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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齐大少,你还真没让我失望啊!令师转轮王可好?小梵天的天主大人可好啊?”
“家师当然一切安好了,可小梵天。。。那是什么地方?咦,秦一白,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是转轮王?我告诉你,你小子可别特嘛套近乎,怎么套你都非死不可!”
齐东来说着话却是冲着身旁的李琼一耸肩,那意思是该你们的了。
李琼哼了一声,很是不悦这齐东来的态度,但还是一挥手,周围的白衣骑士已得令纷纷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当齐东来说出不知道小梵天之时,秦一白便已断定此齐东来竟然真的不是那个被自己灭了个干净的齐东来,尽管此时还不知道这内中的详情,但他却知道一点,就是这事儿百分之百跟那个狗屁的转轮王有关。
此时秦一白对这些纷纷逼上前来的白衣骑士倒是不太在乎,因为这些人修为最高者也就是大成之境而已,根本不放在他的眼中,只是当这些人抽出长刀时,这长刀却勾起了他的一丝兴趣。
自从去了鬼界后,秦一白就知道,其实这宇宙中任何一个空间都是在发展的,绝不是只有你人类世界在与时俱进。既然阴界的科技如此发达,那么仙界会差么?可既然如此,仙界军人的武器为什么还要使用冷兵器呢?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些长刀绝对有比枪炮恐怖的地方,虽然肯定比不过自己的开天斧,但是也要小心了。
就在秦一白想着这些长刀的特异之处时,在他外围的十几个白衣骑士已然纷纷举起了手中长刀,但见这十几把长刀白光一闪已全部劈向了空中。
秦一白还在奇怪这些人为何向空中攻击之时,站在他身后的李彦却是大呼一声,“小心上面!”
惊讶中,秦一白抬头一看,只见那劈出的十几道刀光竟然在空中纵横交错,交织成了一张光网,光芒闪动中已向他们当头罩来。
“靠,刀还能这么用啊!”
心中奇怪之余,秦一白已猛然向空中劈出了一掌,以此时他的修为,这一掌之力足可同时干掉眼前的十几个白衣骑士。可当他的掌力触到光网时,却呼的一声穿网而过,对光网没有一点儿损毁,依旧疾速的向下罩来。
“嘛的,真是怪胎!”
咒骂声中,秦一白一把拉住李彦,身形一晃已遁入了虚空中,而下一刻已是出现在了齐东来的身旁,吓的齐东来大叫一声慌忙后退不止。
而就在秦一白现出身形的同时,齐东来身旁早已无声无息地冒出了两个阴气森森的影卫,把齐东来护在了身后。
“特嘛的,还真看不来!你那老鬼师父有多少个影卫这么祸害呀?”
此时那失去目标的白衣骑士们已乱成了一团,一见秦一白又现出了身形,纷纷呼叫着向这边跑来,而在李琼兄弟面前也是凭空出现了两个功力高绝的护卫,想是被秦一白诡异的身法所惊,怕他们伤害到李家兄弟。这两个护卫的实力修为竟然直逼此时的秦一白,这一发现可是令秦一白大呼不好。
在众人纷纷嚷嚷中,只听李琼大声喝道:
“守城神兽何在!我乃四品都护统领李琼,现命你即刻布下锁神大阵,防止嫌犯脱逃!”
但听城门上方一声尖利的嘶鸣响处,一个头大如斗可身细如材的怪兽已出现在了半空中,而后只见其大头一晃,一股无形无影的神念之网已瞬间笼罩了百里之内。
秦一白见此已知不好,身形一动便想带着李彦遁走,可是等他放出神识之时却无奈地发现,自己的神识竟已无法感知身外的任何事物。换言之,他现在只能靠肉体的视觉去感知一切。
“我靠,算你狠!”
