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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诘t看着骚动的人群也只能暂时地妥协,来一个将计就计。
“要我们降可以,你得先拿出诚意。”方宗祎扯了把嗓子,声音高得压过了激烈讨论的士兵们。
“本官,官淳歌今日当天立誓,若是方大当家领人来降,我朝廷绝不会计较尔等所犯的罪过,并会予以官职,如违此誓,我官淳歌此生必不得好死。”淳歌举起三个指头,一脸认真的宣誓。在外人看来,君子重然诺,淳歌既然发誓了,就一定会遵守承诺的,但他们殊不知淳歌可不信什么报应,假如真有什么报应,他早就死了无数次了,还能活到现在。不过淳歌的这些小九九没人知道,别人还是很天真的相信了淳歌。
“官大人既这般诚意,那我们也就降了。”方宗祎心中骂了淳歌无数遍,但嘴上还是很高兴的投降了,他寻思着淳歌好像不想再打了,那他们也找个台阶先下了这个尴尬的局面,至于别的便是以后再说。
“既然这样,我们双方都放下兵器,我亲自去开城门,对官将军解释如何?”淳歌抖擞抖擞精神,便是要深入敌营了。
“大人,不可啊?”听见淳歌这只肥羊要到狼群去,王将军可是站不住了。
“不妨事的。”淳歌特意提高了分贝。说道:“两方相交,必是要有一方先做尝试,今日本官敢去,想必他们也不会令本官失望。”
“是啊,大人您就安心过来,哪个兔崽子要是伤了您,我第一个和他拼命。”还不等王将军说什么,山匪军队里便出现了类似于宣言的这些话,看样子还不止一个人是这样想的呢。
“大家盛情,本官这就来了。”淳歌笑着迈开了步子。坚定不移地朝着城门走去,很快便在众人瞩目之下开了城门,不知对官二伯说了什么,官二伯便一人随着淳歌进城。
此时此刻,淳歌朝着方家兄弟露出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方家兄弟错过了什么时机一样,这让方宗祎恍然大悟,朝着方宗伍喊道:“放箭,射死官淳歌。”
淳歌如愿听到了这样的话,两只箭都是方宗伍射的,角度极为精准,可就在马上要伤到淳歌与官二伯的时候,被盾牌挡了下来。原来淳歌最先与官二伯说的,不是什么山匪投降而是做好防御。一转眼,淳歌与官二伯退出了城门,淳歌望着城内,冷冷地笑了,只听见暖风中传来一句话,听起来暖暖的一句话。
“一个不留。”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东南之战的序幕曲——完美拉开
第二百五十三章东南之战的序幕曲——完美拉开
淳歌低沉的声音犹如末日的钟声敲在山匪的心中,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官家兄弟所带领的士兵已经是杀到了眼前,他们早就放下兵器,如今也只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可是他们不服啊,明明官淳歌说过要放他们一马的,为什么才是一转眼就变了。
“官淳歌,你不是说要招降我们吗。”那人的话还没问完就被朝廷的兵马拦腰截断了身子,纵使他有百般的不愿,他也听不见答案了。
“你发过誓的,你不得好”这人也是话都没说完,就被夺去了性命,一时间枯城内都是些对淳歌的诅咒怨恨之声。
然而很快,枯城又平静下来了,因为该死的人都死光了,即便他们多么想说话,这辈子也不可能开口了。底下人处理好了,去追击方家兄弟的官家兄弟也回来了,只可惜被那狡猾的方家兄弟乘着空挡逃走了,这让乐山怨念不已,一直说着什么马上就要追上了之类的话。
而淳歌,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手起刀落,一个个生命陨落,他的眼中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正在看一场青菜萝卜的电影。他没有动容,更加不容许自己动容,只要他是官淳歌,他就该是无情的,再者说他的怜悯从来就不是用来随处施舍的。
