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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我这么一说,常队长立刻就是一惊,他连忙招呼手下的警员,过去查看我刚才说的那个地方。
“死者刘继芬是中长的头发,那根长发也不太可能是凶手的,因该是她死在另外一间屋子里的女儿头上的。”说到这里,我又指了指东屋,那几个孩子死的那个房间。
“所以呢?”只见常队长眼现惊讶的看着我:“那长头发女孩,在死后被人放在那里过?”
我叹了口气:“等尸检报告出来以后,您再看看。要是我没猜错,刘继芬受侮辱应该是她死后的事。”
“杀人奸尸?”常队长惊讶道:“那,那个被挪动的女孩子呢?”
“不是她一个,”我摇了摇头。
“是…所有的孩子!”
“那个凶犯进来之后,他先是杀了所有的人。然后他把死了的孩子,从东屋搬到了西屋,把他们在窗台上摆得坐成了一排。”
我隔着窗户,指了指西屋里面的窗台。
“然后,这个案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侮辱刘继芬的尸体。”
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边上的几位警员,一起打了一个寒战!
就连若雪都吓了一跳,一想象到当时屋子里那诡异的场景,所有人的心里,只怕一个个的都是心惊胆战!
“在这之后,他又把这四个孩子搬了回去。”我又接着对常队说道: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才会这两个屋子之间留下了满地淋漓的血迹,还有频繁移动尸体的痕迹。”
常队长想了想之后,向着我点了点头:“凭借着一根头发这样细微的痕迹,就能做出这样的推断,您果然是专家。”
“如果复原一下当时的情景,和现在的痕迹确实是吻合的。”只见常队长信服的点了点头。
“再往下面一步的侦破工作,您还有什么建议吗?”这个时候,常队长再看向我的目光,已经不知不觉中热切了许多:“咱们应该朝哪个方向,加大侦破力度?”
他的意思,就是问我该怎么破案了。
“那凶犯把这几个孩子摆放在那里的时候,他们不仅仅是摆在那而已。”我想了想之后,看了看常队:
“案犯是想要让那几个孩子,眼睁睁的看着他做那件事。”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定会把那几个死去孩子的眼睛强行打开,然后作案之后再合上。”我无奈的说道:
“所以,如果你们在尸检的时候小心点,说不定能够在孩子的眼睛里面发现线索。如果要是有指纹的话,那就最好了。”
“对!”常队长立刻点了点头,赶紧叫警员去保护好那几个孩子的眼睛。
“从死者的眼球上取指纹,咱们市的法医怕是做不到。”这时候,旁边的若雪对常队长说道:
“我看看能不能从省里找个鉴证专家来。在这之前,咱们先不忙检验死者的眼睛。”
“那太好了!”常队长喜出望外,对我们频频致谢。
等离开了现场,我坐在车上,却在心里面反复想着今天的这桩案子。
“不对劲!”我满腹狐疑的想道:“这件案子里面,好像终于有一股让人发寒的阴森感觉,让人怎么想怎么古怪!”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我隔着车窗玻璃,却猛地看见在对面,和我们相距一公里多的一座山上,似乎是站着一个身影。远远的看去,那似乎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女孩!
正文 第829章 :红衣女孩、眼中貂毛
看到眼前的这个情景,让我顿时就吓了一跳!
我们停车所在的这个公路边上,本来就是地势很高,而我看向的那个地方,正是越过了一个山间的洼地以后,和我正对面的山峰峰顶。
如果要是算起来,我们之间直线的距离大概是三华里,1500米左右。
在对面的那个山尖上还带着之前降下的残雪,可以说是渺无人迹、寒风呼啸。在那样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一个小女孩?
看她穿的似乎还是一条红裙子,等到我再想仔细朝着那边看过去的时候,却赫然间发现,刚才看到的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
我知道,我不可能会看错。如果说要是普通人怀疑自己眼花了,那还情有可原。可是我这一身的本事,绝大多数都在这一对眼睛上面,我怎么可能会看花眼?
那个小孩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她到底是什么?
我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对面的山头,一时之间,心头疑窦丛生。
莫非那个孩子,是个死去的冤魂?
啊!
就在我想到“冤魂”这两个字的时候,猛然间我才意识到今天凶杀案的现场,到底哪一点不对了!
没有冤魂!
按理说所有死去的人,他们都会在死后进入地府投胎转世。
当然,这里面也有例外,横死的人,也就是被人害死的人,魂魄是不入地府的。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世上留存的鬼,多半都是非自然死亡造成的结果。
当然,这里面也有意外的情况。
比如说自杀的人里面,投缳自尽、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上吊的人。如果不是过分冤屈或者悲愤,那么鬼魂还是可以入地府的。
但是,并不属于自杀的溺死,也就是说在河里淹死的,往往就不能够魂入地府。因为淹死的人常常是因为水底下水鬼来找替身,所以才会被淹身亡。
所以新淹死的人在没找到替身之前,他的魂魄还得在河里面呆着。
像是今天的那种情况,刘继芬和她的五个孩子,都属于板上钉钉的横死鬼。所以她们的魂魄一定会在案发现场周围绕着。
但是我今天去的时候,却完全没看见这几个鬼!
