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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凡一言说完,便转过身,头也不回,拉过木依依便往外院走去。刚走出这个走廊,木依依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小二,你刚才怎么了?忽然间好陌生,好可怕,杀了那人居然还那么平静,还有,刚才你身上的杀气好重啊。我都不敢与你说话。”走出走廊来到了院子里,太阳照在身上,楚凡便觉得自己心头的那片阴云也被驱散了似的。
刚才楚凡见到那人所作所为,便想到了自己亲眼所见的那家灭门惨案,更是想到了自家的满门戮灭,于是便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子怒气来,只是并未爆发,那人最后想杀自己被木依依拆穿,便点燃了自己的怒气,自己也才起了杀意,下了死手。要说楚凡怎么就凭一柄连鞘剑便能取他性命?楚凡家可是将军世家,自小便被灌输了战斗意识的,也自小便熟知人身上的各处死穴,知道各种手法的杀人手段,知道各种攻城略地的军法韬略。
不说用剑了,只用一张纸便能杀人,人的生命太脆弱了,一口气,一滴水便能要了人的性命。楚凡本不愿取他性命的,但是刚才好像真控制不住自己似的,楚凡隐隐觉得,这可能便是自己的心魔在作祟了,现在才知道了自己心魔对自己的实际影响之处了。原来还是有影响的,只是在剑阁之时没有触发的因素,只要一遇到跟自己经历相似的事,怕是便会发作吧。
楚凡想了这许多,也没有对木依依说,只淡淡笑着答了一句,“难道那人不该死么?”木依依闻言一愣,便说道:“该死是该死,但是也不能咱们私自处置了啊,交给官府便好了。”楚凡闻言轻哼了一声,道:“官府,官府?还不是有钱人的狗么?打官司,不就是比谁的钱多,谁认识的人权大么?自古以来便是侠以武犯禁,他既然做了这等恶事,便注定要有人来收他,舍我其谁?”
其实,楚凡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这世界上,也只有平民老百姓才是真正将王法和官府当回事的。稍微有点能力和势力的人,谁不是把挑战权威和法度当作是业余的消遣?这般道理,原来楚凡也是不懂得,但是现在却是懂得了,因为自己也成为了必需遵守纲纪法度大军之中的一员了。或许在木依依这样的大户的意识里,法度和纲纪是公平的,是保护他们利益的。可是,楚凡只能说,它所保护的,也只是少部分人的利益罢了。
楚凡或许怀念以前的生活,但更多的是怀念以前一家人在一起的温暖,却不是那种家族荣耀带来的高高在上,楚凡只觉得,在将军府里的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以为皇城的生活状态便是天下的生活状态了,以为人人都是锦衣玉食的,以为天下就是太平的。可惜,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天下,还是不幸福的人居多。以前的高高在上也随时便会崩塌倒闭以前带给自己安全感的靖都,现在已经成了噩梦的代名词。
这些话,楚凡现在可不能跟木依依说,否则两人非掐起来不可。还是等木依依自己有所感悟了,两人再讨论吧。楚凡说道:“现在木已成舟,还是先出去看看情况,将这间镖局的事情处理好吧。包括我们入镖局的事情。”木依依闻言也没有异议,善后才是正理,其他都已经发生了,多想也无益。
两人不多时便走到了内院通往外院的门口,只见那三个黑衣人仍坐在地上艰难的呼吸着,木依依一见便问楚凡,“小二,你使了什么手段,叫他们一个个的眼泪齐流,呼吸不畅的?”
楚凡闻言便说道:“没什么,只是在他们咽喉之上敲了一下而已。”“咽喉?”木依依不明所以,楚凡便解释道:“咽喉算是人身上最明显的弱点了,只需轻轻一击,便会使人丧失战斗力,力气大将咽喉的软骨击碎了的话,便会使人窒息死亡。”木依依闻言,一脸惊异的看着楚凡,说道:“小二,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不会是一开始想着做刺客的吧?看这手法,简直是很厉害的刺客了唉。”
第六十九章 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楚凡不由翻了个白眼,说道:“谁想当刺客了,我是在书上看到的,今天试了试,真的如此。”其实,这些都是父亲大人亲口传授的战场经验,楚凡家的男子日后都是要上战场的,不了解这些,如何杀敌建功?楚凡不由想到,如果没有变故的话,自己此时应该已经在沙场之上四年了吧,不知道原来轨迹中的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是顶盔贯甲的小将军,还是浑身尘烟的小兵卒呢?
因为楚凡家的家规便是家中男子满十六岁便要去从军,并改名换姓自己报名入军,混不上将军,便不许回家们,所以,楚凡的大哥二哥,很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楚凡的第二个目标,便是在有生之年,找到这两个亲哥哥。至于第三个目标,娶小依为妻?
