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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非烟是慕容燕的徒弟,任我行不想而和慕容燕产生龌龊,再加上也确实不想和曲非烟这样一个小姑能一般见识,便顺着慕容燕给的台阶下来,“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向问天道:“嵩山派自谓正道,一向视本教为邪魔外道,可看他们的作为,挟持家人,残杀妇孺,这些事本教都不屑做的。还有那华山、青城等一干名门正派,坐视嵩山派灭人满门,真不知他们比本教强在哪里?”
任我行道:“哼,都是一些沽名钓誉之徒,早晚有一天,我要将这些名门正派一一踏平,将这些伪君子的面具都扯下来。”
这时,绿竹翁从旁道:“师叔祖、慕容少君,咱们屋里坐吧。”
任我行“嗯”了一声,当先迈步在绿竹翁的引领下向一处竹屋走去。慕容燕、向问天等也都跟着向屋中走去。
在此途中,本在任我行身边的任盈盈落后几步,来到慕容燕身边,低声道:“多谢你救了我爹爹。”
慕容燕微笑道:“只要你不再误会我不怀好意就好。”
任盈盈听他提起当日的误会,不自觉地想起那日被慕容燕抱在怀里的事,不禁俏脸微红,羞怒道:“你……”随即瞪了慕容燕一眼,加快脚步,回到前面去。
一众人在屋中坐下,说了会儿闲话,任我行道:“咱们现在势单力孤,当务之急,应是联络教中旧人,一起反抗东方不败。”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唉,我在西湖牢底一关十二年,也不知旧日兄弟还有多少人愿意跟我一起干?”
向问天道:“教主不知,东方不败这些年宠信奸佞,锄除教中老兄弟,搞得教内乌烟瘴气,众兄弟苦其久矣,只是碍于教规森严,不敢反抗罢了。教主带头来对付东方不败,对大伙来说,那是如久旱逢甘霖,此行必定马到成功。”
任我行道:“但愿如此吧。”
次日一早,任我行和向问天就离开了洛阳,前去联络教中旧人。而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任盈盈和慕容燕则继续留在绿竹巷。众人约定好,待任我行联络的差不多了,就叫人来通知任盈盈和慕容燕,让他们直接赶往黑木崖。
第三十章 重聚
两个月后,慕容燕和任盈盈接到任我行派人传来的消息,启程赶往黑木崖。因此行凶吉难测,所以曲非烟并未随行,而是和绿竹翁两人一起留着了绿竹巷。
大路上一辆车帷低垂的大车正在疾驰,突然大车在路当中停下,只听车中传出一声大喝:“什么人?出来!”
话音落后,并无人出来,四周寂静无声。
车中的声音又喝道:“大胆鼠辈,怎地不敢现身?”
只听一阵嗦嗦声响,从道路两旁奔出二十余名黑衣汉子,将大车团团围住,弯弓搭箭指向大车。
接着,两名青衣老者从人群中间大踏步走上前来,左首青衣老者蜡黄面皮,朗声说道:“大小姐,请出来相见。”
车中又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是贾叔叔吗?”说着,车帷掀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正是慕容燕和任盈盈。
只听任盈盈又道:“原来上官叔叔也在。”
为了对付东方不败,近段时间,任盈盈将日月神教中的重要人物都对慕容燕作了介绍。所以慕容燕一听任盈盈对两人的称呼,立知那两名青衣老者应当分别是青龙堂长老“黄面尊者”贾布,和白虎堂长老“雕侠”上官云。
慕容燕向两人看去,只见那“黄面尊者”贾布一张瘦脸蜡也似黄,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便如藏了一枚核桃相似。那“雕侠”上官云长手长脚,双目精光烂然,甚有威势,足见二人内功均甚深厚。
只听贾布道:“大小姐要到哪里去?”
任盈盈道:“我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不需告诉贾叔叔吧?”
