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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楚辞无比显著的地位,这三天时间,一系列文学类的媒体仍是议论的沸沸扬扬。
有评论黄一凡写的“井蛙不可以语海,夏虫不可以语冰”者,认为这两句话虽然写得十分的有哲理意味,也很有秋水先生写井底之蛙的风格。但是,秋水先生是秋水先生,秋水先生敢叫他人井底之蛙,但并不代表随便一个人也能这么叫。
也有媒体评价黄一凡还是太年轻了,太过于年少轻狂,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
当然,也有媒体很是期待三天之后的讲座。一方面他们倒是很想看一看黄一凡怎么上这堂楚辞的课,另一方面,他们也想看一看黄一凡到底该怎么收场。要知道,这一些媒体可是知道,三天之后的那堂讲座绝对不仅仅只是一堂讲座,这或许是楚辞学术界的争锋。
成者黄一凡一脚踏入学术界,成为学术界的新秀,败则黄一凡可能将成为整个学术界的笑话。
转眼时间,三天很快就已过去。
一众媒体,以及文学界的人士先后来到水木。
当然,还包括一系列各家报纸的媒体记者。
“哇噻,水木中文系院长‘李义博’也到了,看来水木蛮重视那个黄一凡的。”
几位背着相机,带着话筒的媒体记者对着场地卡卡不时拍照,不时交谈道。
“什么重视不重视,估计是来震场子的,万一到时候那个黄一凡无法收场,有他们在,自然好处理一些。”
“的倒也是,李义博是水木中文系的院长,也是学术界德高望重的大家,有他在场,哪怕最后黄一凡无法收场,估计也能稍微挽救。”
“呵呵,那可不一定。这一次我得到消息,据除了燕大的程礼教授会参与这一次讲座,还包括燕大的罗庆同教授,史进教授都会来。另外,复大的卢升平教授也来了。”
“我靠,程礼,罗庆同,史进,卢升平,这简直是楚辞学的大家都来了,黄一凡这要是没有出个一二,这子估计要完。”
“可不是。你想想,这几人都是楚辞学的专家,哪能让他人抢了自己的头衔。我看呐,今天有戏看。”
正着,此时,刚才几位媒体记者口中所的几位教授却是一一入场。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兄弟们,上,先去采访一下。”
“程礼教授,您好,没想到,您还真来呀。”
几位教授刚刚入座,采访的媒体记者就已来到。
“来就来,我什么时候会假话。”
对于这一些媒体记者程礼并不反感,反而今天他还很乐意接见这些记者:“如果不来,不得有人还我们是井底之蛙,被人笑话呢。”
“呵呵,程教授如果是井底之蛙,那我们这些是什么呢。”
这一些媒体记者与程礼他们平时也打过交道,虽然是采访,但却与平时聊天一样。
“罗教授,刚才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了,对于这一次黄一凡有关于楚辞的讲座,您有什么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如果要看法,那就是和你们的一样,不是什么诗都能称之为楚辞。”
罗庆同笑呵呵,似乎显得不在意,但言词却充满着无比的讽刺。同时,边上几位教授亦是点头:“的不错,如果随便写首诗就是称作是楚辞,那要我们这一些人来做什么?”
几人先后采访完毕,几位媒体记者又转向了水木方阵。
“李院长,好久不见,没想到您也出席这一场讲座,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请问,您认为黄一凡讲师此前写的三首诗作是否算得上是楚辞。”
“这个问题我想黄一凡讲师会给我们答案。”
李义博并不想回答这个有些尖锐的问题,同时,经常与媒体记者打交道的他却是话非常老道:“不过,我却是认为,这几年学术界太平静了,很多人迷信于专家的法,认为专家的就是对的,专家的就是真理。我认为,要想学术有所进步,应该有更多的声音出现。黄一凡老师虽然年轻,可能也有些年少轻狂,但我想,学术界要的就是这种激情。”
“李院长的是。”
几位媒体记者心里暗骂了一句老油条,随便又再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转身采访起另一群前来听讲的学子。
“几位同学你们好,你们都是来听黄一凡讲师的楚辞讲座吗?”
“是的。”
“不知道几位同学对于楚辞是否有自己的看法,同时,对于今天的讲座,你们有什么话要?”
记者将话筒交给一位带着眼镜有一些胖胖的学子:“好激动,第一次被采访,今天非常高兴能够来参加黄一凡先生的楚辞讲座。虽然我对楚辞没有太多的研究,但我相信,今天黄一凡先生绝对会给我们带来一个最为完美的解答。”
“等等,你叫黄一凡先生?”
“是的,因为黄一凡老师就像民国时期的那些大家一样,所以我们一直都称黄一凡为先生。”
“好吧,你们的称呼真热情。”
“对了,记者先生,我还能几句话吗?”
“当然可以。”
“谢谢。”
戴眼镜的胖胖学子突然站了起来,对着镜头道:“白玉为堂金作马,大白,没想到吧,在你的学生里面,还有白玉堂的弟子。不过,大白,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当年的让我痴迷,你现在的大师气质更让我顶礼膜拜。现在,我跟随着你的脚步来到了水木大学,并且成为了你真正的弟子。我是樊大龙,大白,你还记得吗?”
