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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初相见便情根深种
她会坚定的,不迷惑,不慌张,不犹豫的走向他。除非黄土与白骨,我守你岁月无忧!
只是,此刻,若是沈焰烈在一旁听了这话,是不是会感动的一塌糊涂?
因为,麦夕君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几句动情的话。可是,当她感性起来,说出口的每一句一字都是如此的煽情。相信,如果沈焰烈知道了,他一定会很开心。打从心底里开心。
“难道我自己生的儿子我自己会不懂吗?好听的话我已经说尽,看在曾经烈发烧你照顾过他的份儿上,别再逼我把话说的那么绝!你绝对不是适合他的那一款!”沈以龄的耐性差不多已经用尽,她本以为这件事情可以轻轻松松的就搞定被她摆平,可是不料,这丫头竟然还会是个用情至深的人!
哼!如此的狂妄自大又自负。就仿佛,她生下了沈焰烈不管不顾,不问不闻还是一种很光荣,且是一件理由冠冕堂皇的事情。
此时此刻的麦夕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样强大的气势,逼迫着她,让她备生压迫感。想必定是她那么坚定的话已经惹毛了她。便其实她也很不想这样,该有的尊重与仰慕她都为沈以龄保留着,但她却一再的咄咄逼人!
着实,沈焰烈是人中翘楚,就如同她说过去的话一样,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必会是一个光芒万丈的男子,这点从她遇见他那一刻开始她就未曾否认过。但这并不影响她全心全意的爱他!更不会让此成为他们之间跨越不过去的鸿沟!
她说过,她会努力的使自己更加优秀,成为一个内心强大但却温柔如斯的女子,爱他就如同爱自己一样。既然已经决定爱他了,她便已无处可逃,无路可退!
“虽然不难看出你是个好的女孩子,但是你真的不适合他,还是洒脱的放手吧!”沈以龄见麦夕君不说话语调稍微调整了一下,但麦夕君也仅只是微笑着勾起嘴角,淡定从容的如同所有的一切她都已经看透看破。沈以龄想了想,如若真是如此,那她何不再坦白一些,也许等麦夕君想开了,一切也便会顺理成章?
只是……
“烈今年二十七,从他四岁开始起,伯母有二十三年,五分之四还要多的时间都未曾跟烈在一起生活过,伯母您怎么就能知道我不是适合他的那一款?如果恰巧我就是他这辈子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女人,那伯母岂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麦夕君从来没有想过,她也会有一天以这样子的状态面对着自己最爱的男人的母亲。她本该温暖善良的,像是对待着一个自己敬仰并且贵如嘉宾一样的去对着跟前的这个女人的。可是,她却越发觉得她根本无法心平气和的好好应对。
沈以龄在沈焰烈四岁时就与沈焰烈的父亲离了婚,沈焰烈跟随着母姓,但沈以龄却并没有养沈焰烈,更没有将沈焰烈与他的哥哥沈谦一同养着。这是一个多年过去都仍无法改变,也丝毫不会产生任何争执的问题。
也许沈焰烈是强大的,毕竟在他的身后他拥有着的是一个帝国,他用自己的才华养着成千上万个人,而当那数万的人群甘愿让他踩着他们的肩膀一路前进的那一刻开始,他是一个王者,是一个胜利者。
但,王者有王者的孤独,王者也有王者的寂寞。母爱,那两个温暖却陌生的让人听起来忧伤的词汇,也曾是沈焰烈年少轻狂时天天渴望,梦寐以求的事情。但那终究是梦,终究是场奢求,是昂贵的用金钱都换不来的奢侈品。
随着年幼破茧成蝶,有些东西,即便是再渴望,明知道无法强求,渐而便不再有所期待,日子久了,便也沉淀在了心底,再也不会轻易显露出来,更不会公布于世,只能看的淡一点,再淡一点……
至于“家”这个代名词,沈焰烈打有印象,他第一次感受到是在麦夕君那里开始。
沈以龄咬了咬牙,她没有想到麦夕君会知道这么多,但心里的诧异远远不会外露,只是目光却开始变的寒冷,吐出口的话也足以让周遭的空气骤然下降!“哪怕是我真的没有养过他,也轮不到你在这里插嘴!”
