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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微微点头,张大成紧走两步,来到陈管家跟前,大声叫道:“这位姑娘,请你从这位老人身上起来好吗?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撞!”
“哈哈哈。。。。。。”
又是一阵笑声响起,秦梅花这才抬头惊讶的发现自己抱错人啦,羞得脸色滴血,低着头手脚并用的从陈管家身上爬起来,张大成赶紧上前扶住陈管家,连声询问:“老人家,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啊?”
“哎哟~”
陈管家拉长声音叫得那叫一个惨啊,他是真后悔让小主子进来看戏,早知道他们就在外面等着多好,一把老骨头差点被撞散了。
“咳!”陈峰突然干咳了一声,抬脸望天。
陈管家听得真切,眼角瞅了主子一眼,看看那模样,叫得更惨了,凭由张大成使出吃奶的力,也没能把陈管家从地上扶起来,只好喘着粗气向秦寿求救。
秦寿扫了一眼傻眼的秦王氏等人,道:“还是去请郎中吧,让郎中好好看看,这么大年纪,被人前后撞了两次,不死也得残哪,哎,可怜哪!”
陈管家一口老血梗在喉咙,这秦寿真是太不会讲话了,他虽然被撞得挺惨,可是离死离残还很远好吗?可是陈管家还不能跳起来争辩,只好叫得更惨了。
“完了完了完了,这是要出人命啊,还是快点请里正来看看吧!”
一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站在外面叫了起来,立刻引起共鸣,指着秦梅花与朱玉梅一阵议论,这下朱玉梅也傻眼了,感情她也撞错人啦!
秦王氏一看事情闹大了,有点兜不住了,瞅瞅秦寿叫道:“秦寿,这人可是你的朋友,你就不能说说他,一把年纪还讹人,真不要脸!”
秦寿眼睛一斜,嗤笑一声道:“老太太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怎么不看看你那孙女与外孙女用了多大的力,这人可都撞飞了,大家伙的眼睛都看着呢,老太太说话可得长点心哪。”
“我怎么不长心了,不就是撞一下二下,是人撞的又不是牛撞的,能严重到哪儿!”秦王氏嘴巴不饶人,一点求人的意思都没有,这也是拿捏惯了秦寿才如此不长心。
“是吗?那就交给里正和郎中,你跟我讲这些干嘛,到时候该赔多少钱,自然有人上门找你们收银子!”
秦寿冷冷瞪了老太太一眼,又转眼看向朱玉梅道:“朱玉梅,你下次撞人可得看清楚,你这清白要不要让陈管家负责啊?唉,也不知道陈管家的夫人凶不凶,你这进门做小可得长点眼色。”
“这妾室可没地位,打死也白死,所以你如果进了陈管家的门,被他家里的母老虎给打死了,嘿嘿,你也没地说理!”
朱玉梅被秦寿说得小~脸通红,躲在秦香草的背后不敢露头,现在她可不敢叫着让人负责,如果撞了陈衙内倒是美事一桩,可这撞了陈管家,唉!朱玉梅心里一叹,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香草气得全身哆嗦,却也发泄不得,不仅没处发泄,她现在还担心被陈管家讹上一笔,到时候回家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她婆婆还不生吃了她!
倒是秦梁氏做事直接,竟然直接拉着秦梅花的手跑了,管你后面的人怎么说呢,先逃掉再说。
秦寿第一个发现秦梁氏的小动作,对秦氏夫妻也是无语了,一对猴精,见事不妙跑得比兔子还快。
秦王氏看到后也想溜,可惜她被秦寿重点照顾,跑不了,顿时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嚎叫,指天骂地,大骂秦寿不是人,是个白眼狼,无情无义,外加忘恩负义!
众人等了好一会,秦里正被秦丰背来了,大夫还没来,毕竟青山村没有大夫,得到外村请,去请大夫的热心人也是个有心的,竟然担心朱家庄的大夫偏向秦香草,特意去了镇上,这时间可就更长了。
秦寿也不能一直让陈管家躺在地上,便让人抬了一张躺椅出来,把陈管家抬到了躺椅上,陈管家斜了秦寿一眼,心道:算你还有良心!
