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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舒穆禄氏也这么怀疑,沁阳疑惑的看了其一言“额娘,女儿有些不懂,四福晋为何要如此?”
“额娘原先还怕你在其手里吃了亏,毕竟她的额娘觉罗氏,当年与额娘是同届的绣女,是个心思慎密的,所以额娘倒是高看了四福晋,现如今看其手段,呵,怕是还不及她额娘一半妥当。”说到这,舒穆禄氏顿了顿,抬起手满脸的慈爱神色,替沁阳拢了拢额头的发丝又道“这段日子,你就别出府了,恐怕今日这事儿化解了,那四福晋也不会轻易收手的,下一步应当会那店铺说事儿。”
“额娘的意思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舒穆禄氏眯了眯眼睛“那就别怪咱们不按常理出牌了。女儿,额娘再教你一个道理,有的时候敌人对你下手是明摆着认为,即便你知道是他下手的,为了种种缘由都不会说出来,不会直接的说出来,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可有些时候,背道而驰才是真正的解决之道。
四福晋敢下手自然就认定此事咱们不敢闹大,就算知道是其做的,也不会明着说,只会暗中作为,所以才敢出手,额娘这次就要让她知道,什么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佟夫人状告有人要害自己及女儿的性命!
顺天府尹周大人自然不敢怠慢,虽然佟家夸岱官职不高,只是个四品官,在京城这贵人扎堆的地界儿实在是不算什么,又直接从佟府本家脱离了出来,可毕竟其是佟佳一族嫡系子孙,现如今正被圣上看重。
何况佟夫人的女儿极其受皇太后喜爱,又有一个做皇贵妃的姑姑。虽然心下已经猜到了几分,对于佟夫人竟然直接拿到明面上处理这个事儿,周大人心里虽然有些不满,可还是给硬着头皮,堆着笑脸来办。
舒穆禄氏才派人去了顺天府尹,乌拉那拉氏那边就得了消息。
手一颤,差点打翻了茶杯,赶忙让身边的人下去,留下喜鹊一个人“怎么回事,仔细的跟我说说。”
“主子,姚管家那边派的人去拦道儿,本来奴婢是嘱咐过的就找些泼皮无赖也不要说是谁家的,可姚管家贪心,贪那几块赏银,竟然寻了他远房的侄子找了几个庄子上的小厮扮作泼皮去做这事,本来也是没事的,谁想到那佟家竟然会找上顺天府尹啊!那几个小厮也是巧了的,当时没有回去,竟然还去酒罐子吃酒压惊,这一身衣裳都没换,这官差一下子就抓到了,姚管家知道事儿大了,赶忙来寻奴婢,这可是怎么好啊,主子要不要跟柳嬷嬷说一下,也好得人商量?”
乌拉那拉氏咬了咬下嘴唇“先不用,你去把姚管家带进来走后门,注意躲着点人。”
“可佟家那边?”
