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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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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真安慰道:“外面打得沸反盈天。谁能听见地下有什么动静?我也是只是一猜,所以才撤走了宫中杂人,也算有所防备了。”

朱闻面色略见缓和,却更添几分狐疑,“看金蝉平时作为,其志非小,怎么会为了一批宝藏这么费尽心思,连打仗都不顾了?”

疏真扑哧一声,笑着揭他老底,“养军最重,乃是粮草用度,说到底就是金银二字你不也为了这些,频频冒充劫匪?”

朱闻被她说得面露红云,嘟哝几句,却仍带疑窦,“总之,我还是觉得蹊跷。”

“你不用在意金蝉此人。”

疏真见他如此,也不再逗人,收敛了笑意,淡淡道:“他心计非常人可及,总是要把天下人甚至他的部下玩弄于鼓掌之上。。。。。。”

“他是看中了别的肥肉却不愿露出心思,这才把所谓的宝藏炫耀于众人眼前》”

见朱闻若有所悟,她微微一笑,翩然从楼上下阶,慵懒声音徐徐传来,“只是,他注定不能如愿了。。。。。。”

她的笑意浅浅,不复平日的冷肃,却绽放出突兀的清灵剔透,朱闻在这一瞬间因惊艳而心跳慢了一拍

“你知道前阵子闹得诡异的玉玺一物,从何而来?”

不等朱闻回答,她笑着,好似在对他解释,却有在对自己喃喃低语

“所谓玉玺,并不是代表一个人,而是。。。。。。一种无上权柄的象征。只要现于世上,便要惊起万丈狂澜!”

风吹过她的衣袂,楼阁重重间隐约可以见松涛摇曳,因着她眼中的光芒,这一刻,风中也仿佛染尽焚热炽华!

“所谓玉玺,并不是代表一个人,而是。。。。。。一种无上权柄的象征。只要现于世上,便要惊起万丈狂澜!”

风吹过她的衣袂,楼阁重重间隐约可以见松涛摇曳,因着她眼中的光芒,这一刻,风中也仿佛染尽焚热炽华!

最先发觉异状的,却是兵部掌管武库的周侍郎。

他历常翻阅地方文书时,原本漫不经心的眼却好似被什么惊住了,手指慢慢哆嗦着,停在了最近一页。

一旁的杂役提了大瓷壶,正待斟茶,却在下一瞬被打翻,热水溅了满身!

周侍郎跳了起来,像疯了一般朝着内廷而去,连满身狼藉都浑然不觉。

“出什么事了?”

老成侍重的尚书今日总算不曾告假,却碰巧撞见这疯魔一幕,既愤怒又是惊骇,“这成何体统?!”

周侍郎充耳不闻,平素对上司的恭谨全没了影子,整个人连眼都茫然魔怔了,略一作揖竟然越过老尚书就朝内廷跑去。

老尚书大怒,气得一把揪住,却冷不防险些跌了一跤,早有其他同僚反应过来,七手八脚把人截住,老尚书还没来得及骂人,却见周侍郎终于有些醒悟过来,却仍挣扎碰上要起身,眼风凌乱之下,颤了一句,“西宁兵府五万大军……”

“什么?!”

众人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立刻便知道事情不妙,抓着他不放的人也知道厉害,连忙收手,周侍郎喘息了两声,急促道:“他们、他们居然无调令全数开拔了!”

这还了得?!

好似瞬间天塌地陷,老尚书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就陷入昏厥,众人却也好似被鬼附身,呆镣战栗,谁也没有去扶他。

这下任谁都知,确实是天要塌下来了!

本朝军制严密,若要调动一千人以上的军力,需内廷用印,随后兵部颁下符令,主官领命后在地方都有备案,任谁也转不了空子。

可是如此,浩浩荡荡五万人,却居然就这般,离开驻地远去了?!

若不是晴天白日,大家也许会使劲掐自己一把这难道不是在做梦?!

周侍郎近乎癫狂的声音唤醒了大家,“快些通报内廷!”

