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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霏霏对孟精忠道:“孟精忠你想日后荣华富贵,从今天起,你就要听我的话,不然我让大师兄不再帮你。”
孟精忠虽然鲁莽,但也看得出南宫少游对这个小丫头言听计从,只好满口答应。
“好,从今天到襄阳,你在前面先走,我选好了客栈和饭馆,每天我们一到,立刻要吃到饭喝到酒,只要有一样不合胃口,你的事我们就不管了!”慕容霏霏道,随后将了沿路的客栈饭店告诉了孟精忠。
孟精忠立刻起程,周凉哈哈大笑,“这莽夫,有他好受啦!”
果然他俩中午到了饭馆,孟精忠已经准备好酒菜,一共十二个菜,孟精忠心想,绝对有你喜欢的。
慕容霏霏眼睛一翻,“孟精忠,你还不出发?”
“喂,丫。。。姑娘,我还没吃饭呢?”孟精忠道。
慕容霏霏拿了一盘馒头,“你拿着路上吃,难道你要我们到了客栈,站在门口等你安排吗?”
孟精忠气鼓鼓的拿了四个馒头,要了一壶酒,马上骑马走了,南宫少游一边吃,一边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晚上两人到了客栈,孟精忠早已在客栈门口等候,笑着说:“慕容姑娘,我已安排了最好的房间。”
慕容霏霏满意的走进客栈,孟精忠道:“这间就是南宫兄弟跟姑娘的房间,这是最好的,我住楼下。”
慕容霏霏脸上一红:“呸!谁告诉你我跟大师兄住一间房间,赶快开多一间!”说罢用剑柄用力打了孟精忠背部一下。
孟精忠拍马屁拍到马脚,但嘴上忍不住道:“南宫少游这个笨蛋,跟这么漂亮的姑娘一起行走差不多一年,还分房间。”
慕容霏霏脸上更红,剑柄举得更高,孟精忠“啊!”的怪叫一声,马上逃跑,慕容霏霏这次却没打下去。
一路上孟精忠安排得十分周到,每到一处饭馆,饭菜已经备好,他还看出慕容霏霏虽然挑剔,但这要讨好南宫少游,她就高兴,所以他每顿饭必有好酒,必有南宫少游喜欢的饭菜,他知道慕容霏霏爱干净,只要可以,每间客栈他都要求换新的被子床垫,孟精忠一辈子享尽富贵,尽然做起杂役,也头头是道,他自己也暗暗佩服自己,但无论他做得多么好,慕容霏霏总是有理由骂他几句,打他两下。
快到襄阳,慕容霏霏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套下人的衣服,“孟精忠,你穿下吧。”
孟精忠心底骂了慕容霏霏几百次,但自己吃够了这丫头的苦头,只能听话接受,心中暗暗祷告:“神明保佑南宫少游以后不要娶这丫头,让她嫁给全世界最臭的男人。”想着嘴角不禁一笑。
慕容霏霏的剑柄立刻打到,“孟精忠,我这是为你好,你穿得越差,越是可怜,孟将军就越容易原谅你。”
孟精忠心想非常有道理,不禁对慕容霏霏感激万分,“慕容姑娘,真对不起,我刚才还咒你,我真该死!”说罢自己打了自己两耳光。
“你咒我什么?”慕容霏霏柔声道。
孟精忠老实道:“我求神保佑,南宫兄弟不要娶你,你后你嫁个臭男人,只要我叔父原谅我,我天天烧香保佑南宫少游一定要娶你。”
南宫少游笑道:“孟兄,你胡说什么!”
慕容霏霏马上打了孟精忠一下,不过并没有用力。
三人进入襄阳城,只见来往百姓均忧心忡忡,满城一片萧飒,南宫少游想起以前的战乱,不禁可怜起这帮百姓。
慕容霏霏提议去张存家居住,南宫少游也十分喜欢张存,马上答应,三人来到张存家里,张存正好在家,看到南宫少游哈哈大笑,一手拖着南宫少游,一手拖着慕容霏霏走进家中,立刻叫下人摆开酒菜。
张存看着孟精忠,“这个是谁?”
