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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全脑中闪电一转,哈哈笑道:“斗转星移有什么了不起,我早就会了,亏你还有脸说独创,再看我这一招双龙入海!”说着双手前推,两股真气盘旋而出,互不干拢,各带起了一股火焰,如两条火龙交缠而舞,向着竺僧朗卷去。
竺僧朗对周全此时在这儿出现已经惊讶万分了,见他使出的这一招果然比自己还精妙,更是惊疑不定,以为周全真的比他更早悟出斗转星移功法,信心大受打击,再也不敢对周全使用斗转星移的心法和法术,怕会被周全反击过来。
两人火来火往,轰轰烈烈打作一团,竺僧朗既要担心周全出手有古怪,又要提防周全喷出三昧真火,自己还不能放手全力攻击,连八成实力都发挥不出来,已处于下风。
但这一边五斗米教众人却有些危急,慕容霸一面金盾可挡开大部份法术攻击,一把大斧展开威猛之极,勇不可挡,追得成风子乱跑。鹤鸣治众人不擅长近身格斗,没有人的刀剑能挡得住他一斧,对他无可奈何,只有回避的份;飞花放出大把毒虫,花瓣蝴蝶镖漫天飞舞,也是逢者披糜,只有一个成精子勉强与她周旋着,其他人都只有逃避的份。
氐族和鲜卑族这次来的人大部份是秘密培养的特殊军人,各有过人的技艺,身手高强,悍不畏死。并且每人都带有短时间提升功力的丹药,服下之后红着眼,发狂似地乱冲乱砍,令鹤鸣治的教徒无法集中起来攻击飞花和慕容霸。
只不过两三分钟时间,鹤鸣治的教众就死伤七八十人,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就要全完蛋了。
周全大怒,丢下竺僧朗冲出火海,使出木系符法中的聚灵拟物,四周的树林之中一股绿气如潮水般涌来,凝聚成一只大手模样向慕容霸抓去。慕容霸杀得正欢,没料到从天而降的巨手,被抓小鸡似的拎起向飞花撞去,飞花放出的大把毒虫和花瓣蝴蝶都落到了他身上。他一声凄厉吼叫,全身象开了蓝蓝绿绿的花,在地上乱滚。
周全大笑:“你们是一伙的,这也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
飞花愣了一愣,周全仗剑如飞向她刺去,她吃过周全的大亏,今天连比她更强的竺僧朗都对周全无可奈何,哪里敢与周全正面相对?吓得转身就逃,在岩石树木间乱蹿。
周全紧追着飞花不放,竺僧朗见徒弟吃了大亏,怒不可懈,紧跟着周全追了过来,三人你追我赶,一时谁都杀不了谁。
鹤鸣治众人压力大减,反过来追杀弥勒教的徒众,成精子这时已清醒过来,忙对几个战斗能力强的徒弟使了混元力罩符,四五个不怕刀枪攻击的猛冲过去吸引了敌人的注意人,其他人在周边用法术攻击。成风子和成精子对上飞花、慕容霸虽然只有挨打的份,杀起这些氐族、鲜卑族人来却是小菜一碟,符法不停发出,左一个右一个,碰上几个放倒几个。
慕容霸受的只是体外伤,主要伤害是中了花瓣蝴蝶镖的剧毒和蛊毒,塞进一把丹药在地上滚了几下便缓过劲来,起身跪在地上如祷告状。五斗米教众人不知他这是一种请神(魔)入体功法的仪式,一窝蜂冲过来,各种符法向他身上招呼过去。慕容霸蓦地跳起,身体已变高了两尺,双眼血红看不到眼瞳,脸上手上布满暗鳞,面目狰狞恐怖,头发向上炸起,有如魔神降世,他狂吼一声,如同当空响起一声惊雷,一股庞大无匹的杀气冲击波散开,飞沙走石,草木断折,轰向他的风火雷电大多数被倒震回来,反而伤了不少人。
一人突然从天而降,大喝一声,一股巨大雷光从天空笔直轰下,正中慕容霸头顶。慕容霸刚刚发出潜力把所有攻击震开,正处于缓气瞬间,这道惊雷哪里还能能顶得住,“轰”的一声,全身青烟直冒,炸起的头发变化成了一团火焰。
