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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要热的发狂了。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以让自己的皮肤接触到空气,这样可以让自已身体里的热量散发一些。
可是,一想到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她的手便缩了回去,没有继续这个动作。
她现在还不想在陌生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
该死的,明日和阿丙这两个混蛋给她吃的是什么药,怎么会浑身这么难受?
似乎看出了宁蔻的心思,对方微笑的开口:“你是不是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不是在想自己到底中的什么药?”
宁蔻冒火的眼盯着对方:“你知道什么?”
“能让一个女人迷失心智,而打算死心塌地跟着一个男人,只有一个办法!”对方一针见血的指出一点。
“什么办法?”宁蔻的意识渐渐离她远去,她要很努力的掐紧掌心,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那就是……”对方平静的吐出一句:“跟那个男人欢。爱。”
宁蔻的心倏的一沉。
是春。药。
怪不得觉得这种感觉这么熟悉,那两个混蛋居然弄来这种下三烂的药给她服下,太可恨了,此情此景,她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找到那两个人,狠狠的整他们一顿,让他们生不如死,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而此时此刻,她被下了这种下三烂的药,她就更不可以留在这里了。
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对方把她抓来这个地方,嘴里所说的那个什么表演,可能就跟她身体里的这个药有关系。
可恶!
她拼尽力气想站起来,连续试了三次,结果弄的自己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而她身体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对方坐在原处,看着宁蔻的动作,笑了起来:“半夏郡主,你就不要再白废力气了,你身体里中的毒,那可是世上最毒的春。药,只要你越是动,它的药性就会发的越快,你现在一定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一簇簇火苗在燃烧,身体里又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听着他的话,宁蔻与此同时,切实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火苗也来越猛,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更令她狂燥不安,她快要抓狂了。
那些混蛋!
“你……想强了我不成?”宁蔻咬牙切齿的问道。
“一个已经被别人要过的女人,我没兴趣,不过……倒是有些人会很有兴趣!”对方揶揄的说道:“而且,你现在也只配与他们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宁蔻眯眼。
对方瞅着她微微一笑,突然冲空中拍了拍掌。
伴随着他的拍掌声,宁蔻听闻到空气中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随着凌乱脚步声的靠近,宁蔻发现从门外进来了二十人,十名侍卫,手中各押着一人,他们就只被剥的剩下一条亵裤,而且,一个个面红耳赤。
那些人似乎已经神志不清,面且有些人的嘴里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宁蔻恐怖的发现一点,他们也被人下了春。药,而且,他们的意志力较差,现在毒性已经发作。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冲那些侍卫挥了挥手:“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那些侍卫们退下,只剩下失去意志力的十名男子。
那地上的十名男子,不住的哀叫着,已经丧失了理智。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着地上的那十名男子。
“他们十个,就是我为你准备的,也是……”那男人看着宁蔻狰狞的笑着,一字一顿的说着:“我今天想看余兴的另外十名参与者。”
“你……这个卑鄙小人!”宁蔻气的一拳捶在床榻上。
骂完,她又气喘吁吁的喘着气。
可恶,那种难过的感觉再一次上头,她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衣领,另一只手用力的抓紧掌心,掌心的皮肉已经被她尖锐的指甲戳破,她也不在乎。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想着白九誊。
如果他知道她在这里受到这样的屈辱,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来救她的。
而且,她的身体,她只想白九誊一个人碰,不想其他人的污手沾染到她的身上。
这么多年来,她的心里只有白九誊一个人。
以前她可以高傲的面对白九誊,因为她是清白的,她是属于白九誊的。
可是,如果她现在在这里被这十个人玷。污,以后她还拿什么面目去面对白九誊?她还有什么颜面去面见小筑里的所有人 ?'…'
她不能在这里被玷。污,也不能在这里受人摆布,她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
首先,她不能让自己的意志受药性的控制。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嘴角挂着阴险的笑容,冲着地上的那些男人道:“在你们前方三米的床上,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正等着你们的爱抚,你们还在等什么?”
那男人的一声令下,令宁蔻感觉到十分恶心,也证明了她心中的猜测。
果然,在那男人的一声令下之后,地上的那些男人们,如抓到了救命的浮舟一般,转身往床榻这边奔来。
在那些人向床榻这边奔来的瞬间,宁蔻一咬牙,拔下头顶的发簪,狠狠的朝自己的大腿刺了下去。
鲜血,从她所刺的位置流了下来。
尖锐的疼痛,令宁蔻片刻的清醒。
此时,刚好一名男子爬到床上来,一只手就要沾到宁蔻。
宁蔻冷冷的看着那人,抬手将手中的簪子狠狠的刺向那人的喉间,顿时,对方便在宁蔻的面前倒在了床下,咽气死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不禁眯眼。
宁蔻果然是一个强悍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做出这种事来。
但是,这还只是开始,不一会儿,那些想爬到宁蔻所在床榻上的男人,一个个全被宁蔻赶到了床下,每个人的受伤程度不同,身上全是血肉模糊,但是,他们都有统一的特别,他们胯下的东西,全被宁蔻用发簪废了。
但是,宁蔻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自己的大腿上被刺出了好几个血洞,那都是她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而刺下去的。
这个女人不但对别人残忍,对自己也是一样残忍,没有一个女人,在中了春。药之后,还能用这种办法保持清醒,而且……还把十个男人都制服。
那些被宁蔻废掉的男人,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床下打滚哀嚎着。
而她自己因为动了气,身体里的药性不断的与她的理智对抗,她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
倘若再多一个的话,她恐怕没有把握会再将他制服。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着地上那些没用的男人,听着那些男人嘴里发出的哀嚎声,听得他头疼欲裂。
“来人哪,把这些人都给我带下去!”那男人冲门外怒吼了一声。
不一会儿,原本的那十名侍卫从外面进来,然后将屋内的那十人全都带了出去。
那十人虽然出去了,可是,留在房间里的血腥味,却是一丝未去。
对方冲宁蔻啧啧赞道:“不愧疚是半夏郡主,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将那十人都制服,我不得不对你更加欣赏了,可惜……你却是那个男人的女人!”
