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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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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你先投赵国,后投晋朝,走到哪儿反到哪儿,似你这等背信弃义,出尔反尔的人,猪狗都不屑与你为伍。我堂堂七尺之躯怎会与那些见财起义,贪生怕死之人相同?你所仗的不过是几斤蛮力罢了,有种就出来试我一掌。”
    周全不知清楚他离开后赵的事,反正张口乱骂,无非想激他过来单挑,杀了他给姚氏军团一个重击。谁料姚襄竟不动气,笑道:“我身为三军统率,金贵之躯,岂能轻身赴险,与你无名之辈逞勇。”
    周全长剑出鞘,以剑尖遥指向他,一股杀气扑天盖地而去,气机已锁定在他身上:“信不信我数三声就能杀了你?立即下令撤兵,我饶你一死!”
    姚襄脸色一变,手中枪一举,也暴发出腾腾杀气,两人之间空地上尘土激荡飞扬,似起了一阵旋风。“果然是一位英雄好汉!可是就算你能杀得了我,能杀得了我数万弟兄么?我死又有何妨!”
    “那你就死吧!”周全宝剑出手,化为一道精光射去。剑速虽快,但距离远了,姚襄有充足的准备时间,枪尖一挑挡在剑身上,将剑横挡出去,宝剑划过一道弧形,切断了一杆大旗的旗杆。
    周全御剑的技巧并不高明,怕宝剑被人夺了,忙召了回来,掐诀前指,大喝一声:“姚襄下马受死!”
    姚襄果然应声倒撞下马来,他周围的兵将无不骇然,手忙脚乱扶救。周全已经手握宝剑,足不沾地,气如雷霆快如流矢向前冲去。
    敌方兵卒见他冲来,不须命令便朝他齐射,无数箭矢密如蝗群遮天蔽日而来,令日光为之一暗。周全运转玄功,全身衣袍向外鼓荡,似有一团气体暴开,射来的箭矢离他一二米外便一滞掉落,少数能飞近身边两三尺,只有偶然一两支能破开护身罡气,但也没什么力道了,被他一挥剑就斩落。箭虽然伤不了他,但如此众多的箭支所带来的冲击力还是非常惊人的,他不但无法前进,反而向后退去。
    姚氏兵将大惊失色,近千人齐射都伤不了他,莫非是神人现世么?
    这时周全大喝一声,身边十米之内突然旋转起来,所有射向他的箭矢都偏了方向,汇成一道旋转的巨大箭矢洪流,旋过一个大圈后向来路洒了回去,劲力更胜之前。这一波箭雨同时放倒了数百人,这种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惊呆了无数人,射向周全的箭矢少了许多,周全趁机猛力前冲,快速逼进。
    眼看周全已经靠近,有个将官大喝道:“投!”立即有上百支短杆枪向周全标射过来。
    这些是专业的投枪手,准头和力量都极好,用的枪比一般的枪短一些细一些,一人带着三支,在数十米内标来,比弓矢的杀伤力还要可怕得多。周全也没料到他们还有这一着,迎头撞上,护体罡气果然顶不住,他运剑斩落一大部份,还是有一小半扎中了他。
    令人更惊讶的事发生了,那些标枪明明射中了他,却象射中石人一样一触即掉下,仅是刺破了他的衣服,连一丝红色都没出现。要知道他吃了不少金丹,身体被改造得异常强韧,一运上真气就象铜铁一样坚固,这些兵卒直接用枪都未必能捅伤他,何况这些标枪经过了他护体罡气的减弱已经没有什么力道了,自然伤不了他分毫。
    敌阵中哗然一片,不少人都停止了攻击,喝一声就能让主将晕死,万箭齐射而分毫不伤,这个不是人,是神!神是不能攻击的!他们可以杀人如麻,不怕王法不怕皇帝,对天地鬼神却最是畏惧,心已经怯了。
    周全不失时机地大喝一声:“天降神人周全在此,要命的就闪开!”
