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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考生一方由楚战领兵,他是一扫白日间的无能,重新找回了往日的骁勇善战,考生一方可谓是势如破竹,但将领方毕竟经验老练,一众老兵在军令下达之后迅速执行,二十人竟无一人被俘获尽数离去,这让考生这边的菜鸟又是惊叹,又是惋惜。
“回去告诉官淳歌,咱们继续。”楚战派一人将军情回报,自个儿领着其他人照原计划执行。
正在帐内的淳歌很快就收到了他们首战的成败。
“败走?”淳歌听着那小兵述说是那得意的话,以及有些得瑟的神情,不禁反问道。
“是啊,全都弃营而去,这不是败走是什么啊。”那小兵的幸福劲儿很明显是没过去,整个人还处在飘飘然中。
“传我的令,只要楚战攻下一营就立刻将那营给拔掉。”这时的淳歌已然不似先前的平易近人,他的四周满是上位者的威严,那股气势令人心惊,仿佛是为官多年的酷吏。
“是,是。”那小兵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淳歌周身的霸气一漏就将他震的胜意全无,更如一盆冷水将他泼醒,那兵急忙照着淳歌的话做,快跑着向楚战一行传令去了。
“为何要拔营,不是夺下了吗?”。曾沉见小兵走了,便开口问道。
“那位宋大人只说考期为两日,所有的胜败均在第二天结束时方才算数,你说我为何要拔营?”淳歌瞬间觉得原来慕容叫这人书呆子还是有理由的,这人心思颇深可思维的跳跃性还是有点弱。
淳歌的想法曾沉是不知的,倘若他知道了,一定是大呼冤枉,这天底下还能找出多少个淳歌啊,怕是用手便可数得干净,好在他也不是笨的,淳歌一点便也通了。
“你是说将方十有八九会反攻,你将人的老巢都给收了,那无论他们怎么打都是个输。”曾沉哑然而笑,这种办法极品之极,也就是淳歌这般人才能想得出。
“我存的就是这个心,可没想到将方还真有几把刷子,竟能不留一人安全离去,接下来这几仗可就是硬仗了。”淳歌也不是所有的都能料到的,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淳歌的脑袋也不是摆设。
“这回你是让人丢人了,接下来他们的反扑还真是有的受了。”曾沉似是想到了余下时间内他们所要面对的,不禁为淳歌捏了把汗。
事实证明曾沉的所想就是正确的,那位倒霉的将领领着自己的二十人是火速奔到了乐山的营地,随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位将领。
“气死我了,你们也是被夜袭的?”一位刚来的将领瞧着乐山营里的好几位将军惊讶道。
只见众人微微瞥了一眼新加入的,并未说什么话。
可能是那一眼中的怨念不够重,那将领小声的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就我一人呢,还好有伴儿。”
这营内的可都是习武之人,在细小的声音也逃不过他们的耳朵,听见这样的话,他们倒也生气不起来,毕竟大伙多多少少都有几分这个意思。
“别愣着了,赶紧说说如今要怎么做吧。”还是身为营主的乐山率先开口,将大伙的注意力给引回来。
“怎么做,这事儿十打十就是那个官淳歌干的好事。”那位第一个遭罪的,说得是咬牙切齿啊。
“咳咳咳咳”众人一听均是退后一步,有个心地较好的还是很厚道地用咳嗽提醒提醒这人,别忘了他们所在营地的主子是个他嘴里那人的堂哥,传说他们关系比金子还铁啊。
那人显然是没意识到自个说了什么,同样的也没注意好心人的点拨,还想在说几句的,可惜乐山就在此时放出强大的冷气。
“看来,你对本将的弟弟颇有微言啊。”这样的乐山绝对是被乐水附体了,那种隐藏在内心的阴险,****裸地威胁这一干人等。
