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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真人肃然起敬,道:“恭喜大士佛法进入无欲无求博大境界。”观音眼波转到他身上,微微一笑道:“真人别来无恙!”双龙真人道:“劳大士记挂!”
观音道:“你们暂且退下!”紫青衣与媚娘点首,落了下去。许仕林见了媚娘心情激动,想上前又觉尴尬。呆站一旁。媚娘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痴痴的盯着空中观音。十元老也退至一边。观音与金跋在云层中相对而立,气机强烈碰撞。观音霍地遥空推出一掌。顿时,风起云涌,天昏地暗。气剑发出,排山倒海。金跋悚然,也发出一掌。两股气剑在空中碰撞,相互咬噬,云层爆裂。金跋如在狂海中一叶孤舟,左右狂摇。风急吹,地面双龙真人听紫青衣解说激烈的战斗,发觉金跋的势力真的难以与观音对抗。但十元老又何故好象很有把握。
金跋处于下风,几次险象环生。他苦苦支撑,观音攻势却越见猛烈。气剑回旋,飞云吞雾。观音一边催动功劲,一边微笑道:“法王还有实力隐藏,想是料定本座在稳抄胜券后,定会放松攻势,然后来打本座一个措手不及。”寒芒一闪,道:“你想错了。”气剑终于划破了金跋的防守,刺伤了几处。但都是轻伤。金跋狂怒,此刻被她气势压住,纵使出尽全力也难取胜。正自焦急,心念一动。躲闪之余小声道:“大士可知你的女儿是谁?”
观音剧震,金跋低声笑道:“看来大士定是知道了。你的女儿是被本王养大。她的皮肤真的很滑嫩,在床上更是”
“无耻!”观音大怒,气机立即混乱。金跋找到反攻机会,气势滔天发出,且笑道:“大士上当了。”
地面上,众人只看到两道人影急快的穿梭,忽上忽下,一片模糊。看清时,金跋和观音已分别落在地面两侧。观音微一摇晃,紫青衣立即上前将她扶住,道:“师姐,你怎么了?”
观音脸色依然淡然无波,谁也不知道虚实。金跋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十元老连忙围上前。
双龙真人哈哈笑道:“金跋输。”“他没有输,输的是本座!”观音微弱的打断了他的话,说话间,嘴角溢出血丝。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许仕林瞥到媚娘,她神色慌张,想上前却又始终迈不出一步。许仕林陡然一震,那是她的亲娘啊!她此刻的痛苦又有谁能了解。毅然上前,轻柔的搂住她的香肩。她泪眼泛光,忽然扑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此刻,彼此心境都是那么的纯洁。
虚业排众而出,哈哈狂笑。随即厉芒一闪,扫视众人。最后落到观音身上,道:“妙善公主一代仙杰。竟然落败于一妖魔之手,又该如何面对尊师如来佛祖,面对天界众神。”紫青衣心下一紧,忙道:“师姐,胜负乃兵家常事,你不必去在意别人的眼光。”要知,像观音大士这等身份,荣辱早已胜过个人生死。昔年便有通天大神败于妖人之手,悲愤自尽。而观音地位却显然比通天大神还要重要十倍。如今虚业一激,紫青衣那不担心。
只见观音微微一笑:“世人常说胜负乃兵家常事,但真要败了,心境却就大为不同了。试问天地人三界又有几人能够做到。”话间无尽沧桑悲凉。紫青衣心里越冷。这时,观音话锋忽然一转,道:“败便败了。本座早已无欲无求,又岂会为虚名所累。虚元老想如此轻易崩溃本座心志,却是想错了。”忽地幽幽一叹,道:“自五百年前,犯下不可弥补大错,本座就忽然想通了。所谓虚名却是累人。”
虚业一愣,随即肃容道:“怪不得大士你对老朽称其妙善却毫不在意。虚业真是妄做小人。”他这刻称其大士,却是出自真心。二元老冷然道:“大哥,还与他们多说什么。便让我们这些他们口中的妖魔大开杀戒,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也让他们知道我们这些妖灵也不是好欺负的。”
虚业长叹一声,道:“天地造物本是不公,这也怨不得我们了。”抬头看了眼观音,道:“大士,得罪了。”随即转身对金跋道:“请妖王指示!”
