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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对面的男子,挣开了搀扶着他的罗玉和苏樱,裹着绷带的右手抹过了腰间的储物袋,但见银光一闪,一把三尺多长的银刀,赫然提在了他的手里!
看到银刀的一瞬间,头皮发炸的萧让勃然变色,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
王动?他没死?这怎么可能?我该怎么办?
他趴在地上浑身颤抖,低着头眼珠子乱转。
王动恨道:“你这通敌的叛徒!你这坑害同门的狗贼!我说过,我若不死,定将你千刀万剐!”
站在下首两侧的青罗弟子们纷纷上前,将趴在地上的萧让围在了正中,好几个弟子抽出了长剑,愤恨的目光中满是杀意。
葛飞厉声道:“萧让,你暗中投靠了御兽山,和蓝玉门龚绝设下圈套谋害同门,简直猪狗不如,罪不容赦!”
萧让抬头大叫道:“不,我没有投靠御兽山,我从没有见过什么龚绝狗绝,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他忽然拖着被龚绝蹬断的左腿,爬到了王动身前,既是喜出望外,又是满脸愧疚道:“你没死?太好了,你原谅我,我不该丢下你和黄师弟独自活命,黄师弟呢?他也脱险了吗?”
王动一脚蹬翻了萧让,踉踉跄跄的站稳后怒道:“你这个叛徒!事到如今还敢演戏!”
“王动你?”
萧让满脸的不可思议,忽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一定是我逃脱之后,你抓着黄天来替死逃过了一命,又怕别人知道真相,所以现在为了遮丑倒打一耙,栽赃陷害我萧让通敌。”
说到这,他怒不可遏的吼道:“黄天来已死,死无对证之下,你栽赃于我,我也有口难辩,王动,你好卑鄙!葛师兄,您要为我做主啊!”
王动气的浑身发抖,没见过这般颠倒黑白死鸭子嘴硬的败类!
葛飞怒极反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萧让,以往我怎么没看出你有这份能耐?好好好,今日,便让你死个明白!”
说罢,手掌一翻,一块深褐色的小石头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留影石?”萧让悚然一惊,十年前他冲窍成功刚入外门的时候,做门派强制任务使用过留影石,自然认识此物。
但这块留影石里面,又能记录着什么不利于他的影像?
再说事发现场,他并没有看到王动拿出留影石啊?
然而,当葛飞激发了留影石,就在那片影像声音俱全的光幕里,将事发之时山谷中的一幕一幕再现之后,萧让面如死灰。
葛飞收了留影石还给王动,怒指萧让喝道:“来人,将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拿下,拖到院中,当众凌迟剥皮!”
王动请求道:“师兄,我要亲自动手!”
葛飞直接点头应允。
几名胆大的男弟子往上一闯,顿时将趴在地上的萧让架了起来。
萧让吓的面无人色,叫道:“师兄饶命!我也是逼不得已,我体内被涂飞虎那个畜生种下了噬心蛊,如果我不听话,他便要我不得好死,蝼蚁尚且贪生,我也是没办法啊!”
葛飞冷笑道:“你还不知道吧?若是放在以前,你被种下的噬心蛊虫,我也无可奈何。”
“但现如今,我青罗宗的好多门人弟子,都习练了御兽心经的前三层功法,莫说是我,便是王动也可以破除涂飞虎种下的噬心蛊。”
“萧让啊萧让,你中了噬心蛊为何不求助师门?反而甘当敌派的走狗?自作孽不可活,青罗岂能饶你!”
听了葛飞的一席话,萧让简直都傻了,若是早知如此,他当初未必会反叛通敌。
然而真的不会吗?
一瞬间,他想起了涂飞虎先后给他的大量修炼资源,尤其是想起了每隔几日,便会偷偷和他梅开几度,让他销魂蚀骨飘飘欲仙的那个御兽山的美女弟子。
可眼看就要被凌迟活剐,死亡的恐惧容不得他多想,急中生智大喊道:“师兄饶我一命,既然噬心蛊能解,那么我愿将功赎罪,在涂飞虎的身边卧底,发誓为我青罗宗肝脑涂地。”
在场的弟子们满脸的鄙夷不齿。
葛飞厉声道:“你这个怯懦鼠辈,你的忠心,还不如茅厕的一张擦腚草纸,我堂堂青罗宗,岂能留你这个不忠不义,反复无常的小人?拖出去,堵住他的狗嘴,即刻行刑!”
萧让吓的魂飞胆裂杀猪般的惊叫,几个男弟子架着他拖到了门外,王动一瘸一拐的跟了出去,他要手刃仇敌。
斜阳里,刀光在闪,血肉在飞,淋漓而下的鲜血,片刻间染红了青色条石铺成的地面。
聚在大厅外台阶上的青罗弟子们,不少女弟子被微风吹之不散的血腥味刺激的阵阵恶心。
看着萧让的凄惨下场,每一个青罗弟子的心里充满了森森寒意,这般死法,真是惨不忍睹,我宁可死在战场上,也绝不能反叛通敌……
足足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迸溅的浑身是血的王动,收了萧让的储物袋,被脸色刷白的罗玉和苏樱搀扶着,跟着葛飞等人回到了大厅。
门外的台阶下,几名眉头紧皱的护卫清理着地上的烂肉残尸,在城主府一向任劳任怨人缘极好的老花匠牛奋不请自来,主动帮忙收拾着现场。
只是几名护卫都没有发现,长吁短叹的牛奋,偷偷瞥向大厅里王动的目光,意味莫名。
大厅里,葛飞沉着脸说了一番话,无非是告诫一众弟子引以为戒,随后遣散了众人,亲自将两个姑娘搀扶着的王动,送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
之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花了足有两个时辰,亲手为王动治伤。
王动受的伤,大部分都是皮外伤,早已止血包扎,服过了固本培元的灵丹,据葛飞估计,至多调养七日左右便能痊愈。
然而他被龚绝飞剑上法力震出的伤势,却是极为严重,那些法力伤及了他的不少经脉,需要葛飞耗费法力,帮他一条一条的梳理温养。
至于王动靠着土遁术从龚绝的法宝下逃出生天,知道这一点的只有葛飞一人。
而心下大喜的葛飞,也没有告诉其他青罗弟子,他要为王动保守这个秘密,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能派上大用。
只是这么一来,不明真相的青罗弟子们,好奇之余,更对王动佩服的五体投地,能从筑基境强者的手里逃出来,所有的外门弟子里面,除了王动,恐怕也没谁了!
