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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戒骄戒躁谦虚谨慎,三年后,实现自己的梦想进入理想的大学。”
每个人都被说的慷慨激昂活力四射,封笔转头问师说:“师说师说,你想考哪个大学啊?”
师说拿着笔戳了戳脑袋,“还没想好,你呢?”
封笔认真的想了想,“中国传媒大学。”
“为什么?”这句话是宋嘉年问的。
封笔偏头看着宋嘉年,诡异的笑了笑,“不告诉你。”
然后封笔一手捂着作业本一手在上面写着什么,生怕宋嘉年看到似的,捂得严严实实,然后递给师说,上面写着:我想做一个记者。
师说笑了笑,“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封笔看了师说几秒,想了想说:“师说,你的声音很好听,可以考虑电台播音什么的,很厉害的。”
宋嘉年敲了一下封笔的脑袋,“师说有自己的想法你别瞎说。”
“宋嘉年,你干嘛敲我头?再说我只是建议,建……议,你不懂么?”封笔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一眼宋嘉年,转过身去装沉默了。
师说的同桌是个很腼腆的女生,平时就很安静,不怎么多说话,名字听着也特别安静,叫林静妍。
她轻轻撞了撞师说的胳膊,小声开口:“师说,我想考北大文学系,你说我能考上么?”
她的眼睛充满着期待和信任,师说了然的笑了笑,重重的点点头,“一定能。”
“谢谢你。”林静妍笑的极其乖巧,认真的说。
一个人静下来后,师说在想,韩愈会考哪个大学呢?
开学典礼如期而至,那天飘着小雨。
阶梯教室里随着主持人的报幕,师说看见韩愈缓缓地走上主席台,自信冷静的做代表宣言,他的声音仍是那么低沉,却清澈的很。
师说和台下坐的女生一样,为他鼓掌欢呼。
直到他演讲完毕,掌声仍然绵延不绝,师说听到身后的女生小声谈论着他。
就连封笔也凑了过来,点头发表评价,“帅气英俊有才气,就是花心了点。”
嗯,这句话苏莟也说过。
师说抬起头看向奥三班的位置,苏莟也正好在向她摇手,师说笑了笑,指了指奥一班,师说觉得苏莟会立即秒懂,果不其然,苏莟一下子就蔫了。
典礼结束后,师说和封笔往教室方向走,刚好撞上不远处的一幕。
一个皮肤白皙挺有几分姿色的女生拦住了韩愈,“韩愈同学,我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韩愈的眉眼没有一丝波澜,声音很淡,“是么?”
女生认真的点头,“嗯,你能和我交往么?”
“不能。”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波澜。
女生眼睛睁大又大又圆,“为什么呀?”
韩愈似是审视的扫了一眼女生,慢悠悠的说了句:“太难看了。”
然后,他在女生的愣怔和委屈中果断离开。
师说和封笔都看呆了,这也拒绝的太狠了吧。
师说突然想起那个雨夜,她在大巴站牌前听到的那一幕,他也是那样果决,全然不顾身后女生的哭泣挽留。
可还是有那么多女孩子不可控制的喜欢他,就像渺小的自己。
后来,才子韩愈的一些事就在校园里传了出来,一连好几周,师说都没听见有人给他表白之类的风言风语。
兴许,是被他的冷漠决绝吓怕了。
十月里阳光很好的那天,师说正在闷着头研究物理题,阳光从窗户外面晒了进来,暖洋洋的。
正是下课休息时间,她刚放下笔准备偷个闲,一偏头就看见韩愈站在窗户外,安静的看向教室里,师说就坐在挨着窗户的位置,也就是他低下头的视线里。
她猛地低下头,心底咕咚乱跳,愣住不敢抬起来。
即使隔着一面窗,师说仍是能感到他身上的寒气,还有那淡淡的冷漠。
两个人,自从上次书店的离别,似乎一直没有相互而视的机会。
他们,一直都是两条平行线。
直到上课铃响,封笔奇怪的敲了敲她的头,“睡着了?”
师说这才从手臂里抬起头,发觉身侧并没有人影才舒了一口气,“嗯,有点瞌睡。”
“唉师说,你知道么?我刚看见韩愈了,就站在窗户外边,也不知道在看啥?”
师说嗯了一声,“是么?”
封笔点头,突然狡黠的笑了笑,“不会是喜欢上我们班的哪个女生了吧?”
师说心里有些沮丧,淡淡的笑了笑,“不知道啊。”
“唉。”封笔叹气,“近看就是帅啊。”
封笔:“我听说昨天早上有个女生偷偷给他桌兜塞礼物被他当场发现了。”
师说愕然,“后来呢?”
封笔唉了一声,“他当着女生的面把礼物扔到垃圾桶了。”
师说睁大眼:“那个女生呢?”
封笔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笨啊你,当然是哭着跑了。”
师说抿紧嘴唇,“那也太伤人自尊心了。”
“可不是嘛。”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一下子穿透心底,师说低眉,肩膀沉了下去。
那天晚上,师说一直很晚才睡着,脑海里那个影子一直挥之不去。
韩愈。
韩愈的……师说。
***
月考后的第二个周末,师说回了趟家。
师妈在厨房里忙活着,师说趴在软软的沙发上在客厅里看动漫,蜡笔小新吸着长长的鼻涕乖乖的站着听妈妈训话,手里还捏着一张零分的考卷,然后背景是厨房里的红烧鱼糊的冒了烟。
她忍不住笑了,抬起头看了厨房一眼,从沙发上蹦起来,踩着拖鞋走向厨房,“妈妈。”
师妈微微停下切菜的动作,“怎么了?”