金跋哈哈狂笑,随即厉芒直射静静盘坐的黑羽,接着是仇恨的火焰烧着与媚娘在一起偎依着的许仕林。然后是与一脸愤恨的木寂寥站在一起,默然念经的法海。最后到了刘林前面的双龙真人身上。杀机大起,一声喝:“杀!”因为受伤也不轻,他退了下去。而妖兵已经涌了进来。群山妖灵吼叫,气机混乱强大,都在往这里涌来。这时。魔鹤在空中盘旋,忽然哇哇怪叫。黑羽睁眼,微微一笑:“救兵来了。”
但见空中战鼓隆隆。远处黑压压一片在向此处飞掠而来瞬间已在咫尺,接着在空中分散,落入群山。随后,一威武神将率着一众天将出现在上空。那带头神将一身战甲,手持青月神刀,好不威风。天将们更是不怒自威。神将撇下空中众天将,落下,在观音面前拜道:“末将救驾来迟,还请大士赎罪!”观音面色丝毫不变,淡然道:“这不怪你,起来吧!”神将大喜,站起,一指上空,道:“大士,你看,那是谁来了?”
众人齐抬头,却见一慈眉老者落了下来。那老者一身布衣,脸上有和蔼的笑容。观音一惊,道:“燃灯佛祖!”十元老悚然,紫青衣更是喜形于色。
第七章 尘埃落定
众妖惊愕的注视燃灯,燃灯道:“如果你方败了,本尊要留下许仕林与阁下你!”众元老也已到了黑羽后面,一个个缄口不语。他们已对黑羽万分放心。
黑羽脸色一变,道:“留下我!”随即哈哈狂笑,半晌瞪视佛祖。道:“这要求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燃灯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道:“如果不行,那就只有手下见真章了。”意思是说明了,不行便立即下令天将对群山妖灵下手。
黑羽脸色煞白,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们。”燃灯淡然无波,道:“你可以如此想!”
黑羽勃然大怒,这还是众人第一次见他动怒,显得特别可怕。他厉道:“佛祖如此咄咄逼人,敢情是岂我妖族无人。好,我答应你无理的要求,但若是你败了,那筹码是否也应该加了?”
燃灯一震,道:“如果本尊败了,不但放你等安然离去,本尊立即自裁于此。”
众人无不动容。当然,许仕林并未表示什么。紫青衣暗暗担忧,看来佛祖因为自己的话已经动了真怒,他这意气之争首先便乱了古井不波的心道。自己岂不是害了他,心中忽然掠过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这一切也在黑羽的算计中?紫青衣惊异的盯了一眼愤怒的黑羽。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黑羽还有什么阴谋。
黑羽未来得及答话,那边许仕林轰然道:“好!”言罢,飞身后掠,人影闪过,众人在看清时,忽然发现许仕林人已在宽广的香湖中间,他手里赫然抓着一个人,法海。此刻的法海显得苍白无力,骇人的气势让他连怒亦不能。
湖面雾气缭绕,此时天明,曙光映红湖面,却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寒风夹杂,那许仕林白衫飘飘,竟似九天仙人,说不出的飘逸。
燃灯与此同时,已经闪到湖面上,与许仕林相对而立。冷道:“放下法海师侄!”
许仕林哈哈一笑,道:“本王与佛祖赌一把,谁先夺得这秃驴头上的佛帽,谁便算赢!”
岸上,媚娘一惊,这天无机知道仕林恨法海,此刻羞辱法海是想要取悦仕林,让他放低戒心。媚娘心中无比担忧。
燃灯冷道:“如何赌法?”
许仕林道:“让法海站在中间,你我各退后十丈,本王数三声,同时发动。最后夺得佛帽者为胜!”
