈只能是那一个不被偏爱的人……”
说到这里,宇文斯自己也动容了,因为他对于那些过往太过于熟悉,那些画面都还历历在目。是他亲眼看着沈以龄将沈焰烈推开的,将他推向了一个看似繁华,但实则是个深不见底的地方。那时的他还太过年幼,还不懂反抗,还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