是啊,她有什么资格?当然更轮不到她麦夕君在这里插嘴!只是,哪怕苦了她,若可能让沈焰烈的世界里能再多一份祥和与快乐,她未尝不可?
她不是沈焰烈,不能极为肯定的觉得沈焰烈会做些什么,但是她知道,沈焰烈需要被爱惯养着,如果沈焰烈有可能会喜欢上或者爱上周静一,周静一在跟他认识了这么多年,他根本不会等到现在还没有行动。这一点,沈以龄不可能会不知。但,既然如此,她又何苦要拿钱来中伤她?
她选择跟沈焰烈在一起,就会坚定的走下去,既然那么多年前沈以龄都从未做到过一个母亲该有的职责,从未曾好好的爱过他,也未曾管教过他。那么,她现在又有什么去钳制着他的理由和资格?
也许……有这样的念头,麦夕君实属觉得自己对沈以龄不大尊重,但是事实就是事实!虽然麦夕君并不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沈焰烈的人,但她会用自己的真心如同去培植一株鲜花一样,用心的去浇灌,而后绽放出绚丽多姿的花朵儿!
“我只是觉得,伯母在这里跟我说这么叫我放弃的话…倒不如回家多陪陪自己的儿子,或者是多给他做上几桌好菜好饭。”
啪!
伴随着麦夕君刚起身拿过自己的包包,话音才刚落,响亮的一耳巴子火热的落在了她的脸颊一侧,全咖啡厅里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过来,灼落在她们身上。
而,正在下楼梯的宇文斯,脚步也是骤然一停,从前他是不会凑什么烂热闹的,更不会去围观些什么无关乎自己的事情。但是此刻,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是出于何故,总之他停了下来。
接着,他看见的那一幕,令他心头一紧,猛然之间如同有锥子毫无防备的朝着他最柔弱的地方袭击而去。
看到她受委屈,原来他会难过。
宇文斯沉下的脸色,阴霾冷鸷,大步朝着靠近窗外成僵持状态的那张桌子走去,一步一步的靠近。只是,每走一步,都将成为他日后人生里的兵荒马乱和难以磨灭的迹象……
“烈做饭做的不错,很好吃。伯母有机会可以尝尝。”
麦夕君并没有想像中的那般矫情,更没有伸出手覆在刚刚被打过去的地方,而是无比的淡然。
沈以龄不知是气急还是怎样,双手握紧的拳头,咬紧了牙关。她是一届外交官,她是个很出色而且很优秀的女人,说的更贴切一点,她实则就是个女强人,不折不扣的女强人。
可是,面对着这个沈焰烈喜欢着的女孩子时,她无法淡定处理。她自以为是的以为沈烈焰还是三四岁时候的小孩子,会粘着自己,会无时无刻的想要投入她的怀抱。可是却不然,这些年她不在身边,沈焰烈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他便可以撑起任何的一片天空。
麦夕君说过去的话并不多,但却句句都如利刃一样猛然的扎入沈以龄心头最无抵抗力的部分,痛彻肺腑!
