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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宁……”小霸王指着宁泽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宁泽见老亲王要火,笑道:“世兄别来无恙?亲王和世兄能来,是泽的荣幸……”
镇江亲王拉着袁子睿,父子俩一路窃窃私语,袁子睿可兴奋了,世兄原来是礼宗大人,太厉害了。
《泽子五法》就是世兄创的,自己取了几次都未得手,还被宁家三位通神揍了一顿,又想起自己被父亲狠踹了一顿,有些冤了,这些纠葛在一起,他心里真是酸咸苦辣。
他本来听说宁家没落,他死皮赖脸磨着父王,就是来看笑话的,现在不成了,自己兄弟是家主,而且刚才很给自己面子……
“白云观清宁真人到……”
清宁一挥拂尘稽道:“道友,贫道有礼了。”
“宁泽,见过道友,”两人相视一笑……
“定城温先生到……”
恶龙温不易快步上前见礼,道:“礼宗,老朽代表定城前来,”一语意义深远。
“多谢……”
“散人持剑真人,绝剑先生到……”
“我二人见过令主……”
“你们能来,泽之荣幸……”
一位位宗主掌门,大小势力6续到来,此时祭祀广场分为两边,左边为皇朝重臣,右边为宗派大佬,散人宗师……
“血河道蒋宗主到……”
诸多势力为之一怔,都转头看去,宁道友为了血河道勇斗凌绝顶,最后还代替他们参战,血河道早已声名在外……
一位稍矮的少年在前,后面跟着九位背剑少年,十人年纪虽小,可龙行虎步,自有大宗气势,诸宗万派掌门暗暗喝彩,果然不同凡响,各个俊才。
“蒋血河,血河九剑,见过夫子,”十位少年竭力控制,可还是有些激动。
宁泽笑道:“不错,有一宗之主的威仪,你们也不错……”
“鬼头寨主到……”
宁泽听了一愣,这位怎么也来了?
朱虎带着自己儿子,在小童带领下朝宁泽走来,父子俩都有些心虚。
老子被两边大佬看得毛,出来见世面的朱显更是心虚,这…这…场面太…太大了吧?
“见过礼宗大人,小人带小儿前来为大人祝寿……”
“难得你有这份心,请……”
“安国亲王到……”
老亲王乐呵呵地走了进来……
宁泽上前三步,躬身行礼道:“见过舅姥爷。”
乔子玄同时行礼,道:“见过礼宗大人。”
一老一少,同时笑道:“不必多礼,”接着哈哈大笑。
“亚宗大人到……”
“礼法九家到……”
皇朝诸位有些玩味地看着宁泽,这可有意思了。
宁泽也有些好奇,这位亚宗到底是谁?
一位高冠礼服的青年在前,九位礼法大家随后,都是高冠博带……
“孟思齐见过礼宗大人……”青年行礼。
“我等见过礼宗大人……”钟山在内的九位礼法大家行礼。
宁泽还礼道:“见过亚宗大人,见过诸位,诸位别来无恙。”
九位喜悦道:“大人安好,我等欣慰。”
“请将家祖传承归还,”青年傲气地看着宁泽,语气却有些无礼。
宁泽退回座椅,意思很明显,诸位请……
青年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大禹皇旨传天下,他孟思齐入主礼乐府,尊为亚宗,可他一直憋屈到现在,他年龄比宁泽大,生于礼乐世家,他自问礼学修养高过宁泽不少,可祖父却将传承给了他。
即使他加冕为亚宗,可天下有几人在乎,今日大禹亿万子民都在为礼宗庆生,可自己的生辰有几人知?
钟山有些担忧,他可知道宁泽厉害,下面在座那个不是大佬巨头,可还不是奔着宁泽这两个字来的。
他赶紧上前对宁泽解释道:“礼宗大人,亚宗是师傅唯一的孙儿,失礼之处,大人勿怪。”
“哦?原来是孟老的孙子,无妨,请……”
孟思齐却不肯罢休:“我现在入主礼乐府,礼宗传承《周礼》,当由我保管。”
宁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等你成了礼宗,再来找我……”
“你……”孟思齐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是轻视,在告诉他还没有资格。
九位上前连拉带劝,将这位弄了下去。
“八皇子到……”
一位身穿黑色蟒袍,头戴双蛟戏珠冠的尊贵男子走来……
左边诸位都起身行礼,这位应该是代表皇室而来。
“嬴昭,见过礼宗大人,”皇子行礼。
宁泽微微还礼,言有深意地问道:“八皇子一路辛苦,不知十九皇子可好?”
嬴昭躬身回道:“瑞弟无碍,父皇让我代他向礼宗大人问安。”
“请皇子代我谢过禹皇,请……”
宁泽落座,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让我们进去……”
“对我们要见祖师,我们只是来祝寿的,并非捣乱……”
人数不少,喧哗声越来越大……
“宁玉,你去看看,到底因何吵闹?”
