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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了些什么幺娥子。”
叶君宜点了点头,扶了她的手,起了榻。青玉拿了篦子来为她拢一下乱发。
“这娄氏娘家是那里的?”叶君宜问青玉道。
“回夫人,”青玉道,“这娄姨娘的父亲原是爷的一个手下将领,因爷救过这位将领,他见爷孤独一人在塞外无人侍候,便是将女儿送到爷的帐中侍候。听说这个将领也是位身手了得的,如今已是镇一方边疆的将军。”
“他到如今之地位,恐爷也是提携了他不少吧。”叶君宜笑道。
“那是自然,”青玉理好乱发,又将给她披上一件细纱的外衣,“可如今他已是不得了的人物,说不得爷有一天会有用得着他的时候,因而。。。。。。。”
“因而这娄姨娘是个得罪不得的人。”叶君宜接下话说道,“不过,这四个姨娘那一个是夫人我能开罪得起的呢?”
“嗯,”青玉嘴角向上微微一翘,面上带了个古怪的笑说道,“不过,这正室的夫人适当的教一下这些妾室一些规矩,还是可以的。比如,让她们来正房立立规矩,立得不好,来一下罚抄经文或是禁禁足什么的。老夫人、爷甚至她们的娘家知晓了,只会说夫人是个有教养规矩的,将徐府的姨娘们管教得好。。。。。。”
“扑哧,”叶君宜听了,笑得弯了腰,“其他家的夫人都是这般的吗?”
“那是自然,”青玉不以为然道,“姨娘半主半奴,她们的家人既是将她们送了来,就是知晓这的,来,做了小,便是夫人的奴才,生死都得由夫人做主。她们的娘家势大,大动不得,小罚一下,谁敢说甚?”
“生死由我做主?怎生可能的事。”叶君宜觉得好笑,那些姨娘还不是徐子谦老婆,人家还比她早进门来呢,除却婚礼没这般隆重,其他有甚区别,生死怎能掌握到自己的手中?
“那是自然,”青玉瞥了一眼她,难道夫人家的男子们没小妾?这些事都不知晓。“我们府里的姨娘们特别一点,其他人家的姨娘们其实也不比大丫鬟、管事,好不了多少。家主走后,这些姨娘有子女的,愿接去奉送的便会接去,无子女或子女不愿奉养的,心好的主母便是送她们去家庙度余生,没这好心的,便是直接赶出家门,甚有被直接毒死给家主陪葬或被主母命人打死弃于乱葬岗,后者是少见,可也不是没有,高官大户如此做,人家还羡其家底厚呢。”
第五十九章节【姨娘送礼】
“哦?”叶君宜听了,心中一凛,她是21世纪穿来的一缕魂,那知这些,立时郑重的拉了青玉的手道,“青玉,说实在的话,如你是这些个姨娘们中的一个,本就出身高贵,却委屈为妾,这妾上无主母倒也罢了,偏又来了个主母,夺了夫君宠爱,又要为她做奴、做婢,后半生由她操纵,你可是愿让这样一个人过得过安然?”
“不会,”青玉肯定的道,“必是会想些幺娥子出来整治她。因而,夫人对她们要有十二分警醒,抓住她们错处,不可手软半分。”
“谢谢你,青玉。”叶君宜言辞肯切。
“夫人,”青玉脸一红,赶紧抽出手,低下头道,“娄姨娘还在外间候着呢。”
叶君宜点点头,与她走了出去,一开门,就见那娄姨娘规规矩矩的立在门边,把个开门的青玉吓了一大跳,叶君宜在后面见了,眼皮也是一跳——在此偷听?听到多少话了?
“夫人休息好了?”娄氏一脸堆笑,那厚厚的脂粉都快掉落下来,“贱妾来扶夫人吧。”
说了将手抬了起来,叶君宜看了她一眼,将手搭了上去,脚跨了出房门。
这时,秋菊挑了布料进了屋,正巧便见了娄姨娘立于内间门边,立对唤了外间侍立的四个婢女出去,其中一个听了,不情愿的小声道:“姐姐莫不是没有瞧见姨娘来了?奴婢们还要在此侍奉呢。”
“姐姐怎生没有瞧见?”秋菊笑盈盈的道,“这屋内夫人有了姨娘侍候,还要你这等粗手毛脚的小蹄子做甚?哎,你没听见我的话吗?你把活都干完了,姨娘还做甚?”
