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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宝成长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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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书?这是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大哥二哥天天都在念书,但没想到有一天也有人会问我。父亲早说过,我是傻子,念书是白念的。不好,这是敌人的迷惑手段,想用念书来拉拢我,不行,我不能上当。于是,我很坚决的对着蛋娃爸摇头。
    “瓜娃,学校里小娃多的很,都跟你年龄差不多大,好耍的很,你还不去?”
    好耍?我思想有些动摇了,困惑的看着蛋娃,他毕竟是我的头儿。
    “我过几天就去上学了,明天我爸就带我去报名。”我的头儿很骄傲的对我说,胸脯挺的快要高过他的脑袋。
    蛋娃要念书了,那不是没人跟我耍了?木木肯定不行,他老欺负我。苗苗不喜欢跟傻子耍。只有蛋娃肯跟我在一起,他走了,就留我一个在村里,那时偷啥都没劲了。想着有些伤悲,我有把目光投向蛋娃爸,郑重的点点头。
    “那好,明天早上你一起来就过来,我带你到街上吃好的。”
    吃好的?!我赶紧点头,纯粹是自然反应。
第五章 念书的烦恼
    第二天清早,我坐着蛋娃家的四轮车到了街上,吃了半碗羊肉泡馍,随后到了传说中的学校。
    站在学校门口,根朝叔,(蛋娃爸,现在我叫他根朝叔,吃完羊肉泡馍我就改口了。)根朝叔表情肃穆的指着大门上横着的四个字问我们,“你俩知道那四个字念啥?”
    我俩同时摇头不语。
    “萧庄小学!!”根朝叔指着那四个字从右到左依次念道,念的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落地有声
    我心里开始感慨,父亲老说根朝是文盲,可他认得字啊。还没感慨完,门口一个卖冰棍的大叔哼了一声,“你认的字不?按你那样的念法,应该念学小庄萧”
    蛋娃叔顿时脸红到脖子根。
    如根朝叔所说,学校里小娃们果然很多,都是我一般大小,由各自的父母或爷爷奶奶领着,在一所房子的沿台上坐着。一个戴着红袖章的老爷爷拿着一叠纸,高声喊道:“下一个!”就有一个小孩被大人领着屁颠屁颠的走去。
    跟着根朝叔在人堆里钻了一圈,很快我就成了焦点,所有小孩都对着我笑,还指指点点。
    我懒得理他们,不就是因为我穿了个开裆裤,有什么好笑,难道他们小时候没穿过?等了半天有些尿急,就脱开根朝叔的手,走到一处野花前,端着鸡鸡给它浇水。
    一个母鸡打鸣般的嗓音在我身后嚷道,“哎呀你个怂娃,怎么朝月季花尿尿”
    根朝叔急忙过来拉我,笑着朝那胖妇女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娃娃小,不懂事,念了书就知道了。”
    胖妇女还准备发火,看了根朝叔一眼,又笑了起来,“没事没事,就是不懂事才要送到学校来的么,咯咯咯,这娃叫啥名字,是你的娃?到时没准在我带地那个班。”
    根朝叔急忙把我拉到她跟前,“问老师好。”
    我没吭声,自顾自的抖着鸡鸡,有几点尿还没抖出来。
    根朝叔尴尬的笑笑,“娃娃害羞,他叫萧侃,是我村萧忠耀的三儿,我那个叫萧文成。”说着把蛋娃喊过来,“问老师好。”
    蛋娃立即一点头,脆生生的喊道:“老师好!”
    胖妇女立即乐开了花,笑着点头,“好,好,好,你这个娃娃要聪明些,胆子大些,男娃家家就要这样。”
    我心里暗暗鄙夷,蛋娃胆子大?他连蛇都不敢抓。
    根朝叔和胖妇女聊了一会,又到外面商店买了两条红塔山,用报纸包好。
    终于轮到我们,一个穿着中山装胸口插着钢笔的眼镜老头接待了我们,分别摸了摸我和蛋娃的头,和蔼的问道:“叫什么名字?”
