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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却只摸到了冰玉凤凰,原来,这才想起,为了保护那块玉佩她早就收起来了,没有再佩戴在脖子上,“大侠,你还记得墨岩城的事情吗?那里的事情了结得太出人意料,而且我们也没有得到什么真正有用的线索,若非玉敏送那封信给我,我们根本就不会知道倾山会的存在,至少没这么早,可是,他为什么要让我们知道呢?是挑衅?还是另有目的?”
这种无法掌握的情况,也是让人万分无奈,偏偏还拿他们没有办法,玉惜筠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立马就问了出来,“大侠,你说……他们在京城的内应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满朝官员,什么样的都有,可伪装谁都会,那个内应……或者,那些内应,藏在哪里呢?”
但显然贺大侠并不太在意这个问题,玉惜筠瞧着他一脸轻松的表情还觉得挺奇怪,“大侠,你就不担心啊?这些可都是朝廷的蛀虫耶!”就不怕那些蛀虫挖他皇兄的墙脚?隐藏的危险,最可怕啦。
“这个不必我们操心,有我皇兄呢!你当他是吃干饭的?”贺靖轩说起话来随便得很,皇帝吃干饭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听得玉惜筠也是嘴角微抽,不过回头想想倒也没错,能在皇帝这个位子上坐稳的,哪个能是草包?更何况,皇帝一看就是那种笑面虎,虐起人来妥妥地得奔死啊!
嗯,这么一想,她也放心啦!
“这样倒好,也就不必我们来纠结了,大侠,咱们是不是该进宫了?今晚有烟花呢!”皇宫每年都有放烟花的习惯,到时,整个京城及周边的地域都能观赏到,是固定节目了,玉惜筠很是期待。
“嗯,走吧。”贺靖轩见玉惜筠重新精神了起来,心下稍安,带着人进宫去了,没想到,在宫门处遇到了个熟人——正出宫门的俞南桥,接着,前头的轿子里又下来一个老人,贺靖轩见了,带着玉惜筠上前见礼,她这才知道,那老人原来是俞南桥的祖父,曾任抚远将军的老英雄俞远亭,玉惜筠向来敬重英雄,也恭敬行礼。只是,俞南桥仍是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瞧她,让她心中不喜。
这俞南桥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这么打量她是几个意思呀?偏偏这人又光看不说,甚至都不曾主动靠近过她,整得她心里颇有些憋得慌。
正如此时,他又直勾勾地盯着她打量,比上次在慈宁宫里看得更过火,让玉惜筠心里也窝了一把火。
“俞公子,两次见面你都这般打量我,是有何事情?不如现在说开来,也免得以后见面不自在。”玉惜筠就没打算给人留面子,老英雄需要敬重,老英雄的孙子可不见得有这个脸,她就是不喜欢这种弯弯绕绕的人,心里反正就是莫名的有些不爽。
她这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焦躁?
“抱歉,是在下冒犯了姑娘,只是……姑娘与在下曾见过的一个画中人极为相似,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那画像是十六年前的,为我叔父所画,敢问姑娘……”俞南桥虽生于武将世家,却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说起话来也条理清晰态度谦和,只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玉惜筠冷声打断,颇有几分无理,让在场几人都有些惊讶,连贺靖轩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当然,大侠可不是在为玉惜筠的无礼而皱眉,而是在想,刚刚俞南桥说的话里,到底哪里惹得玉惜筠不高兴了……嗯,这分明是发怒了吧?
“只是恰巧长得相像而已,俞公子不必深究,大侠,咱们进宫去吧。”很显然,玉惜筠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贺靖轩自然是不会逼她,冲俞老将军点头示意之后,便揽着玉惜筠的肩膀,上了一直等在宫门内的小轿,往后宫而去。
而被留在原地的俞氏祖孙却不约而同地皱紧了眉头,尤其是俞远亭,眼神严厉地看向被寄予厚望的孙儿,“南桥,这是怎么回事?你刚刚说的画像又是怎么回事?竟与你叔父还扯上了关系,回家,把事情都交待清楚了。”
俞老将军上了马车,俞南桥盯着宫门看了一会儿,长长叹息了一声,镇定心神打道回府,回去……可还有得受呢!自己终究还是没沉得住气,看见玉惜筠与那画中人如此相似,又联想到叔父十六前的失踪,直觉告诉他,这两件事情必须有着联系,而且,只怕联系还不浅。
他心中有一个猜测,却是不太敢深想,眼下叔父又不在京城,而且……叔父当年受伤失忆,到如今也没有完全恢复,就怕他此时在京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吧?
且不论俞家祖孙俩回家谈了些什么,玉惜筠此时的心情却不怎么美妙,她明白,自己的身世极有可能与俞家相关,可是,却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不想去探究任何有关生父的事情,毕竟,他当年抛弃她的母亲,让她受了多年的苦,还差点因此而送命,她才不要去信会有什么苦衷隐情呢!背叛就是背叛,他当年没有遵守承诺回去找母亲,那便是放弃了做为丈夫和父亲的权利!
这种父亲,她坚决不要!
贺靖轩看着怀中人的脸色不断变化,一时愤恨,一时落寞……就一直没个消停,最后还挥舞起了拳头,只能叹息一声,将怀中人的身体转了过来,“玉儿,别把事情闷在心里,让我替你分担。”
“……”艾玛,大侠说起情话来毫不嘴软,心跳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于是,玉惜筠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她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末了,还可劲儿强调了一番她母亲的遭遇和这些年受过的委屈,表达了自己坚决不要认为父亲的意志,就差没指天发誓了。
“……好,咱们过完年就走,不给他们任何狡辩的机会。”贺靖轩对玉惜筠的宠爱,向来是随心所欲的,怎样能让他的玉儿开心,他就怎么做,何必太过在意旁人?不过,以他对俞铮的为人和事迹的了解,这其中只怕还真有误会,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只藏在心里,打算暗中调查一番。
毕竟,他未来的岳母也明显还在等着自己的爱人不是?