“呃呃呃呃。”那人也是一愣,忽的打起嗝来,断断续续说道:“官公子少年英才,英才。”
乐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并收起那强悍的气场说道:“虽说淳歌是英才,但也是这次的考生,你们还是得想办法将自己的营地给夺回来。”
“官将军,令弟可是好本事,就在我们撤离的同时,营地就给拔了,我们还怎么夺啊。”新来的那个将领因最迟才到,故而知道的也比前几位多得多。
乐山不由得叹道:淳歌这事儿真是太绝了。正当乐山默默地夸奖着淳歌,那位不知死活的将领又说话了。
“我方的营地没了,我们可以将他们的营地给夺了,收为己用啊。”这人到有几分急智,只是几个呼吸间便可想出应对之策。
听那人这样说,乐山首次打量着这个也算年轻的将领,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人就是近段时间新崛起的世袭小将方奇。
“你是方奇。”乐山肯定道。
“末将正是。”那方奇答道。
“依你看该如何?”乐山有心试试这方奇的才能,故而询问。
“对方既然用上了合纵之策,那我们便可,以连横之计御敌甚至反击。”方奇的想法甚是正确,也十分的合情合理。
“那就由你领着他们反攻吧。”乐山一看这人还是有些斤两的,那他自是乐得清闲,便将一干事物交托给了方奇。
“得令。”方奇也是兴奋,即刻便领着人出去商量对策了。
被帐内剩下的乐山,望着微微发光的烛火,轻声叹道:“也不知这个方奇能不能挡得住淳歌。”
“不能。”此时帐中响起了离开宜城好几日的乐水的声音。
“为什么呢,我觉得这个方奇的想法是挺好的。”乐山倒也没惊讶乐水的突然出现,仍是自顾自地问道。
乐水淡淡一笑,在烛光中显得格外迷人:
“想法是好,可惜淳歌早在合纵之时便一算准了连横,此战淳歌必胜。”
第一百二十一章 赢了2
第一百二十一章赢了2
正如乐水所料,方奇的连横之策早已在淳歌的料想之中,夜注定是不眠夜,淳歌注定是不眠人。
彼时的淳歌已不在帐内安歇,踏着月色,他来到了一处更加幽静的地方。又是景如人心,周遭的安详正如他心的沉静,他可以思索很多。一切那些曾不想的,不愿的,都已经接踪而来,他能沉着应对的,是的他可以,但为什么心还是有这彻骨的疼,那种疼不会因得到而欣喜,不会因失去而沮丧,仿佛他个过客,只是不经意间投射在他人的生命,悲伤无法将他笼罩,却也不能让他脱离。
楚战因今夜而久久不能平静,出营散会儿步,竟看见那个运筹幄的官淳歌,一副不为人知的摸样,依着他与淳歌的关系,倒还真要讽刺几句,可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但淳歌毕竟不是风景,淳歌本人是心安理得的却为难死这位生性豪迈的楚大将了。
“那个官淳歌,你也睡不着啊。”憋了半天终于是能蹦出一句像样的话了。
“我还以为你在同我比谁能站得久些。”淳歌虽不是习武之人,但他的警惕性可是一点不低,早在楚战刚来那会儿淳歌就发现了,只是他想看看这楚战到底想做什么,这才没主动搭话。
听出淳歌这句不怎么顺耳的话,楚战也是很郁闷,他是个心中藏不住什么事儿的人,怎么想便怎么说了:“你是不是,不怎么喜欢和我说话。”
淳歌是知道楚战的心直口快,但没想到这人竟是这般的实在,不由得笑道:“没,相反我挺喜欢和你说话的。”
“你这是口不对心,我怎么觉着你是百万分的不想理我。”楚战颇有自知之明的说道:“我不讨人喜欢,我是知道的。”
“不讨喜,我倒不觉得。”淳歌耸肩一笑,接着说道:“世人皆知,我素来在人前端的是温文尔雅的样儿,能让我说出那样的话,也算是待你不同了。”
楚战自个想想这淳歌与其他人,再想想淳歌和自己的相处,还真觉着是淳歌说的那样,只得挠挠头说道:“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不过为什么呢?”