    根朝叔正要回答,被他用手制止,“叫娃娃自己回答。”
    蛋娃立即回答,“我叫萧文成。”
    眼镜老头点点头,“不错,文成,不错,好名字!”又看着我问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死不开腔,低头捏鸡鸡,有几滴尿没抖出来,有些痒。
    根朝叔立即赔笑,“校长,他叫萧侃,是萧忠耀的三儿,你看”
    “是那个”校长嘴巴立即张的巨大,想了想说道:“那不行,他不是傻子么?送到学校来有啥用,不行不行,送回去。”
    根朝叔这下急了,将校长拉到一边,说了不少好话,最后把手里那一卷报纸硬塞到校长手里,校长才同意我入学。
    有什么嘛?不就是娃娃多些,请我来我还不定来呢。
    后来根朝叔又带我和蛋娃去吃了炒面,那可不是一般的好吃。吃完炒面又去看了电影,里面都是一些光头和尚,嘿嘿哈哈打的好不热闹,具体内容没记住,只记得三个字,少林寺。
    回到家里已经晚上,一进门就看见父亲黑着个脸。
    苗头不对,父亲每次想收拾我都是这个脸色,我低着头想溜进屋里,结果被他一把抓住,跟着屁股上响起一阵欢快的掌击声,伴随着我高亢的嚎叫。
    不能随便接受别人好处,这是父亲给我定的第二条家规,我后来才明白,第二条包括第一条。
    在父亲还了根朝两条红塔山后,我高高兴兴的跟着一帮大孩子们上学了。
    和我们一起上学的还有苗苗,水生,以及村西的奇奇,乐乐,朵朵,勇勇。每天我们都先集合人马,人到齐后就一起出发,步行二十分钟到学校,刚开始还需要跟着大孩子认路,后来我们就一路疯跑,沿途破坏了不少庄稼。
    学校和根朝叔说的一样,好耍的很,我们是学前班,后来改成幼儿园。每天都是一伙娃娃疯,我经常想,能一辈子在学校多好,这样就不用挨父亲的铁砂掌了。
    也有不好的地方,首先是要背书包。我的书包是母亲连夜缝出来的,两面还印着字,一面印着“日本”一面印着“尿素”。
    “日本尿素”让我很长时间都抬不起头,别的小孩都是用花布缝的,还有是从商店里买的,唯独我整天背着一个“日本尿素”,连同村的伙伴们都不愿意和我走在一起。
    第二不好的地方就是尿尿,老师说以后不能随便尿,想尿想拉要先举手,老师同意后就可以去了。拉还好说,一般在学校我都不拉屎,但尿就不行了,只要一有尿意,我就立马要尿,第一次举了半天手老师都没理我,我就直接尿在地上,结果被罚站一节课。第二次我没举手,直接走到教室后面,对着墙根尿,心想大不了再站一节课,结果被抽了一耳光。第三次我聪明了,我不做声,把鸡鸡贴在桌子腿上,让尿顺着木头往下流,这样没有声音,谁知过了半个小时老师闻到臭味,我被请出教室,永远不准进去。
    学校看大门的老爷爷见我可怜,送我一个汽水瓶子,说再尿就尿到瓶子里,下课再倒出来,这是个好办法,我又能回教室。但没人愿意和我同座,嫌我臭,嫌我傻。老师就让我一个人搬了小板凳坐在教室后面。
    汽水瓶子并没发挥太大作用,因为我现在一看到老师就尿不出来,所以想尿时我就盯着老师,尿又自动回去了。
    第三难的是回答问题,我很喜欢回答问题,但老师从来不问我。好像问过两次,第一次问我,家里有三个苹果,你吃了一个,还有几个?我当然说没有了,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被我看见了也会变的没有。第二次她问二十减六等于几,全班都没人举手,当时我尿意正浓,早早就举了手,老师一问,我说要尿,她脸登时比锅底还黑。
    最难的是穿裤子问题,我一直穿开档裤,这样凉快,尿尿拉屎都方便,但是同学们老笑话,尤其是萧张庄的张小花,她经常拿两颗糖把我骗到教室外面,然后捏我鸡鸡。后来她不拿糖还想捏,我就不给,她非要,结果我们打起来,我脸上被抓了五道印子,就找老师评理。
    老师们坐在沿台上聊天,问我为什么和张小花打架,我说她捏我鸡鸡,老师们就笑。一个男老师对我说,“她捏你的,你也捏她的,不是刚好。”周围的女老师都打他。我却很郁闷,“张小花下面没长鸡鸡啊!”