怪不得我觉得不对劲,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怎么了?”若雪看我神色有异,向我问了一句。
“没事儿,”我晃晃头,把这些念头全都甩开,然后示意若雪开车往回走。
等我们回到家以后,时间都已经是下午了。然后我们就在家里一直等着尸检的消息,
等到第二天中午,尸检报告终于出来了。若雪在工作单位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显得非常兴奋。
“在那些孩子的眼睛里面,并没有发现指纹,但是却发现了另外一样东西。”若雪兴奋的说道:“你猜是什么?”
“眼屎,”我一边跟若雪开着玩笑,一边心里无奈的想道:“这我怎么可能猜得出来?”
“一根黑色的动物毛发,非常细小。”若雪知道我是故意扯淡,她倒是丝毫不以为意:“是一根貂毛。”
“貂毛…是一个穿貂皮大衣的人,到刘继芬家里做的案?”我在心里面想了一想,觉得似乎有点不可能。
从这个凶手的手法上来说,这里面有几点非常明显的特征。
第一,这个案犯做完了案以后,又把孩子的尸体重新搬回了东屋。这说明这个人做事很有条理,而且当时他一点儿都不慌张。
第二,一般做完了强奸杀人案的人,他们在处理尸体的时候,通常会有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把被害人死去的脸给盖上。
这是因为他们在潜意识里面,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是错误的。所以他们盖上脸,是因为不想在今后回忆起这个场景的时候,老是想起被害人那张死去的脸。
而这个人。他根本就没有这么做。
即便当时在刘继芬死去的炕上,有很多被子、枕巾还有衣服之类能够覆盖死者的东西,他都没有去盖上死者的脸。
这说明,他潜意识里面一丁点儿都没有感到羞愧和自责。
所以,现场的痕迹说明,这个案犯是一个心理极度扭曲,而且冷静到了可怕那种程度的人!
但是这样的话,矛盾就出来了。
如果凶犯真的是一个这样的人的话,那么几乎我可以肯定,他一定会去选择自己比较熟悉的环境去做案。
比如说一个城市的白领,几乎是一定不会去农村的住宅里面犯罪的。
而选择向市医院和停车场这种类型的地方作案的人,他们几乎是百分之百,对这样的环境非常熟悉。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来说,那根貂毛就说不通了。因为在二道营子那个贫困的农村,几乎没有人去穿貂皮这种昂贵的衣服。即便是有,那个人也绝不会穿着这么显眼的东西出去犯案。
“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了?”若雪在电话那头问我。
“警队是不是已经在二道营子那里,排查那些穿着黑色貂皮的人了?”我在电话里向若雪问道。
“对啊!估计一共也没有多少人,很快的结果就该出来了。”若雪说道。
“如果要是找不到的话,那可就麻烦了。”若雪在电话里想了一想以后接着说道:
“案发位置在公路边,如果要不是二道营子本地人干的。那么就是有人在公路边停下了车,然后下坡走到那个院子里面,做下了这个案子……”
“不能!”我果断的否决了若雪的这个假设。
我在脑海里面,想象了一下作案的那个场面,若雪这个假设根本就不成立!
那个案犯作案的时候,甚至把死去的小孩搬过来围观。这种行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同时我也几乎可以肯定,罪犯绝对不是由于一时冲动,才做下了这桩案子。
这个案件中的所有线索,都说明这个案犯,是一个心理扭曲变态的家伙。像这样的人,如果他开着车,穿着貂皮衣服。那么他心里不断幻想着的作案场面,绝不会是在农村的土房子里。
正文 第830章 :残缺不全的一车人
举个例子,如果是在外国,要是一桩连环杀人案中,所有的被害者全是白人。那么警方就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变态杀人犯也一定是白人。
同样的道理,如果这个人是一个生活优渥的城市白领。那么杀害一个农妇并不能给他带来丝毫的快感,因为刘继芬这类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幻想的目标。
这里面的矛盾在哪儿呢?最大的问题,就是那根貂毛!
“貂皮、貂皮!为什么一个穿着貂皮的人,他会……”
“不对!”猛然间我一个激灵,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性!
“别在貂皮大衣上打转转了,”我马上对着若雪说道:“赶紧让你们警队的同事查一查,在附近的30…不,20华里之内的范围里,又没有养貂的人家!”
“明白了!”若雪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意思,她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在这之后,我就一直在家里等着消息。一直到若雪下班告诉我,她的那些警队的同事们还在排查。
但是关于貂皮大衣的线索,已经是肯定没有希望了。若雪说,整个二道营子镇才有两件黑色的貂皮大衣,而且全都是女式的。
并且在案发的时候,这两件大衣,根本没有过离开过主人的家里。
等到第二天早上,若雪正要上班的时候,她的电话终于响了起来。
警队调查的结果终于出来了,在二道营子,确实有一户人家是养貂专业户。
若雪开着车,急匆匆的就带着我们往二道营子的方向开。她已经跟警队做了申请,要在警员去找那户人家协助调查(实际上就是澄清他们的作案嫌疑)之前。让我出面,和养貂的那家先行接触一下。
据若雪说,这幸亏是在昨天勘查现场的时候,我给他们警队的负责人,那位常队长留下的印象很好。
常队长当时就认为,我是一个目光敏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