    这一声大喝声震整条山谷,敌阵中更是骚乱,射箭和投标枪的人更少了。周全趁机猛冲,撞入了敌阵之内,但被阻了这十几秒钟时间,姚襄已经被属下救走,退入人海中,七八个将领各持刀枪斧戟朝他围了过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
    沉闷如雷的战鼓声响起,直震人心魄,这是发动总攻的信号!
    被惊呆的人回过神来,重拾信心,按着将领的命令行动。他们是精锐的军队,长久的训练让他们一旦听到号令,就忘记一切,忘记自己的存在,只知奋勇向前!阵式一变,分成三股向前冲击,万箭齐飞,喊杀声惊天动地,如同一道洪流在山谷内冲过。
    东向谷外的姚苌部队听到鼓声,也擂起鼓来,挥军前逼,箭如雨下。
    谢尚和司马昱的亲兵依托山脚,大部份已经找到隐蔽点,死伤还不算多,但谷中狭小,大多数战马却没地方藏,几波箭雨下来已经死了大半,马嘶悲鸣之声不绝。在遮天箭雨的笼罩下,他们也难以发出有效反击,两头的敌人速度冲近。
    邱灵柔和造船厂众人在靠近东向的谷口,见姚苌的人马以盾牌兵组成铁墙向前推来,晋军根本无当挡住他们,不得不出手相助,都躲在树后石后以弹簧弩发射。
    弹簧弩强劲之极,使用的又是纯钢的特制箭头,一百五十步外还可以穿透厚板,这时相距不足百步,仅蒙了薄铁皮的木盾如何能挡得住?几乎是每一支都穿盾而过,射倒了持盾的人。二簧连弩一出就是两支,可快速连发十次,虽然只有十几把发射,效果已经极为惊人,盾墙眨眼跨了几个缺口。
    能入选为主帅护士的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谢尚和司马昱的亲兵一见有机可趁,都往缺口处放箭,放倒了一批敌人,令他们的前进之势一滞。谢安喝令几个力大的兵将过来,把邱灵柔属下受伤的几人的弹簧弩也用上,专射敌人的盾牌兵。
    遇盾穿盾,碰甲破甲,对着弹簧弩就象是赤身裸体上阵一般,盾牌兵倒下之后,更是一矢射穿两个。如此利器在战场上从未出现过,加上谢氏亲兵助射,转眼放倒了数百人,敌将为之胆寒,喝令暂退,重整阵形。
    山谷入口处不宽,三十多把弹簧弩便已将来路封死,暂时挡住了敌人的进攻,两侧的山势较陡,晋军已先一步守在山上,姚氏人马想冲上来也不易,东侧暂时无忧。
    西侧的姚襄兵马却是以快速冲上来的,眨眼就已抵达障碍之前,两侧也各有步兵往山上爬,形势更是危急。
第二十九章 痴女情深
    众人回到清江造船厂,死伤的人及家属要安置;船厂的扩建,五斗米教的发展要重新启动;许多亲友听说周全回来了,纷纷来探问,一时忙得不可开交。
    送走了一批批探访者,天色已黑,周全松了一口气,该来的都来得差不多了,今天应该没有人再来了吧?他可以预感到,这一次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在淮南大显神威,会使他的声望再一次飞升,成为全国热议的焦点;而他率先对军队使用法术,只怕也会引来许多麻烦。不过事情已经走到这个份上了,不管怕不怕麻烦,麻烦都会找上门来,唯有多做些思想上和行动上的准备了。
    这时一辆精致小巧的马车急急而来,后面还跟了四个相貌不俗的护卫,车停稳,下来的竟然是谢道韫和谢玄,看门的警卫忙进去报告场主大人。
    周全不由奇怪,王凝之已经来过了,谢道韫又来做什么?不过他一看到大才女姐弟俩的表情,就知道又有麻烦事了。两人的脸色很不善,似乎很伤心,似乎又带着愤怒,连一向很“贴”周全的谢玄也沉着脸不说话。
    把无关的人赶走后,谢道韫才冷冷说道:“不知周场主去哪里逍遥了三个月,害得全天下的人好找啊?”