    随后全班的女生都知道了我的弱点,一下课就把我围起来,轮流来捏。我定了规矩,没糖没饼干没苹果凡是没吃的一律不准摸,但老有人趁着混乱浑水摸鱼,一直到我穿了全裆裤才罢休。
第六章 偷情的真实再现
    转眼间到了秋收的季节,学校放了五天假要我们帮着家里秋收,老师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教育手法,让孩子们从小在劳动中实践。但父亲不这么认为,他总是用脚把我弹开,“去,一边玩去,少在这添乱。”
    我被弹的在草地上翻两个滚儿,又爬到牛车上拿起鞭子,对着牛屁股一抽,“驾!”
    我家的牛非常老实,每抽一下走一步,或是我的力气不够,未能体验到母牛狂奔的感觉。
    母亲笑呵呵的递给我一个苹果,“拿着吃,别老打牛。”
    当牛走到一滩米田共跟前时,我想起了几十天前在棉花地的一场混乱,于是兴奋的告诉父亲,“爸,我看见苗苗爸日水生妈哩!”
    父亲正扛着一筐玉米往车上倒,闻言身子一颤,“嗯??”随后四处看看,一把扔了筐子朝我奔来。
    我急忙从牛车上往下跳,无奈又被他抓住,赶紧将屁股往前挺,嘴里准备哀嚎。
    等了许久也不见父亲的巴掌落下,回头看见父亲一脸严肃,“记住,这事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准再提,我要在村里听到这种话,就扒了你的皮”
    母亲赶来将我从父亲手里救出,恼怒的斥责父亲,“他知道个啥?村里早都传开了,凭啥说是侃侃传的。”
    从今天开始,我被告知,未经允许不准再进父母的房间,大哥二哥的房间里又多了一张小床。
    秋收完了以后,学校要求每个学生交十斤棉花,说是感谢师恩。我不知道师恩是啥东西,只记得如果不交棉花就不能上学。
    母亲精挑细选的帮我装好十斤棉花,让二哥帮我带到学校。在学校门口的棉站,二哥把他要交的二十斤棉花卖了,卖了二十块钱,带我吃了碗羊肉泡馍,然后要我保密,这事不准给父母说。
    我最近要保密的事太多了,只是奇怪,二哥把要交给老师的棉花卖了,他还怎么读书?
    学校收棉花时,我第一次受到了表扬,胖女人拉着我的手对其他同学说道:“大家瞧瞧,看看萧侃同学是怎么感谢老师的,他交的棉花不但白,干净,还多出了二斤,这是多么好的精神”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怕我在学校受歧视,故意多装了些。
    第二天,全班的同学都带了一个小口袋,纷纷对老师说,“这些棉花是昨天忘了装的。”
    胖女人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画了表格,上面写了大家的名字,某某:第一名,十五斤。某某:第二名,十四斤半
    第七名是蛋娃的名字,萧文成:第七名,十三斤六两。
    而我的名字,在倒数第一,倒数第二刚好比我多一两。
    下课时所有学生都斜眼看着我,“牛逼啥哩?就你家棉花多是不?傻子!!”
    放学时根朝叔来接我们,开的四轮。只接了我,蛋娃,木木。其他伙伴瞪着眼珠子在后面看着,但根朝叔没让他们上车。
    回到家里才听大哥和二哥说,苗苗爸和水生爸打起来了,都进了医院,还来了公安,据说是因为女人。
    我好奇的问哥哥们,“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让大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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