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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看这边,笑一个~”
记者们群情汹涌,各个都争先恐后的冲过来,如果不是看林淮安年纪大了,只怕要挤断他这身老骨头了。
杨灿气定神闲,丝毫没有什么错愕的表情,他早就预料到了这帮同行会在后门堵着,哪个新闻人物会堂而皇之的走正门出去,这帮人精得很,小雪加上自己还有秦家人的发飙,他们还不像是猫闻到鱼腥味才怪。
见林淮安三人不知所措,不由平静地笑了笑:“没什么,他们都是我们的普通朋友而已,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
普通朋友?别忽悠人了当我们傻啊有人会为了普通朋友甘愿与秦家冲突吗?
一众记者已经在心里勾勒出了无数的恩怨情仇,但是却苦于无法把秦北光扯进来放在报导里,有些下不了手的感觉,就在这时候首都青年报的那名身材圆润的女记者突然高声问道:
“杨总,这位是不是林医生,就是那个之前你们南楚报导过的气功大师林淮安?”
这话一问,加上杨灿脸色恰到好处的一变,众人心里都恍然大悟想起来了林淮安的事迹,拥有无数神奇事迹的气功大师,刚刚被著名打架人司马南怒斥骗子,名誉扫地的“江湖骗子”。
大家马上联想起来,难道之前有知情透露的林淮安医治某位军区高层导致死亡的事件是真的?而且那个治死的领导就是秦北光?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像是酒鬼突然闻到酒香一般,精神大振,顿时就紧密地围了上来。
“说一下吧杨总,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林大师是不是真的有真材实料,我记得他以前很有名的。”
“是啊杨总说一下吧,对于在您媒体上被炒作起来林大师被司马南斥为骗子,而且还有报导说他治死了不少人,这些都是不是确有其事?”
林淮安苦笑着摆着手,这种丑事他死都不想宣扬了,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人一倒霉什么事情都会碰到,今天已经够丢脸的了,竟然还让媒体逮到了消息,完蛋了,雪上加霜啊,哀叹着,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还好杨灿意识能量传输过来,林淮安才晃了晃没倒地,杨灿心里平静无比,脸上却阴沉着,带着人在记者的拥挤下硬生生的挤到停车场上车,那架势简直快赶上在机场下飞机的天皇巨星了。
许蔓与汤丽好容易挤上车,都很狼狈,倒是小雪在人群中来回穿梭根本就没人碰到她一下,林淮安也托她的福也未被那些群情激昂的记者乱手抓到。
“你要找的领导呢?”许蔓看着车启动后,后面那帮不依不饶竟然追着车尾的记者,对杨灿今天的表现简直是失望透顶,对于杨灿之前的隐约好感顿时烟消云散,咬着银牙恨声问道。
“已经找过了。”杨灿从后照镜里看到了,那名首都青年报的女记者葛芳,嘴角隐约上扬着。
“你找了个鬼?”向来大咧咧的许蔓再也忍不住了,用手狠狠得拧了杨灿的大腿一下,疼的杨灿直叫唤,这次小雪都不打算帮忙了,也没作声。
林淮安与自己的夫人对望了一眼,摇着头哀叹了一声:“也别怪小杨了,生死有命,怨不得他人。”
汤丽眼睛都红了,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哭腔握着林淮安的肩膀:“老头子,要是你去坐牢了,我也不活了。”
“傻夫人,我今年才60多,判个十五年,回来也才八十嘛。。离百岁还有二十年可活。”林淮安玩笑,众人却笑不起来反而倍感悲凉,小雪忍不住把头扭向了一边。
被悲戚的气氛感染,开车的朱怀诚也不敢出声,只有杨灿望着窗外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现在可病不是死局,而是一场媒体人与政府高官真正的技术性对垒,在事态发展到让所有人惊讶地步之前,没人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
其实之前杨灿就确定了,凭借秦家在官场上的手酸,林淮安与他们在法院的较量结果已经是注定失败,上述也绝对没有一丁点希望,他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事情闹大,闹到全中国都妇孺皆知。