秦里正看到这里闹哄哄的场面,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村子是一天平静日子都不让人过啊,孙村长的事还没完,这里又闹上了。
冷着脸看向秦王氏,道:“秦王氏,你这又作什么怪呢?你跟秦寿早就断了关系,又来秦寿家里闹什么?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老夫不敢开祠堂!”
“我,我,我也好心想帮一下秦寿啊,哪里知道会闹成这样,我,我真不是有心的。”秦王氏被瞪得心虚,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蚊子声。
“你好心!哼,太阳没打西边出来,也没打东边落下,你觉得你这话说出来有几个人信,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秦王氏被说得不敢抬头,这话说出来就是她自己也不信,可是不这么说能怎么说,难道要说我看中秦寿的钱了,来抢钱的,这话说出来还不被大家用唾沫星子淹死啊!
“秦香草,你现在是朱家的人,你的事我管不了,我已经让人去朱家庄通知你丈夫与朱家庄的里正村长了,等他们来了再说你们的事!”
秦香草一听吓得浑身颤抖,有心上前求饶,可是看到秦里正一脸铁青,又有些害怕,只好与女儿抱在一起痛哭。
秦寿抬头看看天,又转头看看凤仙儿,有些歉意道:“仙儿,对不起啊,今天怕是不能带你去玩了。”
凤仙儿耸耸肩,道:“没关系,我回屋找冬儿她们玩去,你不让她们出来,估计都急坏了。”
凤仙儿说完转身向回走,朱磊看看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立刻招呼着众人赶紧干活,这里的活早点干玩,早安心。
秦寿看着凤仙儿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想到冬儿与春儿心里又一暖,之所以不让她们参与进来,也是想着小姑娘将来还是要嫁人的,名声对自己没用,可是对妹妹越很重要,这坏人秦寿想一个人当了!
第66章 碰瓷 上
朱家庄的人很快就来了,一个个跑得满头大汗,由其是跑在前面的朱长生,一听到自家媳妇与女儿在青山村出事,心里就感觉事情不妙。
秦香草与朱玉梅来青山村的目的他是知道的,现在她们出事,那事情一定没办好,要不然也不会出事,跑到进前,看到媳妇与女儿抱在一起哭得那叫一个惨啊,顿时心疼的直抽抽。
两眼一瞪,冲秦寿吼道:“秦寿,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对你大姑姑与表姐做了什么?”
切!秦寿白了朱长生一眼,斜眼问道:“朱长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们做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女儿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你,朱长生气得挽起袖子就想打人,却被朱里正拦住了,朱里正冲着秦里正拱拱手,道:“秦老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你还特意让我跟朱村长一起来啊。”
“唉!”秦里正一声叹息,立刻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重点提到了朱玉梅撞到陈管家的事,只所以用撞而不是扑,这是给朱玉梅留脸呢。
同时还对秦香草这位出嫁的姑娘回娘家闹事,表示不满,再怎么说秦寿也跟秦王氏断了关系,秦香草这上门闹事算的哪一出。
朱里正与朱村长对视一眼,又同时恨恨的瞪了朱长生一眼,他可不相信朱长生不知道自己媳妇回娘做什么,由其是撞人那事,实在是蹊跷,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这撞人都不长眼,也不看清点撞,便向朱长生问道:“长生,这事你怎么看?”
朱长生气哼哼的瞪了自已家媳妇一眼,沉声道:“我们不让陈管家负责,不过陈管家的医药费我们也不出,他可是让秦梅花又给撞了一次,这事不能算在玉梅头上。”
陈管家翻个白眼,他是受害者好吗?为什么还人说得像是他得到莫大恩慧似的,
陈峰上前一步,冷笑道:“我陈家的管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可比的,你家女儿撞了他,你们还好意思让负责?哼,我告诉你们,这医药费少一个子都不行,已经有人去请了大夫,大夫说多少钱,你们就得赔多少,少一文,咱们就大堂上见!”
