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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引礼官便来迎燕王进宫见驾。朱棣等人随引礼官进了奉天殿。
奉天殿乃是皇帝会见亲王的地方,朱棣乃是当今圣上的叔叔,建文帝心底仁慈,瞧叔叔来拜贺,便让太监给朱棣准备了一张座椅,朱棣瞧大殿内设立一张座椅,也不客气,径直就座,高炽等人也已于拜位上站定。此时礼乐奏响,按照祖制,朱棣与高炽等人将行四拜之礼。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只见朱高炽兄弟三人竟然当着建文帝的面前,面北而跪,循规蹈矩行了四拜之礼。但朱棣却只微微自长椅上站立,对着当今圣上微微做了一个躬,却是不拜!
皮外话:我记得小时候看古代电视剧的时候,常常看大那些王爷耀武扬威的很是神奇,直到最近为了写书,查阅了一些明朝王爷的资料,方才发现其实在明朝王爷,日子也并非那么好过,好多王爷的日子还不如老百姓,因为王爷势力庞大,每一个皇帝对会王爷设置了诸多的限制。
下面我们就来看一看。
明朝对宗室的管理,总的来说,在洪武时期较为宽松,永乐之后渐趋严格。
永乐以前,在政治上,建藩初期,王府不仅有相傅,而且武臣由勋臣担任,出则为将,入则为相。王府官可兼行省参政,为地方行政首长,也可兼都指挥使,掌地方兵权。在封国内,亲王拥有相当大司法、人事权,其官属除长史及镇守指挥、护卫指挥由进行派遣外,其余均在封国境内或所部军职内选用,藩王对他们有生杀予夺之权。境内人民有敢违犯藩王的,由亲王区处,朝迁及风宪官不得举问。这时的藩王是列爵治民,分藩锡土。亲王所居城内布政使、都指挥使及其以下职官,除每月初一、十五一定要到王府候见外,亲王可以随时召见他们。亲王遣使可以直达御前,敢有阻挡者,即以『奸』臣论处。风宪官以王小过或风闻亲王大过奏闻,即以离间亲亲关系罪处斩。纵使藩王真有大罪,亦不得加刑,只能召到京师,由皇帝发落,重则降为庶人,轻则当面申饬,或遣官谕以祸福,促使改过自新。洪武二十作年(1395年),明太祖朱元璋在奉天门谕群臣,再次强调皇亲除了犯谋逆不赦之罪,其余的罪,均由宗亲会议,报请皇帝裁决,有关部门只许奏闻,不得擅自逮捕;若大臣行『奸』,不令王见天子,私下使人致王罪而使王遇不幸的话,则天子必定是昏君,其长史司并护卫司可行文五军都督府索取该『奸』臣,都督府应捕『奸』臣奏斩之,并族灭其家;而且郡王子孙才能堪用者,考验授职升转,即洪武时宗室子弟可以入仕。这些规定都足以使藩王直到作为天子耳目、监督地方的作用,尤其是当朝无正臣、内有『奸』恶,亲王有权训兵待命,等天子密诏统领镇兵讨伐。
经济上,藩王不仅终身有俸禄,而且待遇很优厚。岁禄单是米一项,即达5万石,是正一品大臣的50倍。此外,还有册封、宫室、婚姻、丧葬等费用,并给予厨役、斋郎、铺陈等杂役人员。
