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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宴会就结束了,苏浅玉和梁欣蕾携手出去,竹冬捧着闪瞎眼的黄金弓,迎着许多嫉妒的目光,挺直了脊背跟在苏浅玉后面走出去。
她家小姐好牛掰啊!黄金弓都赢回来了!
走到大门,刘姑娘不懂从哪个角落跑出来了,拦在苏浅玉的面前,下巴扬得十分高,“苏浅玉,你凭什么可以拿黄金弓?”一双三角眼斜盯着苏浅玉娇艳的脸颊,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又是来找茬的,梁欣蕾脾气爆,当场就冷笑着把腰上缠着的皮鞭拿出来,一下一下的轻拍在手心,十分威慑人,“大长公主亲口懿旨,刘姑娘难道是对大长公主的意思不满?”
“我没有不满!只是对苏浅玉的人品习性看不过去!明明有实力却特地隐藏,让我特意出丑,这种恶毒的人怎么配拥有黄金弓?”
刘姑娘高傲的扬起头,一副我在拆穿一个罪大恶极的人的模样,把她的输硬生生说成是苏浅玉特地的隐瞒。
苏浅玉被逗乐了,手安抚地拍了拍梁欣蕾的手,“这箭术是你提出来的,我可有说什么了?本事不如人,竟是直接信口雌黄来了。”
这人啊,还真是作呕。
发生在大门口,人来人往的,立马聚集了一帮看好戏的人。
刘姑娘恼羞成怒的气红了脸,大吼道,“总之就是你的错!”说着走上来还想用手推苏浅玉。
眼里是疯狂的嫉妒,凭什么她能三箭齐发中靶心!凭什么她能拥有宝物黄金弓!凭什么凭什么!
梁欣蕾早早就在注意她的行动,见此立马一鞭飞出去,重重地打在刘姑娘伸过来的手腕上,丝毫不留情面。
敢伤害她的小玉儿,先问问她这根鞭子再说!
“啊!”刘姑娘吃痛的收回手,看着手腕上浮现出一道青紫的印子,疼得龇牙咧嘴的。
“梁欣蕾,你竟然敢打我?”
“本小姐打的就是你这只贱手!”梁欣蕾眉毛一扬,作势还想再打一鞭。
刘姑娘被吓得连连后退,眼睛惊恐地盯着她手里的皮鞭,气得脸色扭曲,“你太过分了!和苏浅玉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挑衅的是你,要比箭术的也是你,输了就输了,还做出这么一副作呕样子来颠倒黑白,比那些个以演戏为生的戏子不知好了多少倍!”苏浅玉笑容邪魅的吐出这一番话,凤眸迸发出威压。
刘姑娘心惊胆跳的看着苏浅玉的凤眸,几乎是瞬间,她就泄了气势,再次连连后退,直退到了自己婢女面前才停下脚步。
“你才是戏子!你全家都是戏子!”刘姑娘气得浑身发抖,恐惧又嫉妒的看着苏浅玉,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让她抄起地上放着的还来不及栽花的一个大花盆,用尽全力往苏浅玉的身上扔过去。
顿时,人群中响起了阵阵惊呼,这个刘姑娘真是狠毒啊!这个大花盆砸下去,苏浅玉不死即伤啊!
几乎是瞬间,苏浅玉拉着梁欣蕾迅速地往旁边躲过去,凤眸带上几分狠厉,夺过梁欣蕾手里的皮鞭,往刘姑娘身上招呼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
她每一鞭都带上了内力,准确的招呼在刘姑娘的双手,精确又毒辣。
刘姑娘措不及防挨了一鞭,疼得她眼泪都飙下来,不管怎么躲,苏浅玉的鞭子总会落在她的双手上,让她又急又怕,眼泪鼻涕一大把的都流出来。
“别打了别打了!”她根本没想到,苏浅玉竟然下手这么狠!