而最大的难点在于秦北光这个事情是不能直接见报的,所以杨灿部署了一个计划,把自己与小雪当作诱饵参与到林淮安这件事情上来,让全国的媒体有个正大光明的点参与进来把事情曝光,这样就避免了秦北光这个忌讳。
真理是越辩明,只要事情闹到阳光下了,全国媒体都参与进来那么林淮安是不是骗子,终究会是真相大白,秦家势力再大也大不过民意,在加上现在人人都知道林淮安得罪了秦家,秦家除了走正规程序,就更加不能动他了,否则林淮安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傻子都知道是秦家干的。
当然,在成功吸引所有人猜测注意后,杨灿绝对不会傻到对着那些媒体澄清自己真实目的,如果对他们说:
“林淮安是无辜的,你们都被骗了,是秦家的人仗势欺人指使的。”恐怕没有一家媒体会帮着他说话,人家媒体也不是白痴不会随便被人利用,何况还是同行。
杨灿要做的就是慢慢引导,制造一个个疑问与悬念,让他们自己的逐步调查得出,他们才会把整件事情当作一个重大事件深入报导。
所以他玩了一个小把戏,在刚才被记者拥挤着的路上他“很不小心”地掉了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又”很不小心”被首都青年报的女记者葛芳捡到…
一切都在杨灿的计划之中。
望着杨灿的车已经远处,众家记者都觉很是意犹未尽,几个资深的记者都在骂骂咧咧:
“这杨大炮肯定是有什么问题,藏着掖着的,我预感是大新闻。”
“你们说是什么?他到底跟林淮安什么关系?那女的难道不是林淮安的闺女?”
“傻X我查过了林淮安没闺女也没儿子,我看这杨家小两口是找林淮安看病得呗。”
“找个骗子看什么病?是梅毒啊~还是阳痿早泄啊~~~”一帮不正经的记者嘿嘿**着,突然听到“咦”的一声,首都新闻报的葛芳好像从地上捡起了一本满是灰尘的病例。
“啥玩意啊,葛妹子?”京城晚报的老陈凑过去了。
“老陈你自己看,我看不太懂,好像是那林淮安落下来的。”
几个记者都过来,其中时证风向标杂志的老李以前是学医的,一眼就看出来了惊呼了一声:“这是林淮安这三十年来治疗的病例啊?”
众记者一听都跳起来,纷纷都围过来了,看着那上面一个个大名鼎鼎的纵横军政两届的名字,均是不断惊叹,上面每一个人治疗时间地点细节,什么病都巨细无遗,看起来不可能是伪造的,甚至还有国务院总理薛国基。。
一帮记者各个都跟打鸡血的似的,眼珠子都放出贪婪的光芒,最新的病例是最近几天的,一男一女都没有标准名字,男得的是慢性肾衰竭,女的是子*肌瘤。
“这肯定是杨大炮与他那小仙女似的新女友的”一名记者言之凿凿的大叫起来,旁边人均是微微激动地点头如捣蒜。
“可怎么证明这是真的呢?”看着上面那些名字老陈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种报导要作为实证可不是开玩笑的马虎不得。
“问呗~?这上面的人有一小半今天都来了,还有去世那些子孙辈今天也来了,我们就堵在门口问还怕问不出来真实的,那些当官的不开口,咱就找那些已经去世的人子孙问,按规定咱国家的再机密的事情也只保密二十年我就挑三十年前的还怕问不出来?”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枪杆对笔杆
第二百八十三章 枪杆对笔杆
灵堂大厅,数百人肃穆井然,国务院内务总理薛国基站在灵前对逝者三鞠躬后,开始致秦北光司令的哀悼词,秦家众人眼含热泪,哭成一片,大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悲戚氛围,在庄重的仪式后,灵柩被抬入墓车移送墓地。
追悼会正式结束,戴着那副招牌眼镜的薛国基与秦伟委员握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顺变。”
点头道别后,才在众多随护的包围下慢慢走出大厅,在出贵宾通道前,薛国基满怀心事,想着什么突然听到远处大众出口处有人在吵闹不以,不由皱眉问秘书官陈文波:
“文波,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陈文波赶忙小跑的过去,跑到戒严大门口外一看,在闪光灯中,哗啦啦的数十名记者正在堵着门口不断的拦住人,问着问题。
“周厅长,您的父亲在二十年前,也就是1991年8月份,是不是经过林淮安大师的气功治疗,治愈了胃癌?”
