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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禾世康转念一想,却觉这种想法也未必就是无稽之谈。从古到今的盗墓者,或许确实就是被秦始皇全给耍了。
你想啊,如果你去盗墓,无论怎么挖,看到的永远是含有水银的墓壁,你会怎么想?你还真有心情挖出几百米看个究竟么?就算你有这个心情,你也得有这个能力啊!这其中又有几个人会想到,在他面前的纯粹就是一堵秦始皇建来用以糊弄他们的厚厚的墙壁或是伪墓呢?
在这种情形下,就是再多的人也会认为秦始皇陵巧夺天工,根本无法进入了。既然进不去,那也就没有真假一说了,你连假的都没进去,哪会知道还有真的陵墓在!这不就是实打实的灯下黑么?
禾世康使劲儿的摇晃着脑袋,驱除了这种实在不敢置信的想法,笑着道:
“你这小伙子,还真是敢想啊!不过干我们考古这行的,还真就需要这种敢为天下先的大胆假设,不错不错!”
语气中,已毫不掩饰的透露出了欣赏之意。
秦一白一见禾世康心情大好,眼珠一转却是想起了自己的老婆禾薇,心道:趁这机会,摸摸老婆的底儿,嘿嘿,那丫头现在还是个半生瓜吧!
想到此,秦一白也就见缝插针的问道:
“禾教授,您的孩子也是学的考古专业嘛?现在在哪儿学习啊?”
禾世康此时仍在回思着秦一白适才的言论,浑不知已被某人惦记起了自己的家庭成员。听到秦一白的问话后没有立即作答,却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而后方道:
“我倒是希望有个孩子在我面前吵吵闹闹的!只是可惜呀,我们老两口却就是没这个福分。这么多年来,竟然与子息无缘,到现在了还是没个一儿半女的,实在遗憾啊!”
“什么?”
秦一白听了这话,脑中顿时嗡的一声轰鸣,浑不顾禾世康惊讶的眼神,几乎瘫软地躺靠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心中却是不停地咆哮着:
“你没子女?你竟然没子女!那我老婆呢?你把我老婆弄哪儿去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狭路相逢(1)
顶着“轰轰”炸响着乱成一团的脑袋,秦一白已经忘记了他是如何从禾世康的办公室中走出来的,禾世康一句无儿无女的言语,已经把他打击得无可适从。
“这是真的么?这特嘛是真的么!怎么不一样了?我的薇薇怎么会不见了呢?”
摇摇晃晃的,秦一白俨如喝醉了酒的醉汉般在路上游荡着,嘴中唧唧歪歪地嘀咕个不停,不时地仰天怒骂一声,脑海中除了愤怒之外,还是愤怒。
对老天的怒,对大地的怒,对鬼宗深入骨髓的怒,对齐家不共戴天的怒。总之,一股邪火裹夹着绝望的无奈,看着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顺眼,看到什么都想一拳把它砸得稀巴烂。
努力地压制着自己几乎要暴走的愤怒,可是在这种情绪的左右下,秦一白不知不觉中竟然不辨方向地走到了校园中比较偏僻的滨湖路。湖中荷叶婆娑,路旁绿树成荫,如此的好景致在此刻的秦一白眼中却是一片死寂与灰败。
就在此时,前方滨湖路的小湾道上竟然风驰电掣般驶来了两辆互相追逐着的火红跑车。一辆红色宝马超越了小湾道上略为减速的法拉利后,引擎轰鸣着呼啸一声向着秦一白飞方向疾驶而来。
在燕大校园中就敢如此飙车,显然这两辆豪车的车主必然是非富即贵的纨绔子弟,普通人即使有他这个心也没这个条件啊!
