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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采月说道:“不卖给别人我们也可以自己到城里去卖,干什么一定要卖给他,一文钱一斤,你也不想想有多便宜,还不值个包子钱呢!”
柳翠香说道:“不值一个包子也值半个包子了,我们一次背回来六七十斤,那就是三十多个包子,已经不少了!”
姜采月说道:“那你爱卖你卖吧,我决定以后我的东西不卖给他了。”
柳翠香劝道:“采月,你何必那么死心眼呢,卖给谁不是卖啊,你看的是钱,又不是潘景玉这个人……”
姜采月说道:“就算是看钱我也不卖他,他给的价钱太低了,我宁肯冒点风险攒下,以后自己到城里去卖,也不让他占这个便宜!”
柳翠香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留着吧,我家急用钱,我就卖给他了。”
姜采月说道:“嗯,那你卖吧,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卖出去呢,你能收到钱就先卖着,别跟我学……”
她正说着,柳翠香却抬手向东指,说道:“咦,你二叔和二婶那是干啥去了,背两个大筐,好像也上山了!”
第24章 求人使坏
姜采月转头看去,见到柴氏和姜仲贵真背两个大筐从东边回来,筐子沉甸甸的,看样子采的也是五味子。
她这里正看着,柴氏已经一脸带笑问柳翠香,道:“翠香,潘景玉在没在你家?我们也采了五味子,问他要不要!”
柳翠香犹豫着看了姜采月一眼,说道:“在、在呢,你要问自己去吧!”
柴氏和姜仲贵相互帮忙御下背上的大筐,柴氏小跑出院进了柳家,不一会儿把潘景玉从院里带出来,进了他家院子。
站在姜仲贵家的院里子看五味子,潘景玉还有有意无意地向姜采月这边看,那种想知道姜采月对他什么反应、又不想让姜采月发现的神情看得姜采月实在难受,便转身去把五味子倒出来晾晒。
柳翠香见状说道:“采月,我回去了,还得给我娘做饭呢。”
说完她便回家了,姜采月铺开五味子便回到屋里。
孔氏正在锅上锅下地忙活做饭,见她进屋问道:“咋,你二叔和二婶也去采五味子了?”
姜采月说道:“嗯,两人刚背回来两大筐,采的比我和翠香还多。”
孔氏气道:“你二婶就是眼皮子浅的东西,看别人干啥她干啥,前几天还笑话咱们呢,现在就学上了,有本事自己想赚钱的道去,跟咱们学啥!”
姜采月说道:“看到赚钱谁不干啊,我看她那样的,不到打咱家啥主意就算不错了,还指着她要那份志气。”
孔氏说道:“要是别人赚这份钱也就算了,山又不是咱家的,谁爱采谁采,就是你二婶,太不是东西了,我想想就有气。”
姜采月心中暗想,你有气,我也一样有气呢,不过她采王味子倒是个好机会,没准能想到办法可以报仇呢!
她在心里打下主意却没对孔氏说,和孔氏一起做了晚饭,吃完休息了。
第二早上上起来,她便盯着东院的动静,见到柴氏和姜仲贵早早的便背前筐、推着独轮车,还拿了两条麻袋向东山走了,看样子是想“大干”一场。
姜采月便匆匆吃了早饭,拿筐向前院跑。
孔氏见状说道:“月儿,你跑那么快干啥,等等我,我也去!”
姜采月说道:“娘你别去了,今天天不好,别想下雨,你在家看着晒五味子吧!”
说完已经进了柳家院子。
柳翠香正在丁丁当当地洗碗,见她进来说道:“我这就好了,你稍等我一会儿。”
姜采月知道她的家务活多,无论在外面多累,家里的家务也要由刀子来,所以不忍催她,说道:“没事,你慢慢洗,来得及。”
柳翠香说道:“嗯,这就好,对了,咱们今天是去北山吗?”
姜采月说道:“不了,还去东山。”
柳翠香说道:“可是咱们都在那边采好几天了,你叔和你婶好像也去那边,我们去还能采到吗?”