    “噢,这个,有点事耽误了。”
    “说起来这次是你第二次失踪了,每一次失踪都让你名声与美人双得,想必是越玩越有兴致,可是你曾设身处地想过灵柔妹子的感受?”
    周全不知她为何这么大的火气,她是当代有名的才女加美女,又是王凝之的夫人,谢安的侄女,邱灵柔的干二嫂,周全倒是不能不给她一点面子,只好说:“我若要搏取名声,可以用的方法多得很,何必抛家弃妻玩失踪?柔儿对我的情义我自然知道,她的伤心和痛苦我感同身受,我会好好待她,补尝她的。”
    谢道韫怒气更甚,“好啊,原来你还是知暖知热有情有义的伟丈夫,那为何独对我妹子绝情绝义?她对你一往情深,相思成疾,你却从不曾去见她一次,你莫名失踪了三个多月,如今她已形销骨立,命悬一线,只因牵挂着你的下落才强撑着一口气。你,你你竟然还不去看她一眼!”
    周全头不由嗡的一声,象被敲了一记闷棍。那一次故意把谢雨卓气走后,他心里也一直觉得愧疚,但后来谢雨卓都没有出现过,他以为事情就过去了,毕竟还是个小女孩,也许早已“移情别恋”了,哪曾想事情变得这么严重!
    “我,我不知道她生病了啊!”
    谢道韫一愣,“难道我家三叔没对你说?”
    “从来没有提过。”
    谢道韫满脸通红,盈盈向他一礼,“是我错怪元归了。想不到三叔这么狠心,二妹已经垂亡了,他还在瞒着,连让她见上最后一面都不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道韫这才从头说来。原来那次谢雨卓见到周全对文风热情洋溢,对她不屑一顾,回去后就病倒了。她是豪门娇娇女,金枝玉叶,性孤气傲,何曾受过这样的打击?可是又不愿把心里的深爱说出来,思念与郁闷同纠缠,茶不思饭不香,不病倒才怪。家里人虽然知道个大概,但因为绝对不可能把她嫁给周全的,所以装作不知道,不在她面前提周全一个字,同时抓紧给她安排门当户对的亲事,希望找个如意郎君,自然就什么事都没了。
    可是谢雨卓一颗心已经系在周全身上了,如何能再看得上别人?况且这些只会熏香抹粉,服散空谈的豪门子弟,如何能与文武双全,见识、才学、符法世所罕见的周元归相比?她以死相抗,宁可自杀也不嫁别人。我不能嫁给寒门之人,我都不嫁总可以了吧?于是这事就这样拖下来了,她也日渐消瘦,清江造船场离城只有几十里,她随时都可以去见心上人的,但她的骄傲和自尊、家族的宿命却让她无法迈出家门。她并不恨周全,只恨自己生在豪门!
    周全整日里东奔西走,三天两头不在家,谢府的人也有意瞒着他,他如何能知道谢雨卓的事情?等到他失踪三个月,谢雨卓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谢安出发前,谢道韫曾一再委托谢安,如果见到周全,一定要告诉他这件事,并且让他第一时间回来与谢雨卓见上最后一面。但谢安遇到周全后只字未提,周全完全蒙在鼓里,直到这时谢道韫上门来问罪才明白前因后果。
    谢道韫说:“你现在快去见她,或许你还能救她,至少也让她最后看你一眼吧。”
    周全心情极为沉重,向众人交待几句就随谢道韫的车同走了。进了谢府正好见到谢安,周全心里大为恼火,把他拉到一边,板着脸说:“三哥,这事你怎能不告诉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安叹了一口气,“唉,她生机已断,撑不了几天了,何苦让你知道了,又增加一个伤心人?”
    周全无语了,也许谢安还有私心,但这话也让他无法辩驳。连谢安都说谢雨卓生机已断,周全更觉心中凉了半截。
    到了谢雨卓的阁楼前,其他人在庭院里等着,让周全独自进去,让他与这生在豪门却没有恋爱自由的苦命女子说上几句话。
    清冷月光将竹影投射在窗纸上,微微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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