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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中只怕会耽误首领的大事。”
段云龙笑了笑,说:“如此,若是打倭寇需要白兄帮忙的话,白兄可不要推辞哦。”
“这个当然,份内之事,首领尽管吩咐。”
半个月后,白诚随的山寨来了一个人,此人风尘仆仆,白诚随认识此人,此人是段云龙那里的。该人见到白诚随后说:“段首领和很多兄弟在平泽附近遭到倭寇伏击,形势万分危急,首领让我前来报信,希望白兄弟能前往相助。”
白诚随和白莫雪带着山寨弟兄在该人的指引下,前往救人。走到平泽附近,那人说:“白首领,你们等一下,我到前面看一下。”
白诚随等人等了有半个时辰还没有动静,此时天色已黑,四周突然出现无数火把,然后便有无数的箭向白诚随及手下人射来,白诚随这才发现身处凹地里,四周的人居高临下射击,周围人不断倒下,白氏兄妹跳了出来,跟射箭的人拼杀在一起,借着火光,白诚随看见了段云龙。
“姓段的,你为何要杀我们?”白诚随质问道。
“白兄弟,你太不识抬举了,为防止你们到了他们那里,只有杀掉你们。”段云龙说。
围攻白诚随一伙的人越来越多,段云龙指挥手下将燃烧的火球滚下,很多人被烧死或射死,白诚随和白莫雪都带有箭伤,眼看支持不住了,这时候四周传来很多脚步声,大批人冲了过来,将所有人包围住了。段云龙正在纳闷,这时候半山腰出现火光,一位老者立在那里,旁边各站一人,此三人是曹公公、大冢正夫、李元吉。段云龙看见曹公公后,心头一惊,随即镇定下来,说:“原来是曹公公,失敬失敬。”
曹公公两眼望向一旁,不搭理段云龙。
段云龙霎那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说道:“今天给曹公公面子,我们走。”
说罢,段云龙就要带手下人离开。
“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曹公公说。声音虽然不大,但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你想干什么?”段云龙问。
“哈!哈!哈!段首领为何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刚才说什么话难道忘了吗?”曹公公笑道。
“给我上。”段云龙对手下人吩咐道。
大冢一个飞镖打中段云龙的腿,段云龙弯腰捂住了伤口。曹公公手一挥,外围兵马立刻用鸟铳和弓箭向段云龙人马射击,接着,曹公公人马冲了下来,双方白刃在了一起,很快,段云龙这边只剩下一百多人,眼看无法取胜,这一百多人纷纷放下兵器乞降。
大冢过去一刀结果了段云龙。
曹公公走过去对白诚随说:“大明与朝鲜互为连体,两国正携起手来共剿倭寇,白义士武艺出众,希望义士来我处效力。”
白诚随无奈地点了点头,白莫雪看着大冢点了点头。
段云龙的残余人马归了李元吉。
18 诱敌
白氏兄妹归降后,曹公公带着众人回到山寨,接着,曹公公召开会议,布置忠州会战。
“现今倭寇已收缩防线,倭寇主力布置在平壤、开城、王京、忠州、釜山一线,经与郭再佑商量,庆尚道和京畿道的义军联合发起忠州之战,拿下忠州,切断倭寇向北的运输线。”曹公公说。
“在忠州驻防的是福岛正则手下的蜂须贺家政,手下兵马七千人。计划是这样:京畿道三千义军攻打原州,忠州军队必然会前来增援,郭将军的兵马从醴泉方向攻打忠州,这样忠州援军必然回撤,然后两路义军夹击援军,将援军消灭后,再迅速拿下忠州城。前段时间我们在忠州的情报点被石田破坏,这回要重建,大冢先去忠州建个情报点,摸清忠州守军状况,白诚随、白莫雪去原州,摸清原州守军情况,具体安排接下来会详细布置。”曹公公说道。
