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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
几人闻言眼中露出欣喜之色,依言调整,手上动作硬是超越了极限,再一次加速。庄莲鹤亦开始发起力来。
顿时这一艘小渔船有如离弦之箭,鼓着帆,极速的冲向启星号。
而启星号上这一瞬间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亚瑟和二副三副早就不满阿兰德处处阻拦他们捞钱,这时一同将阿兰德制服,捆绑着藏了起来。
约瑟哈哈大笑:“现在我是船长。”
二副和三副同时向他行了个礼:“约瑟船长!”
约瑟更是得意。
但很快就有些惊慌,因为有船员来报说后面的渔船有赶上的趋势。
约瑟咬牙令全员加速。
虽然说大船的驱动更先进,但相对船身也更为笨重,且所有船员虽接到加速的命令,但并没有紧迫之感。
小渔船船身轻便,而且加上这七人非人的速度,眼看着速度就超越了大船。
约瑟越来越坐不住,但他仍然不打算放弃,用火铳顶了顶头上的帽子:“让他来!”脸上露出一股凶狠之气,显然是要让庄莲鹤几人有去无回。
庄莲鹤见对方放缓了速度,知道对方下了杀心,就侧头对着几名士兵道:“一会儿你们先将船划开,在一侧不远不近的跟着,等待本官的命令。”
两名士兵齐声应诺,待两船靠近,庄莲鹤拿准了时机,捡起小渔船上的麻绳,打了个结,运力甩出套在了大船的船头扶手上,借力飞步而上,一个翻身就已稳稳的立在了甲板上。
随手就抓住了一个在探望的船员:“叶呢?”
这船员只觉眼一花就落在了他的手里,惊得说不出话来。
约瑟持着火铳走了出来,知道他也听不懂,嘿嘿冷笑了一声,就准备解决他。
就他最近观察来看,大黎的水军十分落后,不可能集结水军前来追击,干掉他也没有后患。
没等他得意完,庄莲鹤一个闪身,约瑟惊奇的发现不见了他的人影,只感觉手上一沉,这人居然绕到了他的身后,握住了他持火铳的手,慢慢用力的将他的手往后折。
亚瑟大叫着:“放手,放手!我说,我说!”
庄莲鹤听不懂,也不需要懂,一声清脆的骨响,亚瑟大叫一声,手呈不自然的角度折了下来。
庄莲鹤冷声道:“带路。”
亚瑟猜到他的意思,全身痛得直抽搐,却不敢反抗,抱着臂领着庄莲鹤下了楼梯,到了下一层。带着他进了一个房间,痛苦的指着个大木箱。
庄莲鹤神情一松:叶乐乐不是故意逃走!
随即
又心中一紧:也不知她如何了。
他顺手就将亚瑟惯在地上,一脚踏着他的头,一手掀开箱子,就见着叶乐乐被反绑着手脚蜷曲的缩在箱内,被布巾塞满了嘴巴。因为空气稀薄,她满面潮红,两眼水光盈盈,见到他的第一眼,不可错认的满是惊喜。
庄莲鹤嘴角忍不住也露出丝笑意,动手帮叶乐乐松绑,拉出她嘴里的布巾,扶她跨出木箱站了出来。叶乐乐脖间原本挂着个羊脂白玉的玉扣,还是和宁熙景在黎都四处游玩时,在佛寺求的开光玉扣,时日长久,绳索本就老化了,前阵子又在暴风雨中被海水泡过,绳子索便朽了,此时倒在箱里,这玉扣落出衣外,再一翻挣扎动作,绳索悄然而断,庄莲鹤眼神一动,不经意的这玉扣就滑入了他的手心。
叶乐乐全然没有发现,她低声道:“多谢。”
真是无法理解,她发现自己被困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庄莲鹤一定会来,他不是不让她逃吗?因此并没有多少惊慌,原来不管对他的个性人品多不认同,却对他的能力有着强大的信心。
庄莲鹤手上微一用力,一把将她拉近,叶乐乐一慌,不知道他此举何意,却被他将她的头按在了他肩上,遮住了视线。
庄莲鹤脚上微微用力,碾碎了亚瑟的喉骨。
叶乐乐停止了挣扎:“什么声音?”
