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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发愣的祖乘风被这一嗓子吼的慌了慌,但立即眼睛一瞪,心想老子可不是你孙子,别大呼小叫的,更是来了脾气,嘴上道:“我可不是已经承认了么?沉默即代表默认,您没听说过这句话?”
祖啸天一愣,诧异的盯着长子嫡孙瞅了瞅,片刻后又扫了一眼满脸诧异抬头望过来的儿子,最终他有些恼怒的挥了挥手,“什么沉默就是默认,我一个大字不识的莽夫,你别跟我掉书袋子!我问你,你去那琼香阁做什么了?”
“喝茶!”
正吞下一口茶水的祖玉龙听了这话,一口茶水像是一道利剑喷了出来,咳嗽着道:“你去妓院喝茶?”
“有何不可?谁规定妓院不能喝茶了?”祖乘风一脸的理所当然,一脸的风淡云轻,一脸的凛然大义,一脸的胸怀坦荡!
祖啸天和祖玉龙爷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没了话。可不是,谁规定妓院不能喝茶了?妓院还能吃饭呢!
过了好半天,祖啸天想说什么,却嗫喏半天,终究没说出来,而是看了看儿子,示意他来问。
祖云龙顿时愁眉苦脸,埋怨的看了一眼老爹,那模样有多怨念就有怨念。
他张了张嘴,刚想要说,却叹了口气,“那个……那个你没找乐子?就是找个女人那个……?”祖玉龙一开始害怕自己这个木头脑袋的儿子听不懂自己的话,解释了一遍。可是说到找女人那个之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觉得自己实在没皮没臊的,跟自己儿子聊这个。
“找个女人那个?找个女人哪个?”祖乘风一脸的莫名,一脸的纯洁。
“那个就是那个啦!”
“哪个就是哪个啦?”
“你个小兔崽子,诚心耍你老子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上窑子狎妓了?是不是去****了?”祖玉龙终于扯开嗓子吼了出来。
一刹那,祖乘风的表情很精彩,心碎、失望、痛惜、无奈全部涌了上来,那样连祖啸天这个当爷爷的看不下去了。他叹息道:“莫非连父亲您都不相信我这个做儿子的吗?如果真是那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以死明志!”一瞬间,祖乘风觉得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没想到短短半天时间不到居然演了两遍,而且看样子还百试不爽,不过这也看出来以前的祖乘风在众人心目当中是什么模样了。
哪怕杀敌无数,从不知畏惧为何物的祖玉龙也被吓到了,良久颓丧的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是做父亲的错怪你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
自己名义上的老爹都这么说,这出戏祖乘风自然是演不下去了,不可能和咋呼那两个混蛋一样咋呼自己老爹和爷爷不是?
“既然如此孩儿便告退了!”刚才的表现,祖乘风感觉有些过了,顿时想要溜之大吉。
“去吧,去吧!”坐在高座的祖啸天有些意兴阑珊的挥挥手。
走出书房后,祖乘风紧张的胸口起伏,这老爹和老爷子的气势很足,身上无时不刻散发出的那种杀气和血腥味让他很难过。不过细细将刚才的情形回想一遍后,祖乘风又觉察出一丝丝不对劲。如果真是反对自己去琼香阁,大可以直接勒令以后不许再去,为什么要拐弯抹角的问话?又比如老太爷最后的意兴阑珊似乎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越想下去,祖乘风的胸口就越扑通直跳,“哇塞,不会这二位还鼓励支持我逛窑子不成?要是那样的话,还真是一对奇葩父子!”他摇头苦笑。
书房。
祖啸天捋动着灰白的胡须,扭过头问坐在下手的儿子,“玉龙,你怎么看你这宝贝儿子?”