大冢正夫骑着马带着四名大明锦衣卫来到忠州,日军攻打忠州的时候,城内老百姓都撤到山里了,后来宇喜多秀家出了安民告示,撤到山里的百姓才陆续回城。
大冢来到忠州后,在城南边租下一处房子,房子是一个三层的小楼,有一个院子,大冢吃完夜饭洗完澡后,换了一身朝鲜贵族服装,跟手下交待一下便出去了。
夏日的夜晚,忠州城内热闹异常,街市、酒肆、赌馆都是聚集的人,很多招牌都挂上了日本文字,孩子们也被强迫学习日文,不时看见列队的日本士兵走过,大冢在忠州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集市上有中年男女围在一起“咿呀!咿呀!”的跳着唱着,有些朝鲜百姓跟日军在一起喝酒、吆喝、大笑,一片歌舞升平。最后,大冢在一家妓院门前停下了,大冢看见有三三两两的日本军官在这家妓院进出。
大冢走了进去。大冢在妓院里转了一圈,在一个房间外停了下来,大冢在门口听到里面几个日本男人大笑,并夹杂着女人的欢笑声,大冢轻轻将门拉开个缝,向里面张望,只见屋内一个女人脱得精光,正在榻榻米上跳舞,雪白浑圆的屁股一扭一扭,主位坐着一个日本军官模样的人,两边各搂了一个女人,正当大冢在门缝向里面看的时候,离门缝最近的那个女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下,便伸出裸露的手臂将门拉上了。
大冢走进隔壁的房间,将嬷嬷唤来后,让嬷嬷将隔壁房间那位拉门的女人叫过来,嬷嬷面露难色,大冢将一吊钱递到嬷嬷手里,嬷嬷高兴地出去了。不一会那个女人抱着一个伽倻琴走了进来,那个女人一脸的媚相,大冢在那里喝酒,那个女人坐在大冢面前弹琴,大冢喝了半瓶酒,就将那女人抱了过来,脱了那女人的衣服,完事后,大冢搂着怀里的女人问:“隔壁的男人是干什么的?”
“倭人呗,你知道还问?”那女人嘤嘤道。
“哦,坐在首位的那个是什么人?”大冢问。
“叫什么早田的。”那女人说。
“他经常来你们这里?”大冢问。
“是啊。”
“先生是做什么的?”女人问。
“呵呵,我是做生意的。”大冢答。
“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跟早田见一面。”大冢问。
那女人面露犹豫,大冢便拿出两块银子放到那女人手中。
三日后的夜里,大冢来到那所妓院,大冢被引到一个房间内,一个时辰后,大冢的门开了,一个日本人走了进来,他向大冢鞠了个躬,大冢站了起来还了礼,然后两人对坐了下来。
“在下早田二代,听闻先生做粮食生意,请多多指教。”那个日本人说。
“鄙人罗元重,一直在大明与朝鲜之间做粮食生意,本来是在北方做,近来北方不景气,就移到了南方,因小时候随父在日本生活了几年,所以贵国语言还是懂的。”大冢说。
“哦?先生小时候生活在日本的什么地方?”早田二代惊讶问。
“长崎。”大冢答。
“哈哈!这么巧,在下也是长崎人。”早田二代说。
“是吗?”大冢也感觉很吃惊。
“是啊!长崎的沙丁鱼可是美味哟。”早田二代说。
“小时候印象中长崎是一个很繁华的地方,有来自大明、朝鲜、琉球的人,家父本来是在琉球与日本之间做生意,后来一次海风将满船货物吹到海里,家父这才回到朝鲜做陆路生意。”大冢说。
早田对此深信不疑。
“将军如有需要,我可先为将军运来二百担粮食。”大冢说。
“那就多谢了。”早田喜不自禁道。
两天后,大冢带着二百担粮食回到忠州城。早田见到粮食后,欣喜若狂,立即对大冢进行款待,喝到面红耳赤的时候,早田说:“蜂须贺将军给我们分配的都有任务,先生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啊!”
