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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公之礼。”林洎一拍脑袋瓜子,他当真将这事儿给忘了。苍天啊,大地啊,他是做了什么孽啊,*一刻啊,他就这么给错过了,这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夜,他睡过去了,来一道天雷劈死他吧。
“噗,哈哈哈哈。”子衿笑到不行。捧着肚子出了这新房,不一会儿,秋大舅林木便都知道了,林洎这位举世无双的天才,竟闹出了这般乌龙的事儿。
“公子。我不得不佩服你,真真是柳下惠啊。”林木的玩笑之意十分的明显啊。
林洎哀怨啊,只能将眼神投向淳歌,即便他不知道洞房时该干啥,淳歌定是知晓的,想来淳歌是故意没有叫醒自己的,哎白白错过了那个时机。
淳歌挑了挑眉,眼中一派笑意,仿佛是在说:是你自己睡去的,这事儿可不赖我。
这下,林洎的悲伤彻底逆流成河了。
安稳的日子过得极快,就在淳歌与林洎成婚的半个月后,朝着发下新令,是专门针对四王的,说是为了减轻王爷的负担,特令四王所在处的周边领地分给世子们,让世子们管理,作为解决四王所提出的加粮饷的方案。
东西二王自是欣然接受,但南北两位王爷就有些不快了,以至身在北方的淳歌与林洎不得不提前进行计划。
“本是想等着文擂台崩溃,再解决南王的,现在却是不可能了。”淳歌一直再想办法避免过早与南王交锋,毕竟他的根基也在南方,若是将南王逼急了,损害的都是南方的利益,倒真应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了。
“难怪他那是答应地爽快,原是在这儿等着你呢。”林洎露出一个哂笑的表情,若是按照原地计划,淳歌与林洎能悠哉游哉到明年年初呢。
“我不曾想过,他竟会将地给分出去,真真是恩德了。”苏见豫对天下人的解释是,将地分出去是用来抵粮饷的,可淳歌却知道,事情并不是这样。
“这分明就是推恩令。”林洎冷冷一笑,所谓推恩令,那是汉武帝时期削弱诸侯王的一个重要措施,从表面上看苏见豫是买了给人情,但是实际却是苏见豫让世子们帮他养着土地,还不给钱,借以削弱四王的财力。
“想来北王是要怒了。”淳歌前些天才与北王商量好,联手瓜分掉南王在南方的财产,这下了好了,推恩令这玩意儿一出,北王对淳歌多少会有些排斥,所谓的联手也就崩溃了。
“明日启程吧。”林洎虽然舍不得这些美好的日子,但是事不宜迟,该舍的时候,还是要果决一点。
“好。”淳歌淡淡一笑,也不知在何时他的手握成了拳,紧紧握着,不停地颤抖。
三日后,淳歌与林洎告别了秋大舅两人,重新回到了北王领地的驿馆,这一次,这俩可穿上了官服,正儿八经地去拜见北王,好在北王还是给面子的,终究还是接待了他们。
“王爷,可是怨淳歌不守信用。”淳歌望着那个只喝茶不说话的北王,无奈问道。
“是。”北王搁下茶盏,冷声道:“本王前些时候才说同意削藩,也答应相助于你,才过了多久的功夫,事情便变了?”要说不生气,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北王辛辛苦苦委曲求全,接过人家还不领情。北王是觉得淳歌能够代表苏见豫,这才退一步的,想不到几年过去,淳歌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当红的官员了,北王是否还要与其交好,便有了异议。
“王爷息怒。”淳歌听出了北王话中的不满以及猜疑,当务之急是要稳住北王。切不可让北王发现淳歌与苏见豫现今的真实关系,否则北王定是不会与他合作的。
