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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夜平静了一下心神,问道:“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因为泥轰的东京沉没一事,好像各国都有限制超自然力量的计划,你们夜家自然是青国的重点。”
这可真是一场大灾难啊!竟然不仅是青国和夜族,而是整个世界都在行动。
夕夜明白了这件事之后,冷静的点了点头,道:“结市长,相信你也不愿趟这混水吧!”
“是啊!我是没有办法啊!”
“我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安身而退。”
“什么办法啊?”
“你马上请假病退。”
“咦!?”
夕夜的这个建议不仅是在帮结光荣,也是在帮夜族本身。结光荣熟知本市的情况,也与夜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他不在这个位置上的话,那很多事情国安和国际刑警无法行动,比如说不孤的事情,如果结光荣不在的话,恐怕国际刑警也无法动手。
但结光荣非常的不甘愿,他现在正处于官风的高潮,还可以冲击更高一层的顶点。就这个样子激流永退,那何事再有出头之日啊!
但眼前的情况的确不好,夕夜又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让他没有办法取得躲闪这一选择。
正在结光荣为难的时候,突然头脑眩晕了起来,晃晃悠悠的斜到在沙发上。结月大吃了一惊,还以为他犯什么病了,赶紧过去关照一下。可没有想到结光荣却趁势推倒了洁月,将她压在沙发上欲行不轨。
“啊啊!不要,不要啊!”洁月被吓坏了,大声的叫喊着,向夕夜伸手求援。
但夕夜却不急不慢的掏出了手机,“喀嚓喀嚓”的拍照了起来。
“唔唔!怎么这样啊?夕夜快来救我啊。”洁月一边大声的急呼,一边阻止着结光荣的侵犯。
结光荣明显是昏头了,骑坐到洁月窈窕的身子上,一双大手不老实的乱摸,还妄想亲吻诱人的红唇。洁月挣扎了一会儿,眼泪都挤出来了。可结光荣却丝毫不松懈,终于把手伸向了美乳上。
就在这个时候,夕夜突然伸手,将结光荣推向一边。
“哇!这是怎么会事啊?”洁月挣扎着走身,扑向了夕夜怀里,害怕的哭了起来。
夕夜端起一杯冷水,泼在结光荣的脸上。后者打了一个激灵,终于清醒了过来。
“刚才出什么事了?”结光荣道。
“结市长,你心怀不轨,想要强暴洁月,已经被我拍下来了。”夕夜晃了晃手机。
“啊!这,这,这怎么可能?”
“哼哼!我可以给你发送一份,你自己慢慢欣赏吧!”夕夜发送了一道彩信,把照片传到结光荣的手机上。
结光荣略一思索,终于明白上当了,“你给我下药了?”
“哈哈!可惜只有你知,我知。”夕夜也不再跟他废话了,搀扶着洁月走向了房门,道:“结光荣,明天就请病假离职吧!否则,你只能去纪委被革职了。”
“你,你,你……”结光荣气得详不出话来。
“你应该感谢我啊!能摸到洁月姐的身子,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夕夜笑了笑,道:“不用这么苦大仇深,如果能安稳的渡过这一关,我们的合作关系还将继续,你也可以官复原职。”
夕夜和洁月回了宝马车上,洁月还是轻轻的抽泣,道:“怎么可以这样啊?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呵呵!对不起啊!这全是浅夜姐的主意。”夕夜不好意思的道。
“难怪她让我跟你一组,原来是出于这种目的。你怎么也不早告诉我一句啊?”
“早告诉你,就不真实了。”
“你,你,你好过分。为什么我要扮演这种角色?”洁月眨了眨大眼睛,又要挤出眼泪来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
“怎么能不哭啊?被个陌生男人又亲又抱的。”
“他不是还没亲上嘛,而且也没摸到重点。”
洁月不听他的解释,道:“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啊,为什么男人总要这样对我?”