狠狠地瞪了一眼空中的怪兽,秦一白知道,在等待入城那会儿,自己以神识窥探城内时,突然出现的强大神念肯定就是这家伙放出的了,想不到竟然这么恐怖。
此时,秦一白的形势可是非常的不妙。要逃跑,他最为倚仗的空遁已经无法施展;要打架,可是人家光是两个护卫便跟自己差不多了,这还怎么打呀!就是秦一白身边的李彦都已经意识到了大难临头,此刻的脸色已是一片灰败。
“呵呵,哈哈哈!秦一白,你还有什么本事?我看你还能跑上天去!”
齐东来躲在两个影卫的身后,伸着脖子异常兴奋地大叫着,那摸样实在是有些变态。
“呵呵,元兄,滋味不错吧!”
李琼迈步走到了秦一白身前五丈处,冷冷地撇了一眼正在发神经的齐东来后,转头轻笑着面向了秦一白,脸上的高傲之色显露无疑。
“元兄,我不管你姓不姓元,既然你不是仙都元家之人,那你的命运就早已注定了!看你的身手,想必也是有些来头之人吧?可那些都没用,在仙都,你既不是元家人,那我李家想让你死,你还真就不能活!”
李琼这“活”字刚一落地,跟在他身边的两个护卫已身形一晃来到了秦一白身前,而秦一白一伸手已是伸向了胸前开天斧的所在。
只是还未等他们动手,宽大的城门中突有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谁说他不是元家人啊?你们动一下试试!”
第二百二十六章 仙都第一少
这懒洋洋的说话声,恍似一个吞噬人心灵的魔咒,伴随着紧随其后的一阵娇笑声,竟使城门外广场上的所有人再次变成了目瞪口呆的石像,就连那在空中布下锁神大阵的神兽也吓得悲鸣一声,一转身隐进了城门上方的藏身之地。
被围在中间正准备取出开天斧,以应付眼前危机的秦一白,此时可真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感觉了,心道:嘛的这是谁啊?老子刚把这元家的帽子给摘了,你就特嘛又给我戴回来,难道是嫌我死得慢?靠!
而现在的李家大少李琼却只感到嘴里发苦,脑袋发胀,连带着有点儿心里发麻!眼睛一瞥,便想找寻齐东来的所在,可谁知刚才还在那里大放厥词的齐东来,竟然在这一刻躲得无影无踪,气得李琼直想骂娘!
李琼之所以这么紧张,只因他只从声音便已知道这来者是谁了。眼见没有办法,唯一的替罪羊齐东来还跑了,李琼只好硬着头皮一转身向城门方向行来。
此时在城门洞中,早已慢慢悠悠地行出了一辆异常宽大的马车,看上去简直就是一座小型的宫殿,而最令人感到啼笑皆非的是这拉动马车的动力却不是马,而是一头牛!这头牛头生六角、体高过丈,拳头大的巨目黑亮妖异,浑身通体黄如赤金,威猛中透露着些许憨直。
在牛车上的小型宫殿中,此刻仍不时地传出女人的娇喘轻笑声,想是里面一直在玩儿着一些令人遐思的游戏。
满脸凄苦的李琼此时已走到了牛车之前,在拉车这头金牛巨目发出的凶光中停下了脚步,踌躇着小心翼翼道:
“元少,难得今日有暇出来逛逛!适才有人自称元家人,小弟看着不像,故而想着人把他拿下,以免败坏贵府的声誉,您看这……”
李琼现在可是忐忑的很,他不敢确信自己这番话是否会蒙混过关,车里的这位主儿可是有名的喜怒无常。他现在只希望这元大少、仙都第一纨绔浪荡子,今天的心情能好一点儿,这样他或许还能少受点儿苦。
“诶呦!这不是李大少嘛?”
随着车中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车上小型宫殿之门已吱拗一声打了开来,一个面相俊秀的青年人出现在了门前。但见他头上歪戴着一顶紫金冠,一袭锦袍也是松松垮垮,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邪笑,眼中似有玩味地看着面前的李琼。
“李少啊,我出来逛是因为我愿意,难道这…也需要你这四品都护统领批准?至于前面那个败家子儿,话我已经说了,你呢,爱信不信!不信你就把他给宰了,省的将来我还得分他一半儿家产,如果真那样,兄弟我可还要感谢你呢!”