这话说得真是硬气,吓得朱长生脸色一变,顿时没了主意,他只是一个土里刨食的,没见过大世面,经不起吓啊。
朱里正的脸色也很难看,这陈家他知道一些,那可是名门大族,听说家里还有人在朝廷做了大官,可不是他们这种泥腿子能得罪得起的。
有心想要争几句,底气不足,看看朱村长,朱村长摇摇头,两人眼神暗中交流,很快达成协议,那就是牺牲朱长生一家,让陈峰发泄,你说赔就赔吧,拳头比不过人家,只能任人宰割。
秦王氏在旁边急了,一听要自家拿钱,那比割她的肉还疼,大声叫道:“你胡说,梅花才多大点力气,怎么可能把陈管家撞伤,那是玉梅撞的,这钱得你们赔!”
得,秦寿摇摇头,这一提钱再亲的亲人也有散火的时候,别看秦王氏平时很疼秦香草,可是这疼也是分等级的,现在一看可能要赔一大笔钱,顿时亲情变淡了,开始内哄。
“不行!他是梅花撞倒的,跟我家玉梅没关系,你把梅花叫出来,让大家评评理,当时的情况大家可都看着呢!”秦香草立刻反击,娘也不叫了,直接用你称呼。
秦香草这话立刻引得四周一阵讨论声,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认为秦家赔,因为确实是秦梅花撞的最严重,都把人撞倒在地了,也有人认为应该两家一起赔,毕竟朱玉梅是先撞的。
就在大家议论的热火朝天,秦王氏与秦香草争得脸红脖子粗时,杜郎中被请了过来,秦王氏看到跟在杜郎中后面的胡大狗,气得眼睛都红了,这天杀的胡大狗没事怎么变得这么勤快了!
杜郎中看到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又看到秦寿与陈峰就更吃惊了,这里不是有会医术的吗?为什么还大老远的请他来。
“你给陈管家看看,他可是被人撞惨了,好好检查检查,如果留下后遗症,我可跟你没完!”陈峰眯着眼睛威胁道。
杜郎中看到躺在椅子上有一声没一声叫唤的陈管家,眼皮跳了几下,心里有些明白陈峰的意思了,只是想不通,陈家也不缺钱,至于弄这一出吗?
还是很上道的给陈管家诊脉,摇头晃脑,嘴里嘀咕了几声,脸色变得很难看,向陈峰道:“陈衙内,陈管家的情况可不太好啊,他这是得了内伤,得好好治,保守估计没个千儿八百两银子是治不好了!”
秦寿呆了呆,这才发现杜郎中也是一个黑心肠的,这话也能说出口,这农家小院,谁能拿出个千儿八百两银子,这是要逼死人的节奏吗!
果然,杜郎中的话才一落音,秦王氏与秦香草就扯着嗓子号啕大哭,那眼睛跟下雨似的往下~流,用实力证明了女人是水做的。
杜郎中嘴角抽了抽,又观察一下陈峰的脸色,知道自己这一刀切多了,于是话风一转道:“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毕竟如果身子骨好的,也不用花那么多钱买补品,但是时间可能要久一点。”
“那得多久啊?”秦王氏一脸期待,脸上还挂着眼泪鼻涕,看起来很脏。
杜郎中眼睛一抽,撇过了头,道:“富人家有富人家的养法,自然用不了几天,只要上好的人参吃上几根就成,这穷人家自然也有穷人家的养法,只要花上几年时间用普通的药也能养好,你们选哪种?”
“便宜的!便宜的要花多少钱?”秦王氏又问。
杜郎中眼角扫了一下陈峰的手,看到陈峰伸出两根手指,心里明白,便道:“便宜的药,一年怎么着也得五十两银子,也不多说了,四五年时间总是要的,保守估计也得200两银子。”
噗,秦王氏一口老血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