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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鸡飞蛋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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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文溪道:“你难过吗魏筹,如果孩子生出来,智力低下,畸形,你难过吗?”

    魏筹低头和尤文溪对视,没说话。尤文溪却看到他眼里压抑的怅惘。

    “你也难过对不对,”尤文溪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可是你总是想尽办法安慰我。你带我来这,是不是想让我见见古女士,她是不是也患有fasd?”

    古女士其实不是患有fasd,但确实生下来时就有身体畸形,个子十分瘦小,成年后的身高和一个十二岁孩子差不多。整个小学都没能学会最简单的加减乘除,说话口齿不清,不能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这种情况到她十三岁第一次接触水彩画才有所改善。

    水彩画给了古女士新生,她像在一片黑暗中窥到了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十三岁以后她终于拥有了不一样的人生。

    她不能用语言表达的,她能用各种天马行空的绘画记录下来,她学不会加减乘除,却能轻而易举找到画作里的黄金分割线。

    成年后她嫁给了教魏长青生物学的乐教授,并且在他们四十岁那年收养了乐止苦,后来乐教授离世,乐止苦帮奶奶构建了这片她梦中的乐园。

    这个村庄,之前存在于古女士送给乐教授五十岁生日的画作里,古女士希望能在乐教授退休那年,拥有一个这样的村庄,和丈夫颐养天年,但乐教授因为肺癌,于花甲之年辞世。那个时候,村庄连个雏形都没有。

    古女士今年六十四岁,她与乐教授同岁,乐教授辞世四年,村庄建成两年。古女士如愿以偿住进梦中乐园,想要分享快乐的人却已经与世长辞。

    “这是她的画,”储画室里,乐止苦换了一身简单的牛仔t恤,但依然挡不住火辣的身材,“偏抽象,这是早期的,看着应该还好,我爷爷死后她的画你可能就看不明白了。”

    古女士的画被挂在一面很高的墙上,揭开防尘布,里面是一幅名为长乐的抽象水彩画,黄白深蓝三色相间的视觉冲击,让尤文溪明确感受到了昨天晚上看到村庄时的震撼。

    “我一点点抽丝剥茧,将那些扭曲的线条拉直还原,才总算找到长乐雏形,后来又经过奶奶修改补充,又请设计师根据奶奶的画设计别墅村的建筑,才有长乐今天的模样。”

    尤文溪赞叹道:“这个工作一定很复杂,而且后期要将一幅画变成现实也并不容易。”

    乐止苦笑笑,又将防尘布遮上:“没费多大劲,这块地靠魏长青轻而易举就拿下了,承建公司也是他帮忙找的,至于钱,三分之二是你老公出的。”

    尤文溪哑然。

    乐止苦又带她看其他的画:“你老公帮忙建成这座村庄,等老太太逝世,这座村庄里所有空置的别墅都将打着古氓之女士与乐帏教授旷古奇恋的名头卖出去,价格会是你想象不到的高。而且这里也同样可以开发成旅游区,你现在站的这座别墅将成为古女士与乐教授的故居。商人从来不吃半点亏。”

    她的话揪不出半点错来,但听着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讽刺。

    生意上的事,尤文溪不懂,她不随便置评,也不会为了一时的情怀,仗着魏筹现在对自己好,去要求他做这做那。

    所以对于乐止苦的话,她只是一笑置之。

    乐止苦也不在意,带着她看了好几幅画,又给她讲解。

    “这是奶奶第一幅画,爷爷帮她办画展的时候,她不愿意将这幅画拿出去,但后来有一个和爷爷玩得很好的收藏家来家里做客,看到这幅画,愿意用两百万收藏,他说这幅画可以让他看到孩子的纯真,是通往童年的窗口。”

    那是一幅由红黄蓝绿渲染而成的画,像夕阳下的田野,倒映在水中,被一只脏兮兮的小手调皮地搅混。

    “奶奶没有答应,这不是奶奶被人出价最高的一幅画,却绝对是她自己最喜欢的一幅。”