洁月身子稍稍斜倾,夕夜顺势半抱了过来,“不,不。你是个好女人,纯洁的好女人。男人都是喜欢你,而不是想猥亵你。”
夕夜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洁月的脊背,顿感那小巧精致的背上手感好极了,忍不住向下摸了翘臀之上。
洁月的抽泣声嘎然而止,抬头无奈的看着夕夜,道:“一边摸人家的屁股,一边说那种好话,一点儿说服力也没有。”
“啊呀!对不起,对不起。”夕夜赶紧罢手,发动汽车回家。
别墅里,浮萍和浅夜早已回来,看来已经打听到了有用的消息。
“时间不早了!今晚先休息吧,明天我们汇总一下。”浅夜建议道。
夕夜表示同意。
浮萍则盯着洁月,似乎看了什么,问道:“洁月,你是不是又勾引男人了?”
“啊!这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洁月为难的道。
“真是不老实啊!今晚到我房里睡,我得好好教育一下你。”
“啊!不用了吧?”
浮萍不由分说,拉着洁月上楼,低声道:“你这个小荡妇,竟然敢勾引小叔子。”
“咦!不,不,浮萍你误会了。我没有勾引夕夜啊。”洁月并着急的解释道。
“撒谎!不勾引夕夜,你勾引谁了?”
“我,我,我……”
第二百一十三章 刀书留迹
“我,我,我……”
浮萍不管她怎么说,拖进房间关上了门。接着房间里传来一了“哼哼呀呀”,即舒服又痛苦的呻吟声,以压抑的嗓音缓缓的传了出来。
夕夜路过这个门口的时候,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想这两位嫂子还真能玩,在没有表姐的情况下,一样可以有这么开心的夜生活。
夕夜推开了卧室的门,眼前恍惚间一阵泛晕,模模糊糊的看到不孤,正坐在床上等他一起睡。
“不孤……”夕夜向前迈了一步,幻影突然破灭了。
小翔抱着枕头坐在床上,道:“哥哥,我睡上晚这里,行吗?”
“哦哦!行啊。不过,你妈同意吗?”夕夜躺在了床上。
“她才不会管呢!”小翔高兴的抱住了夕夜的一条手臂。
正当两人说着床头悄悄话,要安然的进入梦夕之时。房门被“嘭”的一声踢开了,十御如幽灵似的飘了进来。
“咦!十御,你来做什么?”小翔惊讶的问。
“我觉得我应该试着练习一下睡觉。”十御飘飞到了大床上,落到了夕夜和小翔中间,道:“也许经过努力,我也能学会睡觉的技巧。”
小翔盯着十御与张精致的小脸,“吧嗒”了两下嘴,道:“你就不能一个人去找地方努力吗?”
“人多力量大。在一起,也许能学得更快。”十御淡然道。
“唉!你们两个别说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有事要办呢!”夕夜伸过了手去,将两人一起揽进了怀里。
第二天利用早饭的时间,大家交流了一下情况。浮萍和洁月要去附近的卫星城走一趟,看一下原本属于夜氏的分公司如何了。浅夜还有未完成的试验项目,留在别墅里搞自己的科研。阳炎和十御继续去灌唱片,向着下一站天后而冲锋。
夕夜和小翔没什么事情,浅夜让他们去拜拜关老爷。虽然夕夜和小翔一头雾水,但还是听众嘱咐来了。
这个城市里没有关帝庙,能拜关老爷的地方也只有老孙头的祠堂了。三岛打扫完了庭院,端着一碗馄饨,坐在红漆大红槛上,正在给八神喂饭。
八神被实验搞垮了神经系统,已经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现在只能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有饭伸到嘴边就咬一口,否则就一动不动的挨饿,或许她连挨饿的感觉都没有了。
三岛小心翼翼的照料着她,独眼里闪着父亲和大哥交融的,慈爱而又愧疚的光。三岛很痛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使这么一个青春妙龄的少女,变成一个废人。但万幸的是她还没有死,没有死就等于有希望,有希望就不能放弃。
喂完了八神庵子,三岛坐到了一边,捡起一把发旧的柴刀,雕刻起了三块小木板。
夕夜和小翔走了过来,惊讶的看到了三岛。三岛只是把头点了一点,似乎半点没有久别重逢之感动。
“李三岛,你没事就好。”夕夜道。
“你是哪位啊?”三岛的见忘又犯了。
“我,夕夜啊,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对于宿敌的名字,三岛终于有了一点印象,点了点头,道:“十御呢?”
