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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澜红着脸,支支吾吾的道:“我跟希景师叔在凤正门这。”
哦,凤正门啊。
那必然是见到真‘禹言’了。幕衡恍然大悟。她也有些好奇真‘禹言’是不是跟他们遇见的那么像,假‘禹言’的尸体还放在希景的芥子内呢。
三人立刻去找凤正门的人。
道云有些好奇的道:“这凤正门只收女修,你们是如何与他们关系这么好的?”
只有女修的门派一向受修士们的追捧,可惜凤正门整日只知道修炼,于人情世故上不是很费时间。与凤正门勉强算交好的门派也只有月华寺了。
☆、五九。问心通天
希安奇怪的回道:“我们不熟啊!我师兄熟。”他怀里摸出算卦用的三枚铜钱,“既然你说他们不好打交道,还是让我算一卦凶吉我们再去吧!”
道云直接拖住他,“。。。。。。不用了,我们直接过去。月华寺的面子他们应该还是会给的。”
道云语气里满是自得,显然对自己的门派很是推崇。
至于不认路的幕衡只能跟在他们身后,默默问了一句:“你们知道凤正门在哪个方向?”
希安犹自不放弃的握着铜钱:“让我算一算!我们就知道路了!”
道云无视希安,直接拦住一位千古弟子,让他带路。
希安消停了下来,有些厌厌的跟在道云身后,而幕衡跟在希安身后。三人排成一列。一路上只听道云在跟千古弟子叽里咕噜。
走了不久后,脚底的路渐渐消失,一座彩虹桥出现在众人面前。千古弟子骄傲看着除了希安外露出惊讶之色的道云和幕衡,自豪的道:“通天桥后便是客居之所。”
通天桥,这名字取得野心勃勃。幕衡看向面前半遮半掩在云雾中的通天桥,心里除了对千古的浪费表示赞叹再无其它。这通天桥通体用天灵石和一些幕衡说不出的高阶甚至仙品的材料打造而成。要是用来炼器,起码能造个神器下品出来………如果还有如此厉害的炼器师的话。
千古弟子将幕衡引到蓝色虹桥,又将希安和道云引到黄色虹桥上。
几乎是怀着自己就是踩在无数灵石上的想法,幕衡踏上了彩虹桥。周围灵气一变,景色也随之变化。仿佛走的不是桥而是人的一生。
又是幻景?幕衡闲庭漫步的看着自己的经历回放,一直到五岁之时,她不由仔细盯住,会出现五岁之前的记忆吗?
随即画面卡在幕衡埋在雪里的画面,久久不动缠。
到底还是不行啊,幕衡叹了一口气。幕源师兄说的话犹在耳边,虽然不是很在意,到底有些失望。
而虹桥终于走到底了。
她一步跨出,看到希安满脸通红痴痴站在原地发愣。道云灵力较之之前更为浑厚,显然修为已经稳定在筑基二层,他见到幕衡招了招手,道:“这桥应该叫问心桥才对。”
幕衡心里一禀,问心?不是幻景?若是如此,她的来历得去弄清楚,放置久了容易滋生心魔。打定主意,幕衡豁然开朗,既然好奇就去解开吧。
“小师叔怎么了?”
“他比我先出来。我怎么叫也不听,就变这副模样了。”道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要不你叫他?”
“小师叔。”幕衡拍了拍希安的肩膀,就见希安猛然一震,眼神从迷茫逐渐清明,他脸上红晕未褪去,看到幕衡啊的叫了一声,后退几步。
“小师叔,你没事吧?”幕衡关切的问。
“没事没事。”希安有些慌乱的答道,心脏还在怦怦跳,又一次不敢看幕衡。匆匆往前走:“我们快点走吧!”
“他经常这样?”