庄莲鹤拉着她往外走:“没有什么,走罢。”
叶乐乐实际上也不敢回头张望。
庄莲鹤让叶乐乐翻译,勒令启星号回航到大黎业东港,否则将发信号,让渝东港出兵在前方拦截。
二副和三副被庄莲鹤非人的手段震慑,战战兢兢的将阿兰德放了出来,阿兰德弄明白事情,厚着脸皮走近叶乐乐:“叶,真是抱歉,不过,亚瑟已经死了,能否放过我们,让我们回婆沙去?”
叶乐乐看了看庄莲鹤,他不需翻译就淡淡的道:“大黎是礼仪之邦,不会无故扣押他国船民,不过如果有了理由,我们下西洋也需要征用有经验的水手做向导。”
叶乐乐便冲阿兰德摇了摇头:“抱歉,我帮不了你们,不过,我想你们的性命并没有危险。”
阿兰德十分沮丧,但也不敢再求,只好让启星号重返业东港。
叶乐乐与庄莲鹤并肩站在船头,叶乐乐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对他道:“庄大人,谢谢您,但是我真的无法。。。。。。”
庄莲鹤打断她的话:“你有勇气与宁熙景一试,却没有勇气同我在一起?
他不会找不到你,至此诚意已现。”
叶乐乐摇了摇头:“我一个人,也很好,
抱歉。”
庄莲鹤看了看她,目光沉沉的:“来日方长,我等得起。”
叶乐乐无法再回答!
等到了码头,叶乐乐垂着头走在庄莲鹤身侧,庄莲鹤侧头道:“我需要安抚好这些婆沙人,给他们回家乡的希望,又要安心替大黎做向导,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叶乐乐忙不迭的答应,她没有办法报答庄莲鹤,这些事自是不吝出力。当即也不顾全身酸疼,跟着押解婆沙人的差役一同去了驿馆。
庄莲鹤这才点头示意长随靠近。
张禄小跑着过来,附耳道:“二公子,宁会长来了,片刻后就要到业东茶馆去了。”
庄莲鹤神色一凝,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吧。”
张禄应喏退下。
庄莲鹤唇边微微浮现出一抹笑,提步先行。
宁熙景神色十分憔悴,比起一年前丰神俊朗的样子,大不相同。他领着一群人刚到业东,骁荣会的探子便前来相迎:“会长!”
宁熙景点了点头:“乐儿怎么样了?”
“夫人一切安好,便有些麻烦,属下等也暗中摆平了。”
宁熙景咳了一声,胸口旧伤隐隐作痛,身后的曹春便道:“会长让我们先来知会夫人也好,何苦拼着伤还未好便跋山涉水而来。”
宁熙景摇摇头:“亲自来,才有诚意。也免得她听说我受伤,就白着了急。”
顿了顿又问:“庄莲鹤最近还常缠着她么?”他就是听到庄莲鹤也前来的消息,才会急切的动身。
“近日来得少了。”
宁熙景又抽鞭驱马,他急于想告诉乐儿,虽然最初他无法一时接受,也迟疑了一段时日,但随着一日一日的没有她的消息,痛入心肺,他便知道自己真的不会再介意她的来历,也绝不会再犯她的忌讳让她伤心。乐儿不是个小气的女子,知道了他的诚意,一定会与他重归于好。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补昨天的。
87、姨娘V章
宁熙景站在业东茶馆外头看了一阵;这是乐儿这一年多所呆的地方,虽然简单,却也大气;就像她的人一样。
想到这里不由露出一抹笑;举步往里走去。
小甲抬头见到客人;连忙迎上来招呼:“这位客倌;您这边坐;喝什么茶?”
宁熙景笑笑;温和的道:“我寻你们老板娘。”
小甲面露疑惑:“您是?”