祖玉龙略显迷茫道:“我也不知道他是真做了在掩饰,还是真的是去喝茶。”
“是啊!”祖啸天点头,“今日风儿的表现有些怪异,和平日里见到你我大气不敢出的模样很是不同,居然敢顶嘴调侃你我这个父亲爷爷了。”
“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祖玉龙回想刚才的情形,也是诧异的很。
“算了,我平生阅人无数,没想到眼下却看不透你这个宝贝儿子。”说着祖啸天来了气,接着狠狠的瞪了一眼儿子,呵斥道:“看看你教的好儿子,哪里有一点我祖家男人的风范,真是想想就一肚子火,说话都细声细气的,活像个娘们,满嘴的之乎者也,就是个书呆子。现在上朝,朝野上下哪个不在背后笑话我,我这张老脸都要丢光了。”
祖玉龙一脸的无奈和无辜,这个平日里在军中不苟言笑,一言可定人生死的将军眼下却老实的很,他怯怯的道:“爹,风儿他这些年可都一直是您在教导啊!我常年在外驻守边关要塞呐……”
“我说是就是!怎么,都嫌老子岁数大了,你们的翅膀就硬了?那个小兔崽子敢顶我嘴,你也敢顶我嘴是不是?罚你今天晚上不许吃饭!”祖啸天须发皆张,模样吓人。
祖玉龙登时静若寒蝉。
半晌之后,祖啸天悠悠叹息了一声,“若真是嫖了娼,倒也好了,至少能让我顺眼点,证明他还算是个男人,不然一天到晚看到那幅狗屁模样就烦!可要真是去妓院喝茶的话,那只能说明你这儿子是个奇葩啊!”
湛蓝的天空像是一面镜子,烈日当空,散发着无匹的热力,偶尔有两朵白云飘过,遮掩住它,才算是让人好过些。
长街上,一队家丁护着位年轻男子悠闲的逛着街,这年轻男子身材消瘦,肤色苍白,没有多少血色。
只见年轻男子右手牵着一条差不多半人高的恶犬,那恶犬热的直喘气,哈喇子流了一地。这一人一狗就这么在大街上逛啊逛,突然瞧见对面走来一位有些俏丽的妙龄姑娘。
年轻男子顿时双眼一亮,牵着恶狗就走了过去,拦住了妙龄姑娘的去路,那女子看见恶狗有些害怕,想要躲闪,却见年轻男子牵着恶狗再次挡住了她的路。
“哎呀呀,这狗太重,我拉不住了,姑娘你快走,否则要被这畜生咬的!”忽然间,年轻男子右手臂伸直,下一刻拉着恶犬的绳子松了开,接着他一脸仓皇的大叫。
姑娘顿时被吓的脸上没了血色,惶恐不安的踩着小碎步往后退,无奈这狗太吓人了,竟然冲着她冲了过来。
第4章 牵条恶犬调戏良家
“啊!”再也顾不得矜持,妙龄女子尖声大叫,下一刻无助的哭了起来。
“嗨!你这恶狗,看打!”年轻男子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护法使者模样,一步踏来就挡在了女子面前,狠狠的给了恶犬一个爆栗。
恶犬吃痛,却不敢反抗,只敢傻傻的站着,莫名的看着年轻男子。
“我说你们还看什么,还不快将这恶犬牵走,莫要叫它再出来吓人!”年轻男子大叫一声,对着不远处看的直愣神的众家丁呵道。
一众家丁大眼瞪着小眼,有的人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一脸古怪;有的则满脸通红,肩膀微微颤抖。
终于有机灵的家丁窜了出来,拽住了狗绳,死死的将它拖走。
见状,年轻男子回过头带着和煦的笑容对妙龄女子道:“姑娘莫怕,那恶犬已经被我打跑了!”
可惜,迎接他的不是姑娘的感谢而是一记白眼,“有病!”
年轻男子还不死心,“姑娘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挺身而出,救你于水火之中啊!”
“闪开!”妙龄女子一脸怒容,闪了一步,和他错开些距离便匆匆离去。
看着那道妖娆的背影,年轻男子一脸无奈,而后又莫名的大笑,冲着背影喊叫:“以德报怨,今夜就放狗去你家!”周围一群人带着有病的眼神看着他,而他浑然不觉。
这个年轻男子毫无疑问就是祖乘风了,上辈子没总想过一过纨绔的生活,只可惜没那个实力,这辈子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牵着恶犬上街调戏调戏良家妇女,试试是什么感觉。
感觉,果然不错!