“为什么。”淳歌重复一遍才又说道:“你好欺负,为人有不记仇,我也能以真性情待你,不过说实话,你这人说的话也的确讨人厌,所以我也便嘴下不留情了。”
“好吧。”听了淳歌的回答,楚战总觉得是他自己欠抽,才会得了淳歌这般待遇。
“夜深了许久了,你还是去睡吧,明儿你可要与将方正面相对,多存些精力。”淳歌想了想还是让楚战先回去睡觉,免得明天出什么纰漏。
“好。”楚战似乎也有些睡意了,便也依言转身回去。
就在楚战转身的同时,淳歌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开了口:“我劝你恩科后便回北方,随着你的父兄多积累几年经验。”淳歌这些话本不想说的,可叹了口气他有接道:“这次恩科的魁首我是拿定了,你若留下十有八九是在我手下,你也知,你与我对待山匪的对策不同,老实说,我是不会将你给派出去的”
淳歌还未说完,楚战便顺着说道:“我还是回去的好,这个我知道的。“言罢楚战没有再停留,而是大步走向自个的营帐。
“到底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淳歌释然了,当日在酒楼的一番对话倒教这人有了些改变,想必这也是好的。
与楚战的不期而遇,或谢是这夜的一个小插曲,一旦过了便是许久的安宁。淳歌在营外一直呆到了天明,这才慢慢的踱着小步回了军营。
守营的士兵终于是见着淳歌了,连声说道:“公子可算是回来了,其余人都在帐内等着公子呢。”
“知道了。”怎么说淳歌都是熬了****的人,此刻倒真有些乏了,迷迷糊糊走到帐中,帐里已是座无虚席了。
“各位在下话不多说,你们只管与将方交锋,剩下的有我。”淳歌是想给他们颗定心丸的,话到一半似是想起些什么便有接道:“还有离开前将自己营地给拔了,就这些,你们赶紧去吧。”说罢淳歌便要休息,他是真的撑不住了。
众人见淳歌这般疲惫只当他是乘着夜布置了些什么,便也不多说照着吩咐去办了。
一时间帐中就只剩下淳歌以及那浅浅的呼吸声。
半个时辰后
交锋正试开始,领兵的是乐山,他本不想来的,奈何其他将领说要是他不来便是对淳歌放水,要联名上书,他这才不得已上阵的。到了这些武将的戏份就免不来一场子的打斗,老兵们虽厉害,到底也架不住人海战术,更何况他们兵分两路,又有些人留守营地,更是让他们以一敌五,虽未曾力不从心,可究竟还是累人的。
这仗打到午时便有了一次转机,那便是原先被方奇派去夺考生一方的营地的士兵都无功而返了,这倒给军方增加了一批强有力的生力军。
此时淳歌只是叫人传来一个口信,说要楚战他们死撑着,若是僵持到最后就是胜了。而楚战他们也不怀疑淳歌说的,咬咬牙再接着守。
这时淳歌已醒,一个小兵不知和他说了些什么,他便再也没传出什么指示,就是一味地我在营里,约是傍晚时分,淳歌所在的营地有了战斗的声音,淳歌并没有出帐去看,而是等在帐内。果不其然,只是几个呼吸就有人闯进帐内,威胁着淳歌,说是已被俘虏之类的话。许是将领都在应付楚战这次的进攻,来到淳歌营中的只有几个老兵。
淳歌瞅着那十来位老兵很是无奈,自己这营中的人尽数派出去了,就只有四个人守着,他们将还有得意之色,真不知有什么意好得的。
索幸那些老兵也只是看着淳歌,淳歌一个晚上过的还算舒心,不过子时将至时,淳歌的嘴角扬起的那抹微笑,让那几个老兵致死还是觉得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