那娄姨娘似是未听见,仍是满脸堆笑的侍候叶君宜在榻上坐好,冲泡了一盅茶,水洒了些桌上,一个丫鬟拿了帕子试,被秋菊一吼,赶紧丢了帕子走了出去,娄姨拾起帕子利索将桌子擦干,双手捧了茶递给叶君宜。
叶君宜接过茶杯并却喝一口,便放下了,开口道:“有劳姨娘,其实屋子里有这多人,你还是坐下,让她们上杯茶来。”
光是动嘴皮子说,却没半分吩咐人,况且小丫环都被秋菊唤出去了,只剩个青玉眼观鼻、鼻观心的立在叶君宜身后。这娄氏仍是笑盈盈的:“侍候夫人乃是贱妾本份之事。想当年,爷在塞外几年,饮食起居、铺床叠被之事皆是贱妾打理。爷倒是未曾嫌弃过贱妾的粗鄙。夫人若不嫌弃,明儿个起一早便让贱妾尽尽本分,来侍候夫人。”
叶君宜听了这话,身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让她一早来侍候?
“你们这些小蹄子,”叶君宜还末开口,却听得秋菊在屋外训着那几个小丫鬟,“瞧着你几个伶俐规矩,刘嬷嬷与青玉姑娘才欲抬举你们做二等的丫鬟,却不料姑娘我才不在多会儿?,你们便是甚么猫呀、狗的都往屋内放,这等事做了倒也罢了,本姑娘不与你们计较,你们瞧着那猫呀狗的不守着规矩,竟是任它立在夫人的门角边,也不把它打走。你们说,你们是咋办的差?去,罚你们洒扫院子,好好反省反省。”
几个丫鬟听了,机灵的两个便跑去领罚了,余下钝的两个立那几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嘟哝道:“欢欢不拴在院里吗,那放进屋了?不就只娄姨娘这个人进来了。”
另一个丫鬟一听这话,打了个机灵,赶紧跑了,那说话的丫鬟见了更觉莫名。
秋菊这话说得不大声,但也不小声,又是站在离门口不远,这声音刚好能让屋内的的人听得仔细明白。娄姨娘听了笑容一僵,真想好好打自己一个耳光,这该死的习惯,也没想着偷听却是有些身不由己。。。。。。。只是一瞬便又回复了刚才那般的笑,卑谦的等着叶君宜的回答。
“姨娘不用如此麻烦,”叶君宜这时方开口道,“秋菊、春兰侍侯我多年了,别人侍候倒还真不习惯,爷也有着青玉和蓝玉侍候,她二人年轻伶俐。再说姨娘那些年受了点累,现今在府内就让多享亨福。这等之事便交丫鬟们做吧。”
边塞几年的日子仅是一点累?青玉、蓝玉年轻,我老了?娄氏听了仍是一脸恭谨的道:“谢夫人体恤贱妾。贱妾的父亲镇守在荒山野岭,别的物什没有,这药材倒是有些,时常让人给贱妾带些回来,贱妾今日便挑了些上好的来孝敬夫人。。”
说着从她的丫鬟手中拿过一个诺大的盒子来,她打开盒子,亮给叶君宜看,里面是一些上好的枸杞、百合、三七,还有二支成形的红参。
“果是好东西,”叶君宜见了笑道,“只这二支成形的人参便是十分的难得了,还有这多上好药品,如此贵重之物。。。。。。。,”思索了一番,摆弄了下手腕上的翡翠手镯,方又道,“姨娘如此有心,我若是拒绝便是矫情了,青玉,收下吧。”
“谢夫人笑纳,谢夫人笑纳,贱妾这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贱妾先行回去了。”娄氏见她收下东西,非常欢喜,很有诚心的向她福了下,便与丫鬟告辞了。
看着这个娄氏欢喜的谢着,叶君宜与青玉有些愕然,刚欲跨进门的秋菊见了她那欢天喜地样也是一怔,等她走远了,方才进了屋,对叶君宜道:“这人挨了骂咋来这么欢喜?夫人可是给她说甚好话?或是许了甚诺?”
