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就一直都是打击。先是没上重点初中。然后又进了局子,最后干脆连上大学都没希望了。可以说实质上自己带给父亲的都是打击了,还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致命。
“姥爷、大姨夫、爸!诸位安静一下了啊,我今天得宣布一件事儿,这个是大事儿,咱们家出了一位科学家,哈哈哈哈哈……我一边说都一边忍不住的笑……韩雪,来,把我的证书拿出来!”今年的春节还是在八爷府过的,还是满满当当的两大桌子人,宴席刚开始没多久,洪涛就突然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的摆上了谱儿,那个臭屁的德性够一屋人看半个月的。
“小涛啊,今年你又搞什么花样儿了啊?可别再乱花钱啦,咱家现在啥都不缺,你也该想想你自己的事情了,马上你就有小表弟了,我还盼着能抱上你的孩子呢。”姥爷这些年已经习惯在春节接到一份儿大礼了,从刚开始的分红到后来的送大宅子,他惯性的认为洪涛今年肯定又买什么玩意献礼了。
“嘿嘿,姥爷,今年不是钱,也不是房子、车子,今年这个礼物必须得我爸来先看,哈哈哈哈哈……亲爱的爹啊,来吧,您先上眼吧,您儿子现在是洪涛斯坦啦,哈哈哈哈哈……”洪涛从韩雪拿过来的包里抽出几张纸,递给了满脸疑惑的父亲。
“什么斯坦?什么玩意!……这是什么?!专利批准书?……这是美国的?是你的!”父亲以为洪涛又在搞什么怪,他对这个儿子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儿子的性格既不随自己,也不随妻子,几乎和家里所有人都不同,整天无头苍蝇一样也不知道在干啥,有时候他甚至在琢磨这个儿子是不是在监狱这一年多给关出精神问题了。
但是当他看到手里那些文件之后,脸上的表情立马严峻起来。这几张专利批准文件一部分是英文的,还有一部分是翻译过来的复印件,而洪涛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一位,至于后面那些外国人名都是谁,他根本就没留意看。
“那当然了,这只是最先批准下来的一部分,后面还有呢,不光有美国的,我还在欧洲几个国家也都申请了专利,只不过那边核准的速度慢一点,还得等几个月吧。爸,您儿子这两年没瞎混,也没光顾着挣钱,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发明呢,谁说不上大学我就比大学生差了,我就不信那个邪!”为了哄父亲高兴,洪涛把左边的脸皮撕下来,往右边脸上一贴,既不要脸又二皮脸,把话说得慷慨激昂,一点剽窃别人劳动成果的羞愧都没有。
“这是真的?不是你借的别人名字吧?小涛啊,咱不能干那个事儿,虽然我一直盼望着你能有出息,可是我更希望你能清清白白的做人……”父亲的手都有点哆嗦了,但他还是没信洪涛的鬼话,在学术界里,这种借名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父亲自然听说过。
“有你这么当爹的嘛!合算我儿子发明的东西就是别人的,这不明明写着名字呢,怎么就成借别人的啦!爸,您看看,这上面是不是小涛的名字!”母亲这时不干了,她一直在父亲旁边伸着头看呢,一听自己丈夫这么不给儿子留面子,还当着一大家人,还有外人,立马急眼了,一把抢过洪涛父亲手里的那些文件,递给了姥爷。
“……小涛啊,这个什么老鼠标是什么东西?灭鼠药?咱可不能干那个卖假药的事情啊,那都是下九流!”姥爷拿出老花镜戴上,拿着那几张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估计也没懂是什么。