在他不远处,一众家丁都有些恐惧,不少人心想,这还是他们的少爷么?这还是那个满口仁义礼德,古板的少爷么?这还是那个举止彬彬有礼,见到女人就脸红说不出话的少爷么?怎么看着像是个无恶不作的纨绔恶少呢?
少爷该不会受了什么刺激,脾性大改吧?
祖家书房。
“老爷,老太爷,事情就是这样了。”魏行低着个头,恭敬的道。
祖啸天和祖云龙两人的表情很丰富很精彩,错愕、迷惑、不解、欣喜不一而足。祖啸天更是发呆到眼前的杯子摔碎在地上都恍然不觉。
良久,良久。
祖啸天回过神,苦笑道:“老大,你说说你这儿子这是在玩什么花样还是说撞了邪?昨天逛窑子,今天遛狗调戏良家。”
“这……孩儿也不知!”祖玉龙到眼下还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那宝贝儿子怎么会干出这种和他性格大相径庭的事情来,要知道平时的他可是最讨厌这种纨绔子弟的性格啊,怎会如此……
“嗯。”祖啸天捋动花白胡须,眯着眼睛思索片刻后,道:“不要管他,看看他还会做什么!”
“是,老太爷!”魏兴得了令,匆匆退下。
看着魏兴的背影,祖玉龙迷茫的发呆,半晌才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对着老爹道:“父亲,你说会不会那小兔崽子昨天办了娘们之后,突然就开了窍?”
祖啸天闻言,喝了口茶而后砸吧了两下嘴唇,缓缓点头,“有可能!嗯,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不怕他纨绔,就怕他不纨绔。哼,我祖家的权势是那小子怕是一辈子都败不完,只要他不一天到晚给我掉书呆子,认崔王八为老师就好。”说到最后,这位居然满意的笑了。
祖玉龙苦笑,心想:“这叫个什么事?一般人家出了个纨绔,被活活打死都有可能,但是到了自己儿子这怎么就赞成起来了。”他知道父亲所说的崔王八乃是当朝宰相崔尚,乃是文官之首,博学高才,平日里最喜欢和父亲顶牛,两个人谁也不服谁。顶牛倒也罢了,这两人还经常会在早朝上闹的不可开交,最后吵上一个早朝,连皇帝都劝阻不了,文武百官谁敢管?要知道这两位是三朝元勋,门下众多。
卧房内。
祖乘风翘着二郎腿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长椅上。在他身边两个十一二岁的丫鬟一左一右给他捏着肩膀,还时不时的向他嘴里递送葡萄。
“这才叫生活!”祖乘风惬意的哼了一声,让身后的两个丫鬟一阵窃笑,虽然觉得这两天少爷像是变了不少,但是似乎不再是那样不近人情,反而有血有肉了。往常的少爷虽然待他们彬彬有礼,但是总觉得那模样有些高傲不屑,而眼下的少爷却更加的和蔼可亲,虽然……虽然纨绔了点。
得了空,祖乘风在脑海中将这两天经历的事情理了理。
他之所以今天会牵着恶犬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可不仅仅只是因为上辈子的梦想,实则有更深的寒意。昨天从书房出来之后,他就隐隐觉察出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和爷爷对待自己的态度有些古怪,但是又不是很确定。此外,现在的祖乘风已经不是之前的祖乘风了,要他假扮成那个书呆子一样,他做不到也不会那么做,否则太压抑他的本性。现在的祖乘风便是要自己,不为任何人的傀儡,也不在以前的那个人。是以,他今天上演了这么一出。
而眼下他终于确定父亲和爷爷的心思了,这一点光是看遛狗事件过去了半天有余,两位都没找自己谈话就能够看得出。说实话,这一切让祖乘风很是拿捏不定,从来没听说长辈支持后代做一名纨绔的,这内中到底有什么隐情他很好奇。
“这样也好,起码为我接下来的处事埋下了由头,虽然外界会怀疑我前后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