大冢说:“将军不要着急,最近还可为将军运送一千担来。”
早田二代听见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先生真乃大福星啊!要不要我派人帮忙?”早田问。
“不用,不用,忠州乃要地,不用劳烦将军。”大冢说。
早田掏出两块金锭给大冢。
“用不了这么多。”大冢说。
“拿着,钱不是问题,只要有东西。”早田说。
“一千担粮食运过来还需些时日,请将军耐心等候。”大冢说。
这时候一个军士进来对早田说:“石田大人来忠州巡视,蜂须贺将军请将军回去” 。
早田不悦道:“这个三成,仗着是太阁心腹,人为在军中制造矛盾,早已激起不满,先生坐坐,我片刻即回。”
“将军请便。”大冢说。
大冢回到住处后,对手下锦衣卫说:“我现在即刻回去,布置下一步行动。”
一名锦衣卫校尉说:“曹公公传来消息,白诚随在原州失踪,曹公公让将军去原州打探消息。”
大冢听完后,将这里的情况向一名锦衣卫作了交待,让他回去安排,然后留下一名锦衣卫在忠州监视日军动向,大冢带着另两名锦衣卫向原州奔去。
大冢一行来到原州,原州日军不多,只有几百人,大冢找家客栈住了下来,连续三天,还是没有白氏兄妹的消息。这日,大冢回到客栈,躺在床上冥思苦想,想了一会,大冢便跑到掌柜那里询问前几日是否有一对男女来客店投宿,接着便把白诚随和白莫雪的模样描绘一番,掌柜摇了摇头。接下来,大冢将原州城内的几家客栈都跑了个遍,除了一家客栈老板言词闪烁外,其他几家也是一无所获。大冢觉得这家客栈老板一定知道些什么,便在深夜潜入这家客栈。大冢蒙着面悄悄来到这个老板的床前,老板在睡梦中惊醒,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刀在眼前。
“说!前几日到底有没有一对男女来你这里借宿?”大冢问道。
“有,有。”
“接着说!”大冢厉声道。
“半夜里我听见楼上有动静,然后便听见兵器撞击的声音,等我打开窗户向外看时,只见白天来投宿的那个男人好像受了伤,那个女的扶着他向外面跑,然后便看见后面有人追,第二天早晨,有几个人威胁我,让我不要将此事声张出去。”掌柜说。
“威胁你的人是倭人还是朝鲜人?”大冢问。
“是朝鲜人。”掌柜说。
“那日夜晚发动攻击的是什么人?”大冢接着问。
“应该也是朝鲜人,没听人讲倭语。”掌柜想了想说。
“以后有没有听到这对男女的消息?”大冢又问道。
“没有。不过,你可以去找带头领试试。”掌柜说。
“带头领?”
“对,城南十里有个山寨,据说他以前是义军,后来义军之间火拼,他便投靠了倭人,原州城方圆几十里的旮旯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掌柜说。
“今夜的谈话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我杀了你。”大冢威胁道。
“我知道,我知道。”掌柜说。
第二天,大冢带着两名锦衣卫打扮成朝鲜庶人模样,前往带头领的山寨。来到山寨外面只见山寨外竖立着招工的告示,大冢询问了一下,原来山寨正在建设,一天工三文钱,于是大冢一行三人便报名干活。来这里干活的都是附近村民,夜晚收工后,众人便吃饭,吃完晚饭众人都往山后跑,大冢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跟着众人后面。
“这回来了个克星,萧老大地位岌岌可危,到底押谁身上好呢?”众人便走便议论。
来到山寨后面,只见这里搭了一个很高大的木制戏台,大概能容纳近千人,大冢进去后,只见里面已经人头攒动,中间位置上坐着两个人,左边是个日本人,右边是个朝鲜人,那个朝鲜人大概就是带头领,还有几个日本人站在那里。中间看台上有几个朝鲜女人在那里敲着鼓跳舞,看台四周坐满了人,大冢挤进去看到有两个坛子放在那里,一个坛子外写着黑,另一个坛子外写着白,人们都把钱一文一文往坛子里放,另有一人在那里记账。等那几个朝鲜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