张存只有一个眼睛,相貌狰狞,说话大声,孟精忠不禁有点害怕。
慕容霏霏立刻道:“他是我们的一个杂役,我们想在你着住,这个杂役是侍奉我们的。”
孟精忠没有生气,反而感觉慕容霏霏,心想叔父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肯定心痛不已,张存立刻叫下人带孟精忠到下人房间居住。
慕容霏霏道:“张存,这个杂役非常狡猾,你多点打他。”
南宫少游笑道:“张大哥别来无恙?”
“嘿,什么无恙?那鞑子天天来挑战,孟将军就是不战,气死我啦,我的双手痒死啦!”张存大叫道。
南宫少游笑着说:“在江陵的时候孟将军就善于防守,这是他的打法,张大哥我们今天不聊战事,你使人把关大哥请过来,一起喝酒,明天才去拜见孟将军!”
第三十三章退敌须离间
张存立刻命人把关常请来,关常看到南宫少游非常高兴,四人便在张存家里大喝一场,畅谈别来之情,说道周凉在家侍奉老母不能来襄阳,大家不眠唏嘘。
第二天,张存带着南宫少游慕容霏霏到将军府拜见孟珙,孟珙看到南宫少游,立刻放下手中的兵书,跑过来,用力搂住南宫少游。
南宫少游连忙拿出地图,“孟将军,这是藏宝地图,我已到宝库里面看过,果然全是奇珍异宝,有几十箱之多。”
孟珙大喜:“好!南宫兄弟果然福将,马到功成,待孟珙鞑子一退,马上派人去取宝藏!”
南宫少游道:“周凉先生因为要侍奉老母亲,所以不能来襄阳。”
孟珙立刻一脸忧郁,“周先生犹如我的一条右臂,我一直按兵不动,就是想等他来了,再发动进攻。”
这是兵士来报,蒙古大军又在城外叫骂,孟珙带着南宫少游,慕容霏霏,关常,张存,一道走上城楼,只见蒙古大军,军容整齐,盔明甲亮。
看了一阵,孟珙还是挂起免战牌,懒理蒙古人的谩骂。
五人回到将军府,张存道:“孟将军,请给我五千兵马,我杀鞑子一个片甲不留!”
孟珙道:“张将军稍安勿躁,这个蒙哥跟阔出不同,计谋甚多,那阿术也是个厉害角色,只是当年给阔出压住,想当年大宋跟蒙古联合灭金,这个阿术就是蒙古主将,想起来跟我还有交情,我还跟他携手杀入金国皇宫。”
慕容霏霏突然问道:“孟将军,你攻入金国皇宫,有看到金国的皇后妃子吗?”
孟珙笑道:“当然看到!”
慕容霏霏笑道:“金国皇后漂亮还是我们汉人漂亮?”
孟珙抬头想起当年境况,“金国皇后当然漂亮,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人。”
慕容霏霏笑道:“那为什么你不抢回来作妻子,周先生说你妻子不是很好,说了她很多坏话。”
周凉知道了,想必后悔得罪了这位煞星。
孟珙脸上一红,“姑娘见笑啦,我这种粗人,怎配那样的美人。”
南宫少游问道:“孟将军跟阿术有交情,蒙古人知道吗?”
孟珙笑着说:“大宋联合蒙古灭金,天下皆知。”
慕容霏霏笑道:“孟将军,大师兄的意思是要送你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孟珙笑道。
南宫少游接着说:“就是杀退蒙古三十万大军。”
众人皆大喜,问南宫少游有什么计谋,南宫少游附在孟珙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孟珙大笑道:“好计谋!”
关常和张存皆心中疑惑,张存更是大声道:“喂,南宫少游,慕容霏霏,到底什么计谋?”
慕容霏霏笑道:“张存亏你还自称张翼德,这点计谋都想不到,就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啦!”