他们只知道,王动之所以能够先于萧让回到徐水城,是因为他在强敌走了之后,带着满身的伤,就近赶到了冒儿山灵石矿,简述情由后,由驻守灵石矿的几个师兄师姐用青羽雁护送了回来……
……
时光飞逝,转眼过了四天。
这天傍晚,王动的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负责照顾他的罗玉和苏樱,笑吟吟的打过招呼出了房门。
王动靠在床头闭着眼睛,正琢磨着葛飞昨日下达给他的命令,就在这时,一个苍老谦卑的男人声音,在敞开的窗外响起。
王动猛的睁眼,目光一阵闪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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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连环计之夜袭!
余晖将尽的窗外,站着老花匠牛奋,王动靠在床头没有起身,更没有像以往那样尊称对方“老人家”,淡淡的说了声:“进来。”
牛奋进到屋里,被王动冷冷的目光盯着,笑容顿时有些僵硬,知道自己的突然来访,引起了对方的怀疑。
王动盯着牛奋,脑海中浮现出了几天前清晨的场景。
那天清晨,他被萧让骗出城主府的途中,“碰巧”遇到了牛奋,而牛奋突然喊住了他,之后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说什么让他注意安全;说什么人这一生,危险其实无处不在,也许就在身旁;又唠叨着什么他老人家险些被骑了八年的老驴摔死之类的言语。
结合后来发生过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牛奋,分明是在暗示他,让他提防着身旁的萧让。
牛奋又怎么会知道萧让要害他?除非牛奋和萧让乃是一丘之貉。
所以王动现在可以断定,牛奋一定是御兽山派在葛飞身旁潜伏已久的卧底。
“找我有事?”王动并没有急于揭穿对方,冷冷的问了一句。
牛奋点了点头,知道要想打动对方救助他的小儿子,拐弯抹角没用,只有实话实话。
于是,年逾古稀的他,扶着膝盖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地上。
王动靠在床头动也没动,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看似老迈的奸细,已经不值得他同情尊敬。
牛奋艰难道:“我是虎娄城的城主涂飞虎,安插在葛城主身旁长达十三年之久的卧底。”
王动坐直了身子冷道:“想必你也知道,如果不是你亲口承认,那么即便我有所怀疑,短期之内也没办法证明你就是奸细。”
牛奋点了点头。
王动道:“可你并没有向葛城主自首,却是对我坦白,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是有求于我。”
牛奋叹了口气,把他被逼无奈做了卧底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央求王动想方设法,从涂飞虎的手里解救出他的小儿子牛平安,而他的生死全凭青罗宗发落。
王动没有表态,这件事的关系太大了,他做不了主。
因为牛奋出卖过葛飞的行踪,导致了冒儿山灵石矿被血洗,而萧让的背叛,也是牛奋藏在暗中牵的线。
他想了想后蹦下床,押着牛奋直奔葛飞的住所而去……
突然得知自己一向厚待的牛奋,竟然是吃里扒外的老奸细大卧底,灵石矿那么多鲜活的生命,都只因这老家伙一人而死,葛飞恨不能一掌毙了他。
然而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葛飞盯着跪在脚下的牛奋道:“不杀你,对不起那些矿工的亡灵!”
“但念你主动自首,日后你虽难逃一死,但不会祸及你的家人,你的小儿子牛平安,我也会派人尽力解救。”
“谢城主大恩……”闭目等死的牛奋喜出望外,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
能不祸及他的家人,而他牵肠挂肚了十几年的小儿子也很有可能被救出来,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他这把为虎作伥罪恶深重的老骨头,又何惜一死!
至于葛飞给出的承诺,观察了葛飞十三年的他,信得过。
夜,渐渐地深了。
接受了葛飞密派的牛奋,如释重负的走出了房门,忍不住回头,就见屋里天堂般明亮的灯光下,葛飞正对王动传音密语,而一脸肃杀的王动,时不时地点头……
牛奋转身走进了无星无月地狱般的夜色,似有饱含着父爱的呢喃声响起:儿啊,你很快便会重获自由,爹好高兴……
……
屋子里,葛飞凝重道:“方才我告诉你的连环计,只限你一个人知道,哪怕关系再好,也不能告诉其他人,明白吗?”
事关重大,王动用力点头:“我必守口如瓶。”
葛飞满意点头,有些担心道:“这连环计策的第一步,明日清晨便会实施,你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
王动笑道:“已经无碍了。”
葛飞松了口气,取出一只玉匣道:“里面的东西,是前几日为你疗伤的时候,从你的身体里面拔出来的,现在交还给你。”
王动一愣,记得当时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