“是……”宁玉匆匆离去。
左右两旁客人也都很好奇,今日竟然还有人敢在宁府门前闹事。
第二百二十三章 赤血令
宁泽听完宁玉解释,却更糊涂了。 』
“你去领他们进来,”宁泽对宁玉道。
一会,宁玉带着一群怪人走了进来……
确实是一群怪人,有僧有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而且穿着服饰各异,打扮奇怪,非主流。
两旁客人看到这些怪人都有些皱眉,一看就是些九流之徒,难登大雅之堂。
宁泽并未介意,他对着走来诸位点了点头,开口道:“诸位能来为我祝寿,泽真是不胜感激,但诸位声称是我的门人弟子,泽却难以理解,还望诸位解惑。”
这近千人看到在座非尊即贵,都低下了头,心中有些不安,但想到他们来意,又来了自信,他们并不比他们差。
他们一阵交流,一群赤脚僧列队上前,他们双手合十,对着宁泽齐声祝道:“我苦行一脉,见过苦行祖师,祝祖师早成正果。”
不说宁泽懵了,在场所有人都懵了,什么时候礼宗成了和尚的祖师了,还有法号,叫苦行。
“诸位,你们确定没有认错人?”宁泽直接问道。
一位年长僧人,合十道:“祖师可是大禹礼宗?”
“没错。”
“祖师可曾创出《定法》?”
“定法归于《泽子五法》,确是我所创。”
“祖师可曾为苦力创过禹步?”
“没错,禹步确实是我为苦力所创……”宁泽有些明白了。
“祖师赤脚而行,踏过千山万水,只为求道,是大毅力,祖师为苦力创法,是大慈悲,祖师定法,有禅法之妙,是大智慧,我等游方僧人,学得祖师禹步赶路,学得祖师定法入定,悟到祖师毅力,赤脚修行参禅,这才有了我们苦行一脉,我等闻得祖师生辰,故千山万水赶来,为祖师祝寿。”
宁泽听了,心中极其感动,这些僧人修为不高,却至诚至真,他躬身行礼道:“诸位能来,我大喜!”
“谢祖师不弃…苦行祖师善哉,”众苦行僧齐声赞道。
诸多客人也是连连点头,这些僧人了不得,仅是求道毅力,就非旁人可及。
一队怪异道人上前,这些道人身着各色道袍,式样五花八门,但确是道袍,头梳道髻,却无道冠,只插木簪。
“我等见过左道祖师,祝祖师圣寿万年,”诸道掐指于胸前,行着另类道礼。
一位老道上前释疑:“我等本是游方道士,也被称为野道,不被道门承认,身份低微,但得祖师‘松法’练体,又得祖师‘定法’修术,我等悟出了各种奇门秘术,虽不得长生,却入左道,我等被称为左道术士,祖师有传法之恩,我等从无尽黑暗中来,只为向祖师祝寿。”
宁泽动容,赞道:“你等都是奇才,人族又出左道术士一脉,我心甚喜,诸位落座。”
“祖师认可,方是我等之喜,”诸道听到宁泽对他们评价如此之高,感动流涕。
一群身着紧身衣,身形瘦小的武徒上前,他们齐声道:“神行一脉,祝神行祖师圣寿无疆。”
“你等想必是习了浮法,修了禹步?”
一位女子上前答话:“祖师明见,我等天生身体孱弱,筋脉细微,无法练气,自得祖师浮法,又从苦力兄弟处得传禹步,我等融会贯通,为天下传递信息,方有神行一脉,今日前来为祖师祝寿。”
宁泽诚恳道:“你等先天不足,以后天来补,更为可敬,你们能来,我心喜悦。”
“谢过祖师,”有此一言,此行无憾,此生无憾。
一队头奇异的怪人走了出来,他们激动地看着宁泽。
宁泽笑道:“你们可是来自‘泽泽流’?”
一位头夸张的小伙子上前道:“祖师,在下郑图,四年前见过祖师一面。”
“第一家‘泽泽流’,不会就是你创出的吧?”
“祖师见笑,正是在下,”郑图自豪道。
宁泽笑着问:“那你们当是‘泽泽流’一脉喽?”
诸位店主一齐上前道:“法一脉,祝法祖师寿与天齐。”
宁泽稍稍一想,笑道:“‘’者头也,你们是做头的,称为‘法’,确实心灵手巧,不错。”
“谢过祖师,”他们刚才有些担心,怕祖师不认,毕竟他们这行最拿不出手。
宁泽见快到午时,便起身道:“诸位……”
“禹王到……”
他竟然来了?左右两边客人都站了起来,这位身份太不一般。
“哈哈哈……总算赶上了,”禹王嬴珍大笑着走上前来。
“见过禹王,”大家拱手行礼。
“见过王叔,”八皇子嬴昭赶紧上前见礼。
“诸位免礼,今日我是为宁先生祝寿而来,”禹王喜悦地说道。
他大步走上前,对着宁泽躬身行礼道:“虞城未能送先生,实令嬴珍愧疚万分,这次赶来赔罪了。”
“禹王客气,非是禹王之过,是泽的失礼。”
禹王身后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一脸激动地走上前,大礼参拜,祝道:“东南礼学一脉,朱希夷见过夫子,夫子圣寿。”
听到他的名字礼法九家和亚宗孟思齐神情一震,原来是他,东南唯一的礼法大家,此子尊礼宗为师,看来是礼宗传承,他们心中一阵激荡,法传东南,当入史册。
“希夷快起,你怎么来了?路途遥远,你一个书生怎可远行?”宁泽责备道。
朱希夷看着夫子,心中只有深深的感动,虽是责备,却是无尽的关心。
左右一看,今天怎么拜寿的一波接一波,算了,也不等什么仪式了。
左边诸位皇朝重臣,齐声祝道:“我等祝礼宗大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右手边诸位站起,刚要开口,却被藏学府不懂天士抢了先,他开口道:“宁道友修为大进,至今却未有封号,道友当先有尊号,我等再祝,岂不完美。”
“就你们文人道道多,但也在理,”枯叟老人褒贬不明地说道。
“那该封何号?”九死先生问道。
“他已经有了‘苦行祖师’、‘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