张存知道军机之事确实有时候需要保密,也不再问,但心里痒痒的。
第二天蒙古大军又来叫阵,孟珙下令开了城门,自己跟南宫少游各骑一匹马,走出城门,差不多到蒙古阵前,勒定战马。
南宫少游运足内劲,用蒙古话朗声道:“大宋将军孟珙,请蒙古将军阿术前来搭话!”
南宫少游内力充沛,一字一句,蒙古士兵听得清清楚楚,蒙古人最敬重英雄,看到孟珙跟南宫少游两人,便衣出城门,手中并没有兵器,而南宫少游当日冲杀蒙古兵士,在蒙古百万军中,单人擒阔出,神威凛凛。
蒙古众将士皆被两人威势折服,阿术作为军中主将,也不能失威,只带了一名战将陪同,但两人皆全身披挂,手提长枪。
待两人靠近,孟珙笑道:“阿术将军,多年不见,还记得当日我在携手杀敌的情景吗?将军请到一边,我有话跟你说。”
说罢将战马向一旁奔开十余丈,阿术也跟着过去,蒙古战将也想跟随,南宫少游一把拉住他的马缰绳,微微一笑,两人便在原地不动。
孟珙笑着对阿术说:“当日你我杀入金国皇宫,何等威武,将军可曾记得?”
阿术满腹疑惑说道:“当然记得,只是几年前的事情。”
孟珙又道:“你还记得金国皇宫里的皇后,你可曾见过这样的美人?”
阿术想起当日金国皇后的美貌,不禁仰天大笑,孟珙顺势伸出手掌,阿术不禁伸出手掌跟他用力握手,孟珙拨转马头,唤了南宫少游,两人进城。
蒙哥问阿术:“刚才孟珙跟你说什么?”
阿术道:“他说了当日跟他攻入金国的风流事。”
蒙哥满腹疑团,把跟阿术一起出阵的战将唤来,问阿术跟孟珙说了什么。
战将道:“一开始说两人交情,然后就跑开一旁说话,不让我知道,他们聊得很开心,还握了手。”
当晚,孟珙让关常带了五千兵,再蒙古军营右边驻扎,砍了几十捆树枝,绑在马尾,围着兵营乱跑,扬起尘土,并且插满旗帜,仿佛有几十万人马。只要蒙古大军一到,立刻撤退,看到蒙古兵营大乱就掩杀回来。
孟珙写了一封信给阿术,心中尽是叙述当日两人交情,而信中有十几处地方用笔涂抹了,南宫少游拿着信,趁着夜色,进入蒙古军营。
南宫少游故意惊动蒙哥,然后转身进入阿术营帐,朗声道:“阿术将军,孟珙将军让我给你送信!”
说罢放下书信,故作神秘,偷偷走出军营,又要露出行踪。
阿术看了书信,感觉十分奇怪,这是蒙哥闯入营帐:“阿术,孟珙的信说什么?”
阿术把信递给蒙哥,蒙哥看完哈哈大笑:“阿术,信中你涂抹了什么重要内容?”
阿术道:“没有,信送来就是这样,我也觉得奇怪。”
蒙哥笑道:“阿术你当我是小孩吗?孟珙怎么可能写一封涂抹过的信给了,除非是信稿,但信稿写好也会重抄一次。孟珙在我军右方已埋伏几十万兵马,你是作他内应!我一早知道你投降宋军,我已派了兵马进攻宋军。”
蒙哥说罢拿出金刀一挥,账外马上冲入十几人,阿术怒吼一声,拿起长枪还击,阿术也是英勇,在十几人围攻下冲出营帐,马上大喊自己的亲兵,结果蒙哥和阿术两边的亲信就在营内内战起来。
在襄阳城内,张存已带领五万人马,一看到关常那边传来信号,立刻打开城门杀向蒙古兵营,蒙古大军都杀去右边,营内又内战,突然宋兵来袭,立刻乱作一团。
蒙哥连忙召回主力兵将,而主力一撤退,关常立刻掩杀回来,一夜之间襄阳不到六万兵士,将蒙古三十万大军杀得惨败,两年内两次退回大漠,阿术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