“世子所分到的,是松城附近的土地,您觉着,这样是损害了王府的利益吗?”。苏祐仁被苏见豫分到了松城周边的那些地方上,虽说那些皆是贫瘠之地,但靠近松城,也算的上是交通枢纽了。
“你啊,巧舌如簧,本王不和你说。”北王绷着的嘴巴。突然一笑。似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唤出苏祐仁,说道:“与你联手之事,本王交给了世子,你与他商量吧。”
半个多月不见的苏祐仁。再度出现,隐约中多了几分睿智,他与淳歌是老相识了,北王刚走,这三个年轻人之间的气氛明显就好了很多。
“这才是世子,一如淳歌初次相见时的意气风发。”淳歌摇着头,果然是贵族养出来的世子,一扫颓势后,周身的气度都不同了。
“你竟还有脸提这事儿。”苏祐仁眉心一挑。若他没记错,他与淳歌的梁子,可就是在那会结下的。
“哦,听世子这话,其中倒还有隐情。不妨说来听听。”林洎倒是不知道淳歌与世子初相见时的场景,此时还有些好奇。
“这位官大人,第一次见我,那叫二话不说,拳脚相向啊。”苏祐仁至今还在惊叹自己那会儿的好脾气,若是换成了他人,淳歌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拳脚相向?”林洎背着淳歌瞄了一眼,瞧着淳歌的手脚,却是像是个‘施暴’的人啊。
“往事不提啊。”淳歌没好气地白了苏祐仁一眼。
“是,官大人,那你倒是说说现在你我该如何联手啊。”苏祐仁自己都没有发现,话中那亲昵的语气。
“南王定是不会满意皇上所给之地,只怕他会到北方寻我。”苏见豫送给南王的口都是些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依着南王高傲的性子,要是能坦然接受那就有鬼了。
“他为何要寻你?”苏祐仁有些不太明白,问道:“你虽是钦差但皇上只要你巡视天下,他寻到你又有何好处。”
“南王与南派素来有交情。”南川公那个老家伙早几年就和南王搭上了,一直明着暗着要与淳歌争抢东南的经济权,奈何东南的商家都在淳歌手下,这才免去了一场腥风血雨。
“你是说南派为南王搭线来找你。”苏祐仁不禁感叹南派的南川公真是胆大,想着北边的王公是生怕与自己的父王搭上关系,同样是一派的领袖,做法怎么就这么不同呢。
“南派不仅仅是帮着搭线,更多的是威胁。”淳歌想起了昨日收到的南川公写的心,字里行间虽是客气,但无不透露着逼迫,像是南川以为淳歌在朝中已无地位,正用官派要挟淳歌让出东南五成的商场呢。
“看来,淳歌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苏祐仁是见过淳歌愤怒的样子的,这家伙越是生气,面上就越是平淡,最后做出的事儿,更是令人瞠目结舌,他可是切身领教过的。
“所以,淳歌在此诚意地邀请世子,加入我们,咱们三人一起。”淳歌绽开了一个极浅极淡的笑,说道:“玩死南王吧。”
“那是自然。”苏祐仁对南王也不是不爽已久,谁让南王在北方开展文擂台,害他被自己的父王摆了一道,丢死人了。
林洎噙着笑,瞅着淳歌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也怪南王倒了血霉,淳歌这几日正因为苏见豫而愤怒呢,南王却自个贴上来了。有苏当世最具心机手段的三个年轻人,而今连成一线,将来的日子,可真是热闹了。
第四百二十六章 初见南王
第四百二十六章初见南王
“官淳歌,本世子敬你是当世不可多得的人才,故而再三忍让,你莫当本世子怕了你。”苏祐仁随手拿起身旁的茶盏,用力掷于地上,北王王府的所有下人都大为吃惊,北王世子可是出了名的宽厚仁慈,不曾对下人说过什么重话的,今日竟与相交甚好的官大人发生口角,还动起手来,真是稀奇。
“世子此言倒真是令下官不解。”淳歌并没有因为苏祐仁大发雷霆而离开,反倒是挺直了腰杆,淡漠说道:“本官不过是直说罢了,圣上早已言明《老子》一书列入科考范围,本官劝告考生何串有呢。”
