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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婆子转眼看她,又看院子里的方立。
方辅叹口气,“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今日之事,早晚要被人告到官府。民不举官不究的事,可要是有人告,八十大板打到大哥身上,他不死也落个残废!”
方立听的心里一颤,他不想挨打!八十大板,会打死他的!就拉着杨寡妇过来,“让我娶了玉兰,正好!这样就算别人说啥,去官府告,我光明正大!”
杨寡妇也察觉到了峰回路转,这终究是丑事,她们地位越高,越要脸,还是得捂着!
“你们私通苟且,还有脸说光明正大!?私通到寺庙里去,你们还说的理直气壮!?”方婆子气恨的浑身发抖。
方立脸色黑青,死赖道,“反正现在是得让玉兰进门!”
“进门可以,不过…。”裴芩说着,看向杨寡妇,扫了两眼她的肚子。
杨寡妇被她看的心里发毛,警惕的盯着她,抓紧方立。
“不过啥!?”方立不善的问。
裴茜替他说出来,“不过这个荡妇肚子里的种得打掉!”
杨寡妇倒吸口气,捂着肚子,“不!这是我的娃儿,你们不能打掉我的娃儿!”她看着关上的大门,走远的门,方智也不在,她现在孤身一人,如同落进了狼窟一般,吓的脸色发白起来。
方立也阴恨的瞪了眼,“毒妇!你们就是想方设法害了玉兰的娃儿,好不让我娶她是吧!?”
裴茜看他头冒青筋的样子,简直想打残废了他,“还让她个荡妇打掉野种进门?直接不管他们,让他们去官府领那八十大板去!是死是残废,都不管我们的事!”
方辅也皱眉道,“大哥!打掉孽胎完全是为你们俩着想。有人举报,告到官府,你们死不承认,没有证据,官府也不会强硬打你们板子。但有这个孽胎在,就是你们私通的铁证,八十大板打下来,你们可以自己想后果!”
杨寡妇脸色惨白,“方大哥…。”
方立脸色也不好看,真要去了官府,家里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打死打残吧!?
“休想让我们给你跑关系!”裴茜立马掐灭他的想法,方立就算被打死,她都不会去救!
方留明也冷眼看着,神情冷硬。
方立又看方老秀才和方婆子,方辅,没有一个给他善意的眼神,更别说心寒绝望的余氏和愤恨交加的方留阳。
没有人愿意帮他,方立心头恨恼不已。
杨寡妇开始痛哭,哭自己可怜的娃儿,“…。娘对不住你!娘没本事,保不住你啊!我可怜的娃儿!”
方立虽然自诩管着家里的生意,认识不少人,也跟官府打交道,但真要办事的时候,方立心里也隐约知道,官府的人,只怕不会给他面子。而他手里又没有银子给他们,他们哪会帮他!?
杨寡妇不愿意打掉肚子里的娃儿,她能进门,就全凭肚子。要是没了肚子里的娃儿,她再进门,方家的人,还有这个恶毒奸诈的裴芩,肯定不会让她进门了。
“你们都大把的时间考虑,我们更有大把的时间等着。”裴芩看向红夏。
红夏轻脚上前,把她的茶盅重新续上茶。
裴芩闲适的往椅背上一靠,“再来两盘点心!”
方老秀才和方婆子,余氏他们都愤怒难受的不行,她却在这要茶要点心…。
红夏听吩咐,还是快步去准备了三盘马蹄糕,桂花酥和山楂糕。
裴芩喝着茶,吃着点心,漫不经心的瞥他们一眼。
方辅提醒方立,“时间不等人,大哥还是早做决定。”
方立也知道,要是消息传出去,让人知道了,光老裴家也会见不得他好,到官府告发他通奸的事。目光落在杨寡妇脸上,满脸不忍。
杨寡妇惊愕的看着他,哭着摇头,“方大哥…你难道,也要让我生生打掉我们的娃儿吗?”
方立有些痛心的看着她,“玉兰!八十大板,别说你,就是我都挺不过去。娃儿我们以后还会再有的!”
