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很强硬,你精明强悍,你头脑冷静,你杀伐决断,可这刻你发现有那么一个人,愣是能让你感到无能为力,可能恨到极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贱皮子,可这就是爱情!不问值不值,不问为什么!
她是照你的心长出来的,她按在那里正合适,她长在了那里,她离开你的心就得空了一大块。
四人这一趟出门,谈笑游玩间竟不知不觉从秋天玩到了初雪落满城时才回到靖安。
乔亦最是怕冷,回来后她多数时候窝在问竹苑,期间看望了一次晓芙,短短几个月不见晓芙居然已订了亲,并且不久后便要随着夫家离开靖安。乔亦乍然得到这个消息又惊又喜又不舍,后来她给晓芙准备了一份丰厚的嫁妆送了过去。晓芙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竟噗通一下子给乔亦跪下了,一直以来乔亦都把晓芙当做朋友甚至妹妹,晓芙对乔亦无疑是感激万分的,自从认识了乔亦,她的命运也变得越来越好。
而那次迷药事件完全是冲着她一个人来的,却害乔亦无辜受累,后来许多次她想起时都后怕到背后冒冷汗,她不敢想象如果当时两人都被劫走会是怎样一种后果。
分别在即,晓芙明白这次两人分开恐怕今生都无法再见了,她对乔亦感激的同时也怀着一份深深的内疚,为此她寝食难安,她怕如果不亲自说声对不起,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送晓芙出嫁离开后,乔亦整整闷闷不乐了半个多月情绪才有所好转,云珩为此费尽了心思去哄她,两人的感情一日比一日深,但云珩期盼中的事情却一件都没有发生,而且自从晓芙离开后,云珩发现很多时候乔亦总爱托着下巴怔怔地望着他出神,有时是两人聊天期间,有时是两人在书房各忙各的时候,甚至有时两人痴缠在一起她都会出神,偶尔有几次两人敦伦时,她那种复杂到陌生的眼神竟令他心底无端的往外冒寒气。
转眼间年关将至,云珩变得异常忙碌起来,乔亦也由云珹母亲喊着一起打理府里关于过年的一些事宜,两人白日里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晚上睡前云珩仍旧会给她读书或者跟她说他在外面遇到的趣事,这个时候的她最安静美好,她乖巧的像是一只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不言不语听他说话。
翘首以盼中春节将至,这是乔亦来这里后的第一个春节,新鲜感所致,她格外兴奋,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心底那一点小冰角早就被云珩满满的爱所消融,如今的她对未来充满希望与期待,只是她没想到她的希望与梦,那么快就被人轻易击破了,而且一击命中她曾自信的以为最坚固不可摧的地方。
后来她才明白原来坚不可摧重要的不是坚,而是催,要看催的那个人是谁,催的那件事是什么!
春节期间少不了亲戚间串门走动,大家来来往往好不热闹,乔亦也借此机会又认识了一些人,热闹的同时便免不了被应酬所累,这不长期养尊处优的云老夫人竟然累病倒了。
老夫人卧床期间,虽有丫鬟们贴身伺候,但云家一众子孙也必当轮流守在床前以尽孝道,云珩每日都很忙,乔亦守在老夫人身边的时间比较多。
这天傍晚乔亦习惯性的晚饭之前去松鹤堂看一次云老夫人,松鹤堂今日很安静,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一个都不在,乔亦走进正堂,云老夫人的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子昂,祖母前些日子跟你说的关于文婷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乔亦顿住了脚步,前些日子云珩忙的很,有时他回来的晚,乔亦问过他有没有去看望祖母,他都摇头说没有,说祖母知道他忙,他们夫妻一体,乔亦替他守着一样,话说的好听,可如今又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故意要听墙角,但这种情况下任谁都会停下脚步静听下文。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直支持我的几个小天使们,初次写文,初来晋江,对一切都不了解,最初听说读者叫小天使,有点不理解,现在想想,还真是小天使,天使们擦浪嘿哟~~
☆、争执
云珩迟迟没有回话,云老夫人又说:“你大哥当初成亲二个月就有喜讯了,如今看你们成亲有小一年了吧!药也喝了,可她这肚子就是没动静,我知道你俩感情好,你不愿意委屈她,但这男人有个三妻四妾那算什么,祖母活到这把年纪,也不图什么,就想看到咱们云家一大家子圆满和融。文婷是个好姑娘,祖母看得出来她对你也有意思,你也不反感她,前日你俩聊的不挺好嘛!乔儿是很好,家世好,长相好,祖母也喜欢她,可千好万好生不出孩子,这点就是最大的不好,娶亲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开枝散叶吗?咱们云家人待人厚道,不能因为不能生育就休妻,人相处就是这样,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我知道你肯定还没跟她提这事,你不让我提,我也没说,这样,你现在就回去跟她说说,她是知书懂理的好孩子,肯定不会反对的。”
文婷是云珹表姐,前些日子她来府上看望云珹母亲,顺便留住了下来,文婷是一个长相乍一看很一般,但令人越来越顺眼的姑娘,为人也温柔端庄乖巧温顺,很得老夫人喜欢,一个劲的夸娶妻就应该娶这样的温柔贤惠,老夫人生病期间,她更是时常守在床前端茶倒水好不孝顺。
听到这里乔亦有点站不稳了,整个心突突的跳,一口气像是要突破脑顶窜出来一样,搅得脑子里乱哄哄的,老夫人说完,又听到云珩慢条斯理地说:“祖母怎么就知道郭姑娘就能生育呢!万一不能生孩子不是乔亦的问题,是孙儿的毛病呢!”