宁蔻抓着身下的被单,努力保持清醒,冷冷的冲那男人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认
识我,也认识九誊?”
“九誊?”对方挑眉:“你叫的还真亲热,你不是口口声声不想与他在一起的吗?”
“我怎么说怎么想的,都与你无关,如果你不想杀了我,麻烦你放了我。”
“放了你?”对方讥讽的冷笑:“你以为,以你自己现在的身体,能逃得出这里吗?”
“你想怎么样?”宁蔻警戒的盯着对方。
“你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我原本是想用那十人羞辱你,可是,你实在百太厉害,将他们十个都制服了,可是,你的身上还残留着药性,倘若不解的话,你将性命不保,你要是死了,我的游戏就不好玩了,所以……你一定得活下去!”
宁蔻眼中的戒备更强了几分:“我死不死,跟你没有关系!”
“这可由不得你,而且,我想救你,你没有拒绝的机会!”对方斩钉截铁的说着。
宁蔻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眼睛里的怒火狂燃:“难道你就不怕我像对待刚才那十人一样对待你吗?”
“怕,当然怕,但是,我更怕看不到我眼睛里的惊恐和害怕!云半夏!我就是你的地狱!”
那男人说完,便准备向宁蔻靠近。
宁蔻心里的惶恐越来越大。
她有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最难对付的,她的手里捏着发簪,可是,因为药性的关系,她那只握着发簪的手在发抖。
眼看着那个男人越来越靠近,她的心也越来越没底。
白九誊,白九誊,你到底在哪里?
她的心里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名字:白九誊。
“我不会让你碰我的!”宁蔻一咬牙,扬手扬起发簪。
“你以为,那个东西可以伤到我吗?”男人一步步向她靠近,看着她手里细小的发簪讥诮的冷笑。
宁蔻微笑的回答:“虽然这个伤不了你,可是……它可以伤了我自己!”
说完,宁蔻便迅速扬起那只发簪,冲自己的颈项插去。
男人的神色倏变,迅速的抬脚,踢飞了宁蔻手里的发簪。
那男人踢走发簪的同时,踢到了宁蔻的手,她的身体因为惯性往旁边倒去。
“想死,没那么容易!”
宁蔻心里绝望了。
她的身体使不上力气,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难道她就要葬送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吗?
她心里绝望的想着。
突然,那个靠近她的人影消失了。
然后,宁蔻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打斗声,片刻间,那打斗声就不见了。
随后,她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的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宁蔻虚弱的说着,双肩因为畏惧而颤抖。
那双手臂坚定的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拉起,伴随着温柔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夏夏,不要害怕,是我,我来了!”
宁蔻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明明是白九誊的声音嘛。
她抬起头,眼睛认真的盯着头顶白九誊关切而又心疼的脸。
“九……九誊?”她不确认的喊了一声。
“是我。”
宁蔻舒心一笑,扑进他的怀里。
“我等了你好久,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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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最爱的九誊(6000+)
白九誊抱着怀里的宁蔻,双手微微的颤抖,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一双琥珀色的瞳孔中,燃着两簇猩红的火焰,额头上隐约可见暴突的青筋,心疼在他的脸上一览无余。舒悫鹉琻
当他得知宁蔻可能会有危险的时候,马不停蹄的赶回饭庄,看到的却只是空旷的包厢,而阿丙和明日两个也正在寻找她。
心急如焚的他,在整个华城内到处寻找她的踪迹,甚至发出了白族令,让隐藏的整个华城内的白族秘密族人,一起寻找宁蔻。
最后,一名族人向他汇报,发现了疑似带走了宁蔻的人。
接到消息的白九族,马不停蹄的又赶来指定的地点碛。
赶来指定地点后,又看到被人抬出房间的十具尸体,那些尸体一个个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看到这一幕的白九誊,心里一阵焦急,深怕宁蔻会出什么事。
刚好碰到彩雀飞到他的头顶,正急于寻找宁蔻的白九誊,心里一亮,跟着彩雀,准确的找到了宁蔻所在的精确位置。
当他终于找到了宁蔻所在的精确位置,就看到了一名陌生的男人,打算对宁蔻不轨,床上的宁蔻衣衫不整,他怒火中烧的闯了进去讧。
对方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来一般,在他攻到到对方之前,那名男人便飞快的躲开,未及打照面,对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