众人心下咯噔一沉,想起清远郡王的霹雳手段,再念及长公主殿下的冷厉果决,顿时连脚底都酥软了,有胆小的已经哭出声来。

“先不要去……”

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老尚书顾不得身上疼痛,颤巍巍站起身来,怒极反叹道:“主官是谁,原因为何,目前一概不知吗?”

周侍郎看了看手中紧急文书,低下头摇了摇。

“罢了,你把文书给我吧……”

他的声音苍老而疲惫,宛如游魂一般,在众人扶持下站起身来,缓缓朝着内廷而去

“你们一问三不知,事情又如此紧逼,内廷定然是震怒雷霆雨露皆是天恩,这次就由我去吧!”

老尚书长叹一声,连颌下白髯都有些颤动,急促略带蹒跚的迈步而去,众人面色各异,现场死一般寂静,连窗边初露的新枝也丧失了春意,只剩下苍白惨然。

初春时节,仍有不厚的一层雪笼罩着整个居延驿。

此处经过上次的袭击后,已经重新建了帐篷与木寨,却仍是人烟稀少。

懒洋洋的校尉仍躲在帐中不见人影,其余兵士例行训练后,正要懒洋洋回帐中用饭,却听东方逐渐而来的轰鸣声

那轰鸣混合着马蹄与冰原裂破的声响,天地间仿佛被这单调而巨大的声响充斥,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轰鸣越近,冰雪弥漫空中,遮天蔽日……甲胄的寒光逐渐在天际出现!

校尉吓得宛如木雕一般,手中的肉干缓缓滑下,他跳起身来,原本该暴怒,声音却微弱如同蚊呐,“是……是敌袭!”

“是狄人打来了!”

此起彼伏的绝望嘶喊,让整个居延都陷入了森罗地狱!

狄人的铁蹄,终于在十年之后,再度踏上了天朝土地。

将士们踉跄着聚集,有人已经是失魂落魄,有队正大声喊着召集全队,却正陷入了极度混乱之中。

落入泥沼中的旗帜竭力沉浮,招展,营帐被践踏成碎片,大群兵士涌入木寨之中,却仍是满面惊恐

这并不是个正经的城池,陷落也不过是一时半刻的事!

冰原的雪色被践踏得污浊,凛风吹来血腥与死亡之气,精钢的白光与人呵出的白气混为一色,化为肃杀呼啸而过!

简陋的木寨中间露出点点箭眼,但对着这凛然铁骑的逐渐逼近,却显得软弱无力。

千钧一发之际,居延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第二百零九章印章

老尚书入宫时,昭宁公主正在与石秀碰面。

珠帘半卷,掩不住窗外初芽,昭宁公主凝望着叹了一声,好似无心再说。

“殿下……在想萧策?”

石秀的问话可说是太过直接,甚至有些肆无忌惮了。

昭宁的眼圈一红,却是眨了眨眼,硬生生忍住了,“他一心为公,如今单身微服在外……”

一叹之下,眼中盈盈,几乎落下泪来。

石秀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笑意中带出讥诮,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平和笑道:“清远郡王为朝廷鞠躬尽瘁,真是我辈楷模。”

他说这话毫不勉强,带着恰如其分的微笑,看在昭宁眼里,却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好似想起了什么,心中一紧,有些踌躇道:“你是否派了人对他……”

“公主想到哪里去了……”

石秀莞尔一笑,仍是风度翩翩的模样,眼中冷意却是一闪即逝,“郡王乃是国之柱石,我岂敢对他有所不敬?”

他顿了一顿,又道:“只是他微服而出,那里又是燮国与狄人交界之地,若是遇上不测,实在也很是棘手。”

“那倒也不会。”

昭宁公主虽然心中对他仍有畏意,想起萧策,心心念念之下,却也有几分果断强硬,“皇上也不会看着国之重臣涉险的。”

“哦?”

石秀眉头一挑,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说,他是何等老奸巨滑之人,从话音已经听出了些什么,“皇上又有什么动作?”