皇家的年宴还算简单,也就是皇帝一家子和宗亲一起吃顿饭,再一起守个岁,年轻人最喜欢的节目,自然就是放烟花了。
在宫里,有一块专门的地方放烟花,宫侍们早已布置妥当,只待时辰一到,便点燃烟花,用最灿烂的火花辞去旧岁,迎接新年。
贺靖轩带着玉惜筠飞上一棵大树,坐在树顶上欣赏烟花,冬夜的寒风轻轻吹过,脸上有些微的刺疼,但却让人有一种真实活着的感觉,玉惜筠很喜欢,此时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
是呀,她年后就要离开京城了,还瞎想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呢?反正,她不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要认回生父了么?
“大侠,明年……我们自己来放烟花吧。”
“好。”
两人头靠着头,仰望着夜空中的火焰花朵,遥想着未知的明天。
第111章 重新启程
年后初五,玉惜筠和贺靖轩去宫中,与太后、皇帝、皇后辞行,准备再度启程,继续之前未完的考察农耕之旅。
“母后,您要保重身体,我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就让人给您送回来,您别担心我,有大侠在呢!”玉惜筠看着太后担忧和不舍的面孔,乖巧地趴在她的膝头安慰着,心中也有不舍。
太后长叹一声,抬手在玉惜筠头上轻抚着,“母后就知道,你这丫头闲不住,也罢,年轻人嘛,总要在外面走走看看,才知道这世界有多大,母后呀,羡慕你们,你们呢,就连着母后的份一起看一起走,只一点,凡事莫要太逞强,要保护好自己 ,明白么?”
之前贺靖轩和玉惜筠将他们一路的经历都当成故事讲给了太后听,老人家听着乐呵之余,也忍不住跟着胆颤心惊,那一路危险可真不算少,又一直都有反叛组织的影子,让人不得不忧心,这一次再度出行,只怕危险会更多,若是可以,她真想把孩子们都留在自己身边,时时看着顾着。
可终究,她没把这样的话说出来,更不可能这样做,只能把一腔担心化作不舍,毫不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一家子光是道别就耗了快一上午,索性又吃了个中饭,眼看着一天就要过完了,贺靖轩有些哭笑不得地分开了仍旧搂着不放的两人,“母后,我会保护好玉儿,您多保重身体。”
简单干脆的几句话,听来有些无情,却也有着不舍,太后微微一愣,反倒是被他逗笑了,长叹一声心中也多了几分释然,故作嫌弃般地冲两人挥了挥手,“得了,你个臭小子,就想着往外跑,等这次的事情了了,你们回来就得成亲,赶紧地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免得你们一年到头的尽想着不着家!等你们走了,哀家也派人到祜镇去见亲家母,也好把这婚事谈妥了……”太后说着说着,显然是来了兴致,不一会儿就与皇后热烈地讨论了起来,看得玉惜筠和贺靖轩两人也是一阵无语。
“大侠,母后说要派人去祜镇,我们要不要也顺便带些东西回去呀?给娘亲的礼物,我都另外留着呢……”想到年余不曾见到的母亲,玉惜筠心中有些酸涩,情绪微微低落了下来。
贺靖轩只来得及搂住玉惜筠的肩膀,话还没出口,就被太后抢白了,“不必你们操心这个,母后自会办妥,赶紧的,你们该出发了,别忘了时常写信回来,有事儿可不准瞒着,亲家母那边的事情,你们就不必操心了。”
“就是,有我和母后在呢,你们瞎操个什么心,趁着天还好,赶紧的出发,不然就吃过晚饭明日再走,明日早晨,可以再进宫来一起吃个早饭什么的……”皇后瞬间进入话痨模式,一副完全停不下来的样子,听得玉惜筠嘴角微抽,心里却是明白得很。
玉惜筠和贺靖轩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那我们出发了。”
终于再度踏上旅程,玉惜筠心中有不舍,但更多的是期待,世界那么大,又有足够的条件,她为什么不去看看呢?
出了城门,看着没什么威力的冬日的太阳,玉惜筠灿然一笑,扭头对着身后的贺靖轩、巫峻和流焰说道:“走了。”
“驾!”
一行四人轻装上阵,连马车都给省下了,直接骑马前行,这一次,玉惜筠可是做足了准备,在京城期间,她每日都会抽空练习骑马,虽说达不到大侠的技术,但甩普通人一条街还是可以的。
玉惜筠一行人策马疾行,赶在天黑之前来到渡口,乘船前往他们这次出行的第一站——永江城。之所以把永江城定作此次出行的第一站,是因为贺靖轩的秘密任务,具体是什么玉惜筠没有去问,反正时候到了她自然会知道。若照她的想法,什么坐船骑马都弱爆了,只有徒步才是旅行的最佳方式,再说了,她出行的目的是为了考察农耕,走走停停才方便嘛!
他们所搭乘的船并非官船,而是经熟人介绍的商船,要运货至永江城,他们搭个顺水船而已,也比较不容易引起注意。顺江而行的船速自然是快,五天后,他们顺利抵达永江城港口。
原本还打算着先吃个饭,再找家客栈休息好了再办正事,没想到,他们饭都还没来得及吃了,就先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
“呜呜呜……”被他们救下的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都是泪水,狼狈得不行,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玉惜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