这一场战终于结束了,淳歌赢了即使在过程中有了一丝小小的曲折,他迈着小步沐浴在阳光下,好像他所踏过的地方不是血淋淋的一片。而是****明媚的美景。他走过一个山匪的身旁,那个山匪好像还没死透,憋着一口气,眼中的恨不甘尽数挥洒。可迎来的却只是淳歌古井无波的眼。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杀你们吗?”。淳歌捋了捋胸前的碎发,漫不经意地问着那个苟延馋喘的山匪。
那个山匪已是强弩之末哪里有气力回答,只能是无力地点点头,他好歹在世上也走了这么一遭,第一次这么轻易相信了一个人。想不到竟是将他送入黄泉的人物,实在是悲哀至极。
“兵不厌诈。”淳歌清了清嗓子,冰凉的眼里泛出阴冷的光,说道:“我从不打算留下方家的这支队伍,同样是山匪唐家兄弟可比你们乖多了。”淳歌笑了笑,他不否认他对山匪的厌恶,只是世间只有永恒的利益,除非是血海深仇,否则一切关系都是可以转变的。
“你一定想问,唐家兄弟的兵还不如你们。我为何选择唐家,而不是你们。”淳歌玩味似的眼光打量着这个山匪。
这个山匪显然也不是平庸之辈,淳歌这么一说,他也明白了个大概,怪不得官淳歌会这么和善地与他们交谈,真真是使出反常必有妖孽。也是他们天真,竟会相信淳歌这样以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会对他们另眼相待。最终他扬起了一个笑容,嘴角的悔恨毫不掩饰,若他能……
“呵呵。”淳歌蹲下身子,帮那个还算聪明的山匪合上了眼睛,意外地看见那人嘴角苦涩无边的笑意,淳歌也同样扯出一个笑,低声呢喃道:“唐家兄弟兵少,即便将来起了反意,我也能斩草除根。况且唐西守是个聪明人,断然不会做这样的蠢事的。”
“淳歌,你一人在这蹲着干嘛呢?”乐山处理好自己的事儿,就忙着朝淳歌这人奔来。
“没事儿。”淳歌利落地起身,一如阳光少年。
“走吧。阿爹找我们呢。”乐山朝着淳歌伸出了手,笑着等待着淳歌的回应。
“哥,你可真的不会挑时候。”淳歌耸了耸肩将手递给乐山,还不忘说几句,也就是乐山这厮敢在他身上泛出灰暗气息的时候凑上来。
“你这话啥意思?”乐山一如既往地听不懂,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
“你不用懂的。”淳歌拉着乐山快走了几步,沿途还说了好些话,可惜都是些毫无建设性可言的大废话。
等到淳歌到了久违的枯城大营,他这才感到自己确确实实赢了这场仗,虽然是借了林洎的人马但也不妨碍他赢得漂亮。
“淳歌听说你原先是想招降方宗祎他们?”官二伯听了手下人描述他未进城时的情况,心中是大为惊叹。
“没有啊,我一早就打算对方宗祎痛下杀手。”淳歌自觉地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很是高兴了地喝起了茶。
“王将军可是告诉我,你发过誓的,君子重然诺,你既当众发誓,又怎可改弦易张呢?”官二伯倒不是顽固地认为誓言一定要实现之类的,只是淳歌是文人,文人最讲究一诺千斤什么的,若是这事儿传了出去,世人定是认为淳歌是个不守承诺的伪君子,那样一来淳歌在文人圈可要怎么混下去啊。
“二伯,你多虑了?”淳歌喝得饱饱的不由得揉了揉肚子,说道:“我当时说的是方宗祎带着人方可招降,但你也见着了,当时的情景分明就是方宗祎先下手,他既无意,那也怪不得我狠心了。”
“你这话倒也是对的,就只怕你日后的名声不好听。”官二伯叹了叹气,想当年官鹏可是出了名的能装,在世上的名声可是一顶一的好,怎么到了淳歌这儿,名声这玩意儿就变得不重要了呢,莫非是时代已经变了。
“此次一役过后,我的名声必会腾云之上,若没个什么事儿将我推上风口浪尖的,想必功高过后便是震主了。”淳歌倒是不担心苏见豫会疑心于他,只是林相这只老狐狸可就不一定了,这回是苏见豫绊着林相,使林相一直深陷在赵贤事件中无暇顾及东南,若是等人家腾出手来,那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淳歌无疑。