“吼!”烟雾火焰在咆哮中震散,露出了几乎完全**的慕容霸,遍体布满鱼鳞状的暗纹,根本不象是人类。他虽然没有竺僧朗幻化成佛那样的高大,但他身上却有一股阴暗的气息,如同巨人一般令人产生压迫感,不敢对他正面对撼。
“众弟子,除魔卫道就在此时,杀!”岳九真怒火冲天,大吼着出手,一股龙卷过去便旋走了七八个敌人。他第一次使用缩地成寸符,并且修为也比周全低,速度上慢了一点,这时才到达,见徒子徒孙吃了这么大亏,火气大了,下手毫不容情。
当家老大到来,令鹤鸣治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士气大振,并且飞花和竺僧朗这两个最厉害的高手被周全引走了,他们可以放手攻击,情形立即逆转,眨眼又灭了数十个弥勒教众。
今日氐族和鲜卑族来的人大约有两三百人,在半山遭到伏击损失了七八十人,被周全一把火烧了四五十人,在后面的战斗中又死了一百多人,这时剩下的只有七八十个,而且大多已受伤,见五斗米教高手赶到,自己的首领不是伤了就是跑了,哪里还有勇气再战?都如丧家之犬四处奔散。
慕容霸怒吼着飞扑过来,岳九真得周全指点,早己知道符法配合使用的妙处,左手一团火焰放出,右手一股龙卷风接着形成,风火交加向慕容霸旋去。
慕容势如虹,双拳拍出,劲气凛冽,竟把风火龙卷撞散,在他运转全力之下,**的身躯并不怕火焰,只是微一停顿向前冲来。
岳九真、成风子和成精子一起向他攻击,同时大叫:“结阵攻击,地水火风,五行齐杀!”
最近一个月,鹤鸣治众人按周全的要求训练了一套攻击的方法,众弟子排站成简单的五行阵,每个部份的人发出不同的符法,以使符法达到相配合的好处。这儿有些乱石和树木,地势也不平坦,没有办法准确排位,但每人放什么符法早已成竹在胸,并不影响放符效果。
第一波是土系攻击,慕容霸迎头撞上一片石弹、石球,地面有石笋、尖刺之类钻出,脚边还有灵泉喷涌,落脚都是是烂泥,将他前进之势一阻;这样的低阶法术当然伤不了他,但紧接着无数蔓藤、树枝如蛇般向他卷来,还有巨木、荆棘团向他撞过来;木系刚过,大片灵火又轰了过来,火头刚起,烈风又到,火得木生,风助火势,惊天烈焰铺天盖地罩了下来。
慕容霸大惊,转身欲走,双脚泥泞难行,又有尖刺石笋磕磕绊绊,哪里能走得快,饶是他有魔神护体,背后也被烧焦一大片。他连滚带爬逃出火海,正好见到刚才弄丢的御魔金盾,急忙捡起挡住后续而来的冰锥冰矛,金刀金轮之类。
慕容霸一盾在手,胆气又壮,嚎叫着冲了过来。但鹤鸣治众人已经全部集中,攻击更密集,更猛烈,并且许多符法效果互相影响,威力大增,他虽然有盾在手也不能全面护住,他的斗转星移功力远不如竺僧朗,没办法同时将这全方位立体功击卸开,在各种法术的冲击之下只有向后退去。
这儿本来是一片断崖的崖头,五斗米教两百多人齐心协力,硬是把他轰下崖去。
第六章 造神运动
客厅内正中间前方是主位,两侧各分三排,每排有九个坐席位,每一席坐一人,有些象古代侯王会见客人的场面。
这个时代在各方面都是多彩多姿的,南方与北方在衣食住行上的区别都很大,东晋这边还是沿袭汉代的跪坐,也就是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张矮几;胡人中大多数是坐凳子或椅子,与我们今天已经类似。但也不是绝对的,胡人的皇族贵族也有些学着席地而坐,以示自己与汉人贵族没有区别了;汉人的穷苦百姓中也有不少人学胡人高坐,因为这样坐着舒服,不容易累,特别是在胡汉交界之处,汉人百姓大多数学胡人窄袖高坐。
山阴地处东晋文化氛围极重的中心区域,周全交往的也大多是本地贵族,所以他的会客厅是正宗的汉制。
