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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能直接把人赶出去得罪薛青瑶,又不能顺了薛青瑶的意思把人放了得罪薛丰,他这事真是两头难啊。
“爹。”
听到声音,薛青瑶和县长官一齐转头,看到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这不是刚才她撞到的那个人吗?
薛青瑶疑惑的看着对方,听他刚刚喊爹,难道说他是县长官的儿子?
薛青瑶正在猜测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一旁的县长官已经很快给出了答案,县长官一看到来人立即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麟儿,你回来了。”
“孩儿甚是挂念爹,所以提前回来了。”
“在学校一切都还好吧。”县长官一看到自己儿子,一颗心都挂到了儿子身上,压根忘了薛青瑶还在场呢。
“爹不必挂心,我在学校一切都好。”县长官的儿子回答道。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了薛青瑶身上,嘴角含着笑意,状似随口般问道:“这位是?”
“哦,这是薛丰薛老板的女儿。”经这么一提醒,县长官这才想起薛青瑶了,太阳穴不禁又开始有点隐隐作痛了。
“我刚听薛小姐跟爹说的话似乎她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县长官儿子的话虽然是跟自己父亲说的,但是眼睛却始终停留在薛青瑶身上。
被对方盯的有些不自在,薛青瑶下意识低下头刻意的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看到薛青瑶的反应,县长官儿子觉得有趣,难得好心的帮忙说了句话:“爹,我想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吧,既然薛小姐担保的人那一定不是坏人了,不如你就把人放了吧。”
县长官毕竟是他的父亲,按他对自己父亲的了解他差不多可以猜到其中的猫腻了,估计又是哪个有钱老板给他父亲塞了点钱要好好教训别人一顿。
“这……”县长官还有些犹豫,看看薛青瑶又看看自己儿子,他的麟儿目光自始至终都在这个薛青瑶身上,难道……
县长官心里有些了然,既然他儿子看上这薛小姐想送个人情,他这个做父亲的哪有不帮自己儿子的道理,于是松口道:“薛小姐,今天看在我家麟儿的面子上,人,你就带走吧。”
“谢谢县长官。”听到县长官答应放人了,薛青瑶立即开心的道谢。
刚说完,薛青瑶就听到县长官纠正道:“你要谢的是麟儿,要不是他帮忙说话的话,我是不会放人的。”
“谢谢。”薛青瑶听后转而向县长官的儿子道谢道,但是一触即他的目光就立马躲开了,这人怎么这样盯着她:“那我带他回去了。”
薛青瑶急急的说完就重新赶回牢房带覃天离开。
而县长官和他儿子目光的也一直追随着薛青瑶离开的背影,县长官的目光从薛青瑶的背影上收了回来,转头发现自己的儿子还盯着出神,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儿子,又重新望了望薛青瑶的背影。
看来他的儿子对这位薛小姐很有兴趣啊,他儿子一直留洋在外求学,而薛小姐也是喝过洋墨水的人,两个人怎么看怎么般配,而且在这梨塬镇上,他们家有势薛家有钱,如果能和薛家联姻的话真是百利而无一害啊,薛丰就这么一个女儿,女子出嫁从夫,等薛丰百年之后那薛家的财产就……看来,他得找个时间跟薛丰谈谈这桩喜事了。
薛青瑶将覃天从牢房里接了出来,多亏有了狱卒的帮忙,她才能尽快将覃天送回了米铺,回到米铺后,立即让小八去请了个大夫。
覃天虚弱的躺在床上,薛青瑶手里拿着一块打湿的帕子小心的替覃天擦拭着伤口以便等会大夫来看过后可以直接上药。
“吱呀。”小穗重新打了一盆水进来了。
主仆两人谁都没说话,薛青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覃天身上,小穗接过薛青瑶手里的帕子在她刚打来的水里洗了洗,一盆干净的水没几下就染满了泥水跟血水。
看着覃天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薛青瑶擦着擦着视线被泪水模糊了。
“吱呀。”又是一声开门声。
小八领着大夫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一见大夫来了,薛青瑶赶紧起身把位置让出来给大夫,好让他仔细的替覃天诊断。
大夫走近床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覃天,不禁连连摇头:“这……他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大夫,请你救救他。”薛青瑶急急的恳求大夫道。
“好好好,小姐你别急,先让我替他看看。”大夫说完,小心的抓起覃天的手仔细的把起了脉。
把完脉,大夫将覃天的手小心的放了回去,转身对薛青瑶道:“小姐请放心,他没有伤到五脏六腑,只不过这皮肉伤比较严重,失血过多导致气血不足,我开几服药早晚各服一次,身上的伤也要每日换药,静养几个月就好了。”
“谢谢大夫。”一听覃天不会死,薛青瑶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激动的向大夫道完谢后嘱咐小穗道:“小穗,你跟大夫去取药。”
“是。”小穗应道。
小穗跟着大夫离开后,薛青瑶重新坐回覃天身边,小心的替他继续擦拭着。
“噗通”一声,请完大夫后的小八一直默不作声的站在边上,这会儿竟然突然朝着覃天跟薛青瑶的方向跪下了。
“小八?你怎么了?”薛青瑶不明白小八为什么突然下跪,急忙上前想将他扶起来。
可是小八却挣开了薛青瑶想扶他的手,低垂着头痛苦的说:“小姐,是我,天哥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
“小八,你为什么这么说?”薛青瑶望着小八,不理解小八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米铺的账簿是我动的手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薛青瑶虽然还不是很清楚整个事情的过程,但是听小八说的话,牵扯到在账簿上动手脚问题,那一定不是小事了。
“是蔡管家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如果我不做就会开除我,我……”小八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他家里孩子多,吃饭的人也多,家里穷如果他丢了工作那家里的口粮又得减少了,五哥还病着需要钱来治病,他真的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你起来吧。”薛青瑶说道。
她虽然很气愤小八的所作所为,但是她也清楚小八家里的困难,知道米铺的这份工作对他有多重要,只是蔡管家为什么要让他小八陷害天哥?