“诺,”青玉给她看那盒子,“夫人收了她的礼物,她便是如此欢喜。”
“给我瞧瞧,”秋菊拿来打开一样一样的摆出来仔细查看了一番,喃喃道,“这些都是上好的?她有这么好心?不会有甚不妥之处吧?”
“应是没问题的,”叶君宜道,“若是有问题,她刚就不会这般欢天喜地的。”
“对,”青玉思索了一下道,“她就是对夫人有所求,但刚又没说甚呀?这娄姨娘究竟要所求何事呢?”
“不管何事,这东西是绝不能用的。”秋菊将那些东西又放了回盒子里,“这些姨娘送的物会尽量不要动,她们碰过的物什,夫人也不能用。”说着,便又将刚娄姨娘给叶君宜倒的那杯茶和了茶杯扔了出去。
“夫人,”青玉朝叶君宜福了下道,“秋菊说得有理,这些姨娘送的东西是不能动的,不如将此物拿来奴婢暂为保管一下吧。”
叶君宜听了,点了点头,她想还是小心为上。事完了,她便是想回屋内去,刚扶了秋菊的手站起来,外面又不丫鬟来通传,曾氏的奶母刑事来见她,她只得又坐了下来,秋菊去打了帘子,招了下手,道:“进来吧。”
不一会,就见刑氏手拿一个进精致的小木盒走进了屋内来。不会又是来送礼吧?叶君宜主仆互换了个眼神。
“夫人,”那刑氏进了来便是到叶君宜面前跪了下来,低垂了头道,“曾姨娘对夫人不敬,请夫人慈悲饶恕姨娘吧。”
“曾姨娘近日如何?”叶君宜金侍卫,不知这事查得如何了,“可是多有发疯?”
“哎,”型氏一说眼泪便掉了下来,“先是一天嚷着要香囊,整着寻死觅活的,这会子英姑姑找了大夫来看诊了,每天服了汤区药,现今已是大好了,夫人便是解了她的禁足吧。”
“哎!且不说这事已是交由英姑姑处理,已不由我管了,”叶君宜让她起来站着回话,叹了一口气说道,“就是我管,也得关着她,这香囊中定是装了甚成瘾的迷幻药,这几日,有所好转是好事,可要大好,谈何容易,诺是这会子放了她,她定是又是会发疯,到时伤人伤已都是有可能的。这迷幻花是得花上好一些日子才能戒掉成的,刑嬷嬷若真是为她好,当多多督着她才是。”
“那。。。。。。”刑氏听了,露出一丝失望,忽然她想起了手上的盒子,赶紧递了过来,道,“哦,这是我家姨娘给夫人的一点心意,请夫人收下,请夫人收下。”
叶君宜听了,并未去接,而是审视着她,半响方道:“曾姨娘让你来寻我有何事?”
“这。。。。。。”这刑氏听了,有些难为的瞧了瞧她,嗫嚅道,“无、无事,就是给夫人的一点心意。嗯——我家姨娘的身子其实是没甚的,若是、若是。。。。。。”
“刑嬷嬷,”秋菊在旁嗤笑道,“曾姨娘交待你的一点小事也做不好,待会回去,气得姨娘疯病发了,看不扒了你的皮。”
“是、是,”型氏听了这话,有些急了,道,“我家姨娘若是见到爷,是不会发疯的,请夫人、请夫人。。。。。。。。哦,我家姨娘还等着奴婢回去侍候呢,奴婢、奴先回去了,夫人、夫人照常便是、照常便是。”
她慌乱的且说且退,走到门口,将手中的盒子迅速的放在门边的一张小几凳上,转身飞快逃走了。
第六十零章节【一顿晚膳】
照常便是?
秋菊愕然的望着叶君宜,叶君宜用询问的眼光看向青玉,青玉看了这个再看一下那个,不知其所以然的摇了摇头。
“哇,好精致的钗,”秋菊拿起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又给叶君宜与青玉瞧,“夫人是不是近来运势很旺,要发财了?”
“这曾氏不是对夫人很是不以为然吗?今天竟是舍得送这么好的物什过来,说她没所图,讲不通吧。”青玉道,“可究竟是为了何事呢?”
“这娄氏送礼还有可能的,可这平日里老跟夫人过不去的曾氏也来送了,”秋菊深思道,:“真还有些奇怪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