乌拉那拉氏眯了眯眼睛“她们不敢!要知道那贱人可是要进府的,这事儿真要是闹大了,闹出点什么,我没了脸面那就是爷没了脸面!哼,爷要是没了脸面我不好,她还能好?爷能给其好脸色么?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怕是给她们个胆子也是不敢做的,成了你快去带人进来。”
“是,奴婢这就去。”
不多会儿的功夫,姚管家就苦着个脸直跪地求饶。
乌拉那拉氏抬起手便把桌儿上的茶杯扔了出去,姚管家哪里敢躲着,生生的扛了一下子,好在是扔到其肩上,如若是脑袋上,这会儿定然给见了红了的。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求主子给奴才出出主意吧。”
“你这时候求主子来了,当初怎么吩咐你的,就为了那几两碎银子,你就眼皮子那么浅?以后主子哪里还会放心你去办事,现如今求主子救你,主子还没怪罪你不知好歹的连累了主子呢。”
“是是,是奴才猪油蒙了心了,喜鹊姑娘教训的急事。”
乌拉那拉氏有些烦躁的拍了桌案一下“成了,别在这哭天抹泪的独像个泼妇,现如今只能让他们咬紧了嘴巴,别说出不该说的来,不然,怕是连命都是保不住的,这事儿闹大了就是皇家的事儿了,这么要脸面的时候,不需要我多说,别说是你们就是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是是,您放心,奴才那侄子是个伶俐的,这点事他明白,他要是招了奴才那他就真没人去救了,那几个小厮也都不会说的。”
“喜鹊给他一百两银子,算是赏了那几个奴才的家里了,让其都安了心,不会不管的,现如今就老老实实在那顺天府待着吧,不会办事的吃些苦头也是应当的。”
“您放心,奴才晓得怎么做了。”
喜鹊看了眼姚管事一听一百两银子就眼中冒光的样子,很是嗤之以鼻“你可别又黑了下去,这一百两银子你一个铜板子都不要留下,否则就真真的有命拿没命花了。”
“奴才知道主子担心什么,您放心吧。”
“我不放心!”乌拉那拉氏眯了眯眼睛看向姚管家“你不要命了,你儿子闺女老娘子也都不要了么?”淡淡的一句话是真真的让姚管家打了个颤儿。
“包括你侄子在内的五个人,一家二十两,要是少给了,你就自己瞧着办吧。”
“是是,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这银子怎么给,你可知道?”
“奴才知道,奴才定然偷偷的给。”
乌拉那拉氏眯了眯眼睛“不要让他们自己知道,自己家突然多了二十两银子。”
“是,奴才晓得了。”
说完姚管家便退了下去。
喜鹊赶忙又给乌拉那拉氏倒了杯茶“主子,您消消气,还是您的主意高明,到时候真要闹大了,咱们就说有人收买了他们家,平白无故多了二十两银子,哼,怎么那么巧是您娘家的人,只能说是那佟家心大了,要在背后害您。”
乌拉那拉氏嘴角微扬起,低头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眼中流露出一丝算计“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就不信我还拿捏不了那个小贱人!她们最好就此打住,否则谁笑到最后那还真真的不好说呢。”
乌拉那拉氏想到了初一,舒穆禄氏那边早已经安排到了初五了。
当天夜里,刘嬷嬷匆匆的赶回来,在舒穆禄氏耳边耳语了几句。
舒穆禄氏眯了眯眼睛“这么些年来,提不起精神动脑子,猛然来了这么一次,倒是觉得头疼。”
“这事儿要不要跟格格说下?”
“先放放吧,贪多嚼不烂,这种宅院的事儿本就该慢慢来的,嬷嬷…”舒穆禄氏拉住刘嬷嬷的手,眼中流露出一丝祈求的神色来“本来我是不该开这个口的,可实在是不放心的,等她嫁过去的时候,你跟着去吧,起码帮我守着她几年给她交出来,到时候在去荣养着可好?在辛苦两年。”
“主子,您说的是什么话啊,老奴哪里不乐意的,只是舍不得您,格格可是老奴亲自抱着出来的,心里怎么不担心,您放心吧,老奴定然会护着格格的,就是拼了这老命不要,也不会让格格出事。”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安了,现如今想想真真的后悔,当初就是太软弱了,再加上因为小穆珂就破罐儿破摔了…”
“主子,不晚,一切都不晚。”
“还来得及?”
“定然来得及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北京老冷,被冻到了,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上有些发冷,脑子也有些浆糊。。。
很努力的码字了,今天只能这么多了,明天小苑会继续写的。
☆、第39章 姜是老的辣
顺天府的周大人见佟家并未咬着不放,自然也不会去做得罪人的事儿;把几个‘泼皮’一人打了三十大板又判了j□j五年;案子也就了结。
禛贝勒府内;
“主子,要奴婢说那佟家就是打肿脸装胖子倒是让您说着了,当初奴婢就说她们没那么大的胆子,何况此佟家非彼佟家。”
乌拉那拉氏嘴角微微扬起;流出一丝讽意,抬眼看了喜鹊一眼道“她们是做给我瞧得,是打算威胁着我,如若再有下一次便不怕事的闹开了。”
“谁给她们胆子!”