小八不敢起来,他的内心被愧疚深深的包围着,天哥平时对他不薄,可是他却在最后出卖了他,他真是……
“你现在再怎么自责也改变不了发生的事了,而且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你起来吧,天哥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米铺那边就要靠你看着了。”薛青瑶说着走上前,重新扶了把小八。
深知薛青瑶话里的轻重,小八点点头用力抹了一把眼泪,不再拒绝薛青瑶伸过来的手。
“小姐放心,米铺那边我一定会看好的。”小八做了个深呼吸,打包票道。
薛青瑶点点头,表示她相信小八,然后转身重新看向床上的覃天,天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第二十章:不明酒香
“砰。”覃天一拳砸在桌上,拳头越攥越紧,右手下意识的移到自己左肩胛的位置,那里有一大块烫伤后所留下的疤痕。
右胸上的疤已经淡化得很平了,可是左肩胛上的疤永远都淡化不了了。
粗糙、凹凸不平的感觉从覃天的指尖上传来,让他一下一下的在心里描绘出了疤痕的形状。
筱兰走出来,刚好看到覃天坐在桌边发呆,右手放的位置正是当初他被烙刑时烙烫的位置。
看覃天的样子,筱兰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以前的事了,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对覃天道:“天色晚了,叔叔说可以准备启程了。”
“恩。”覃天只回了个单音,继而重新沉浸在了回忆中,再也没多说一个字。
筱兰瘪瘪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去草草收拾了一下后,赶着夜色,几个人重新上路了。
“师父,这小子都诈尸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大晚上赶路呢?”敦仔驮着竹筐走了几里路已经累出一头细汗了,转身看着无事一身轻晃悠悠的跟在后头的覃天不乐意了。
他敦爷爷在前头累死累活,这小子在后头倒轻松啊。
敦仔的问题叫万叔吃了一瘪,对啊,覃天现在完全可以在白天自由行走,他们为什么还要挑在大半夜赶路呢,哎,职业病啊职业病。
万叔后知后觉,但表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道:“赶路就赶路,哪还有那么多废话。”
问题没问出答案,还无缘无故被训了几句,敦仔所幸闭上嘴巴不讲话了。
见敦仔不再说话,万叔终于可以好好想想之前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了。
原本从十里镇出来应该还有两俱尸要赶的,可是现在只剩覃天一个了,还有个被那个黑衣男人给毁了,到时候回到梨塬镇要怎么跟丧主交代才好?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叔叔,你在想什么?”筱兰发现身边的万叔突然眉头皱得紧紧的,好像在为什么事烦心。
“我在想山洞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万叔全部心思都在想问题所以只是下意识回答筱兰。
山洞里的男人?
筱兰听后犯难了,不知道她叔叔在说什么。
“是黑巫师,是黑巫师,是黑巫师。”夹纸鬼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的,变成一朵小白花落在万叔的肩头。
“嘿,你这孙子!”敦仔一见急了,夹纸鬼这孙子居然变朵白花停他师父身上,这不是触他师父霉头么,当即伸手去抓,要让他逮到这孙子,看他不把它给撕成一地纸屑。
看到敦仔恶狠狠地朝自己扑来,夹纸鬼一机灵,立马摇身变回了一只纸老鹰,落在了覃天的肩上。
看了看覃天,敦仔心里有些发虚,只好作罢。
这孙子,算他躲的快。
敦仔心里愤愤道,然后立即走到万叔身旁用手拍了拍万叔的肩膀,好像这样做就可以把霉运都给拍走一样。
“黑巫师?”万叔倒没在意这么多,他更在意的是夹纸鬼说的黑巫师:“夹纸鬼,你知不知道这黑巫师的目的是什么?”
“和田玉,和田玉,和田玉。”夹纸鬼变的老鹰说着垂下头在覃天的肩头上蹭了蹭。
万叔听后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师父,我们歇一会儿吧。”敦仔才不知道万叔这会儿心里的复杂情绪呢,他只觉着自个儿走的又累又渴的,这肩头的竹筐子又沉,压得他两条膀子都有些酸了。
“那就歇会儿吧。”万叔随口回答道。
一听师父答应了,敦仔立即吭哧吭哧两步跑到一棵树下,吹了吹树底的一块石头,将上头的泥灰吹掉一些,然后将竹筐子先放下来,竹筐一放下,敦仔顿时感觉自己一身轻,活络了下两条胳膊后探头往竹筐里翻起了干粮。
这是什么?
敦仔发现在装干粮的包裹里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样子不太起眼,可是上头描着的花倒是挺精致的,小心的拔开一点瓷瓶上的塞子,凑近鼻子嗅了嗅,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即席卷了敦仔全身的神经。
敦仔浑身打了个哆嗦,好香的酒。
可是,装干粮的包里怎么会有酒呢?敦仔疑惑的转头看了看后头的万叔、筱兰和覃天。
覃天肯定不可能的,瞧他那副好像全世界欠他钱一样的欠揍表情,师父也不太可能,因为师父说过,干活的时候不能喝酒,会误事的,那……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