周全居中正座,清了清喉咙,“今日发生的事想必各位都已经知道了,弥勒教猖狂,同时攻击我们的主会场和各地分治,意图把我们一网打尽。幸好教祖保佑,各位教众齐心协力,弥勒教妖人不但没有得逞,反而丢盔弃甲,死伤惨重。”
左寻仙带头鼓掌,众人这才知道要鼓掌,于是跟着“噼噼啪啪”鼓起掌来。
周全继续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敢欺上门来,这个仇非报不可!退一步来说,弥勒教鼓吹邪言,意欲祸乱天下,已成洪水猛兽,天下能与他们对抗屈指可数,而我们是最有实力与他产对抗的门派之一。本教的教规祖训,当以护佑天下安定、解救黎民疾苦为己任,无论是为天下苍生计,为维护修道界秩序,还是为自己报仇,我们都要挺身而出,除魔卫道,与弥勒教誓不两立!”
众人热血上涌,都站了起来,“愿听教主驱驰,与弥勒教誓不两立。”
“很好。但光有勇气是不够的,这一次弥勒教大举进犯,我们后知后觉,有的分坛甚至没有发觉,这说明我们警惕性、反应速度、传讯速度都远远不够!当然,这一次是事起突然,我们都不知道有这么强大的敌人存在,所以也不是各位的过错,但从今天起,我们必须加强戒备,建立快速有效的反应机制!”
“为了防止被敌人各个击破,我决定暂时把分坛取消,只保留总坛和鹤鸣治,北平治和西方、北方的各小股力量都合并到鹤鸣治,其余全部集中到山阴总坛。各分治的编制并没有取消,只是迁到一处联防共治,各部依旧归各大祭酒指挥,等到消除了弥勒教这个隐患,或是我们强大到了足以与他们对抗时,再重建各分治。不知你们的意见如何?”
众人看来看去,接着低声议论起来。事情明摆着,若不合到一起,他们跟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况且只是迁到一处,当官的依旧当官,自己的帮底还是归自己指挥,并没有任何损失,所以很快就全部通过了。
羊希提出一个疑问:“教主,各治迁到总坛,少说也有几万人,总坛有这么多产业可以容得下吗?各治经营已久,在原来的地盘都有自己的信徒和经营的生意,失去这些信徒和生意,以后靠什么收入支持正常运作?”
庞易说:“我们把各分坛迁到一处只是表象,并不是要把各分治连根拔起。也就是说表面上各治都迁过来了,实际上少数精干人员和低层教众还留在当地,分散开来暗中施符布道、经营产业。弥勒教只是想要灭掉我们的主力,不会对低层人员和信徒下手,短时间内也难以对无所不在的一般教众下手,我们大部份的产业还可以经营,信徒也不会失去,此乃是化明为暗之计。”
众人恍然大悟,连赞有理。周全说:“所以正式迁到山阴来的人最多也就是一万,不需要超过万数,我们主力集中在这儿,敌人想下手也不容易了。另外人员集中了另有安排,这个等下我会详细说明,现在先说另一件事。我们在明,弥勒教在暗,我们连他们教主是谁,有多少人,总部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他们却对我们的力量了如指掌,这仗怎么打?所以我们必须建立专业的哨探队伍和快速有效的传讯方式,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怠。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说一说,有谁愿意担当这个重任的可以毛遂自荐。”
众人又议论了一会,各提了一些看法,但却没人敢自告奋勇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左寻仙站了起来:“既然各位这么谦让,我只好勉为其难了,只是此事关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