    乐止苦靠在门上,笑着看向尤文溪:“你站的这间房子,里面的画抵得上整个村庄,但奶奶不会愿意卖掉,等她离世后,这些也会被送去博物馆珍藏,再值钱,也只能当成摆设了。”

    尤文溪不了解绘画艺术,但不妨碍她欣赏。而她也如愿感受到了魏筹的良苦用心。

    老人虽然身体有碍,但她的人生却没有因此一蹶不振,她找到了生活的意义,所以才能在多年以后,以残疾之躯绘出这样的丹青妙笔。

    乐止苦又带尤文溪去古女士的画室。

    古女士的画室就像一间儿童娱乐室,里面有各种娃娃和卡通车,靠窗的圆桌上还有一套迷你餐具,餐具旁是散落的画笔,再旁边是一张摊开的画纸,用两只小猪存钱罐压着,上面是一幅未完成的画,看不出画了什么,但色彩一如既往的热烈,鲜艳。

    “奶奶身体越来越不好,这幅画每天下午画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画完,”乐止苦拉开鹅黄色的窗帘,打开一扇小窗,蹲下身,看向远处的大海:“她每次画完会在这里坐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现在的画也越来越难懂,如今连我也看不出她画了什么。以前她每画完一幅,都要拿给爷爷看,画里表达了什么情绪,爷爷都知道,还会给画起名字,起完名字,奶奶会变得很高兴,饭都能多吃一点。”

    乐止苦身前是一扇迷你的四格窗,推开出去,用钩子稳稳地勾住,海风吹过来,扑得它吱呀作响。

    楼下一个瘦小的身影去花园里摘了一朵玫瑰,走了两步又回到轮椅上,一个瘦高的年轻人为她搭好薄毯,推着她迎向大海。

    他们身后的男人高大挺拔,回过头,正对上尤文溪静静看着他的眼神。

    乐止苦轻哼似的笑了一声,让开一步:“昨天你们来之前,魏长青打电话给长乐的管理室,让这边把所有空置的别墅的灯都打开,就为了让你看着高兴一点。”

    谁吩咐的不言而喻。

 第35章 想通

    40、想通

    尤文溪到花园时魏筹已经等在了一架秋千下,她走过去,魏筹将她搂进怀里,摸了摸她手,确定不凉,才带她沿着小路往海边走。

    临海的风有些大,吹得尤文溪的裙子猎猎作响,衣料紧贴身体,终于也能看出圆圆鼓鼓的肚子。

    魏长青推着古女士沿着海边栈桥已不知走出多远,只留下一道细长如同火柴般的身影。

    魏筹揽着尤文溪,带她与他们背道而驰,也只是慢慢走着,纯当散步。

    尤文溪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宁,那些忧心惶恐都似乎只是曾经一场噩梦,如今醒来,侵袭脑海的惊惧不安都成了虚影,慢慢淡去。

    也许她的孩子生下来后不会像普通孩子那么健康,可能他以后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挫折,遭遇各种各样的困难。可只要他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他就有看到这个世界的权利,有享受生活的义务,他也不会成为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因为这一生这么长,这个世界总有一隅,能为他展露美妙的风景。而她和魏筹,也会为他保驾护航。

    更何况,这一切还只是最坏的打算,孩子就一定会得fasd吗?

    栈桥走到尽头,有一条临海的长椅,一把白色遮阳伞。

    尤文溪在凳子上坐下来,魏筹靠着栏杆看她,双手插兜,问她:“这里怎么样?”

    尤文溪扶着椅背,被风吹得微眯着眼:“还不错啊。”

    魏筹道:“我们也在这留一栋别墅怎么样,以后有时间可以过来度假,等孩子出生了,也可以带他一起来。”

    尤文溪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没有说话。

    海风都吹不灭魏筹心里的火热,他将手抽出来,向后压在栏杆上。他头发剪短了一些,任风也吹不乱,他倒不担心造型,只笑道:“不好吗?”

