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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送我一片刹那芳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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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是黑色奥迪,她认得,韩愈的车。
  还未走近,白杨便笑着向她招手,“大妹子。”
  师说笑着点头,“我一人去没事儿的,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中国,还是好好去玩玩。”
  白杨唉了一声,“姓韩的嘱咐的我可不敢怠慢。”
  师说看着他,“他会把你怎么样?”
  白杨扬起右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斜斜划了一下,做出咔嚓的姿势,表情也上演到位,舌头半吐,头一歪。
  师说忍不住一笑,心底却酸涩的很。
  “你怕他啊?”师说也忍不住逗他。
  白杨‘切’了一声,“我什么时候怕过他?”
  师说轻轻地‘哦’了一下,“那你刚刚……”
  白杨撇嘴,想了半天:“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君子一言,八马难追。”
  师说忍不住一喷,结果他还在那自顾自的解释,“我既然答应韩愈陪你,就得说到做到,你说是不?”
  师说弯唇,点头,“有道理,不过……”
  “不过什么?”
  师说:“有俩儿字错了。”
  白杨:“什么?”
  师说咳了咳几声,淡声道:“是‘十马’,不是八马。”
  白杨:“十马……”
  师说忍住笑,点头:“……”
  其实,外滩那边今儿风向东南,不大。
  两人沿着外滩走,坐到江边的长椅上,吹着散风。
  师说和他介绍,“看到对面那栋最高的摩天楼了么?”
  “嗯?”
  “那是金茂大厦,是目前上海最高的摩天楼。”
  “旁边那个呢?”
  “东方明珠。”
  “啊,这就是传闻中的东方明珠啊。”
  “你听过?”
  “那当然。”
  白杨舒服的喟叹:“这儿可真是个好地方,以后年年都得来一趟。”
  “中国有很多漂亮的地方比这里还有美,你以后可以都去玩玩的。”
  “哦?比如呢?”
  师说:“中国有一句话叫做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这地儿我太熟了。”
  “你不是第一次来中国么?”
  “我心里已经来了无数遍了。”
  他这话说的有点低沉,师说偏头看着他。
  白杨感受到她的注视,看了她一眼,半响说:“我母亲和我讲的。”
  师说抿唇,他的肤色偏黑,眼睛有点深蓝,看上去根本不像是美国人,“你母亲是中国人?”
  白杨看着江面,缓缓地吐了口气,“嗯。”
  “那她一定很漂亮。”师说真心赞赏。
  毕竟,儿子帅的很养眼。
  “哦?认识你不到24小时,倒是第一次听你夸人。”
  他笑的揶揄,师说:“是么?”
  白杨点点头,目光悠长,声音淡淡的,“她很漂亮。”
  他说:“但我父亲不爱她。”
  他的目光里有点伤感,声音涩涩的。
  “不爱?那为什么要和你母亲结婚?”
  师说问出来才觉得不太合时宜,“不好意思,我……”
  “试验品。”他打断她,说了三个字。
  师说:“什么?”
  白杨苦涩的笑了一下,“我父亲是中医,那时候我母亲是医院的护士,他追求我母亲,一个月后结了婚就有了我。”
  “后来呢?”
  白杨:“我三岁那年我母亲跳楼了。”
  师说募地一惊,抬眼看他。
  他的眼里很平淡,仿佛在说着一件毫不相关的事儿。
  那是一种压抑的久了的表情。
  “他发了疯让我学医,后来遇见韩愈我才有了抵抗的欲望。”
  师说的声音很轻:“韩愈说你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白杨自嘲一笑,“我十岁那年翻出了我母亲的日记,那时候才知道她活的很痛苦。”
  他说:“他一直认为中西结合生出的孩子会有更好的遗传。”他呵笑了一声,“我母亲符合他的择偶标准,所以有了我之后他就时常不着家,外面有多少女人数都数不清,你说,这样的家我还渴求什么呢?”
  “况且,那时候歧视很严重。”
  师说找不到话安慰他。
  二十多年前,中国的经济还没有现在这么好,直到邓老实行改革开放,中国的GDP才快速增长了起来,后来经济全球化,随之而来的各种肤色的等级较量也慢慢缓和。
  白杨深深的呼吸一口,又慢慢的吐出来,“你知道我的偶像是谁么?”
  师说:“谁?”
  白杨:“斯蒂芬霍金。”
  江边的风慢慢的小了点,他的声音慢慢的回了暖意。
  “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么?”
  师说轻轻摇头。
  他玩味一笑,“除了突然有倾诉的欲望之外,还有一个。”
  “什么?”
  他说:
  因为你是韩愈的……朋友。
  ‘朋友’这两个字他压得很重。
  “谢谢。”
  师说一笑,说完又补了句:“你是个很不错的人。”
  白杨耸肩,“几个月前韩愈要回中国,我很意外。”
  “为什么?”
  “他没说,不过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师说垂眼,“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学医么?”
  白杨蹙眉,半响,说:“第一天认识他的时候我问过他,他说了两个字。”
  “两个字?”师说的声音轻轻地。
  “救人。”
  白杨侧头看着她:“他母亲是舒缓性心脏衰竭,你不知道么?”
  师说只觉得头顶募地轰炸开。
  她倏地抬眼。
  “什么?”她颤抖着声音。
  白杨皱眉,“他初三那年没的。”
  初三。
  十年前。
  她第一次遇见那个少年的时候,他满身狼狈,风雨不顾,眼里只有篮球,像是在压抑,痛苦的发泄。
  那时候,她打着伞,很想走过去。
  后来,传言里他就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
  从问题学生转变为香山市的理科状元。
  师说忽然明白了。
  她缓缓地叹了口气。
  她的病和他母亲的一样。
  舒缓性心脏衰竭。
  医学界断言:活不过35岁。
  也就是说:她剩下的日子不到十年。
  她望向江里,海浪翻滚。
  一波又一波。
  像是她的心情一样,久久不能平复。
  时针指向八点的时候,测完了最后一次。
  师说坐在小店里,听着悠长的轻音乐。
  不一会儿,白杨就回来了。
  下午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放她去外滩。
  他递给她测试器和表格,“这仪器还挺好用的啊。”
  师说莞尔,拿起表一看。
  20时,15摄氏度,风向东南,晴。
  她的心情不是晴天。
  她的心情零下十度。
  回去的路上,出租车里。
  白杨熟练的转着方向盘,师说偏着头看着外头的一片漆黑。
  忽的,耳边他说:“你心情不好?”
  师说一愣,回头淡笑,“没有啊。”
  白杨挑眉,“我可是火眼金睛。”
  师说回他一笑,没再说话。
  白杨:“想韩愈了?”
  师说突地抬头,“啊?”
  白杨看了她一眼,耐心的解释:“他昨晚手术做到半夜三点,病人情况不稳定,他走不开。”
  师说:“那么晚?”
  白杨方向盘一转,“这是常事。”
  三秒后,他又换了个嬉皮笑脸的语气,“这两天一过,他就来陪你。”
  师说:“不是,我和他只是老同学,你别误会。”
  “只是老同学?”白杨挑眉,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意。
  是啊。只是么?
  昨晚白杨问她:“你喜欢他?”
  她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她说:“不是。”
  似是担心他又乱开玩笑免得不可收拾,师说又加了一句:“他也是我的主治医生。”
  这句话,没多想就脱口而出。
  这样的话,医生关心病人,很正常。
  白杨:“你生病了?”
  师说轻点头。
  良久,白杨想着觉得又不对劲。
  他停下车,偏头看着她,慢慢的说:“什么病?”
  师说淡淡的笑了笑,抬眼:“你猜到了啊。”
  白杨不可置信,使劲的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和他母亲一样?”
  “嗯。”师说轻轻地点头。
  韩愈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
  他是她的主治医生,白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师说歪头一笑,“用不着这么吃惊吧?”
  白杨嘴角
………………………………