第四百九十七章楚辞:正式开讲
“黄,一会我还有课,不能去参加你的讲座了,抱歉。”
不知道是不是不打不相识,培进与黄一凡最近关系越来越好,此时,在黄一凡准备前往大阶梯教室正式开讲的时候,培进拍了拍黄一凡道:“不过,我相信你。加油,希望这一次你能打出我们水木的名气。”
“谢谢,我会的。”
黄一凡点点头,回道。
“黄老师,唉,一会我也有课,也不能参加你的讲座。但不管怎么,我看好你。”
一边的柳叶也是道。
“谢谢柳姐,你们放心吧,我这就去了。”
点点头,黄一凡准备了一下资料,便往大阶梯教室而去。
此时,大阶梯教室早已坐满了前来听讲的观众。
黄一凡一进教室,便已感受到了各种目光看向自己。
有欣喜期待的,那是黄一凡的学生。
也有加油鼓励的,是水木中文系的几位领导教授。
当然,也有冷笑看着自己的,是燕大几位教授。
另外还有看起来是来这里看戏的,是那一些不知道是哪家媒体报纸的记者。
几种目光混在一起,黄一凡坦然一笑,将资料放在讲台,正式展开讲座:“各位,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一凡,水木中文系古典文学课讲师。今天给大家带来的讲座,是关于古代诗歌赏析,楚辞的赏析……”
黄一凡一翻开场白之后,整个讲座就已开始。
虽然现场有不少是来准备找黄一凡麻烦的,不过,开头几分钟整个阶梯教室倒是难得的安静。或许这会儿大家都想先看看黄一凡的讲课水平。
“这子讲课的水平倒是不错。”
听了几分钟的讲座,燕大教授“程礼”点了点头道。
“气质也不错。”
罗庆同也是道。
“不过可惜了。”
卢升平却是在边上摇摇头。
众人都知道“卢升平”的是什么,各自相互看了一眼,这时,坐在边上早已越越欲试的方星剑却是声地道:“各位教授,你们放心,一会我将第一时间质问黄一凡。”
“泱泱华夏,魅力芬芳,诗词文化更是博大精深。在早期原始时期,我们就可以看到诗歌的踪迹。随后至春秋战国,诞生了一切诗作的源头圣诗,后经汉朝的汉赋加以发扬光大,直至唐诗达到最巅峰……细数下来,我们不免惊叹,诗词的历史似乎就像国家的历史一样,先后经历圣诗,汉赋,唐诗,宋词,元曲,直到现代的现代诗。不过,在我们回忆历史之间,我们却是不难发现。在圣诗与汉赋之间,似乎还有一种诗体。
没错,这种诗体叫做:楚辞。”
到这里,黄一凡习惯式的准备与学子互动,直接问道:“各位同学,不知道大家有谁知道,什么是楚辞,楚辞又是什么,什么样的诗才能称之为楚辞?”
“黄一凡先生,我认为楚辞就是那种看起来很有气势,很高大上的诗。”
对于黄一凡的提问,很快,台下一位学子站起来道。
“呵呵,楚辞确实高大上,但这样的评价倒是显得更为的模糊。”
“黄一凡先生,我认为楚辞就是忠君爱国的诗词。”
“何以见得?”
“因为楚国有一位大诗人屈子,据他写了很多很多的楚辞,但因为楚国国王不听他的劝建,然后屈子便将他一生写的几十首楚辞一块投江自杀了。后来人们为了纪念屈子,于是便有了端午节。”
“忠君爱国倒是楚辞的一大特点,但这个特征未免太宽泛了,难道不写忠君爱国的诗就不是楚辞了?”
黄一凡笑了笑,回道。
“黄一凡先生,我认为楚辞应该与圣诗差不多。”
“如果差不多,那为什么楚辞要叫楚辞,不叫圣诗?”
随后,又是一干学子站起来回答。
但可惜,回答的都只楚辞的一些皮毛。
不过,想想也是。别是现在楚辞遗失的华国了,哪怕前世楚辞仍存的中国,若是对一些学子问道什么是楚辞,估计也没有几个学子能够回答得出。
“好了,这个问题暂且就此结束。事实上,关于什么是楚辞,整个学术界也没有一个答案。”
这并不奇怪。
虽然有很多的文献提到楚辞,但提到是一回事,失传又是另一回事。你见都没见过什么是楚辞,自然,哪怕学术大家再牛,也无法具体的去解释什么是楚辞。最多,他们只能推测出一些楚辞的特征,但是,具体到什么是楚辞,各家仍有争论。只是,当黄一凡到“关于什么是楚辞,学术界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这一句话时,坐在台下的方星剑找到机会,却是站了起来:“黄老师,谁楚辞无公断,想必是您太孤陋寡闻了吧?”
“哦,方老师,我孤陋寡闻了吗,什么时候学术界对于楚辞有了公断?”
方星剑是燕大中文系的讲师,燕大与水木虽然不是同一个学府,但两个学校交流合作良多,同是中文系讲师的黄一凡却是认识方星剑。
“正戏来了。”
此时,扛着摄像机的媒体记者兴奋起来,纷纷将注意力放到方星剑与黄一凡的比拼上。
“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这便是楚辞的定义。”
戏看着黄一凡,方星剑念出了导师“程礼”教授之前总结的楚辞定义。
“方老师,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这四个定义是你导师,也就是程礼教授提出来的吧,什么时候成为了学术界的公断?”
“哈哈,黄老师,我看你还是提前下课多备下课再来开讲吧。昨天楚辞学研究机构正式搬发了楚辞学的定义,做出什么是楚辞的解释。而程礼教授的四个定义,也就是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便是区分何谓楚辞的标准。”
到这里,方星剑不时转头,看向了各个位置的媒体记者。
与此同时,各方媒体记者也在此时不断将镜头对准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