贾布道:“本来大小姐要去哪都不管我的事,只是东方教主有令。让大小姐暂时不要离开洛阳,所以大小姐还是请回吧。”
任盈盈道:“东方叔叔怎么会下这种命令?你闪开,我要亲自上黑木崖找东方叔叔问清楚。”
贾布道:“东方教主严令贾某不能放大小姐离开洛阳。所以贾某不能放行。况且大小姐就是上了黑木崖,也未必能见到东方教主。这的确是东方教主的命令。大小姐不信也没有办法。贾某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大小姐不要让贾某为难。”
任盈盈道:“若我一定要走呢?”
贾布冷笑道:“大小姐,咱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不是要去见任我行?东方教主明见万里,你们之间的勾结,他老人家早就都查清楚了。不过他老人家顾念旧情,不愿深究。东方教主说了:他和任我行之间的事,与大小姐无关。只要大小姐乖乖呆在洛阳,就绝不为难你,依然让你作本教的圣姑。可是大小姐若执迷不悟,执意要插手其中的话,嘿嘿,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任我行从西湖逃脱已有两个月,这两个月里他虽然刻意隐藏自己已经脱困的事实,但他四处联络教中旧人,难免还是泄露了消息。早在一个月前,黑木崖上就得到了任我行重出江湖的消息。黑木崖连忙派人到梅庄去确认。待消息被证实后,黑木崖就四处派人去搜查任我行的下落,任盈盈作为任我行的女儿。自然被列为了重点监视对象。
慕容燕和任盈盈之所以要乘车出行,就是为了要避开东方不败的耳目,但没想到还是落入了奉命来监视任盈盈的贾布和上官云的眼里。
任盈盈略一皱眉,突然道:“贾叔叔,你身为青龙堂长老,怎地受了嵩山派左冷禅的贿赂,竟来对我无礼?”
贾布道:“谁说我受了左冷禅的贿赂?我是奉东方教主之令前来。”
任盈盈道:“你胡说八道。教主的黑木令在此。教主有令:贾布密谋不轨,一体教众见之即行擒拿格杀,重重有赏!”说着右手高高举起。手中果然是一根黑木令牌。
贾布大怒,喝道:“放箭”
任盈盈道:“东方教主叫你杀我吗?”
贾布道:“你违抗教主令旨……”
任盈盈叫道:“上官叔叔。你将叛徒贾布拿下,你便升作青龙堂长老。”
贾布又叫:“放箭!”但他那些部属一直视任盈盈有若天神。又见她手中持有黑木令,如何敢对她无礼?
贾布见手下人不动,只得亲自动手,他从怀中掏出一对判官笔,向旁边的上官云喊了一句:“一起动手!”便向任盈盈扑了过去。
上官云听到贾布的呼喊,却没有跟着上前。东方教主向来对这位任大小姐尊重有加,虽任盈盈是前任教主之女,现下任教主重入江湖,谋复教主之位,今后却势必不同,但要他向任盈盈刀兵相向,却万万不能。
就在上官云这片刻的迟疑,场上局势就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
却说贾布向任盈盈扑了过来,任盈盈还为作何反应,慕容燕就已经挡在了任盈盈的身前。贾布只觉眼前一花,就见慕容燕挡在了自己和任盈盈之间,当即大叫道:“闪开!”