“她很好。”
“不孤呢?”
“她,走了……”夕夜又哀伤起来。
“走了?”
“走了。”
三岛抬起了独眼,瞪了夕夜一眼,又缓缓的望向八神。夕夜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八神,又慢慢的将头扭回,看到三岛的手中正雕着的小木牌。
三岛的刀法很好,但那只限于杀人,木工活方面完全是个新手。三个小木牌还没有雕好,手上已经满是刀疤了。每只粗糙的小木牌上都刻着一个人名,胡武、六药十四子、五车随意。
“这是……”夕夜问道。
“我死去的好友,我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祭奠他们了。我已经跟老孙头说好了,等把这些木牌刻好,就把他们放在英烈牌位的下排。他们也都是有热血的人,配得上追随先烈们的足迹。”三岛道。
夕夜还是第一次见三岛话这么多,静静的伫立在一旁看他不熟练的雕刻着。
八神似乎有一点着凉,长长的鼻涕流了出来,可她根本没有反应。三岛拿出手帕,给她仔细的擦了擦。
“要珍惜活着的人,要好好的照顾他们。如果她离开了,就应赶紧找回来,只有留在自己的身边,才能保障她的幸福安全。否则,只有无限的懊悔……”三岛举起了木牌,轻轻的叹息起来。
夕夜微微颤动了起来,双眼逐渐的充光加亮,向着这位硬汉前辈鞠了一躬,道:“多谢指教。”
三岛似乎没有听到,只是向后面指了指,道:“里面就是祠堂,给先烈们上柱香吧!”
夕夜攥紧了小翔的手,大步的踏进了红漆大门。空旷的院落里,种着几株寒松,老孙头正在砌花坛。
老孙头手里的钱也不多,建好了这个祠堂之后,连棺材本儿也所剩无几了,所以剩下的扫尾活儿,都由他和三岛两人来做了。
老孙头看到了夕夜,虽然两人只有一面之缘,但却知道这年轻人的来历,“少年仔,怎么了,遇难了?”
“呃!可以这么说。”夕夜道。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老孙头蹲在了地上,掏出了一只旱烟。
老孙头还是保持着古老的习俗,在这个一次性打火机横行的时候,他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打火石。老孙头的掌上功夫扎实,手指一拈打火石,竟然拈出了火星点着了烟,“石在,火是不会灭的。”
“多谢指教。”夕夜又鞠了躬,道:“我会重振夜氏的,这片建筑也不会废弃。”
老孙头点了点头,道:“好!有志气,不愧是那位前辈的后代。”
“咦!哪位前辈?”夕夜好奇的问道。
“呵呵!你以后就会知道了。”老孙头神秘的一笑。
夕夜和小翔走进了祠堂,给关老爷和八路军英雄们上了香。小翔看着关老爷相,奇怪的转了两圈,道:“哥哥,你看这刀和书,好像跟塑像不是一个时代的。”
第二百一十四章 刹那夜
夕夜观察了一会儿,道:“可能不是同时造的吧。”
“可这刀和书好像经常被人用啊!”小翔奇怪的道。
“有吗?”夕夜走到了近前,抬头望向那本竹简,上面刻写着一章《春秋》原文。
“《春秋》贵义而不贵惠,信道而不信邪。孝子扬父之美,不扬父之恶。先君之欲与桓,非正也,邪也;虽然,既胜其邪心以与隐矣。己探先君之邪志,而遂以与桓,则是成父之恶也。兄弟,天伦也。为子受之父,为诸侯受之君。己废天伦,而忘君父,以行小惠,曰小道也。若隐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