“徐秘书等一下,能请问一下,你的伯父徐柏安院长,有没有接受林淮安大师的气功诊疗?”
“柯部长,听说您在1990年曾经得到严重的膀胱癌,是林淮安给您治愈的,究竟是否属实~~”
众记者群情汹涌,目标人物刚出现就被包围,那些来参加追悼会的相关人员,根本就没料到会遭遇这种突发状况,一个个有些反应不过来,有些人结结巴巴地承认,有些人则是摇头坚决否认,而更多的人则是闭口不言,挤出人群,场面显得混乱不堪。
陈文波过去问明了门口的校官情况后,禁不住问:“刘中校,能不能不要让这些人在这里拥挤,妨碍了交通秩序,出了什么乱子就不好了。”
刘中校苦笑着拉了拉帽檐,解释他的难处:“陈秘书,不是我们不想这么干,但是今天薛总理来,我们所有的人都在戒严,抽不出人手加长戒严线,您也知道,前年国务院已经通过了新的法令,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们没有权限阻止媒体的采访,只要他们是在戒严线外面,我就不能赶他们走。”
“可不是,现在这帮记者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要是搁在二十年前。。不就算是十年前,他们看到当局级以上人员压根就不敢出声,哪像现在随便什么人拿张记者证就敢蹬鼻子上脸。”旁边另外一位校官感叹着现在世风日下。
望着混乱的场面,陈文波不禁把那个始作俑者杨灿在肚子骂了几百遍,回到薛国基的面前通报事情的始末,关于林淮安与秦家纠纷,已经顶尖传媒的老总杨灿怎么引发了这场混乱,详细解释了遍。
“杨灿?是那个杨灿?”薛国基进车门的同时,突然定住了,回头再问了陈文波。
“是,就是之前给您看的那份资料里的人。” 陈文波肯定地点了点头。
薛国基点了点头,带开了话题:“林淮安医生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有人说他的是骗子,我看现在中科院的那些人的歪风越刮越厉害了,这事情你去侧面了解一下。”薛国基发出了指示,自己坐上车,却开始陷入了沉思中,怎么会又是这个杨灿!?
两个小时前。
白保山后面有条贵宾转用通道,临着后海,南望海天一色,北看绿水青山,委实令人心旷神怡,国务院总理薛国基的黑色红旗轿车前后共有八辆车护送,没有喧嚣没有人声,在周围梧桐树的衬托下,透着几分肃穆,几分清幽。
车内,薛国基坐在后座,眉头深锁着,额头的皱纹犹如数道铁轨,翻阅的手中的资料,沙沙作响,三名秘书官都提心吊胆,不敢出声,只是疑惑地望着薛国基对面坐着那两位风格各异的年轻女孩。
“小苑,这些照片里的人真的是你吗?”年逾七旬的薛国基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众人都觉得神经紧张,眼睛都不敢抬起。
“是我。”那位穿着时尚旗袍的典雅美女微微点了一下下巴,含情雅致的双眸微微垂下,显得相当优雅从容,再抬眸时候,却是精光四射,面对薛国基的目光毫不畏惧。
“外公,薛琪苑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