姜采月坏笑,说道:“就是因为他们去东山,所以我们才也去东山!”
柳翠香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咋,你又要给他们使坏?”
姜采月小声说道:“还是你了解我,前几天她挑唆我三婶和我娘吵架的事我可不会这么放过她,当然要让她吃点苦头。”
柳翠香也小声坏笑,说道:“行,这次我帮你!”
说完她也收拾完,两人提着筐向村外走去。
她们和柴氏、姜仲贵差了一里多远,紧撵慢撵,在进山之前才搭到一点影子。
两一边追一边议论着,要怎么样“收拾”柴氏才好。
柴氏和姜仲贵好像昨天便找好了地方,今天进山便一路向里面走,一直走到山路尽头,没有路可以走的地方,才把独轮车锁在一棵树上,两人拿着筐和麻袋向山林深处走去。
跟在后面的姜采月和柳翠香来到车子近前,两人琢磨了一番,决定把车子搞坏,这样柴氏和姜仲贵采来大堆五味子却没有车子,就得扛回去,累也累死他们!
车子虽然是木头的,可是却很结实,根本不两的力气能破坏的,最容易动手脚的地方就是车轴,车轴是一根拇指粗的铁棍,穿在木轮中间,只要把这东西拔出来丢掉,便彻底用不了了。
于是姜采月和柳翠香两人更蹲在车子旁边鼓捣起来。
两人想得简单,想把车轴拔出来,可是车轴两面都有铁盖帽堵着,不弄掉肯定拔不下来。
姜采月和柳翠香两个在那里咬牙切齿,一人抠一面儿,相把盖帽抠下来,可是抠得手指生疼,也没抠一点。
两人这里正咬着牙用吃奶的劲抠着,却听身旁有人奇怪地说道:“咦,你们俩这是作什么呢?”
姜采月和柳翠香吓得着点没跳起来,以为被姜仲贵抓到了。可是转头一看,说话的人竟然是霍铁砚。
霍铁砚手里提着一只死野兔,看兔身上干净的样子,应该是用套子套的,估计是他昨天晚上下了套子,今天一大早过来找,怕野物腐坏了。
虽然不是姜仲贵和柴氏,可是做坏事被人看到,姜采月和柳翠香还是十分不好意思,姜采月站起来尴尬地笑道:“那个、原来是霍大哥啊,我们没做啥,就是、就想开个小玩笑。”
霍铁砚不太相信,说道:“拔别人的车轴是开‘小玩笑’?估计这被拔的人会被气疯了吧!”
姜采月抿嘴笑道:“没事,真是小玩笑。”
“那这车是谁家的?”
姜采月不得不实话实话,说道:“是我二叔家的。”
霍铁砚似乎有点了然,点头哦了一声便要走,不打算再管这个闲事。
可是他刚迈步,却被姜采月拉住,他奇怪看向姜采月,道:“你拉我作什么?”
姜采月“天真”地抿嘴朝他笑笑,说道:“霍大哥,那个……车轴实在太紧了,我们拔不动,你能不能帮个忙?”
霍铁砚愣了,惊讶地看着她,说道:“你让我帮你做坏事弄别人车?”
姜采月理直气壮地说道:“哪有做坏事,我刚刚都说了,是和我二叔开个‘小玩笑’,那可是我二叔,我能对他做什么坏事!”
第25章 夫妻懵
见姜采月求霍铁砚帮忙,旁边的柳翠香也傻了,心里暗想,采月这是不是疯了,自己和她干这坏事都够过分的了,她竟然还让霍铁砚帮忙,霍铁砚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和自己这两个小丫头一起胡闹,他不去告诉姜仲贵和柴氏就算好的了。
果然,姜采月说完霍铁砚也没相信,坚决地摇头,说道:“这事你别找我,和你和二叔无怨无仇的,我可不管!”