“偶尔。”幕衡答道。
两人追上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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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正门的掌门正在跟希景谈天说地,他的外貌不过二十岁出头,实际已有一百余岁。修为已是筑基大圆满,只是那缕机缘未至,结成虚丹在体内,一直未成金丹。
他豪爽的灌茶如灌酒,“。。。。。。这千古门,明明富得流油,招待客人的还是这种下品灵茶,呸。”说话间吐了一口茶沫。
希景懒洋洋的道:“上品灵茶是给掌门喝的,你这有灵茶算不错了。”
“怎?”
“先来的秦国修士,除了西北风什么都没有。”
“噗!”凤正门掌门一口灵茶全部喷出,“千古门好歹是个大派,有必要做得如此难看?”
希景笑了笑没有答话,千古门一是给其它国的下马威;二嘛,的确开始囊中羞涩了,千古门那么多弟子,一年花费累积下来是青元的二十倍;三则是做给青元看的,期望共享三星望月。
“这千古门还不如凤正门呢。虽然你门下只有三百弟子,但该有的全都有。”希景感叹一句,“不然好友你收我入门下吧?”
“这可别,你要是到我们凤正门,我门下弟子便无心修心了。更重要的是,我害怕你们青元长老的追杀!”凤正门摸摸脖子,心有余悸的道,“特别是花长老。”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长老什么来历。”希景毫无同情心,“竟然还敢调戏。”
“我那不是调戏!”凤正门掌门怒为自己正名,“我那只是关心下迷途少女。”
“我徒弟来了。”希景突然道。
“你不知道走上迷途的。。。。。。。嗯?你徒弟?”凤正门掌门本来不爽希景打断自己说的话,突然惊叫一声,手里的扇子一扇带着劲力往希景刮去,“你什么时候有的徒弟?男的女的?你也会收徒弟?不是说若是妖不除,不成家?当个孤家寡人也无人牵扯你的道?”
希景手都未抬,轻易的化解了这软飘飘的一招。
凤正门掌门还待逼问下去,希景道:“再不闭嘴,你的温柔形象就要毁于一旦了。”
凤正门掌门乖乖闭了嘴,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笑,端正的等着希景的徒弟进来。
幕衡进门便见到如此景象,一位年约二十左右的俊俏少年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越发衬自己师父的懒怠。幕衡心下惊奇,她还以为凤正门掌门会是个女修。掩盖住惊奇之色,他们三人朝希景行礼又对凤正门掌门行了礼数。
一切都很正常,但幕衡老觉得有一道目光审视着自己,让她颇不自在。
道云和希安也规规矩矩的站在下首。
希景看出了他们的局促,道:“幕澜师侄和禹言师侄在前院切磋。”
凤正门掌门已经识趣的叫了一位门下弟子让她带路。
三人又往前院走去,隐约听到身后有人道:“你选的弟子灵根不怎么样啊?还不如旁边那个月华寺的和尚。。。。。。”
三人只当没听见,凤正门的弟子也是一脸尴尬,干笑道:“道友这边请。”急急带着他们逃离是非之地。心里也是对不着调的掌门再一次叹服。
一路上不敢多说话的带他们到了前院习武场,她礼数周到的告退了。
☆、六十。斩情铃铛
前院一位拿着铃铛的女弟子正与幕澜斗得个旗鼓相当。
她笑容满面,弯眉小嘴,端的是好相貌。
瞧她容貌与之前的禹言一模一样,定然便是真禹言了。
幕澜也一改对幕衡的漠视,很是彬彬有礼,不露痕迹的让着禹言几招,又恰到好处的压制着禹言。
幕衡他们刚到,禹言突然将铃铛一撤,笑嘻嘻的道:“多谢师兄指教!”
幕澜也随即停了手,“不敢,还得多谢师妹陪我练剑,解我心中疑惑。”
禹言又是一笑,热情的朝幕衡他们走了过来,“你们穿得与幕澜师兄很类似,一定是青元师兄们了。我叫禹言。”
她一走过来,幕衡和希安心里同时掠过一个念头………太像了。不止是外貌、还有性格、武器都是一模一样。
幕衡掩去惊奇,若不是确定之前的散修禹言已经死了,她定然以为这便是之前的禹言。
希安下意识的掏出三枚铜钱,“禹言师侄,来我给你算一卦!”