    尤文溪撑着椅背扶额,将凌乱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笑容又更甜了几分:“好啊,房子是不是可以随便挑?”

    那张脸不施粉黛,丝毫不减明艳,笑起来时那双凤眼像深夜的湖泊,闪烁着水光,比平时的温柔又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味道,撩头发的动作,也不知有意无意,竟显出几分诱人。

    魏筹凝视着她,说话已有些心不在焉,他确定她心态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

    “对,随便挑。”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尤文溪仰头看他,那模样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少妇的妩媚,她看过来的眼神,有对他接下来的行为了然于胸的自信。

    魏筹心里一片滚烫的热意,将人一把抱了起来,转个身俩人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坐到了一起。

    尤文溪跨坐在魏筹身上,在他将手指收进自己发间时低头吻下去。

    尤文溪头一次吻得这么热烈,不需要魏筹有太多回应,像给自己的骑士一个奖励,只有越丰厚才能越让他死心塌地。

    俩人许久后分开,尤文溪软下身子靠进魏筹怀里,轻轻**。她只要稍微一动,就被魏筹按住,不由红了耳根,靠在他胸前轻笑。

    魏筹有些无奈,揉揉她腰:“暂时放过你,反正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

    尤文溪一脸无辜地看他:“你能忍几天?”

    魏筹恨得咬牙,咬住她的唇,细细碾了一下,抓着她的手放到某个地方:“你觉得我能忍几天?”

    热得烫手,尤文溪抽了两下没抽动,最后恶作剧般反而按揉了一下。

    魏筹紧跟着低喘了一声,忍无可忍按住尤文溪乱躲的脑袋,狠狠吻住她,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尤文溪被他吻得神智全飞,在他怀里瘫软得像化成了水。

    回去的时候乐止苦总是用似笑非笑的眼风扫过尤文溪,在同辈漂亮女人面前尤文溪不肯示弱,依旧昂首挺胸,还对她微微一笑。

    乐止苦轻哼一声,倒不再看她。

    在长乐待了两天,在桐城等俩人回来的魏筹父母因为工作要去美国了。

    上飞机之前魏秦打了个电话给魏筹:“这次认真了,那就带给你爷爷看看,你爷爷一直气你结婚不通知他。”

    当初魏筹结婚,协议结婚的事也只告诉了魏秦,否则魏秦绝不会允许儿子结婚不通知魏家。对于协议结婚本身,魏秦倒没发表过意见。

    魏筹做事素来有条不紊,魏秦没嘱咐,该做的事情他都已经想到,也已经列入日程表:“我知道,近期会带她去京城见爷爷的。”

    知道魏筹做事有数,魏秦也只是例行公事般提醒一下。

    挂了电话后,没等魏筹和尤文溪回桐城,他就和朱莉上了飞机,倒是琳达女士留在了桐城,要一直待到尤文溪生产。

    魏筹和尤文溪回到桐城的时候朱华出差还没回来,俩人通知了一声尤宝钢,收拾收拾东西搬出了尤宅,又回到了祁山。

    佣人都还没遣散,管家也依旧在,每天尽职尽责掌管着别墅里大大小小的事,知道两个主人要回来,提前大扫除,卧室里的沙发套被单地毯,该洗的洗该晒的晒该换的换,开窗通风,还在茶几上摆了新鲜的红色郁金香。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尤文溪嗅到极淡熏香,十分贴合心意,暗赞一声要给管家涨工资,却忘了早前是谁一心想着要把管家赶出去。

    魏筹工作欠了几天,回来后就一直加班,公司里事做不完晚上还要带回家做,但时常会先把尤文溪给哄睡了才去书房。

    而白天尤文溪一个人在家倒也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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