说着又要走。
可是姜采月却来了厚脸皮劲儿,拉着他说什么也不放,摇晃着他的胳膊说道:“霍大哥,你不要这样,这真不是什么大事,就拔个车轴,又不是杀人放火,有什么好在乎的,给我们帮个忙么,要不然你看我们俩,手指都要抠破了!”
柳翠香看着直冒汗,心中暗想,疯了,采月肯定是疯了,自己认识她这么多年,她都没向她娘撒娇过,今天为了给她二叔使坏,竟然向一个“土匪”撒娇,简直太不敢想了!
霍铁砚也被姜采月的“执着”搞愣了,活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小姑娘,这姑娘也太……太特别了!
想着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就帮你们一下。”
这下柳翠香更惊讶了,站在那里张口结舌,心里暗想,这个霍铁砚也不正常吧,采月这么无理的要求他都能答应,他还有点原则没有?他这样的人,不是应该很古板么?
不只她惊讶,姜采月也有些意外,她求是求,并没抱多大希望,只是觉得自己救过霍铁砚,他就会觉得和自己是一伙的,即使见到二叔和二婶也不会告诉他们,没想到霍铁砚竟然真答应了。
于是在柳翠香惊讶的、姜采月惊喜的目光注视下,霍铁砚来到车边,蹲在那里抓住两边的车轴盖帽一使劲儿,便把那紧得石头一样的东西拧掉,把车轴从车轮里抽出,站起身递到姜采月的手里,说道:“喏,这下你满意了吧!”
姜采月这下可高兴了,接过车轴转身,朝着长满乌拉草的沟塘里一挥手,便把车轴抛了进去,落在草丛里连点影子都不见。同时开心地说道:“哈哈,慢慢找去吧!”
霍铁砚看到脸僵了一下,然后无奈地摇头,说道:“真是个疯丫头。”
说完提着他的兔子走了。
姜采月在他身后压着声音说道:“谢谢你了,霍大哥!”
霍铁砚回过头来,又朝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还是走了。
他走了之后柳翠香才敢过来,小声说道:“采月,你胆子也太大了,咋敢让他帮你,还当着他的面儿把车轴扔了,你不怕他告诉你二叔?”
姜采月说道:“才不会呢,若是没拔之前或许有这个可能,可是他帮我们拔了就是上了贼船,他若告诉我二叔,我二叔必然会问,那么结实的车轴,两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拔下来?难道他要告诉我二叔,是他帮的忙?”
柳翠香听了点指她笑道:“采月,才发现你竟然这么多心眼儿,把那么大的人都给算计了!”
姜采月说道:“哪有,是他这个人心软,不然怎么可能上我的当。”
“心软?”柳翠香倒不觉得,看霍铁砚长那样,还是当土匪的,怎么可能心软。
不过却不也多说,拉着姜采月说道:“行了,别说了,快走吧,再呆下去,真被你二叔看了!”
于是两人快速离开“案发地点”,从东山一直翻向北山,到那边去采五味子。
由于两人早上耽误了不少时候,方向找得又有些偏,没采到前两天那么多,不过倒也不算太少。
见筐里还有些地方,走到山边的时候,姜采月和柳翠香见到有棵春天被人砍断的椴树,新发出来的树枝上叶子长得很大,两人便采了一些,这东西是纯天然的屉布,蒸干粮的时候把它铺在蒸架上,效果比屉布要好得多,蒸熟的干粮上有椴树叶子的清香,还可以用来包干粮吃,是农村人家家户户都离不了的东西。
采完之后两人便回家了。
再说柴氏和姜仲贵夫妻俩,两人昨天试了一天,采回来的五味子竟然卖了七八十文钱,今天便有了动力,不只拿了两只大筐,还拿了两条大麻袋。
姜仲贵在山里转了多年,对这一带的山远比姜采月和柳翠香熟悉,找的位置也好,他和柴氏钻进一大片五味子秧中,两人不停手地摘,中午吃饭都舍不多得歇,匆匆啃了几口干粮便继续干活儿。
到晚上的时候,两人竟然把两个大筐和两个大麻袋都摘满了,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