“中午做的什么呀?”她向锅里瞄了一眼。
师妈宠溺的笑了笑,“饿了?”
师说可怜的点点头,“蜡笔小新的红烧肉都糊了。”
“妈妈做的可比红烧肉好吃多了。”
“您真是世界上最最最漂亮的妈妈。”师说凑过去就在师妈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你这孩子。”师妈嗔怪着笑,“去洗菜。”
“遵命。”
师妈从冰箱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佐料,打算弄了三菜一汤,“阿说,在学校有什么不习惯的没有?”
师说边择菜边摇头,“没有呀,同学都特别好。”
“对了,你爸前两天出差回来带了些特产品,回头给你同学拿点去,家里放着没人吃都坏了。”
师妈将切好的菜整齐的放进盘子里,看了眼锅里的汤,还得煮个十分钟。
师说嗯了一声,将择好的菜洗干净递给师妈,“今天周末,我爸怎么还忙啊?”
“你爸永远都闲不下来。”师妈说完,笑哼了一声。
“谁说我闲不下来?”
沉静带些笑意的声音从玄关处传了过来。
师说抬头往出一望,惊喜的叫:“爸。”
师爸换了鞋将公文包放在地板上,“阿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早上,爸,你怎么周末还这么忙啊?”
师爸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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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摸了摸师说的头发,笑意暖暖的,“等爸退休那一天就不忙了。”
“切。”
师说扭头不理,这什么回答嘛。
午饭的时候,师爸问了点师说学校里的事情,一家人很开心的聊着天。
师爸突然想到什么,“等一下啊。”
师妈和师说都面面相觑,师爸想干嘛?
师爸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又坐回了餐桌,然后将盒子递给师说:“打开看一看。”
师说接过,“什么呀?”
刚一打开,就看见一款漂亮的手表安静的躺在里面,很简单的样式,低调的黑色,周围渡了一层浅浅的白色,大气好看。
她眯着眼睛笑的甜甜的,“谢谢爸爸。”
师爸笑了笑,“高中礼物,不算迟吧?”
师说知道,师爸一直都是那么忙,但总是很尽心的为她做很多事情,她笑着摇头,“不迟。”
师妈看着自己的丈夫和笑着甜美的女儿,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家的味道总是如此的温馨。
我们每一个人都渴望亲人陪伴身旁并乐此不疲。
?
☆、1—2—1(小修)
? 那天整个下午师说都呆在家里,左边做着爸爸,右边坐着妈妈,一家人窝在沙发上看碟。
快到傍晚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师妈接起来,是一个女孩子,找师说。
师说蹦蹦跳跳的过去,拿起话筒喂了一声,就听见苏莟在那边兴奋的叫她:“师说,今儿晚上大A影城推出周星驰的怀旧电影,你陪我去好不好?”
“啊?”师说一愣,苏莟是周星驰的超级fans,一部片看十几遍都不带厌烦的那种女生,她想了想,“那你在影城东门等着,我一会就到。”
她和师爸师妈说了一下,晚上会按时回家。
师说坐的300路直达,经过七站,终点站就是大A影城,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
她刚下大巴,远远就看见一身无肩及膝碎花裙的苏莟,很飘逸的站在那里,有微风吹起裙角。
苏莟也看见她了,向她摇手,“师说,这里。”
两个人挑的是周星驰的《大话西游》纪念版,六点开始。
苏莟买了一大捧爆米花,师说拿着可乐,两个人就站在进口拐角处等着,师说吸了口可乐,看了苏莟一眼,“姑娘,你今天穿的像是去约会。”
苏莟笑嘻嘻的回眸,甩了甩披肩的长发,“漂亮么?”
师说点头,认真的说:“漂亮,像我家楼下的陈阿姨。”
“陈阿姨?”苏莟疑惑,什么跟什么?
师说忍着笑,嗯了一声,“她今年刚40岁,天天穿碎花衣裳。”
“师——说!”苏莟哼了一声,扭头偏向一边,突然啊了一声,“那不是……”
师说看着她惊讶至极的表情,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身子一僵,售票处那两个身影,一个高大俊朗,一个小鸟依人,远远看去很般配的一对俪人。
苏莟的嘴巴夸张的弯成O形,“江瑗怎么和韩愈在一块了?”
师说握着可乐的手指紧紧的,十月的天气,清清凉凉的,她的双手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那晚的大排档里,她听见有人问:“那个跳蒙古舞的姑娘不错吧?”
他说:“是么,没注意。”
可短短几个月,他们就在一起了。
她看向江瑗,一袭白色短裙,长发披肩,眼眸里波光流转,挽着韩愈的胳膊,两人像是在聊着什么有趣的话题,江瑗笑的像朵花一样。
师说咬着唇,微微转身,从反光的玻璃墙里看到自己,很简单的短袖休闲裤,普普通通,这样的她,淹没在人群里就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她看见他淡淡的眉眼微微弯了一下,两人相携走了过来。
师说有些呆愣,苏莟撞了撞她的胳膊,轻轻说了句:“他们怎么过来了?”
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走近,有点不知所措。
江瑗满眼的笑意,和她们打招呼,“你们俩也看电影啊?”
师说点头,苏莟咬着爆米花,看了看江瑗,又看了看韩愈,因为上次的伴奏苏莟对江瑗有点敌意,她指了指韩愈,“你……”
江瑗莞尔,“这是韩愈,”她介绍,指着她们两个:“我初三同学,师说,苏莟。”
师说轻轻笑了一下,微微点头,视线不自然的移开看向别处。
苏莟看见帅哥自然笑嘻嘻的,“你好。”
韩愈的眼睛深沉如墨,轻轻颔首,目光略过两人,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