分节阅读 29

苦涩,“你心态不错。”
  师说:“这算是夸人?”
  “算是。”
  “白天你问我他为什么学医?”良久,白杨说。
  师说‘嗯’了一声,“你说救人。”
  白杨:“我猜还有一个解释。”
  师说看着他:“什么?”
  “救你。”
  ?

☆、1—7—3

?  师说沉默了半响,将头偏向夜幕中。
  白杨叹了口气,重新发动汽车。
  到楼下的时候,师说下了车,白杨送她到楼梯口:“我是不是今晚说的有点多了?”
  师说的脸色微微缓和,点头,“嗯。”
  白杨皱巴着脸,“姓韩的不会宰了我吧?”
  她轻笑着摇头,“有那么惨么?”
  “当然有了。”
  师说:“以前发生过?”
  白杨重重的点头,可怜兮兮的说:“斯坦福的时候,我撮合他和一个女生约会,结果他狠狠的拒绝了人家,回来还揍了我一顿,好几天都不让我进屋,还藏了我的身份证□□,我足足饿了一周!”
  师说:“够惨的。”
  白杨撇嘴:“可不是。”
  是啊。中学时代没少见到他拒绝别人。
  又狠绝又果断。
  不留情面。
  师说笑笑,“天不早了,开车小心。”
  白杨叹了口气,自知安慰不了她,还是问了句:“心情好点没有?”
  师说知道他是在逗她开心,“嗯。”
  白杨:“唉,还是得男一号拯救你。”
  师说笑,忽略他话里的调侃,“赶紧回去吧,很晚了。”
  “成吧,早点休息。”
  白杨踱步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她摇了摇手。
  ***
  电梯徐徐上升。
  反光镜里头倒映着她的身影。
  纤细瘦弱。
  师说足足发了几分钟楞,电梯至七楼,缓缓打开又关上。
  她双手自然的垂下,右手手指无力的勾着包带。
  眼底竟慢慢的湿润。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活的那么安静,平淡无波。
  装着幸福。
  多累啊。
  师说回到屋里,习惯性的按下门口的灯。
  等到视线回笼,这才发现沙发上竟坐了个人。
  上周没打招呼他就离开了,几天未见,他的背影似乎颓废了点,萧条了点。
  师说不觉有点心闷。
  “回来了?”
  宋裕的声音沙哑低沉,压抑在嗓子里头。
  师说轻轻地‘嗯’了一声。
  宋裕一直都有她这里的钥匙,像今天这样不打招呼就进来,一定是心情差到极点。
  她轻声问:“你怎么过来了?”
  宋裕:“阿说。”
  “嗯。”
  “去外滩为什么没告诉我?”
  师说怔住。
  两年前的那个事儿宋裕一直放不开,自此不许她再去那半步。
  白天,他去外滩附近谈生意,意外中看到她的身影,和一个男人。
  是啊,男人的欲望总是如此的强烈。
  她坐在窗前,笑的那么开心。
  宋裕头疼。
  她默了一会,轻声说:“我不没出什么事么,只是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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