麦夕君毫不犹豫的掠过沈以龄的身边,麦夕君朝着咖啡厅的门口走去。视线里变的有些模糊的,恍然间有一个身影在渡着大步朝她逼近,可是她知道,那人不是沈焰烈,她不想回头去看,也什么都看不见。关不上耳朵,闭不上心,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在她的世界里旋转,舞动,翩然而起。
“麦丫头!”宇文斯紧追在麦夕君的身后,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毕竟这大马路的车来车往,他何止只是不放心,而是根本就放心不下。但是这个时候的麦夕君仿佛却有一身的力气,跑的飞快,仿佛要逃离开这个纷杂的世界。
“麦姑娘!”宇文斯穷追不舍,奈何一辆车横在了他的跟前,只得再绕过车身,可是一转眼间,麦夕君已经跑出了离他很远很远的距离。
不论他叫她丫头,还是叫她姑娘,她始终不回头。他相信,她听到了,只是不想让人看见她此刻的狼狈不堪。
可是,其实不然,因为在茫然不知所措之间,麦夕君的世界里再次剩下了她自己……只有脑海里沈焰烈一瞥一笑一蹙眉,霸道的温柔的,邪魅的戏谑的,全都是他。原来,并不是在恍然不觉之间他深入到了她的骨髓,而是初相见便有些情愫已经在心底深种。天涯海角,随身携带。
可是殊不知,有些人,有些事,从遇见那一刻开始,一切定数都已经落下,过程,是需要自己亲自去感受去体会。不问是缘是劫。
宇文斯才刚停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眼前铁铮铮的那一幕令他心慌意乱,措手不及。刺耳的车鸣声,开的飞快的货车,用着一种宇文斯不能想像的速度朝着麦夕君真奔而去。
、第一百二十章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宇文斯才刚停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眼前铁铮铮的那一幕令他心慌意乱,措手不及。刺耳的车鸣声,开的飞快的货车,用着一种宇文斯不能想像的速度朝着麦夕君直奔而去。
“麦姑娘!”宇文斯冲着麦夕君的背景大声的呼喊,几近嘶吼。可是这一刻,车鸣声大过了一切,淹没了他的声音。隐约之间,麦夕君似乎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像是宇文斯?
麦夕君犹豫着,回过头,那张面容,那抹朝她飞奔而来的身影,是宇文斯。
天呐!他的麦姑娘,那么纯真的眼神,他想为了她而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下地狱!
但是一切似乎已经来不及,宇文斯某个地方像是被生生的撕裂,狠狠的碾压而过。麦姑娘,他的麦夕君,他想要努力的伸手去抓,可是却发沉自己距离她好远好远,好远好远……
哧———噌———哐———嘭———宇文斯被什么东西绊倒,重重的,左边胸膛着地,震的他身体心里没有一处不是痛的,痛的他欲哭无泪,心头犹如有千斤的东西压在他的心口。那么锐利的刹车声,那么的刺耳,刺的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令他那么的措手不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安静的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心跳与急促而缓慢的呼吸声,就仿佛这是他留在人世间最后一次可以呼吸的机会,让他格外的珍惜和小心翼翼。他还怕,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心脏就会破裂,他怕……
他哭了,竟然会像个娘们儿似的嘤嘤哭了起来,就连从他十三岁那年一直待他如亲子一样爱着的姨妈离世了他都从不曾这样子撕心裂肺的哭着。而现在,他却在失声痛哭。
麦姑娘,他的麦姑娘……
“宇文斯?”
一道不可思议的声音,携带着惊讶与太多的不可思议。只是,那声音熟悉的,宛如幻觉……
宇文斯又抽泣了几声,吸了吸鼻子,仍旧趴在地上,那样子看上去狼狈不堪极了。可是,他却全身都不能动弹,仿佛僵住了一样,他多么希望刚刚那一刻没有发生……
“你趴在地上干什么?”那道声音优美的让人感觉不真实,带着些许的像是怒气,又像是不解疑惑,带着嗔怒,“当虱子吗?”
麦夕君瞪着双漂亮的眸子,惊魂未定,心跳紧张局促不安,秀眉也紧紧的皱着。此时此刻,她真想一脚朝宇文斯的身上踢过去,好让他清醒一点。
宇文斯泪眼朦胧,他甚至不敢相信他听到的那道声音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属实的。他太害怕太恐惧了,有太多的不安,不安到慌张,生怕自己揉一揉眼睛,跟前的一切都又是幻觉。
可是,没有错,他跟前站着的是麦夕君,是那个生龙活虎的麦姑娘!她仍旧一如他最初见到她时的模样,带着些许的冷艳,与些许对他的不怎么看好,她的神情以及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