“哎呀,爸,什么老鼠药啊……这是科学!”母亲脸都急红了,可是她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人,也没找出一个能看明白这些东西的人,自然也没法帮儿子拉帮手了。
“爸,妈,这个是真的,东西都是我发明的,后期的具体数据和研究是王伯伯和他实验室里的几位科研人员帮着一起做出来的,应该算是大家的成绩吧,也有我一份儿。这个问题我不会骗您,不信您去问问王伯伯,他早就想和您说,是我拦着不让的,我打算当礼物给您,这玩意比我给我妈那辆车值钱吧?”洪涛没等母亲再说什么,而是自己给父亲解释了一遍,又把王教授给搬了出来。
“……值钱!刚才不是爸爸不信你,只是……太让我意外啦……值钱,值钱多了!爸,小涛比我有出息,这是发明啊,科学发明……”洪涛话音刚落,父亲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即使他努力睁大眼,想多一些容积,不想在儿子面前掉眼泪,可是这次没忍住,量太大了。
索性父亲也不管那些眼泪,这是高兴的泪水,不丢人。原本对酒精有些过敏的父亲一把就把小舅舅的酒杯端了起来,还没等别人举杯,一仰脖就干了,然后拉着洪涛的手,再也没放开,直到他满脸通红的醉了过去。
这次年夜饭成了洪涛的表彰大会,虽然姥爷到了也没搞清楚鸡和老鼠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家里最有学问的二女婿都说了,这个玩意是高科技,那就必须是高科技!不是也得是!
家里都出科学家了,这个玩意太喜人了,姥爷给小舅舅下达了死命令,明天就得把这几张纸裱上,然后挂到后院的正房里去。从初三开始请客,就在后院里请,必须让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都看见。虽然洪涛只是他的外孙子,姓洪不姓胡,但这并不妨碍老头把这件事儿当光宗耀祖的大事来看。在他看来,洪涛和孙子没啥两样,家里人也都是这个认识。
“切……什么破玩意……”小舅舅对于洪涛获得的成绩很不屑,每次洪涛臭屁的时候他都这样。
“哈哈哈,合算这个败家仔也有露脸的时候啊,其实从小我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儿……”那二爷即使在夸洪涛的时候,也不忘了给他定个性,好在今天老头儿没再数落洪涛的不是,多少留了点面子。(未完待续。。)
ps: ps:今天是书友“胖子布”的生日,当初写游钓天下时,书友群里只有我们三四个人,但是也很欢乐,值得庆贺一下,略表心意,这一更送给他做生日礼物,而且章节名字也正好合适,这也算天意吧。
六百三十七章 乐极生悲
“那是,我们家小涛小时候就聪明,还知道疼人,刚几岁就知道给姥姥弄个机器洗衣服了。当时我都不敢碰,怕电着!不过这个单位也太抠了,发的奖状一点都不好看,白不呲咧的,还没小学校的奖状好看。”姥姥估计也没搞明白自己这个外孙子到底是获得什么荣誉了,不过肯定是好事儿,就和小时候学校里的奖状一样,只是老太太觉得这个奖状印刷得有点粗糙,不太美观。
“哈哈哈哈……”老太太的这句评价把一屋子人都逗乐了,此时窗外飘起了雪花,能赶上大年三十下雪还是挺特别的,俗话说瑞雪兆丰年,看来今年应该也是一个好年头。而且今年的春节很特别,初一那一天正好也是二十四节气的里立春,是个名副其实的春节,迎接春天的节日。
春节这几天,洪涛没出去乱跑,而是借了一辆考斯特,让大力开着,拉上父母和姥姥姥爷、大舅舅妈小表妹一起去逛了逛商场。把王府井、西单、大栅栏都转了转,最后还跑到新开业的燕莎购物中心里去看了看,给姥姥买了一套金首饰。老太太在京城生活了大半辈子,就在结婚的时候去过一次百货大楼,然后这几十年就再也没出过远门,最远的地方就是离家几百米的合作社。