可他口中虽然叫道:“闪开!”但他手中的一对判官笔,一指向慕容燕胸口,一点向慕容燕面门,却全都是杀招。
慕容燕晒笑一声,双手袍袖一拂,拂中贾布两手手腕,两只判官笔登时脱手而落。慕容燕一掌拍出,正在下落两只判官笔受掌力所激,登时倒飞而去,只听“噗噗”两声,两只笔的尾端插入了贾布的胸膛。贾布惨呼一声,握住插在胸前的笔杆,扑倒在地。
慕容燕一不做二不休,轻喝一声,闪身向上官云扑去。此时上官云还未考虑清楚是否要动手,见慕容燕袭来,匆忙抬手招架。慕容燕凌空一点,上官云登时凝立不动,却是已被慕容燕凌空点中了穴道。随即慕容燕展开身法,如风似电般地绕着马车转了一圈,只听“梆当”“啊哟”之声不绝于耳,不过片刻。围在马车周围的二十余名黑衣教众,尽皆瘫倒在地。
任盈盈上前一步道:“上官叔叔,今后你是跟我呢。还是跟东方不败?”上官云脸上变色,虽已是生死关头。但要他顷刻间决定背叛东方教主,那也是为难之极。
任盈盈道:“神教十长老之中,已有六人服了我爹爹给他们的三尸脑神丹。这一颗丹丸,你服是不服?”说着伸出手掌,一颗殷红的药丸,在她手中滴溜溜地打转。
上官云颤声道:“大小姐,你说本教十大长老之中,已有六位长老……六位长老……”
任盈盈道:“不错。你从未跟过我爹爹办事,这几年跟随东方不败,并不算是背叛我爹爹。你若能弃暗投明,我固然定当借重,我爹爹自也另眼相看。”
上官云向四周一瞧,心想:“我若不投降,眼见便得命丧当场,既然十长老中已有六人归顺了任教主,大势所趋,我上官云也不能独自向东方教主效忠。”当即道:“好。我服。劳烦大小姐先解开我的穴道。”
任盈盈向慕容燕叫道:“慕容公子。”
慕容燕抬指向上官云一点,上官云只觉胸中一股热气升起,流向四肢百骸。登时周身血脉畅通。上官云见了慕容燕如此神功,顿时心中一凛,更是不敢造次,乖乖走上前,从任盈盈掌上取过三尸脑神丹,咽入腹中,说道:“上官云蒙大小姐不杀之恩,今后奉命驱使,不敢有违。”一面说。一面躬身行礼。
任盈盈笑道:“今后咱们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多礼。你手下这些兄弟。自然也跟着你吧?”
上官云转头向倒在地上的二十多名部属瞧去。那些汉子见两名首领一名已死,一名已降。且已服了三尸脑神丹,当即爬起来,向任盈盈拜伏于地,说道:“愿听圣姑差遣,万死不辞。”
随后慕容燕和任盈盈带同上官云及二十余名教众,将贾布的尸首掩埋后,继续向黑木崖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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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由恒山而东,不一日到了平定州。当晚任盈盈和慕容燕在平定客店之中歇宿。该地和日月神教总坛相去不远,城中颇多教众来往,上官云派遣四名得力部属,在客店前后把守,不许闲杂人等行近。
晚膳之时,任盈盈陪着慕容燕小酌。店房中火盆里的熊熊火光映在任盈盈脸上,更增娇艳。
慕容燕喝了几杯酒,想到不日就要上黑木崖去会东方不败,不禁脱口说道:“江湖上一向传言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也不知他武功到底如何?”
任盈盈道:“东方不败这厮富于机智,极工心计,那不必说了。武功到底如何,我却不大了然,近几年来我极少见到他面。”
慕容燕道:“想来他是在苦练《葵花宝典》上的功夫,,不愿教中事务打扰他心神。”
任盈盈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东方不败自从不亲教务之后,这些年来,教中事务,尽归那姓杨的小子大权独揽了。教里很多兄弟都害在这姓杨的手上,当真该杀……”
突然之间,窗外有人笑道:“这话错了,咱们该得多谢杨莲亭才是。”
任盈盈喜叫:“爹爹!”快步过去开门。
任我行和向问天走进房来。二人都穿着庄稼汉衣衫,头上破毡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若非听到声音,当真见了面也认不出来。慕容燕上前拜见,命店小二重整杯筷,再加酒菜。
任我行精神勃勃,意气风发,说道:“这些日子来,我和向兄弟联络教中旧人,竟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十个中倒有八个不胜之喜,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倒行逆施,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地步。尤其那杨莲亭,本来不过是神教中一个无名小卒,只因巴结上东方不败,大权在手,作威作福,将教中不少功臣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