“淳歌说得极是,他已经顺利的打响第一炮,若是没有意外他会是首功,可林相那儿也确实是不得不防。”乐水眼神一暗,若有所思般说道:“与其让林相无中生有,还不如现成地买个破绽,也好早些做准备。”
淳歌听了乐水的想法,不禁眼前一亮,说道:“二哥何时对这些事儿如此的敏感?”乐水向来是喜好兵法谋略的,对那些官场还有心机都是不甚了解,怎么才几天不见这水平就大有直线上升的趋势。
乐水没好气地白了淳歌一眼,他哪里能听不出淳歌话中的打趣,故作调侃地说道:“和你这小子一起久了,傻子也变精了。”
“阿水你这话不厚道啊。”淳歌还没说什么,乐山就急着对号入座了,谁叫他与淳歌相处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的傻里傻气呢。
“又没说你。”淳歌狠狠地拍了乐山一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逗得帐内是哈哈大笑。
闹腾了整个下午的军营终于是安静下来了,夜也不知不觉地降临了,可是淳歌睡不着,倒不是兴奋,而是冷静过了头,他将阿奴十三等人赶到床上去休息,他们在这次战事中都出了力,是时候好好休养休养了,而自己则是在军营外边,做一个赏月人。
“怎么,赢了战事反倒是闷闷不乐?”这时乐水从后边的帐营朝着淳歌走近,倒也不客气地坐到了淳歌的边上。
“这不过是开始。”淳歌朝着乐水挪了挪靠近了几分,接着说道:“大战在即,我正在考虑我该在这场战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淳歌原先的打算是与苏见豫商量好的,先在东南战场上立下头功,一鸣惊人之后再回去京城,照着这样的计划,淳歌就必须在东南战事上起到主心骨的作用。淳歌先前也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自从遇见了季乾,或者说是了解了茂城后,他的计划便出现了小小的偏差,甚至一点一点的向着原来的轨迹偏离。直到这次方家兄弟先于李天王一方剿灭,他这才意识到变化的严重,最先的顺序应是唐家兄弟,李天王,方家兄弟的,可不知为什么淳歌硬是先将枪口对准方家兄弟。他甚至私心想着,或许他能敲山震虎让李天王自觉地接受朝廷的招安,那样便可避免一场兵戎相见了。
“那是什么改变了你。”乐水对淳歌的安排也是知道一点的,可是他并不知道的是这些日子淳歌又发生了什么事儿,能影响到淳歌坚定的心。
“季乾。”淳歌毫不犹豫的回答,迟疑了一会儿后再次说道:“准确来说是茂城的百姓,李天王的一部分手下。”
“你混进茂城了?”乐水做梦都没想到淳歌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竟然能进入犹如铁桶般的茂城,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他们不知派了多少人,明察暗访近四五年就是得不到一点关于茂城的消息,所以说一向淡定的乐水不淡定了也是有原因的。
“是的,我不仅混进去了,还有一份关于茂城地势布局的详尽地图。”淳歌对乐水是毫不隐瞒的,当然除了他的性别之外,但终有一天他也还是会告诉官家父子的。
“详尽地图。”乐水的最大甚至大到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他兴奋了,以至于有些话退口而出:“那茂城的生死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说完乐水才发觉自己失言了,人家淳歌正为这事烦着呢,他怎么能将话挑得这么直白呢。
“是啊”淳歌叹了一句,抬头望着明月,那日他离开茂城时,月亮也是这般的明亮吗,他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