洪涛觉得现在有条件了,应该让老人看看她生活的城市到底是什么样儿的。虽然姥姥是个小脚不能走长路,那没关系啊,不是有轮椅嘛。推着呗。老太太这次可算是开了眼了,面对燕莎中心里那动辄几百上千一件儿的衣服咂舌不已。用她老人家的话说,来这里买东西都是败家娘们。
不过抱怨归抱怨。老人也好、小孩儿也好,多看看多转转没坏处,这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往常要是说给老太太买个几千块钱的礼物,老太太拼了老命也要拦着你,现在这几天大商场一逛下来,她对此时的物价也就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再把一套金首饰给老太太戴上,她老人家也就没那么抵触了。
其实个活儿应该由小舅舅来干,不过他现在哪儿也不敢去了。整天在家里陪着媳妇。因为高燕快生孩子了,还是个男孩,是姥爷家,小舅舅这一代的独苗,所以他目前的状态就是一个男保姆,每天比上班儿还累。
别看姥姥生活上很节俭,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为了自己的孙子那可是一点儿不含糊,买个婴儿车都要最好的。那几百块钱掏得特别痛快。不过在另一个问题上就又开始舍不得了,洪涛建议姥姥应该在燕莎中心给即将出生的孙子多买点尿不湿,这玩意有省事儿又卫生,用完了直接扔了。省得老去洗尿布。
“我看不地道,这不就是一大团棉花嘛,还是用尿布好。勤换勤洗,我都准备好了。都是新扯的好白布,用洗衣机洗了好多遍了。这个你不懂,你们小时候都是我弄大的,别看你得了奖状,这个你得听我的。”但是姥姥很固执的认为那种软乎乎的东西没有尿布好用,而且她的论据也很充分,在场的这些人,除了姥爷、洪涛的父亲、大舅妈、大力和韩雪之外,剩下几个还真是姥姥一手带大的,很具说服力啊!
不买就不买吧,反正现在洗尿布也不用姥姥亲自洗了,在这个问题上没必要和老太太去争论出一个谁对谁错来,这就是二代人、三代人之间的差别,学名叫代沟,如果都那么容易说服,就不叫沟了。
除了带着一大家子人去逛了高档商场,洪涛还带着他们去了燕莎后面的凯宾斯基饭店,在里面吃了一顿西餐。结果这顿饭可吃毁了,把他好几天的功劳全给吃没了,不光老太太埋怨他,就连姥爷也不太满意。菜价太贵只是一方面,按照老太太的说法,她看着一屋子黄毛、红毛的外国人就吃不下饭去,而且菜还没做熟,生的!
按照姥爷的说法就是这里是黑店!太蒙人了,盘子大菜量少,吃个肉都不给蒜汁、韭菜花、辣椒油什么的调料,纯属糊弄人!最可气的就是那个红酒,喝着和馊泔水一样,肯定是过期的!以老头的脾气,这顿饭不光不能给钱,还得把他们经理找来批评一顿!敢上京城里开这种破店,人人都有责任管一管。
姥爷说的没准还真对,这个店说不定还真是黑店,本来好好的,结果回到家之后,吃完了晚饭姥爷就病了,胸口闷,喘不过来气儿。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老头弄到了医院,结果医生的诊断是血压高,另外肺也有毛病,肺气肿,需要住院。
其实这件事儿和洪涛带着老头去吃西餐没啥关系,可是小舅舅直接把这个屎盆子扣到了洪涛脑袋上,然后用这个理由,把洪涛死死的扣在医院里。他和大舅加上洪涛的父母、大姨夫是轮流陪床,洪涛则是整天陪,还不能有怨言,有怨言就是故意让老头吃坏的身体。
“你等着!以后你们家孩子别让我摸着,我三岁就开始教他抽烟,五岁我就带他去歌厅玩去,初中毕业之前我就让你当爷爷!”洪涛知道这是小舅舅在找借口。他这个小舅舅有一个毛病,就是不敢一个人在医院里待着,尤其是晚上,据说他小时候中过一次煤气,差点没给熏死,到医院抢救过来之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