“我是她的夫君。”和离书他不认。
小甲闻言惊讶的张大了嘴:“这可不能空口白牙的瞎说。”
宁熙景自往里看了看;骁荣会的探子忙给他指点方向:“从这边进去。”
宁熙景举步就走,小甲连忙阻拦:“进去不得;进去不得!”
探子轻易的就制住了他。宁熙景回头冲他温和的笑笑:“一会儿你们老板娘出来,你就知道了。”
小甲急得不行:“不是,哎,哎!”
宁熙景快步走了进去,内院只有三间大房,他隐约听到左手边一间有些动静,便要去推门。
就听到里头有人柔声道:“把你累坏了,再睡会。”
宁熙景一顿,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又听得有个女人含含混混的嗯了一声,虽不甚清晰,确是叶乐乐的声音!
他再也忍不住,抢上几步推开了门。
就见乌木雕花床上悬着秋香色的帐子,庄莲鹤正侧坐在床沿,亲呢的握着叶乐乐的手,面色柔和的望着床上的人,而她的头被半垂的帐子遮住,听到开门声也没坐起来看。
庄莲鹤闻声侧脸看他,眼里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宁熙景来了,乐乐,你可要见他?”
静了片刻,宁熙景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叶乐乐才幽幽的叹了一声:“不如不见。”
宁熙景脸色愈发苍白,目光落到庄莲鹤腰带上垂着的玉佩上,是一个羊脂白玉的玉扣,衬着他红色的衣衫,格外显眼。
她竟将这送给了他,她分明说在它上头寄了个心头愿!
宁熙景目光中满是伤痛,慢慢的抬手捂住胸口,哈哈大笑起来:“到头来,竟是如此,竟是如此!好得很,好得很!”
一边大笑,一边就脚步微踉的走了出去。只听得外面一阵喧哗惊呼,有人大叫着:“会长!会长!”
庄莲鹤松开与叶乐乐相握的手,站起身来。
床帐里的人也坐将起来,露出张平庸的脸,非但不是叶乐乐,还是个精瘦的男子!
他利索的下了床,恭敬的朝庄莲鹤行了个礼:“大人。”
庄莲鹤一笑:“李校卫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
李校卫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属下幸不辱命。”
庄莲鹤眯了眯眼,似要透过墙看到前边,宁熙景可不能就这么死了,若死了,才真是隐患。
叶乐乐推开驿馆大厅的门,阿兰德回过头来,扔下手中的纸牌迎了上来:“女士,我们究竟何时才能回婆沙,你行行好,给个准信。”
叶乐乐笑:“钦天监已经定了吉日,三日后便可启程。”
阿兰德一众人听了,不由一片欢呼。
阿兰德更是额手称庆:“上帝保佑,终于不用再受这种折磨。”
叶乐乐笑道:“这话就有失偏颇了,好吃好喝的款待着,谁还曾虐待了你们。”
阿兰德叹了口气:“是精神折磨,庄让我教他婆沙语,而我不是个好教师,你能想象,鸡同鸭讲是多么痛苦吗?”而且这只鸭还是只强迫鸭。
叶乐乐微微一愣,庄莲鹤学这做什么?她既通婆沙语,又通大黎语,按说她才是教授语言的最好人选,他为什么舍易求难?
想了一阵,懒得再琢磨,最近庄莲鹤派给她更多的任务,让她忙得完全没法顾及茶馆,他甚至在驿馆专门为她安排了一间房,让她就歇在这里。
叶乐乐见他并没有以势压人,纠缠过紧,也渐渐放松了心防,尽心尽力的为他工作,以期能回报一二。
很快到了大黎开元号船队启航的这一日。
这是业东的第一大盛事。
叶乐乐不免也要赶到码头凑这个热闹,只见四处皆是人山人海,大声欢呼喧哗,看着声势无比浩大。叶乐乐随着小吏的引路,才能在人群中穿行而过,到了码头最高点。
顿是满心都是震撼,整个海面泊着两百余艘大大小小的船,一眼看去密密麻麻,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