“自然是佟佳氏;这个姓氏了…这样也好;倒是也让我瞧出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初竟然走了眼高看了她们,成了,这事儿就到此打住吧,嘴巴都给我捂严实了,尤其是庄子上的那个姚管家。”
“主子放心吧,奴婢一定会给他说的。”
乌拉那拉氏点点头“算算日子,爷离开也一月有余了,也不知道前方如何了。”
“主子,您何不给贝勒爷去封信?就是那关到了静园的李格格还想托人给贝勒爷送信呢。”
乌拉那拉氏眯了眯眼睛……
“你去把大阿哥抱来。”
“是,奴婢这就去。”
……
佟家,
在舒穆禄氏把后来的事情,极其细致的与沁阳讲后,沁阳自然就明白了,这姜终究还是老的辣!
舒穆禄氏现如今瞧着好些是输了乌拉那拉氏一头,可实际上却是捏住了其小辫子,这好钢用到刀刃上,何况真闹开了自然是对自己也没多少益处的。
而自己现如今手里握着这名单还有换银子的地儿,如若以后必要的时候对自己则是大有好处的。心下也感到温暖,额娘这是在为自己铺路呢。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转眼便是三月,早春的迎春已经冒出了花包,点点那一抹黄色,给枯色的世界多出了些许暖意。
前线传来的消息,清军大胜葛尔丹!葛尔丹在科布多阿察阿穆塔台被佟副护军参领亲自斩获其首级!
康熙大喜,正在黄河大堤上视察的康熙甚至当即就跪到了黄河大堤上,拜天谢地,无比庆幸。身后官员清兵均是高喊天佑大清,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喜的康熙当时便下口谕命佟家夸岱即可黄河会师,并封赏其正红旗护军参领!连升儿阶正三品!
消息传来京城自然是一家欢喜一家愁!
佟家自然欢天喜地,而另一个佟家嘛则不言而喻。
当佟家夸岱回到家的时候,舒穆禄氏及沁阳看着其一瘸一拐的模样,眼泪便溢出了眼眶。
“没事,只是被刺了一刀,皮外伤休息十几天就好了。”
“阿玛!您为了女儿…为了女儿…”沁阳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心下的感激。
“傻孩子,你是阿玛的姑娘阿玛能不为你好?”又看向舒穆禄氏“让你担心 ,阿克敦呢?”
“去族学了,还没下学,已经让佟管家去接了。”
当天一家子围在一起吃了顿丰盛的团圆饭。
次日一大早,佟家夸岱就带着伤上进宫了。
康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夸其虎父无犬子不愧是佟国纲的儿子,一旁的鄂伦岱脸色自然是极其的难看。又对其大为封赏,最后又亲自嘱咐其好好休息,并命太医亲自为其瞧看,万是不能留下后遗症。
一时间,佟家夸岱成了康老爷子面前的第一红人。
佟国维握了握拳,皱着眉看了眼一脸不忿神态的鄂伦岱,心下嘀咕着自己是不是选错人,看错眼了,看来与自己这个向来觉得不争气的侄子还是要适当的恢复下关系的,要不是自己这个侄子,这次葛尔丹那个老贼怕是又让其跑了。
回到家便吩咐赫舍里氏寻个时间递牌子进宫。
小小的佟家此时也是门庭若市了,但一开始舒穆禄氏便吩咐下去谢门必客。
“额娘,这几日如此混乱也不适合阿玛养病,官低于阿玛的咱们好拒绝,可高于阿玛的,还有佟府的…咱们便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