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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修炼的,甚少有这种两者之间见面就要究根究底的事情。
他自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合常规,当然余容度注意到了,却没有在意,依旧用一定平等之中却带有几分镇定的说道,“一个官二代,是个沙场将军,还有他的两个亲随近卫。”
那老年道人却是眼角一松,似乎有些放松的说道,“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沙场征战,刀光剑影的,杀孽太重的很容易横飞,唉,也罢,这样的人牵扯的因果太多,很容易就暴死,只是你用什么方法杀死他的,竟然还引起了雷罚?”
看到对方这种咄咄逼人的质问语气,似乎就像是审问似的,余容度也感觉到对方的那种倨傲,有些反感的说道,“不知道老丈问这些做什么?难道是要见到我是一个妖怪,又遭了雷罚,想要斩妖除魔,匡扶正道不成?”
那老者却是依旧淡定的说道,“呵呵,小伙子不要激动,我就是问问,想知道而已。”
“那我要是不想说呢?”余容度戒备的说道。
那老者不以为意,似乎根本就看不上余容度三人的战力一般,轻描淡写的说道,“在我地盘上,你最好想说。”
余容度眼睛中精光闪闪,似乎自从换回这具妖蛇本体之后,自己有些更加的强势和好战,这种情况下,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解释清楚,一般而言,对于修道者而言,使用什么法宝,发法宝有多歹毒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言行和传承。尤其是传承,直接应承的就是道统,谁的师门,这么一层层下来,反而是即便为歹毒的法宝到也不显的多么令人难以接受。
妖怪本身就是因为处于融心期的缘故,其心多变,不太稳定,所以才会被人成为妖怪。既然为怪,那么总有几分不太适宜的反应。无疑这个时候的余容度的处理方式就不太适宜,同余容度他自己以往的处理方式都大不相同,但却没有人觉得不对劲。
毕竟,似乎对方做的更过。
那老年道人对于余容度的戒备和警示根本就不在意,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余容度。也正是对方这种样子,余容度反而觉得自己有点拿不准了。
蛇类本身就多疑!
就在两者僵持的时候,忽然一道剑光从远处飞驰而来,人未到,声音先传来,这个声音余容度很熟悉,而且对方还欠自己一个人情,余容度不禁心里又有了几分把握。
只是那声音传来的却让余容度一愣,明显,那人是在劝对方。
“老祖,老祖,稍等片刻,且听我吕洞宾一言,且听我一言啊!”
老祖?就连吕洞宾都称呼为老祖的人,会是谁?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大有来头的人,似乎自己没做什么啊?怎么自从遇到林灵素之后自己就一直走霉运,难道说就像是林灵素所说的,两人是宿敌,是天生注定的敌手,这么一相遇,就开始相互纠缠,互相引起对方运数的变化?
而自己自从被林灵素算计之后,这运数倒是越来越差了,难道说是因为自己被对方压制了吗?
那老年道人听到吕洞宾的话之后到没有做什么,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没什么表情,微微眯着的双眼的神态。
片刻之后,吕洞宾迅速无比的来到四人面前,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上前对着那老年道人说道,“小子吕洞宾见过老祖,刚才情非得已,救人心切,那般大呼小叫实在是失礼,还望老祖海涵。”
那老年道人看了一眼吕洞宾,摆了一下手,似乎是示意自己没什么,只是好奇的说道,“你小子不点化何仙姑,这么急慌急忙的跑来就是为了这个小妖怪?”
吕洞宾却是看了一眼余容度,发现这个时候的余容度跟原来大不一样,只是因为没有细看,自然不知道缘由,只是听那老年道人一说,这才发现,这个时候的余容度赫然就是本体妖身,有些勉强的说道,“回老祖,何仙姑的初步点化我已经都做完了,这不就急急的赶来,正是要向老祖讨个人情,这余容度虽然是个妖怪,虽然我欠他一个人情,但我却可以担保不是那为非作歹,残暴天下,荼毒生灵之人,还请老祖手下留情。”
老年道人看了一眼吕洞宾有转头看了一眼余容度,竟然罕见的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给你一个面子,我走了!”
说完,老年道人转身慢慢的走去,只是看似缓慢的步伐其速度却是不慢,缩地成寸的法术在步履间这般轻松的施展出来,倒是令余容度大吃一惊,这种法术说是法术,只是因为流传太广,如果究其根源却也是同法天象地以及定身决一般都是先天神通。
看到那老年大人固定的漫步频率却越走步伐越大,越来越远的身影,直到最后消失,吕洞宾才长舒了一口气对着余容度说道,“哎呦,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要愣头青一样跟他斗起来呢?”
余容度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时候无疑是真实情感表现的吕洞宾,有些不解的说道,“他是谁啊,惹的你竟然这个样子?”
“清虚处士、扶摇子、白云先生,陈抟陈图南,陈抟老祖!”吕洞宾慎重的回答,然后又说说道,“这陈抟老祖当年跟赵匡胤打赌,赢了华山,这华山从此就成了陈抟老祖的道场,这里就是华山的余脉,你在这里渡雷罚,也不怪能惹来这位老祖了!”
说道这里,吕洞宾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诧异的问道,“你原来的身体?现在,这,怎么会引发的雷罚啊?”
这个时候的化血神刀却是故意的生气的对着吕洞宾,冷酷的说道,“怎么?纯阳真人不知道么?这事可跟纯阳真人有莫大的关系啊,要不是我家主人福大命大造化大,这次就彻底的被算计死了!”
