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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了都十分赞扬凌美雪的作为,认为便该如此。
徐大海率先出来,带了二百名弟子,凌朝宗等人是吃过午饭后,晚了半天才出发的,这一路上,程若飞便和凌美雪同行同宿,这一日来到衡山下的客栈,想不到这家客栈十几年后还在,只是扩充了不少,可门面还是依旧用了十几年前的式样。
那天程若飞便在这里救济了一位妇人,然后遇到了南宫少游,南宫少游在这里教训了两个三元教的采花贼,手段虽然毒辣,可大家都十分解恨。
突然一位老妇手里挽着一个篮子,上面放满了一个个的莲蓬,凌美雪想起当年自己也是手里拿着一个莲蓬请了南宫少游吃的,于是便买了一个,吃在嘴里十分的香甜。
几人投了客栈,程若飞十分有心思,仍旧是要了当年的房间,虽然房间是不同了,但名号还是一样。
凌朝宗对小二道:“快点打五斤酒上来,有什么好菜不用问,直接上来就可以了。”
小二答应着,很快就捧上来一只肥鸡,几斤酱牛肉,还有几味菜肴,其中有一道汤,凌美雪为大家都舀了一碗汤,自己也喝起来了。
汤水入口十分香甜,而且里面还有细细的肉丝,凌美雪突然喜道:“妈妈,这就是我说的鸡肉了!”
程若飞不禁笑了起来,凌美雪自小都不吃鸡肉,因为她说家里的鸡肉都不是鸡肉,完全没有鸡肉的味道,程若飞为人好胜,在女儿面前也是如此,就到处的寻找些好的鸡肉回来给女儿吃,一定要女儿爱上为止,可凌美雪每次一放进口里就说不是她喜欢的味道。
程若飞多次询问,她到底是要什么味道,凌美雪说,当年南宫少游曾经请她吃鸡肉,那些鸡肉是撕成一条条的肉丝的,吃起来十分的清甜,可现在吃的鸡肉都没有那个味道,后来尝试了很多次,她甚至令人从衡山带回来当地居民饲养的鸡,可是凌美雪仍旧说不是她吃过的味道,终于程若飞也是认输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找不到女儿心中想要的东西,想不到今日来到衡山脚下,原来住过的客栈,竟然找到了女儿当年吃过的美味。
她自己尝在口里,也是觉得跟平常吃的鸡肉大不相同,本来她以为是因为当年女儿是饿坏了,所以什么东西吃到嘴里都是最美味的,一个人肚子饿的时候,就算吃一碗剩饭也是比在不愁吃喝的时候吃上极品的美味要来得舒心。
可今天一尝发现并非如此,果然是跟自己平常买的鸡有明显的区别,就立刻找来小二道:“小二,你这汤里的鸡肉是用什么鸡来做的,在哪里可以买到?”
小二听了不禁哑然失笑道:“夫人这不是鸡肉,这道菜是广东传来的,叫蛇羹,是用衡山上的毒蛇肉做的,把蛇肉撕成一条条的肉丝,加上金华火腿熬制成的汤羹,十分的美味,特别是在天气转凉的时候吃,特别的滋补。”
“是毒蛇?”凌美雪不禁惊道:“那当年师父是骗我的,在山上,我发烧,待退烧后,他说抓到一个野鸡,烤了,然后撕成肉丝给我吃,我吃的十分美味,想不到是毒蛇!”
程若飞听了也笑道:“你师父不单骗了你,还骗了我十多年,你可知道这十年来我为什么不爱下厨房,并非是因为嫌弃厨房脏乱,而是我全国各地的去买鸡,换着花样,做了几十道菜,可你一直说不是你想吃的,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所以我干脆就一赌气不去做菜了,哎,你师父当年真是一个胡闹的小子!”