楚凡偷眼看了看木依依,还真不知道,自己这穷光蛋能不能入的了木家长辈们的法眼呐。这也是件烦心事呐。
木依依闻言便问道:“什么书?谁编的?在哪看到的?”楚凡一愣,呐呐答不出来,木依依便秀眉一皱,叉着腰叫道:“你是不是骗了我?还说看书上的,分明是听谁口授的机宜,还扯谎,简直是拿我当小孩子呢。哼,不理你了。”说完便径自出了门去前院去了。
楚凡待要追她,但是还有三个凶徒在这里呢,便只得回身一人给了一下打晕了,才转身去追木依依。。。。。。
楚凡追出来的时候,便见那几个黑衣人都捏着手腕子脸色煞白的坐在地上,那几个受伤较轻的镖师打扮的围着齐鲁在高兴地说着什么,不时便发出一阵笑声。楚凡一露面就有个镖师上前来道谢,说一些对亏少侠拔剑相助,镖局才得幸免于难之类云云的。楚凡一问,才知那大当家的已经由少当家的扶进了屋里歇息去了。楚凡只得与他聊了两句,那镖师也是精细的人,看楚凡似乎神思不属的,便没有再拉着楚凡长聊,楚凡也高兴的脱了身。
一脱身,楚凡便冲齐鲁叫道:“大个,看见小依了么?怎么找不见了?”齐鲁被人围在当中,正晕头转向呢,忽经楚凡这么一问,便想了想说道:“呃,刚才好像看见她自己一人出门了,表情似乎有些不爽,你们。。。。。。”楚凡觉得今天怎么齐鲁变得像是曹参了,一听到他说小依出了门,楚凡便直接冲出了门,哪还顾得上听齐鲁的后半段话呢。
齐鲁在人群里看着楚凡着急忙慌的往门外冲去,便生生吞下了后半句话,只在心里默默说道:“你两个可别出问题啊,这几年看着你们过来的,真没有比你们更搭的了。”不由转头望向那内院,那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楚凡楚凡追出去的时候那眼角余光数了数包袱,还好没有拿走包袱,否则,自己上哪找去?只是楚凡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么?自己总不能说是自己父亲大人教的吧,这样一来不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么?倒不是信不过木依依,只是不是还有几个黑衣人在么?怎么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呢?传出去了自己还不得被追杀致死?还怎么报满门尽灭之仇?怎么就一下子就上升到了欺骗的高度了呢?
楚凡绕过那照壁,奔出门外,这门口是一条大街,横在面前,楚凡往两头张望了一下,都看不见青衣剑士,更别说是女剑士了。这下玩脱了,人不见了,留下行李算什么呢?这一瞬间楚凡心里便揪得紧紧地,想去找,却又不知道从何找起,想往一个方向找寻,却又怕找错了方向越来越远,但是就这样坐等,也只会越来越远。
楚凡原地急得直转圈,并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分析木依依的性子,到底是会走哪边。但是分析来分析去,好像两边都会走,一边是自己三人来的路,木依依肯定知道自己会去找她,如果她想让自己找到她,便会走这条路,并且不会走远;但是如果不想让自己找到她,便会走那没走过的方向。这小依到底是想自己找到她呢,还是不想自己找到她呢?这还真难猜啊,这根本就猜不到啊。
楚凡无奈地坐在振威镖局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偶会有人好奇的驻足看看楚凡,却没人上前搭话,看了会儿没什么情况,便径自走了。楚凡也没有去在意这些路人,只是在这里等着,也只能等着,等木依依回来,毕竟她的衣服行李还在这里呢。
坐了没一会儿,便听见身后一声轻笑。楚凡一惊,喜滋滋的回过头来。一看,真是木依依。只见木依依正靠在那照壁中间看着自己忍俊不禁的笑着。
“小依。”楚凡不由叫道:“你没走啊?”木依依一听此言,便面色一沉,说道:“怎么?见我没走,你不高兴是吗?”说完便走出了大门,作势要到街上去,楚凡哪里容她再走脱,猛扑过去,一把便将她抱住了。
楚凡将头埋在木依依的发间,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草味道,只觉得此时才是最美好的时刻。楚凡在木依依耳边说道:“小依,不要离开我身边,好不好?”
木依依反手也抱着楚凡,笑着说道:“呆小二,谁说我要离开了?女孩子嘛,生气了,自个儿待一会儿就好啦。像你这傻头傻脑的,我要就这么走了,你怎么找得到我把我哄回来呢?”
楚凡闻言便抬起头看着木依依的脸,两人目光触到一起,都是微微一笑。楚凡说道:“我不傻一点,怎么能体现出你的精明呢?这样我们才会般配嘛。”
一语说完,楚凡便拉过木依依的手,牵着她便往城北走去。两人出了城北,便到邯山了,顺着上山的小路,楚凡拉着木依依一路往上,中间遇到岔路楚凡便往小路上走,直走到一个小缓坡的时候,楚凡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算是比较空旷的。便双手往木依依的双肩上一扶,一脸认真的对木依依说道:“小依,我有话要对你说,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好久了,今天便全都告诉你。”
木依依一惊,跑到这荒山野岭的,原来是为了告诉自己什么,自己还以为是要做什么坏事呢?真是,幸好自己那声不要没有说出口,木依依这样一想,便瞬间红了脸颊。真是想得太多了啊。
接下来楚凡便将自己的身份,和自己十年前的事情都对木依依和盘托出了。木依依听完之后,便紧紧地抱住了楚凡,木依依在楚凡的耳边轻声说道:“没想到你的心里藏了这么大的事,这十年,你是有多难熬?楚小二,你这么难受,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楚凡笑道:“不是还有你陪着么?而且,身为男儿怎么能不在心里藏点事儿?”
楚凡在之前突然不见了木依依,然后忽然惊觉木依依就在身边的时候,从自己的心里读出了一样东西,那便是:自己怕是离不开这个古灵精怪,又调皮可爱的小女子了。于是在抱住木依依的那一刻,楚凡便决定要将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诉她,因为自己的心,不允许自己在木依依面前还有秘密。这,便是所谓爱情了吧。
楚凡说完自己的事情,觉得心情好了很多,藏了这么多年的事,今天自己亲口说出来,居然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似的,自己心中的悲伤已经渐渐消散了么?剩下的是什么呢?仇恨么?是了,应该是仇恨,否则自己不会杀了那钟晤的。
楚凡闭上眼睛,好好的感受木依依的体温,只觉得此刻,全世界都没有怀里的女子重要。楚凡将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木依依自然是高兴万分的,只说给自己听,便说明自己他心目中是最值得信任的。这份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