老夫人嗔怪道:“你看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你好好的,怎么可能又毛病!再说,不试试怎么就不知道不行呢,你以为哪个女人都跟你那宝贝蛋似得瘦巴巴的不易受孕?你看文婷浑身圆润,一瞧就是好生养的。”
乔亦心里难受吗?肯定难受,哪个女人愿意被人在背后说成不会下蛋的母鸡。你问她委屈吗?委屈!因为她等了很久,她以为云珩肯定会拒绝,但是他没有拒绝,他以沉默回应了云老夫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沉默就是一种默认。
对啊!千好万好,不能生孩子这一点就是不好,云老夫人想给云珩纳妾算什么,就像她说的,凭无所出这一点让云珩休了她都不为过。
其实是乔亦不想要孩子吗?最初或许是,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她知道云珩的心思,现在她也看明白了一些事,她愿意好好的跟他过日子,不纠结了,什么都不想了,就这样跟他过一辈子!尤其是得知云愉有孕之后,她也开始期盼着能够有一个属于她和云珩的孩子。
只是云家这边不知道她的苦恼,人家也没时间等着她慢慢走出自己给自己造成的困局,人家已经等不及要看到下一代人了,你不生,不生没关系,是个女人就会生孩子,谁生不是生,反正是云珩的种,反正姓云,真是可笑又可悲。
乔亦转身离开松鹤堂,云珩回来时乔亦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云珩走过来不声不响的从她手里接过梳子,一下一下轻柔的帮她梳理长发。
乔亦见过云珩对手下人发脾气的样子,也背地里听过不少关于他的不好言论,他在她面前却是个温和的人,只要不过他的底线,他甚至愿意把自己变成一个面人任她搓扁捏圆,他们这种人家侵泡在富贵里衣食无忧,爱一个人怎么表现呢,不是给你多少物质,而是让你精神上知道我是如何爱你,乔亦从铜镜中看他,还是那副沉静从容的样子,好像天塌下来也不会令他皱一下眉头,她问:“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去看过祖母了吗?”
云珩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细吻她的脖颈,“有点事耽搁了,刚去看了看,她气色不错。”
乔亦反手摸了摸他脸颊,“祖母跟你说什么了吗?”
“家常话。”他打横抱起她往床边走,“乔乔,你愿意给我生个孩子吗?”
乔亦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强压下心中不适,半开玩笑的说:“生孩子这事不是我愿意不愿意,而是我能不能生,没准我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呢!”
他低头封住她的唇,温柔的撕咬,“不许这么说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不跟对方说实话了呢!从一开始他们不就是以谎言开始的吗?她不是方乔亦,而他其实也不是她的云珩,其实乔亦都懂,只是很多时候她太害怕痛了,她情愿迷糊着自欺,也不愿清醒着痛苦。
这一夜两人抵死缠绵,却如何都填不满彼此心中的空缺。
日子在心照不宣中一天天的过,这日云珩空闲在家,两人一同去给祖母请安,两人进去陪着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后,话题便拐到了乔亦的肚子上,其实老夫人催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以前对此乔亦并不在意,但自从那次听完壁脚后,她的心境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老夫人拉着乔亦的手语重心长又隐晦曲折的说了许多为人妻该做的事,又讲到了她年轻的时候,如果说到这里乔亦还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那她可真就是一个大笨蛋了,不光乔亦明白了,她知道云珩比她更明白,其实她还是愿意相信云珩是一个愿意一心一意守着她过日子的男人,退到最不乐观的角度想,两人因为相爱在一起,并不是如老夫人说是结合仅仅是为了生孩子。
她趁老夫人不注意对云珩使了个颜色,结果云珩就像没看到一样。
乔亦心一下子凉到僵住,她错愕的望着云珩,云老夫人都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如何能看不懂乔亦那点小心思啊。于是,她也不拐弯抹角了,她直截了当的对乔亦说想给把文婷许给云珩。
乔亦第一反应自然是去看云珩,结果云珩并没有回看她,她甚至能感觉到云珩是在躲避她,这种局面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你可以拒绝,可以接受,但现在躲着算怎么回事!难不成想娶,又不想做恶人,等着乔亦点头或摇头?
乔亦又不傻,况且她现在很生气,云珩不回应,她也不回答,云老夫人直截了当的询问云珩的意思,这时的云珩依旧没看乔亦,他说:“这件事是我的事,但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还得看问问别人的意思。”
好啊!看来真像乔亦想的那样,问别人的意思,问谁的意思,文婷?还是她乔亦,如果他有心想解决这件事,又怎么会等到云老夫人等不及亲自问乔亦呢!先前的几次他怎么不去拒绝呢!看来他本意是想娶,但他俩关系这么好,云珩开不了口,于是他就一头拖,一头瞒,等老夫人自觉等不及了,肯定问乔亦,方乔亦是大家族出来的,这时如果不答应,就显得她没家教,没容人之量,说句难听的,她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对于她的拒绝,云家可以休了她,方乔亦是聪明人,肯定知道其中关系,所以这根本不是问她的意思,而是通知她,容不得她多说话。
云珩这一句话直接把乔亦的火给击到了头顶,她噌的一下站起来,语气不善地对云家祖孙二人说:“这事我不同意,除非我死,否则就算我一辈子生不出孩子,云珩也不能碰其她女人。要娶可以,先把我的棺材抬出去,再抬她的花轿进门。”扔下这句话不给别人任何驳斥的机会,她气冲冲地离开了松鹤堂。
她这句话说得很明白,她相信云珩可以听懂,不管何种结果,只要负了她,她就去死。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武断蛮横不讲理,她是拿自己的命赌云珩爱她的心,也是在拿命逼云珩,她有不对的地方,但她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