程若飞说到这里,不禁想起南宫少游当年的胡闹行为,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
凌朝宗哈哈大笑:“这能怪谁,怪就怪你母女二人不懂事,美雪你当时年纪小,大一点应该会想到,当时我们受到魔教的追杀,在荒山野岭的,怎么这么容易就抓到一个鸡给你吃,你师父是担心你看到了毒蛇肉不愿意吃,于是便撕成肉丝,说是鸡肉,不然你怎么会吃的如此的滋味,其实是他一片好心,倒不是胡闹。”
大家听了也不禁哈哈大笑,突然听得隔壁桌子有人笑道:“当年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个国家准备去打仗,可是没有合适的将军,于是便出榜招一个将军,来了三个应聘的大汉,当时的主考官就是元帅了,他什么都没说,就把这三人都关进了监狱,夫人,你道这是何解?”
大家听那人说话说得十分生动,语气比起那些说书先生还要来得过瘾,都向着那边看去。
只见隔壁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人看样子是一对夫妻,女的虽然长得有些显胖,可气质不凡,隐隐有一丝的英气,椅子上放了一柄长剑,而他旁边坐了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男子,这男子长得十分的古怪,说长得好看也不见得,说长得难看,可也不算难看,可他的一张脸长得活灵活现的,令人一看到就十分开心,很想笑的感觉,他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就像一个江湖卖艺的艺人一般,可稍稍停顿,眼神里精华毕露,显然内力修为十分的高,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也是放了一把长剑,这两人都是江湖中人。
于是大家都饶有兴致的听那汉子讲故事了,只听得那女人道:“哎,你心中总是有十分多的古怪思想,我又如何猜得到。”
大家听了都觉得心中有一种甜腻,这女人的声音实在太好听,若非看到样子,一定以为是一位绝代佳人。
噗呲!
凌美雪不禁笑了出来,程若飞在她小手上轻轻打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无礼,其实凌美雪不是在取笑那姑娘,而是她想起了南宫少游曾经说过,她在苏州一客栈,听得一把婉转清澈的声音,以为是一位绝代佳人,结果跑出去一看,竟然是一位大肥婆,当时南宫少游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说那大肥婆的屁股足足可以把一张长凳全部坐满,凌美雪听了当时笑得摔到在地。
那男人道:“元帅不单只把三人关进了监牢,还在他们对面的牢房里关了一只斑斓大老虎,你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那男人眼光一扫,似乎在询问周边的人,凌美雪一时小孩子脾气道:“是用来打仗的对吧?放到战场上去吃人!”
“嗯,小姑娘你猜对了一半不错,叔叔奖励点东西给你。”说罢,他果然在身上到处乱摸,看样子是要找些东西。
凌美雪连忙笑道:“叔叔不用了,你把故事讲完就可以了,你讲故事比说书先生还要好。”
“那不行,第一次见面,做叔叔的总是要给点礼物的。”那人找了一阵终于还是没找到东西便对自己妻子道:“夫人,我身无长物,钱都给你管住了,能借我点钱吗?”
第五百一十三章
那女人“呸”了一声,嗔道:“我哪里有管过你的钱,再说你也没什么钱,要钱用的时候,还不是去问师父他老人家拿。”
“哈哈,到了我这样的年纪还可以问师父拿钱用是一种福气啊,希望到我八十岁的时候还可以问师父拿钱用就好了。”男人哈哈大笑。
大伙都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看他两夫妻都是武功不俗的人,怎会为了钱的事情如此窝囊呢。
女人虽然是有点嗔怒,可还是从包袱里拿了一锭金子给男人,男人笑道:“夫人,好事成双,你我都好事成三了,有了三个孩子,不要这么小气,既然小姑娘叫我一身叔叔,也是会叫你一声婶婶的。”
大家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女人脸上一阵通红:“你说话就是爱胡闹,就跟刚才那位夫人说的胡闹小子一般。”
说完又掏出一锭金子,男人笑道:“那夫人说的那位是胡闹的元帅,我充其量是他的一个马前卒罢了。”
说完他走过去,对着凌朝宗夫妇和崔一成行了一个礼,把一对金锭递给凌美雪笑道:“小姑娘,第一次见面没什么好的东西送给你,就送两个小金锭给你买些衣服吧。”
凌美雪也不客气伸手接过来,把刚才买的莲蓬递给男人笑道:“叔叔,谢谢你,作为还礼,我送你一个莲蓬,不值钱,请不要介意。”
男人接过莲蓬,脸上故意装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道:“第一你应该谢谢婶婶,不然她不高兴,第二,你送个莲蓬给我,我是介意,而且十分介意,你为人不公道。”
凌美雪立刻道:“谢谢婶婶!”