“这种人就应该被打!”人群中一个看了许久的人忍不住声援苏浅玉,她们都看得分明,是刘姑娘先找茬然后又起了害人之心的。
这么恶毒的人,就应该被打才是。周围的人无一例外都对刘姑娘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大庭广众之下谋杀县主,这一点鞭伤已经算是县主对你的手下留情了。”梁欣蕾十分愤怒,要不是刚才躲得及时,她们两个肯定就成了肉酱了。
等等……呸呸呸,什么肉酱不肉酱的!
带着内力的鞭子让躲不过去的刘姑娘叫苦不迭,红衣飘动,带出几分潇洒让人看呆了去。
直到打了十几鞭,苏浅玉才停手,一双凤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刘姑娘。
“刘家家教果然是顶好的,姑娘家颠倒黑白诬赖人也就罢了,竟还敢当众谋害本县主和尚书之女,今日给了你这点教训,也好教你改过自新。”
身上带着特意释放出来的威压,压的在场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红唇勾起一抹冷笑。
“你……”刘姑娘手疼得厉害,听到这么一番话,直接气急的晕过去了。
苏浅玉冷笑一下,把皮鞭往她身上嫌弃一扔,朝梁欣蕾说道,“这皮鞭沾了肮脏的东西,改天我给你送更好更趁手的。”
正文 141 你全家才是婢子
说着就把梁欣蕾往门外拉去,人群自动地让开道路,每个人心里对苏浅玉都是十分敬佩的。
直到坐到了车上,梁欣蕾才回过神,激动的尖叫一声,凑到苏浅玉面前闪烁着星星眼一脸崇拜,“小玉儿,你好霸气!”
刚才那打人的动作潇洒的,简直让她忍不住各种崇拜各种激动哇!
苏浅玉嘴角一抽,淡定地把她扯回原来的位置上,“她的那双手,算是毁了。”
她不是圣人,对她起了杀心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经历了前世和这五年的成长,她只对自己认可的人柔软,对于其他人而言,她的心就像是铁石心肠!
只有狠毒的手段,才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这一点,她深有体会。
前世她不就是因为心肠太软,错信她人,一步步走来,全是为她人做了嫁衣!至于今生的她,绝对不会这么傻了!
想到这里,苏浅玉的如画眉眼,带上了凌厉的煞气。
“话说嫉妒小玉儿的人可真多,一个个的都前仆后继的上来送死。”梁欣蕾皱了皱鼻子,神态娇憨得不得了。
“也是她们咎由自取。”苏浅玉淡淡一笑,眉眼间的煞气淡淡隐没。
丞相府。
苏浅玉刚回来,就听管家说了苏雅音在书房外面直挺挺的跪着,都跪了半天了,苏青池都不让人起来。
看了一眼金灿灿的黄金弓,苏浅玉挂上看好戏的笑容,“竹冬,把黄金弓送回含玉居,本小姐去看一看戏。”苏雅音这么狼狈,她却没有去捧个场,岂不是让人遗憾?
竹冬嘴角不着痕迹的一抽,您去看好戏?别是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这五年里,最了解自家小姐的坏心眼和手段的,莫过于她竹冬了。
五小姐遇到了她家主子,只有被虐的份,心里为苏雅音默了个哀,竹冬就捧着黄金弓往含玉居的方向上走去。
而苏浅玉,独自去了书房。
她远远就看到了跪在书房外的苏雅音,还是那一身婢女装,她慢悠悠的走过去,带着悠然自得的笑意,“这是哪院的婢子,跑来书房外头跪了,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苏雅音背对着苏浅玉,听到这番话,她立马反应过来扭过头去,看到一身红衣笑颜如花的苏浅玉,嫉妒心空前高涨起来,“苏浅玉!”
“原来是五妹,看背影二姐还以为是哪院的婢子不懂事来跪这里呢,五妹妹别放在心上。”演戏嘛,谁不会?
今世在尼姑庵里过了五年的苏雅音,没了二姨娘的教导,根本就不成大器,情绪都形于表面,苏浅玉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起了一丝快意。
苏雅音被气得浑身发抖,这一抖,就扯到了麻痛的膝盖,疼得她龇牙咧嘴的,一双眼眸怒瞪着苏浅玉,“你才是婢子!你全家都是婢子!”