淳歌丝毫不认错的态度更让苏祐仁恼火,原是昨日淳歌在苏祐仁举办的文擂台诗会上,哂笑说了一句:“如今天下人都去学《老子》偏这文擂与众不同。”就只是这一小句,便让世子当众下不来台,甩袖离去,今日淳歌进府拜见北王,世子便来找茬,不想却被淳歌比了下去,这才怒摔茶盏。
“你”苏祐仁握起了拳头,但很快便自我调节过来,淳歌毕竟是当朝的礼部尚书,而他不过是一个手无实权的世子,与淳歌斗,他拿不到什么好处的,也罢,他还是回去吧。
苏祐仁无力地作揖,与淳歌道别,未曾像昨日一般负气而去,淳歌见了也不阻拦,他与苏祐仁虽有私交,但碰上了大事,尤其是与自己的利益向左的时候,私交又有什么用的。他冷笑一声,便也离了北王府往驿站方向走去。
“你倒装的挺像的。”林洎在北王王府外边等着淳歌,等到淳歌出来了,便迎了上去。见淳歌一副受气包子脸。不由得一笑。
淳歌见到了林洎时,面色一变,原来的怒气尽数消散。仿若温润公子,乐呵呵道:“那是自然的。这长线放好,就待鱼儿上钩。”
“哎”林洎叹了口气,这场大戏,由他们三人主导,淳歌与苏祐仁担当主演,只怕有得看了。
这厢的淳歌松了一口气,但那厢的苏祐仁这才刚刚开始。话说与淳歌争吵了半天的苏祐仁没有占到半分的好处。心中甚是郁闷,一个人坐在庭院中吹着冷风喝着冷茶,不知是秋景太过萧条,还是心境太过凄凉。他一人望着满园的美景,唉声叹气。
“既生瑜何生亮啊。”苏祐仁放下茶盏,仰天感叹道:“天下既有了一个官淳歌,为了还要再有我一个苏祐仁啊。”
这样的叹息伴着一个人的脚步,缓缓接近苏祐仁。苏祐仁心中自是有数的,这话也是故意所说的,他当然是依旧地自怨自艾,等着身后的那人亲自开口。
“贤侄。”一位看似六十余岁的老者,站在苏祐仁的身后。别看这人虽老,但从面色上来算,倒是个老当益壮的人。
苏祐仁闻声,立即站起转身,见身后是一个熟人,忙作揖说道:“不知王叔来此倒是有失远迎了。”
来人正是南王,身着王袍,一派云淡风轻地望着苏祐仁。倘若是初次得见南王的人,定会以为这位王爷是个不理世事的主,可是苏祐仁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南王打交道了,他自是知道这位王叔,和和气气的背后是一次次的利益算计,这个老狐狸可不是好应付的。
“本王也是刚到,见贤侄一人背影有些落寞,这才来看看的。”南王自是不会承认,他是见了淳歌与苏祐仁大吵一架后,特地来拉拢苏祐仁的。
“小侄不曾收到消息,否则定是要亲自迎接王叔的。”见那苏祐仁一脸的自责,像是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错似的。
“本王只是心血来潮,不曾告知于你,贤侄不必自责。”南王拍了拍苏祐仁的肩膀一派和谐,他若是提前说了要来,只怕就看不到苏祐仁与淳歌吵架的这一幕了。
“也是小侄的疏忽,王叔先坐,小侄这就奉茶,只可惜父王这几日不在府中去了道观。”苏祐仁惋惜地摇了摇头,唤来了小厮,为南王添茶。他当然是知道南王这几日要来,否则他怎么会将北王给忽悠到道观去,又吃饱了撑着与淳歌演那一场。
“你一人要担起整个王府,委实是累人,难怪你方才这般叹气。”南王望着苏祐仁的眼神,那叫一个炙热,仿佛是疼惜苏祐仁被累着似的。
苏祐仁心中恶寒了一下,这人摆明了是将话题引到这个上面,有弄得好像是多么关心自己一样,不愧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脸皮不是白张的。
“小侄哪里是为了府里的事儿烦啊。”苏祐仁当下耷拉着脑袋,坐到了南王身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