前面的宝马大老远时就已看见了在马路上摇摇摆摆晃荡着的秦一白,宝马车经过改装的喇叭“嘟嘟嘟”钢性十足地嘶叫着,仿佛也在变相地喧嚣着它主人的骄狂意志。
可此刻的秦一白便如是丢了魂儿似的,对身外一切的喧嚣皆是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的在马路上横晃。
“吱……”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尖利地响起,红得刺目的改装宝马“嘎吱”一声停在了秦一白面前不足一米之处。
车门一开,一个油头粉面、头上染了两簇红毛的半大小子已经叫骂着冲了出来。
“靠你嘛的,你找死啊!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想死就特嘛跳楼去,别在这儿磨蹭!”
而此时在宝马的副架上座着的一个凸凹有致、妖艳撩人的风骚美女正一脸鄙夷地望着路中间失魂落魄的秦一白,仿佛不如此便无法体现她自己的高贵一般。
迷迷糊糊的秦一白,极度消沉之中只觉一阵叽里呱啦的、如苍蝇般的叫声在他耳边不断地嗡嗡响起,这肮脏的声音引起了他潜意识中非比寻常的厌恶。
此刻的秦一白心里正烦着呢!
我走马路中间怎么了?老子想走哪里就走哪里,你特嘛敢咬我啊!没理?老子今天就特嘛的不讲理了!你能怎么着?
因此,心里巴不得发泄发泄的秦一白,满布血丝的双眼中寒芒闪烁,冷冷的斜瞟了一眼红毛小子,十分粗鲁的骂道:
“滚你嘛的!少在这烦老子!”随后,才缓缓的抬起头来。
那油头粉面的红毛小子一听秦一白耍横,回身便从车中抽出了一根棒球棍,暴怒的冲上前来迎头便是一棍,棒球棍挂着风声正迎上了秦一白抬起头后挂着一丝邪笑的面容。
“啊!”
一声凄惨的嚎叫把抬起头的秦一白也吓了一跳,看着面前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想要一棍子给自己爆头的红毛,脑海中竟一时有些转不过弯儿来:
干嘛呀这是?难道自己跟自己的腿有仇,想要废了自己的腿?不能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 狭路相逢(2)
原来,刚才一棒子砸向秦一白的红毛,正是海州钱家出事时,跟着齐家子弟一起去钱家趁火打劫的那个红毛小子。
齐家在海州铩羽而归,齐家二房的齐老二更是被徐市折磨得死去活来,那可是这红毛当时亲眼所见,虽然秦一白当日始终未动一根指头,但那冷酷无情、狠辣决绝的处事风格,却给这小子留下了极重的心理阴影。
故而刚才这红毛一棒子迎上了秦一白抬起的脸时,看到他脸上带着的那一丝如来自九幽的邪笑,吓得这小子心肝儿一颤,手臂一拉就要收回全力击出的一棍。
可由于手臂吓得发软,手指一拨,棍尾倒是拉了回来,而粗大的棍头儿却在一拉之下改变了方向,狠狠地砸在了他自己右腿的迎面骨上,“咔嚓”一声,想是他脆弱的腿骨承受不了自己大力的摧残,断成了两截吧!
而这红毛此时早已抱着小腿滚倒在地,像死了爹妈似的哀嚎不停。
可当他眼光再一次扫到了秦一白那张惊愕异常的、似笑非笑的脸孔时,竟又是妈呀一声连滚带爬地远远躲了开去,狂呼乱叫着滚爬到后面的法拉利车旁,对着车内状若疯狂地大喊着:
“老…老大,上次在海州叫人废了齐老二的那小子,在、在前面!”
听这红毛大惊小怪地喊叫,秦一白先还有些奇怪,可看了看那辆火红的宝马,再看看那小子头上如鸡冠子般刺眼的两簇红毛,终于想起了这小子是谁了。
而此时在红毛的喊叫声中,法拉利的车门呼啦一下从里面打开,钻出了两个体型健壮的青年人。下车后,两道精光毕露的阴冷眼神已是锁定了站在马路中间,一动也未曾动过的秦一白。
“嘿嘿,竟是两个修者,这学校中还真他么的藏龙卧虎啊!”