“不用谢我,你这么可爱的姑娘送点银子给你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是应该的。”女人笑道。
凌美雪又对男人道:“叔叔,这两个金锭是你自愿送给我的,没有什么不公道。”
“我说的不公道是有道理,别人什么东西都没送给你,你就送一个莲蓬给他,然后还送了一个好徒弟给他,他是赚翻了,可是我亏了两锭金子,才换回来一个莲蓬,将来给那人看到了,一定要笑话我的。”男人笑着又回到了自己座位。
凌朝宗和程若飞对望一眼,均觉得十分奇怪,听这男人的语气,他应当是认识南宫少游的,不然怎么会知道凌美雪当娘送他莲蓬又拜师的事情呢。
“叔叔,你赶紧把故事讲完,我们还要当衡山拜祭呢。”凌美雪催促道。
“嗯,我慢慢讲不迟,这衡山又不会跑的,不一定要今晚去拜祭,过两天也不迟,这两天不适宜拜祭。”男人悠悠道。
凌朝宗和程若飞,崔之成都互相看了一眼,这男人好像是话中有话。
可凌美雪包括姜杰都在等着那男人讲故事,只听得他继续道:“元帅说,等天亮了,就把他们三人跟老虎关在一起,那个能够把老虎杀了,就是将军,给老虎吃了,也只能埋怨自己没本事了,这一个晚上,老虎在对面监牢不断的怒吼着,狱卒还说,这老虎已经三天没喂过东西给他吃了,其中两人是吓得这一晚都不能安睡,其实不要说他们,就算是我,也是会被吓得半死的,可偏偏有一个人,他什么都不管,倒头大睡,而且鼾声震天,第二天,元帅又来了,狱卒就像他禀告了昨晚的情况,他一看,里面三人,有两人的眼睛又黑又肿,只有一个精神奕奕,他立刻就吩咐狱卒把那两个黑着眼睛的人推进对面牢房给老虎做午餐,而那位睡了一觉的人却是当了将军,最后还打了大胜仗。”
凌美雪拍手大笑道:“这个元帅真是聪明,凡是有胆色的人都是大战在即,临危不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
“小姑娘,你也可以去当将军啊!”男人笑道。
凌美雪伸伸舌头:“我怎么可以当将军呢?”
“怎么不可以,你现在不是像那将军一样,明知道要被老虎吃了,可还是面不改色,美滋滋的吃着蛇羹,只是人家面不改色就是可以当将军,你面不改色,仍旧要被推进牢房的。”男人笑道。
凌朝宗一听,知道他话里有玄机,立刻道:“这位兄台,谢谢你提点,麻烦把话挑明可以吗?”
男人看到凌朝宗站了起来,对着自己恭敬行礼,便马上站起来还礼道:“我也这是道听途说,说这两天衡山上有老虎出没,希望行人没事还是不要上去,就算是有紧急的事情,缓上两天,衡山也不会跑的,到时再上去,也是可以的。”
凌朝宗正准备继续请教,突然凌美雪跑到对面桌前前,一下子跪下喜道:“六师叔,弟子给你叩头了!”
那男人正是宋子休的六弟子古奚适,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