吕洞宾却是有些诧异的看着化血神刀一眼,然后看着余容度,因为他知道对方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自己在其中一定牵扯到了什么,而且就在自己欠人家人情之后,对方就立马被人算计,看化血神刀的样子,真的有可能是九死一生的渡过来的。
他看着余容度就是想要对方一个说明。
余容度却是看着远处,一点亮光,那团亮光在深夜中,也能看出是一点淡淡的青色,余容度想了一下,指着那点青光说道,“等仙姑小姐来了再说吧,说不定仙姑小姐会给你一个答案也说不准。”
这一次等待的时间较长,但却几乎没有人说什么,都在等待着何仙姑的到来。
时间终究是按部就班的渡过去了,而何仙姑也终究还是到来了。这个时候余容度也不得不感慨着上洞八仙的得天独厚,这更被点化就可以御物飞行了,尽管速度不快,但却依旧是一种巨大的进步。
何仙姑降落下来,随手收起了拿一段青莲,看了场中的诸人,却是有些不解,但想了一下,似乎有记起什么来,走到余容度身前,恭恭敬敬的鞠躬之后说道,“仙姑在此向道友道歉了,因为小女子的事差点惹得道友身陨,仙姑诚惶诚恐,但好在没事,还请道友看在仙姑也是被人利用的份上,多多海涵?”
吕洞宾听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说道,“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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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而今迈步从头越
看着吕洞宾那惊讶不像是作伪的表情,余容度知道,尽管吕洞宾在后世的传说中有种种的表现,但唯独没有这么卑鄙算计人的行为,所以这事应该是可以排除他的。
想到这里,余容度平心静气的说道,“先前我中了林灵素的‘画地为牢’法决,你不是帮我暂时压制控制了一下伤情嘛,然后我就带你去逛青楼了,对不对?”
吕洞宾点了点头说道,“对啊,怎么了,咱们去的是娇花阁,你还在娇花阁替我找到了我的机缘,就是这位何仙姑,何道友,然后呢?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呵呵,”余容度一笑,继续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能猜到是仙姑小姐么,那是因为她身体中的木属性仙气勾动了我身体的灵气,结果,就被你用来帮我压制控制伤情的法术所反噬了。我的伤情你明白的,这内忧外患之下,我的那具先天甲木道躯人族分身的身体也就是彻底没了。事情就这是这样了,不信你问仙姑小姐!”
何仙姑听到这里却是神态一黯说道,“余公子就不要叫我仙姑小姐了,如蒙不弃,称呼一声仙姑就好了,我实在也是被瞒在鼓里不知道这回事的,我先前小时候曾救助过一个老乞丐婆,被她赠与吃了一枚桃子,当时年纪小,完全不懂事,也只有在刚才被吕大哥点化之后才明白的,也知晓了正是公子的这种因故才辨明了我的身份,我还得再次谢谢你,如果我知道这种情形会给您带来性命之险,仙姑也是不愿意有您来承担的。抱歉!”
这个时候的吕洞宾才反应过来,看着余容度说道,“这件事是不是这样,你受了林灵素算计之后,我因为要靠你的身份来寻找道缘,于是强行压制了林灵素的法决,这个时候,仙姑出现了,你受了内伤,而这种伤势加上林灵素那法决的侵蚀,差不多已经是必死的结局了,对吧?”
余容度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吕洞宾来回踱了几步,继续说道,“这算计你的人,既明白我的性格,也明白我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当然更是对我们上洞八仙的计划了若指掌,这个时候他巧妙的就让仙姑在恰当的时机出现,然后引发所有的伏笔,一举子置于死地,好深的算计,好狠毒的手段,可是,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那雷罚是怎么回事?”
余容度却是一耸肩,轻松的说道,“喏,我用化血神刀斩杀了姚平仲和他的两个亲随,这不雷罚就来了。而这雷罚的天雷之力,你知道的有破除万法之效,那林灵素的‘画地为牢’尽管是更为高级的时空法决,不过,画地为牢也得有牢啊,我的身体自然也就对外界的一些攻击有了防御,但是当外界的这种破法天雷继续道一定程度之后,牢墙被打破,这牢破了,我就出来了,这法决自然也就是破了,就是这么回事!”
看着对方说的轻描淡写,吕洞宾知道这其中的艰难,先不说在那外有天雷,身体表层有“画地为牢”法决的侵蚀,内有法术反噬的伤痛下,谁能坚持自己的神识清明,就单单说这个身体被毁坏之前能够转换身体,而且有身体可转换,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谁会没事把自己的分身随身带着。而幸好余容度这次损失的只是一具分身,但想想那时一具几位契合余容度本身的先天甲木道躯的分身,吕洞宾也跟着一阵阵的肉疼。
吕洞宾却是看着余容度,轻声的问道,“那你说这背后是谁在算计你?”
余容度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哪里知道,你都不知道,猜不到,我就更无从猜测了,不过,既然我没有死,这事就不算完,对方还会下手的,只是到那个时候,总会水落石出的。”
看到余容度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有所抵触,对自己也没有太多的芥蒂,何仙姑这个时候却是有些亲近的问道,“那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余公子可有什么打算,我们也好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忙的。”
吕洞宾也有些愧疚的看着余容度,听到何仙姑的话也是点头说道,“对啊,你以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