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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从前的某个小泥巴。
跟她不一样,幸村的妹妹要更喜欢男主角小狼多一些。那时候幸村精市就在想,如果妹妹认识了真田弦一郎,会不会也把他当做雪兔来喜欢,这么一想,还挺好玩的。
“幸村学长,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啊?”
相叶枝咬了咬笔头歪着脑袋看他,那模样除了脸上很干净之外,与他记忆中的形象倒是重叠得很好。
他笑了笑,说:“健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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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微了的晨曦/洒在田野上/那忧郁的/沉落的夕阳/忧郁,甜蜜地/高吟低唱/我的心,忘记/忘记了夕阳/而沙滩上面/沉落的夕阳/奇异的梦一般/幽灵,映着红光/不断地闪现/闪现,好像/那沙滩上面/巨大的夕阳
“这是什么玩意?”
仁王雅治指着书页,沉默半晌后戳了戳前桌的柳生比吕氏。
绅士转过头来扫了一眼:“魏尔伦的诗,《夕阳》。”
“我知道,我不瞎,”仁王皱了皱眉,“我说这是什么玩意?”
柳生懒得理他,转过头不说话了。
倒是隔壁桌的女生把头凑过来,兴奋地说道:“哎呀,仁王同学你也看《花芽》啊?最近出了个美少年专栏,好看得不要不要的。上学期是棒球部那个神木,这学期第一刊就是幸村,真是太精彩了啊!”
书页上幸村精市的侧脸映在夕阳下,柔和得像他笔下晕开的油画。
“听说是真田的妹妹在负责这个专栏,她真的好棒哦,你看你看,这里还引用了幸村最喜欢的魏尔伦。”
“她不是国文很一般么……”
仁王又随便翻了几页,心情有些郁躁。
还魏尔伦,上学期的作文都是他帮她写的。
“仁王同学?仁王同学?”同桌仍在不知疲倦地呼唤着他。
“你不要气馁啦,这个专栏可不是光看长相那么肤浅的,你和真田妹妹关系不是挺好的吗?迟早能上榜的,不要灰心哟……”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仁王雅治扭过头来,给这个今天一直在故意找他茬的同桌樱井竹桃一个危险的笑容:“你把我的后援会长还给我。”
“谁啊?谁拿你后援会长了?能看上你的人都很奇怪好么,我为什么要拿?”
仁王雅治已经在磨牙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你把真田的妹妹,相叶枝,我的后援会长,还给我。”
“????”
●跟幸村互换角色时想做的事
许斐刚:把幸村的头带换成浅浅的印上美国国旗图案的那一种,因为今天想悠闲的度过,所以把全部队员的五感都给夺走,然后回家。
“许斐刚是谁?”丸井文太指着幸村专栏后的路人采访花絮,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
是谁这么牲口啊?不会这个许斐刚就是幸村的化名吧?原来部长每天都在想这么可怕的事情吗???
小猪颤颤巍巍地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相叶枝的名字时,她本人正在路上疑神疑鬼。
她今天打定了注意,这回是真的要把跟踪她的人一举逮到。
“喂!你到底是谁?跟踪我这么久!到底有什么目的!”
相叶枝身后藏着防狼喷雾,警觉地到处观察。
“副会长副会长,天才给你打电话……”
上一次丸井文太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后感觉很有趣,但他发现自己的竟然是最普通的手机自带的那种铃声,当即表达了自己强烈的不满,并且强迫着相叶枝给他也录了一款。
这会儿局势十分微妙,相叶枝十分肯定跟踪她的人就在附近,但丸井文太的精神污染又实在太过厉害。
她沉默了两秒,腾出一只手从校服兜里取出手机。
“喂……”
“相叶!这个许斐刚是谁啊?是部长么?是副部长么?还是柳啊?不会是仁王吧?”
“学长,你再猜,网球部的都要被你猜完了。”
相叶枝手揣兜里,被他这么一捣乱,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我也不知道是谁,就是在学校里随便碰见的一位大叔,好像不是老师,但是对网球部还蛮了解的,我就问了他这个问题。”
“哦那就好……不不对,相叶,这期杂志部长会看见么?”
丸井文太的声音从放松到警觉再到绝望只花了半秒钟,相叶枝不明白他到底哪里不高兴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会的吧,我昨天还去给学长送了一本新刊。”
“哦……”
那完了,以幸村的个性,看到这位许斐大叔的回答一定会觉得很有道理,不一定哪天就会试一试。
“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低落下来,相叶枝刚想追问,肩膀就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一声尖叫便跳了起来,转过头来拿起喷雾一顿猛喷。
几声很弱的□□把她从慌乱中拯救出来,相叶枝呆愣在原地,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女……女孩子?