杨寡妇白着脸,捂着肚子哭,控诉方老秀才和方婆子,“我肚子里怀的也是你们方家的孙子,难道你们眼睁睁看着我被打死!?”
“你算什么东西!又有什么资格让我们救你!?跟男人私通苟且的时候就该想到的,你来破坏我们家,把我们家搅合的乌烟瘴气不安生,还想让我们以德报怨?呸!你这个银荡下贱的荡妇根本不配!”裴茜恶心的骂道。
“你…。”杨寡妇气的怒恨瞪眼。
裴茜冷哼,“你什么你!就算你进了门,也不过一个小妾,半个下人。你无权指责家里任何一个主子!别以为进了门,你就是太太了!”
杨寡妇眼中怨毒闪烁,走到这一步,她一定要进门!一定要!
方立根本想不出别的办法,再耽误下去,他怕真有人告发他,打他个八十大板。扶着杨寡妇不舍道,“玉兰!娃儿我们肯定还会有的!八十大板…你挺不过去的!到时候娃儿不保,你也会被打死的!”
杨寡妇靠在他身上,痛哭起来。态度也默认了不要肚子里的娃儿了。
雪冬拿了个鼓鼓的荷包和绿春到厨屋里熬了一碗水,端出来,示意杨寡妇在这喝了。
杨寡妇含着泪端了碗,眼神从裴芩和方老秀才,方婆子余氏众人身上扫过,恨意高涨。
第二百零二章一块去任上
杨寡妇仇恨的看了一圈,看着红夏递过来的药碗,端了过来,抬眼含泪的看方立,“方大哥。”
方立不忍心的看着她,可是八十大板打下来,他和玉兰可都受不住他更不想让人因为这个,就影响到大儿子的仕途。他还指望大儿子升官发财孝顺呢
杨寡妇仰头,把碗里的药汁全部喝下,像喝了毒药一样。
红夏冷眼看着,把碗端走。
雪冬又扔过来两大包药,“等会孽胎下来了,再把这两包补药喝了,过不几天你就生龙活虎了”
杨寡妇心中冷哼,裴芩不愧是有心机的人,够恶毒够阴狠面上让她进门,却出手就打掉她肚子里的娃儿,断了她的先机真以为她没了肚子里的娃儿,就笼络不住方立了现在她生生被她们打掉娃儿,方立只会更恨她们,更嫌恶余氏这个老贱人更心疼她
方立看着,就要求让她立马就过门,“总不能让玉兰一个人喝了药,回到家里去等死过了门,正好团圆过年”
方婆子气的心口抽疼。
“儿子才刚娶了媳妇儿,做爹的就迫不及待要纳妾了”裴茜阴声讥讽。
方立脸色发青,正要呵斥她。
“年后”方留明怒阴着脸出声。
方立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心里还是不想跟他把关系闹僵,他以后还得指望大儿子飞黄腾达的。
杨寡妇知道方立最在乎大儿子的前途,方留明提出的话,他就算不同意,也反驳的不强横,主动拉着方立道,“年后就年后吧,方大哥我不想让你为难为了你,我啥委屈都能受”
方立愧疚的搂住她的肩膀,“玉兰我送你回家”
杨寡妇又看一眼余氏几个,目光落在裴芩脸上,“谢谢原阳夫人的药了。”说完低眉顺眼的跟方立回家。
他们一走,裴茜就咬着牙道,“那个荡妇没了肚子,休想再进门”她打的主意就是,打掉了杨寡妇的孽胎,不承认她。那种心怀不轨的荡妇,进门都是玷污他们家
余氏早在发现他衣裳满是脂粉味儿之后,又跟杨寡妇厮混,就渐渐死心了。看着方立呵护着杨寡妇出门,只觉得,豁然的,轻松了,不在意了。她以后只要做好方家长媳,看着几个孩子,盼着孙子过后半生
看裴茜说的,冲她摇摇头,“她想进,就让她进门吧免的狗急跳墙。”
方婆子老泪纵横,抓着余氏,“是娘对不住你啊娘没把那个孽畜给教好啊”
容娘被送到娘家照顾病重的姥姥。当家的时常求学赶考在外,只她和她婆婆两人照看家里的二十几亩地,起早贪黑,几乎没有多少清闲的日子。方立和慧娘两个疏于教导,就成了现在这个德行,是她有罪啊
余氏含泪摇头,“别人都受婆婆为难磋磨,嫁到方家二十多年,娘对我像闺女一样,这是我三辈子休来的福气”
方婆子难受的哭起来。她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想让杨寡妇进门啊