这话怎么听着耳熟?噢,刚才那刘姑娘还说了一句你才是戏子你全家都是戏子来着。
苏浅玉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掩嘴惊呼,“五妹妹,你怎么能说自己是婢子呢?说自己还不要紧,怎么会把爹爹也扯进去了?莫非尼姑庵里都没人教导五妹妹礼仪尊卑么?”说完用帕子按了按眼角。
哎呀呀演戏可真是让她演得不亦乐乎,这种坑人的感觉,她喜欢!
一听到尼姑庵这几个字,苏雅音就气炸了,特别是在看到对方一派的光鲜亮丽,一双眼睛嫉妒得发红,“我说你是婢子没说我是婢子!”
连骂一句都把自己牵扯上,苏雅音简直想要蹦起来撕花苏浅玉的那张脸了。
苏浅玉嗤笑一声,把戴着的面具撤下去,眉眼带着冷意,“既然五妹妹口口声声指着我说婢子,还顺口骂了二姐的全家,那五妹妹岂不是包括在内,自己骂了自己?还是说,五妹妹压根没有把自己当成苏府人?”
她哪里有这样说?!苏雅音气得瞪大眼睛,要是她否认了,岂不是说她自己骂自己成婢子了?!要是不否认,那岂不是代表她没把自己当苏府人?
没了苏府的庇护,那她岂不是相当于一个寄放在尼姑庵里的小孤女?别提攀上什么权贵了,能保住命就已经很不错了!
苏雅音气得浑身颤抖,怎么说都是错,她干脆闭嘴不说了!看你苏浅玉又能把她怎么着!
书房里坐着的苏青池听到外边两人的对话,脸色阴沉沉的,半晌才发出一声冷哼。
原以为五女儿起码还有几分用处,现在看来,三言两语就没了冷静,拿出去也是丢人!想着,扔了手里的毛笔,走出门口。
看到一身红衣傲骨的二女儿,那副绝色冷清的容颜,苏青池神色立马柔和下来,五女儿不当用没关系,只要有一个能带来荣耀的女儿足以抵过千万个不堪大用的女儿了。
想着,他柔和下声音问道,“玉儿来这里有什么事吗,不是说去大长公主府赴宴吗?”
他慈爱的脸色教一直跪得腰酸背痛的苏雅音看见,眼里迸发出滔天的嫉妒,这份慈爱,应该是她的才对!
“父亲——”她不甘的叫了一声。
苏青池不悦地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丝毫没有半分感情混杂其中,“还不滚进来?”
这明显的区别对待,让苏雅音手指甲紧紧掐进肉里,丝丝鲜血渗了出来。她也是父亲的女儿,父亲却对那个贱人一脸慈爱,对她不假辞色!她嫉妒啊,疯狂的嫉妒!
苏浅玉冷冷的瞥她一眼,换作一副小女儿神情的凑上去挽着苏青池的胳膊,声音带上些撒娇的意味,“父亲,女儿刚从大长公主府回来,得了黄金弓的赏赐呢!”
“那我的小玉儿可真是厉害!”苏青池震惊了一瞬,很快恢复平静,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发丝,说笑着由苏浅玉拉进书房里。
跪在地上的苏雅音被刚才苏浅玉那冷冷一瞥给吓得瘫软在地上,神色呆滞,明明五年前还任由她欺负的软柿子,如今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气势!
等她回过神,从地上爬起来,腿丝丝的疼,让她脸扭曲得厉害,一瘸一拐的进了书房,一进去,就看到苏青池笑眯眯的慈爱的看着苏浅玉,心里的妒火越发盛。
“父亲!”她故意大声叫道,想打断苏青池的注意力。眼睛骨溜溜的往书房里华贵的摆设中扫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贪婪。
她再也不要回到那个破烂的尼姑庵了!根本就不符合她的身份,她应该留在京城,然后勾搭上一位皇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那才是她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