但是,到朱元璋后期,从在外诸王府大兴土木、擅役工匠,靖江王府官欺凌指挥耿和等等问题中,亦渐渐感到藩王权重对皇权是个威胁,特别是皇太孙也曾问他:“虏不靖,诸王御之;诸王不靖,孰御之”。所以又规定:不许亲王同时朝觐,只能一个亲王来朝,平安回到封国后,派人以书信方式报给其他亲王,才能来朝;而且进京朝觐时,留京时间不过十天左右,即遣返封国,以防止藩王与朝臣的勾结。又规定:亲王王子要入侍,这更是含有人质之意。后来又规定:王府废除王府的相傅,升长兄司为正五品,长史由皇帝亲自选派,若王有过,则诘问长史,即长史有监督、规劝藩王之责。到了洪武后期,藩王虽有藩号,但已是列爵不治民,分封不锡土,食禄不治事;王国文官由朝迁选派,犯法时依律审判;王国百姓有侮慢王的,亦要解京审问明白然后才能治罪,以防止王对封地内官民的控制;经济方面则删除了王府若有兴建工程,有司即时由王所居的城中市户差付,不得稽延这条;亲王的岁禄亦减为万石。
不过朱元璋既要诸王藩屏国家,备侮御边,夹辅王室,要讲亲亲之谊,就必须给藩王以实力和特权,所以很多对藩王的限制,并未有太大的效果,藩王的军权仍然被维持着,形成尾大不掉不势,以至于朱棣有实力发动夺位之战。
永乐帝即位后,鉴于前朝之失,对控制藩王极为重视,或以谋反等罪名,分别削去他们的封爵、属官、护卫,取消统领驻军的权力,如借故削去代王、岷王的护卫、官属,齐、谷王先后被废为庶人;或者将要塞地区的藩王迁入内地,如宁王朱权迁往南昌。
永乐时又废除宗室可以为官规定,即使是宗人府,亦改由勋戚大臣摄其事而不备官,所领事务均归礼部管辖。文武百官对于亲王,只具官称名而不称臣。正统十四年(1449),韩藩襄陵王欲入京师,后又愿率子婿从征入侵的蒙古人,但没有得到批准。甚至明末清兵进『逼』京师,唐王倡议勤王,竟被废为庶人。明末,由于宗藩的厚禄给朝廷带来的严重负担,相当多的中下层宗室已沦为贫困户,于是强烈要求弛松藩禁、请田联自给、试官自效的呼声越来越高。万历中,更定的《宗藩事例》,准无爵的宗室自便生计,准奉国中尉以下宗室参加科举考试,选授京师以外地区的官职,但实行时又加以限制,如对于县令等“亲民官”的职位,朝廷不能放心授于宗室,而只授于中书舍人等一些较为闲散的职位。
亲王封国后到了一定年龄,必须出到封国,以后非奉诏不得进京。永乐时由于笼络人心,准许亲王入朝觐见。成祖死时,宁王权奏请进京,仁宗即以“祖训不敢违”加以拒绝。之后,除天顺时为了“塞疑谗之隙”,特准襄王入朝外,亲王再也没能进京的。
藩王在封地也有许多限制,如二王不得相见;不得擅离封地;即使出城省墓,也要申请,得到允许后才能成行;如无故出城游玩,地方官要及时上奏,有关官员全部从重杖罪,文官直至罢官,武官降级调边疆;藩王除了生辰外,不得会有司饮酒;王府发放一应事务,地方官要立即奏闻,必待钦准,方许奉行,否则治以重罪。王府官亦改用高年不第举人、落职知县等担任,成了位置闲散之地。
对宗室的约束还有:不得预四民之业,仕宦永绝,农商莫通。不得到京师,如有出城越关到京师的,即奏请先革为庶人,然后发往凤阳高墙圈禁,同行之人,发往极边的卫所永远充军。宗室不得擅离境外,有居住乡村者,虽百里之外,十日必三次到府画卯,如果一期不到,即拘墩锁,下审理所,定罪议罚。从郡王至仪宾以下,不得与文武官员往来交结及岁时宴会。请名、请婚也很严格,未经请准,只能呼『乳』名,不得婚嫁,以致走京游棍以请名、请婚为由乘机勒索宗室钱财,导致许多宗室壮年以后都未能请到名字、成婚。
由于宗藩条例多,宗室动辄得咎,被废为庶人的不少。藩王势力经过多次、多方面的削夺之后,已绝对不能与皇权对抗,皇族内部武力夺位的可能『性』在正德以后已经消失。那些好饮醇酒、近『妇』人的藩王,因其对朝廷没有威胁而被称为“贤王”,受到奖励。宗室成了不农不仕、啖民脂膏、被软禁于封地内的典型寄生阶层。实在没有什么好处,所以电视剧上那些耀武扬威的王爷在真实的历史上是很少见的!