裴芩劝了几句,也知道指望几句话她也一时想不开,高兴和喜儿,九儿仨小萝卜还在家里,就和裴芫先回了柳儿巷。
裴芫连着叹了几口气,总觉得气不顺,“以后姥爷家怕是没有安宁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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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裴芩嗑着南瓜子。
裴芫看着她嘴角微抽,“这哪跟生死扯上边了再说,长姐给的那两包补药,那杨寡妇也不会吃,给她干啥都浪费了”
裴芩笑笑没说话。
杨寡妇喝了药,回到家没一会就发作了,小腹绞痛,疼的她寒冬腊月,冷汗不止。
方立看着心疼,又不敢叫大夫来给她看。
杨寡妇疼的拽着他哭,“好疼啊好疼啊我不想活了”
方立看着拿回来的那两包药,伸手抓过。
杨寡妇见他竟然还让她吃裴芩给的药,一把打开,“她的药根本就不能吃再吃这些药,就算我不死,以后也落个一身病,再也不能生养了”
方立脸色一变,咬着牙骂了句,“恶毒的小贱人”
杨寡妇抓着方立,让他给自己请大夫,她要是以后真的不能再生养了,这方立又不是长情的人,她必须得有娃儿,有儿子才能在方家翻身
方立很是为难,请大夫来,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八十大板他怕还是躲不掉。
“村里的人早就已经知道了,你家的人不是已经威胁了他们,都不会往外说吗”杨寡妇心里恨,看她疼成这样,他竟然连大夫都不给她请。
“那我去叫郎中”方立想想,就起身出门。
等出来后,才发现,他身上没有钱,又回家要钱。
之前他手里还有一些私房钱,可是去保宁县全带去花用了。本来以为去了就吃香喝辣,做大老爷。却不想方留明穷的一顿一个菜,别人送到跟前的银子都不知道拿。他那点私房钱,慢慢的也吊着都花了。
家里的银子在方老秀才和方婆子那里,听他来要银子给杨寡妇请郎中,方婆子直接让他滚出去,“那个下贱的荡妇,家里的银子一文都别想”
方立气恨的脸色黑沉,看向余氏。
“芩儿不是给了两大包的补药”余氏冷冷道。
“她的药指定要害玉兰,你也让玉兰吃”方立怒道。
余氏冷笑,“那你们就去请大夫啊镇上的不行,请县城的,县城不行,就去请京城的”
方立握紧拳头,看她不屑冷笑的样子,拳头痒痒。
“你再敢打我娘,我永远不认你这个爹”方留阳一直盯着他,看他握拳抬手,怒吼道。
方立看他怒恨的瞪着眼,一阵恼怒,“小兔崽子你认不认,老子都是你爹”
方留阳咬着牙瞪着他,“你以为我大哥也会认你”
方立看了眼,方留明不在家,只裴茜在一旁冷冷鄙夷着他,他一阵心烦恨恼,放下拳头,“你们给玉兰喝的药,她要是出了事,你们也跑不掉最好拿银子出来给玉兰请郎中”
方婆子没有,余氏冷眼看着,无视他。
方立就把主意打到裴茜身上,“药是你长姐弄来的,玉兰出事,她第一个跑不掉你最好拿银子给玉兰治病”
裴茜气笑了,“作为公爹,抠儿媳妇的嫁妆,给一个还没进门的小妾治病”
方立也知道这事要是说出来不太好听,但是,“玉兰要进门,也是你的庶婆婆你身为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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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呸”方婆子不等他说完,狠狠呸了一口,“你个孽障脑子让狗吃了那个淫荡的贱人跑到寺庙里跟男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