“师兄!哦不不,你叫我师侄,定然是希景师伯的师弟了!希安师叔,你会算卦?”禹言双眼一亮,直接凑了上来。
这一点到是与散修禹言不一样。。。。。。散修遇见一见希安便如老鼠见了猫,整个人娇滴滴的。
希安颇为自得的笑了下,退了一步避开禹言,还小心的瞧了一眼幕衡,见她没反应站在原地,不知怎么有些低落,说道:“我自然会。我算的卦一向奇准。”
幕衡、道云和幕澜齐齐侧开了禹言纯真的眼神,点着头称赞:“小师叔(师叔、希安)的算卦真是神乎其神。”
禹言把这话当了真,说道:“那正好!有件事情想恳求师叔。”
“你且说来听听。”希安道。
将手中的铃铛晃了晃,禹言道:“你可瞧见我手里的铃铛?”
原来禹言手里的铃铛原本是一对,乃是上品灵器。是她的师父,凤正门的掌门凤蓝流往日游历时在千古门发现的灵脉附近一座金丹真人洞府找到的。颇为契合禹言的心法和修为。
禹言手里的铃铛刻着情字,还有一铃铛理应刻着斩字。合起来唤作斩情铃。
至于功法效用,禹言笑笑没有透露。
不过早跟散修禹言打过交道的幕衡等人却明白定然是迷惑心智的法宝了。
这斩情玲当时拿出明明有一对,到若干年后交到禹言手中只有一个。凤蓝流一副记不起来的样子:“或许被我掉到哪里去了吧!你自己去找!”
于是禹言根据师父的提示上山下海数次,还是未找到。
听到希安算卦神乎其神,觉得说不定希安能帮她找到。
幕衡一向不喜多管闲事,但知道铃铛对禹言的重要性,脑里闪过散修禹言手里的铃铛,有些迟疑的瞟了一眼希安。
“禹言师妹,不瞒你说,我们曾经见到一个同你一样的人拿着铃铛。我们这就去问下希景师叔。”不等幕衡在心里盘算清楚,幕澜已经道。
幕衡眉头皱了皱,总觉得幕澜师兄一遇见禹言就与平日不同,但事已至此,她也无法再反驳什么。随着大众又往大厅而去。
道云特意站到幕衡旁边,等人走远了才悄声道:“你那位幕澜师兄好似有些不对。”
不待幕衡询问,道云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我也与你们这位天才弟子打过几次交道。他对任何人都温文有礼,虽然对女修更为照顾也不似现如今这般。。。。。。这般。。。。。。”
“仿佛换了一个人?”幕衡道。
“是了。”道云恍然大悟,“想必你们另有遭遇?”
遇见假禹言的事情牵扯到青云内部和幕衡自己,轻易不能透露。但对道云幕衡是信任的。为了不让道云担心,她省略其中的危险,将事情大概提了下。
道云凝目望向幕澜,摇了摇头,“依我现在的达摩眼看不出任何问题。不急,等下到了大厅,你师父定有神通可以找出问题。”
幕衡不可否置的点点头,心道:要是能看出有问题,之前在路上便看出了。
她皱着眉,若是散修禹言是冲自己来的,幕澜师兄出问题也有自己的责任。要是能找到散修禹言是谁,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但是希景一到,散修禹言自知无法瞒过希景,宁愿毁去难得制造的肉身,让幕衡欠下她一份情,也不愿冒险跟希景同行。
所以,除了从源头查看外便只能看幕澜师兄体内有何异常。两个都不容易。
想着,幕衡突然浑身一冷,她警惕的往旁边看去,除了行路匆匆的人没有任何异常。
希安正跟禹言吹嘘讲解自己的卦有多厉害,甚至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