昭宁话一出口,就已经深悔自己多言,如今却也不便改口,只得笑了一声,颇有些自矜道:“皇上虽然年幼,却也早有主见,他若有什么动作,我既不知情,也管不着。”

两人正在言语试探,却听外间喧哗不已,正在发作,却听见老尚书凝重的通禀声

“臣,有紧急军务上奏!”

这一下,就边对朝政尚有懵懂的昭宁,也觉察出不对来!

须发银白的老尚书面色苍白,入内先是长跪不起,一字一句诉说之下,石秀与昭宁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

“岂有此理……简直是荒谬!”

石秀双目发出强烈光芒,信手拍案之下,金丝楠木的桌面裂了一条大缝!

“西宁兵府的人马,常年驻扎在边陲,是为了防止狄人突然兴兵进犯,非诏不得擅动,如今居然莫名离去,这是要造反么?”

他的声音带着阴沉的压力,好似惨白闪电划亮了整个天际,“朗朗乾坤,天朝还没发生过这种事!”

信手一挥之下,正中书案断为两截,巨响轰然,所有侍从欲入内看个究竟,却是吓得谁也不敢迈步。

老尚书低垂的眼中划过一道不以为然。

这是皇家的东西,虽然你权倾朝野,却也只是暂时使用,竟然就如此肆无忌惮的破坏,真把自己当成是主人了吗?

、但如今也不是考虑这些小事的时候,他长叹一声,把头垂得更低。

“这其中蹊跷,老尚书能否说个详细?!”

石秀见他不语,却只觉得抓到了极大的把柄,沉喝之下,气焰却是不怒而高!

兵部虽然只掌管调遣、辎重等烦琐之务,实际兵权仍在萧策手上,却也掌有实权,石秀一直想将手伸入,却也不得其法,如今出了这等娄子,他更要借题发挥了!

石秀正要再说,却听外间又隐约有人声争执,好似有人要闯进来。

内侍气喘吁吁禀道:“兵部周侍郎坚持要入内禀报。”

石秀瞥了老尚书一眼,怒极反笑道:“如今真也是奇了,皇宫重地居然随意可闯,你们兵部的底气可真足哪!”

他慢条斯理道:“请这位周侍郎进来一趟,好好说明吧!”

且不说老尚书暗自诧异,周侍郎入内时的步伐竟是比他更要蹒跚,跌跌撞撞宛如魂不附体。

他的神色怪异,也不是苍白,而是极端不可思议之下的红晕!

他来到殿中,也不跪拜,也不请罪,竟是直勾勾盯着摄政长公主的重重珠帘,好似着了梦魇一般。

昭宁在珠帘之后等得气闷,见他这么眼神怪异,直以为这人疯了,正要呵护,却听周侍郎轻声道:“殿下若有此意,我们遵照就是,何必绕过兵部直接下旨?”

昭宁只觉得满头雾水,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倒是一旁石秀听出了端倪,目视于他,冷然道:“周侍郎,你是君前奏对的格式么?

森然质问之下,周侍郎这才发觉自己失仪,慌忙跪下,“微臣不敢……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却觉得还是不要解释,直接从袖中取出一封谕令,展了开来

“微臣发觉不对,细想之下,直接从城外唤来了西宁兵府的传令使者,原来主将也觉得情况不对,所以破例违制,将调动的谕令也呈送了京城。”

周侍郎也好似豁了出去,言语之间虽然平淡,实则也坏了几项朝廷法度私会使者、擅调秘谕等等,但如今大家都心急如焚,谁也不去计较。

手谕很快被展开,很短的寥寥数语,道是狄人最近有异动,数日内必定入侵居延驿,居延虽然是桥哨,却也地处紧要,所以调五万人前去增援。

这些话虽然听着惊心,却实在是荒谬不经,但石秀却三两眼就看完,直到看到下首的落款印章,他的瞳孔瞬间缩为一点

他的面色煞白,连手中谕令落地也浑然不觉,整个人好似凝在那里。

“到底写了什么,送过来我看!”

珠帘微动,清冷冷声响过后,一只玉手伸出,捡过那一纸谕令,过了片刻,只听“啊”的一声,凄厉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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