“好!”燃灯道。法海脸色尴尬,这般羞辱怎可忍受,但他却无力抗拒。求助的看燃灯,燃灯却道:“你委屈一下,这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法海垂头不语,沧桑萧瑟之意尽现。
许仕林放下法海,与燃灯同时电闪退后十丈。法海脚尖微沾湖水,这和尚闭了眼,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紫青衣也暗觉天无机做得过分,但见他豪气冲天,却丝毫未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
许仕林三字落音,身形晃动,电闪冲前。燃灯亦如是。两人虽快,却也并没有众人想象的惊人,在离法海三丈处两人的身形都缓了下来,都已难前进一步。两人须发皆张,双眼赤红。
强烈的气机涌动,湖上荡起滔天巨浪。狂风奔雷,风云变色。众人知道,两人已暗里较量上了,这比的可是真功夫,半点假也掺不得。燃灯神色极力平静,许仕林神情略显轻松,忽地踏出一步,那脚下湖水立即荡起千尺高。只见他厉声狂笑,道:“燃灯,你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不是本王大法还未成,你早输了。”
燃灯赤眼厉道:“本尊不会让你赢的。”许仕林笑道:“这可由不得你!”说着,他牙一咬,尽又踏出一步。燃灯也艰难踏出一步,但许仕林却始终领先一步。
眼看,许仕林手已快接触到法海头上佛帽,燃灯大喝一声,血雨纷飞。模糊中一物事飞快射出,直袭佛帽。众人看清大惊,燃灯竟然将左手生生撕裂,抛出取帽。那力道如雷霆压来,许仕林大惊,杀气狂动,狂吐一口鲜血,身形忽然变得敏捷,在断手取得佛帽时,竟然抓住那手。狂喜时,他脸色忽地急速变幻,只听他体内一声大喝传出,一瞬间,杀气全无,脸色变得温文而雅。
与此同时,那断手脱手射出。燃灯电闪冲向断手,取得佛帽。接着转身,向许仕林一掌击去。许仕林茫然抬头,这是怎么了?刚才他只觉自己忽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缩到一角,那力量的主人是一个冷傲狂生。他知道,这个人就是妖王天无机。他感到无尽的恐慌与痛苦,自己仿佛要永远处在这摸不着边的黑暗。他努力想冲出去,那天无机似乎也因为他的不妥协感到很痛苦。他知道,只要自己心灵防守一松,两人都不会在痛苦,但是他却要永远臣服在天无机的脚下,成为一个傀儡。
诱惑一个个接踵而来,有荣耀,美人,力量。他知道只要与天无机合作,这些都不在是梦。犹豫时,想起了媚娘,她千叮万嘱,如果真背弃了,她会怎样。他打了个寒噤,又一轮的痛苦袭来,他受不了了。一声大喝,竟然将天无机给震了回来。
从思想回到现实,在一片惊呼声中,许仕林看到燃灯的掌已经到了眼前,排山倒海的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没有人能来得及救他了,媚娘痛苦的闭眼,紫青衣的悲呼。观音的叹息。众元老的绝望。
可就在这时,奇妙的事发生了。许仕林只觉全身流动着力量,一种鬼魅般的身法浮上脑海。危机下,脚不自觉移动。燃灯只觉眼前人影一晃,许仕林竟安然躲过,在一侧发呆。那躲避的身法好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
紫青衣惊呼传来,“飘香步!”
燃灯一惊,他曾听闻,文曲星淡如风自创飘香步,奇妙无比。自称能躲过任何单人攻击。
他瞧了眼兀自发呆的许仕林,突然道:“你现在不是天无机?”
许仕林还未回答,香风扑面。媚娘焦急的上前,对燃灯道:“佛祖,他现在已恢复本性,请手下开恩。”
燃灯苍凉道:“他若不恢复本性,本尊又那是对手。”他断手处鲜血涌动,触目惊心。他一咬牙,竟又将断手接了上去,白光闪动,竟恢复如初。燃灯做完这一切,一丝妖异的血色从眼里掠过。众人没有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