李琼一听这元大少邪性之极的话,眼泪差点儿掉下来,急忙一抹额头的冷汗道:
“元少,您看…您这不是打我的脸么?您想去哪儿谁敢管啊!我这儿说错话了,还请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李琼已经狠抽了自己俩嘴巴,而后一指后方的秦一白小声道:
“元少,您看现在如何行事?要不兄弟我在聚仙楼摆一桌,给令弟请罪,您看如何?”
“这就不必了!”车上的元少一抖宽大的袍袖,很有些无奈的道:
“我还得把这小子接回去,免得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私生子再给我惹祸!”
可这话一说完,这元大少也好似意识到了什么,眼睛一瞪对李琼道:
“嘛的,我说的话不许传出去,否则我把你剥皮抽筋知道嘛!”
刚听了元大少惊人之语的李琼,此刻的心中早已是如翻江倒海了。对这元家当代家主的花边新闻他可是有些半信半疑,只是这话可是人家亲儿子说出来的,那还能有错么?靠,大新闻呐!
得知了如此惊天秘闻,正处于极度兴奋中的李琼见元大少爷下了封口令,赶紧面色一正的道:
“元少,我什么也没听到啊!您说什么了?”
“嘿嘿,你小子不错!嗯,改天一起去打猎,现在都散了吧!”
“是!”
随着元大少一句话,被元大少最后一句相约打猎的消息刺激得满心狂喜的李琼,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指挥人马尽快的疏通道路,只半刻后,拥堵了好半天的通路便已恢复了通畅,李家的人马已在李琼的吆喝声中疾驰而去。
做了半天看客的秦一白,手摸着下巴颏只感到这世事真特嘛的奇了怪了!
“邪性!真特娘地了邪性!哪有儿子这样子虚乌有的传播自己老子的花边新闻的呀?嘛的,弄的像真的是的,一不小心竟然成了别人的私生子了!”
就在秦一白心里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车上这个二货到底有什么阴谋的时候,那元家的超级牛车已走到了秦一白的面前,响声中车门大开,只听那元大少邪邪的声音响起道:
“老弟,上车吧!那个什么小兵,自己去元府报到,以后就在元府当差了,去吧!”
秦一白身后的李彦此时只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心中那个激动啊,没想到真特嘛赌对了!而后一听车内元大少的吩咐,早向秦一白施了一礼如飞般进城而去。
按元大少的想法,车外的秦一白必会顾左言右地打探他的用意而不肯上车,哪知他话一说完,那小兵一走后,秦一白已然潇洒自如毫无顾忌地登上了牛车。
车上宫殿内的豪华程度令人惊叹,一水天蚕丝织就的云图地毯,车顶挂着九颗大如鸭卵的璀璨明珠,把车内照得纤毫毕现。宫殿四壁全由五色斑斓的蛟龙皮做成壁纸,高雅中散发着丝丝野性。
靠着宫殿后壁摆着一张巨大的罗汉床,其上天娟云被铺的舒适无比,而那一脸邪笑的元大少正搂着一个绝美的娇娘斜倚在床上。
此时的元大少可是有些对秦一白刮目相看了,他相信换做任何一人都不会如眼前这年轻人般潇潇洒洒地上车而不发一言。他从秦一白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此人绝不是懵懂无知的傻大胆儿,敢如此作为,那是因为人家真的就没在乎此事。
换做一般人,一双泥脚把主人如此美轮美奂的地毯踩得乌七八糟时,早已倍感羞惭了,可秦一白却像没事人一般,仿佛这车中一切就是自己的一样。
元大少兴致十足地看着正在观赏车内装饰的秦一白,眼中的欣赏之意也是越来越浓,到后来竟是起身走到了罗汉榻前的桌案前,亲自到了两杯颜色微红的美酒,转身向秦一白道:
“喝一杯?”
秦一白微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