第13卷 563章:七品小官
奉天殿乃是皇帝会见亲王的地方,朱棣乃是当今圣上的叔叔,建文帝心底仁慈,瞧叔叔来拜贺,便让太监给朱棣准备了一张座椅,朱棣瞧大殿内设立一张座椅,也不客气,径直就座,高炽等人也已于拜位上站定。此时礼乐奏响,按照祖制,朱棣与高炽等人将行四拜之礼。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只见朱高炽兄弟三人竟然当着建文帝的面前,面北而跪,循规蹈矩行了四拜之礼。但朱棣却只微微自长椅上站立,对着当今圣上微微做了一个躬,却是不拜!
众目睽睽之下,朱棣竟然面见当今圣上而不行君臣大礼,此乃大逆不道的举动,满朝的文武百官登时人人愤怒,就连建文帝也微微感到有些怒意,他本来对这个四叔突然要求进京充满疑『惑』,认定他是来找事。而今他不仅来了,居然见了朕还登殿不拜,这岂不是太不将朕放在眼里,若朕就此放任,往后如何在百官之中树立威信?“建文帝皱着眉头望了望眼前的这个四叔,奇怪的是这个四叔居然丝毫的不惧,反倒是他虎目『射』出了那两道厉光,看得自己心头一震。
就在叔侄两互相对视之际,站在大殿外的一干官员,早已满脸怒『色』,按照明朝制度,奉天殿内朝官四品以上的官员方能虽皇帝进入奉天殿侍立,五品含五品的官员,均不得入内,此刻站在殿外一干大小官员没料到朱棣竟会如此大胆,愣了半响,竟没人反应过来。呆呆的望着殿内叔侄二人。
跟着朱棣身后的三个儿子,除了二世子朱高熙一脸的得意之外,其他两个世子,朱高炽、朱高燧兄弟两见了这场面,均吓了吓了一大跳,他们二人实乃没料到父王会如此对皇帝不敬,但好在皇帝并没发话,三人虽惊讶,却也不敢答话,朱高炽率领三人当先朝建文帝行君臣大礼。
叔侄二人各自瞧了半响,朱棣突然一言不发的自奉天殿内走了出来,内服太监瞧朱棣气势十足,战战兢兢的引着朱棣自殿内走了出来,他也被朱棣的大不敬之举,吓了一大跳,虽有些不安,但奇怪的建文帝并没有发话,默默的望着朱棣出了殿门,内服太监瞧皇帝没发话,也不敢『乱』了规矩,见朱棣忘出走,慌忙将朱棣从殿内引了出来,方才吐了口气,退了下去。
次日,朱棣入朝,建文帝如昨日一般在奉天殿迎接,本以为昨日朱棣如此无礼实乃是因不明就礼,建文帝倒也不计较,只需今日他行了跪拜之礼,倒也罢了。跪拜大礼,自元代臣下已须向君主跪伏,如应奉翰林文字官在进实录向皇帝表奏时,跪着,读完后,还要向皇帝俯伏行礼,然后起立。归复原位。
明朝沿袭了元代臣下向皇帝跪拜的制度。《大明会典》记述:君臣议政之时,“凡百官奏事,皆跪。有旨令起,即起”,即所有官员无论品级多高,都要向皇帝跪奏政事。奏完皇帝令起,才能站立起来。皇帝发布圣谕时,百官都要跪着听。皇帝赏赐大臣,大臣必须在御前跪受赐物,然后五拜叩头。三拜九叩头的大礼到此时也成为常见的礼仪了。藩王虽作为皇帝的子孙,但说白了也是臣子,臣子见了皇帝,自是要行叩拜大礼了!
岂料,次日朱棣率领三子重新入得奉天殿,面对建文帝,朱高炽三子当下行跪拜之礼,但众人瞧的分明,立于三子前面的朱棣,仍是不拜,只是拱手做了一个躬,便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这下,殿外、殿内不少的文武大臣瞧的分明,见此情景,人人震惊的目瞪口呆,就连建文帝也惊得目瞪口呆,一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张稚嫩的脸涨得通红,偏偏不敢『乱』动。
殿内殿外一干大臣,瞧朱棣如此猖狂,人人交头接耳,唯唯诺诺的说了半响,却也不敢有人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