秦一白眯着眼睛看着从车上下来,对那红毛看也未看、此时已走到他面前的两个家伙,心中有些痒痒的想道。
这俩小子对秦一白的眼神无疑的非常恼火,这种猫捉耗子般的眼神一向都是他们看向别人的专利,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看他们了。
因之他们无比高傲地、劲头儿十足地走到了秦一白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着一身运动衣裤的秦一白,过了好半天之后方才转头看着已经依着法拉利爬了起来、此时正疼得呲牙咧嘴的红毛怀疑地说道:
“红毛,你小子没有搞错吧?就这个乡巴佬样能把齐老二给折了?”
“哎…哎呦!马老大,绝对没错!虽然不是他动的手,但绝对是他的注意,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哎呦,疼死我了!”
红毛很是有些惶急地叫嚷着,看来上次在海州,这小子是被齐老二的惨象给刺激到了。
此时的秦一白却是听出点儿味道来了,“姓马!难道是马家的余孽?这齐家已经倒了,他马家竟然还能人五人六地充大个,看来特马的是属蟑螂的啊,命挺硬嘛!”
就在秦一白琢磨着这两人的身份之时,这两个家伙也终于确定了秦一白的身份,不由转回头骂道:
“你嘛的王八蛋,你也有落单的时候,看我今天怎么扒了你的皮!说吧,你想怎么死?”
听那话中的意思,秦一白已经是在劫难逃了。
“姓马?海州马家么?”
秦一白轻飘飘的嘀咕着,好像是询问又似是自言自语的摇着头,“难道还没死够么?”
“王八蛋!你是谁?你怎么知道马家的事?”
马老大一听秦一白此语眼睛都红了,要知道马氏一族被屠一事,民间根本不知,即便是京城的权贵世家也未必能了解个子午卯酉来,而如今,竟然被这个从没听闻的人张口说了出来,这说明什么?
这马老大一句话出口,随即却立马向身旁的人一使眼色,那人会意之后迅速从怀中掏出一物随手抛向了空中。
但见一只寸许大小金纸折成的小鸟,随着这人一抛之势迅疾的冲向高空,金光一闪已是无影无踪。
而后,马老大往前一上步,面目狰狞地骂道:
“小畜生,叫你他么的横!今天我就要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不管你是不是正主儿,反正今天你死定了!
说着,两人同时一左一右,伸手扣向了秦一白的肩头。
他们两个根本看不出秦一白有任何修为,心中只认为在海州时,秦一白必是仗了别人的势才敢那样刷了齐老二的面子,如今落到他们的手里,当然要好好地拾掇拾掇秦一白了。
经过这番意外的刺激,秦一白的头脑不禁清醒了许多,而先前如一团浆糊般死抠牛角尖儿的劲头儿无形中被消解开来。此时见这两人伸手抓来便冷笑一声,轻轻抬起右手屈指弹出。
在地下皇陵中的几个月闭关,秦一白可不光是在锻体术上下功夫,他自创的极限入道之法也一并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现在,仅凭肉身的能力,秦一白每秒拳脚出招可达上百次,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普通人根本难见其出拳影像,便连华夏那个以速度见称的功夫巨星对他也是望尘莫及。
因此秦一白手指弹出,以马老大二人修者的眼力,也仅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一点点手指的虚影,随后二人的手腕便如被巨锤砸中一般,在“咔嚓”脆响声中猛地向后甩起,若非有手臂与身体相连,恐怕早已飞上天去了。
而二人的身体也已在一股大力的冲击下飘飘欲起的向后倾倒。
惶然中,马老大两人捧着断成两截的手腕,急速地后退着,如见了鬼般地看着站在原地、双手倒背而立的秦一白,狐疑中左右踅摸着,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敢相信刚才那如惊鸿过隙的一击是出自秦一白之手。
要知道,他们可是练气有成的修士,虽然还没有筑基,但三五十个所谓的武林高手根本还不放在他们眼里,怎么可能被一个怎么看也没有丝毫修为的菜鸟断了手腕却没有看清人家的出手。
因此他们退后几步后,忍着断腕的剧痛直着脖子喊道:
“哪位前辈在此?如此藏头露尾的对付两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