“相叶?你怎么了相叶?”
丸井文太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相叶枝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
“学长,我之后再打给你吧。”
干巴巴地说完这句话,相叶枝便挂断了电话。她走到捂着眼睛痛苦地蹲在地上的女孩子面前蹲下来,机械地把手里的凶器塞到对方手里,自责地瘪了瘪嘴:“对不起,你快喷瞎我吧。”
这世上之事总是双面的,利与弊谁大谁小,实在是很难判断的事。
比如相叶枝之前花冤枉钱买了一支假的防狼喷雾,但现在她在受害人面前,就能稍微松一口气。
“对不起啊,是我太冲动了。”
相叶枝小心翼翼地拿手帕给被她喷了高射小水柱的女孩子擦眼泪,声音小小的,仿佛音调稍微高些就是在犯罪。
“不是的,是我不好,我一直不敢和相叶同学你讲话,就只能跟着你……”
女孩子摆了摆手,面色羞赧,特别腼腆。
相叶枝“啊”了一声,有些迷茫:“你要和我说什么?”
“我……”
女孩绞了绞衣服,咬着唇半天蹦不出来一个字。
相叶枝换了个说法:“那你是谁啊?”
“仁王后援会……副会长……”
“啊?”
相叶枝又懵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在日更 但这些存稿其实是我断断续续写了大半年的
因为总是忘记 所以之后也一直没有写仁王后援会 唉
这一章大家随便看看吧
明天高甜一波(反正我觉得很甜嘻嘻)
☆、chapter 26
“这次要重点表扬相叶同学,进步非常大,开学的小测成绩班级第一。特别是作文,特别有文采,一看假期就读了不少书,大家课下都可以去看一看学习一下。”
一年D组的国文老师是个平时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今天花了这么大劲表扬相叶枝,可把她受宠若惊坏了,绷着背老老实实听了一节课,直到下课了还有些恍惚不定的。
她捣了捣正在打哈欠的切原,面上十分梦幻:“海带,你说现在是不是还放假着呢,我最近经历的事,感觉都跟假的一样。”
她最近活得是挺假的,天天疑神疑鬼地往身后看,这两天不看了,又开始睁着眼睛做梦,梦里连昆布君都不叫,叫他海带。
切原赤也掏出下节课要上的英语书,抓抓头发感觉自己也挺忧愁的,顾不上和相叶枝互贫,便随口安慰她道:“没事,我和你说,这就叫开学综合症。刚放完假,缓过来是挺艰难的,相叶你加油。”
说完他就翻开书背起单词来。
他上学期英语又打了个擦边球,今天早上部长还笑眯眯地威胁他,说要是这学期英语成绩不能得到海啸般进步,他就会获得一个自杀式的假期。
相叶枝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会儿感觉到世界又有点真实了。
“昆布君,我真羡慕你,部里的学长从训练到学习生活,处处都关心你,真的,没谁了。”
切原赤也长长地哀呼了一声,整个人瘫倒在书桌上,一蹶不振。
秋天到了,雨季缠绵起来。下午快放学的时候,一声惊雷裹着闪电,天上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大家都稀奇地往外看,连课都不听了,气得历史老师使劲拍桌子。
有伞没伞,回家快闪。
相叶枝桌框里有一把印着小雏菊的伞,平时被她折得整整齐齐的,基本上都没有用过,今天可算是有用武之处了。
她拿出心爱的小伞仔细端详了一会,手指头一闲,“啪”的一声伞面就被弹开了。
“哎哟阿枝,你又犯什么傻,在屋子里打伞可不长个!”
周围的同学被吓了一跳,但也觉得她挺逗乐,纷纷应和起来。
相叶枝一听立刻紧张得不得了,手忙脚乱地把伞收起来——她现在离一米六还差一点,想当年她也是个对着一米八几的爸爸夸下海口说她以后长个一米七就满足了的人。
“阿枝!你哥哥来接你放学了!”
门口的同学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大家纷纷散开,但都挺有默契地把目光偷偷往门外送,想看看那个严肃的风纪委员长做哥哥时是个什么样子。
藤原雪穗也抬头观望了一下,但只扫了一眼就摇摇头继续收拾起自己的书包来。
真田弦一郎面色沉静,但他似乎不大适应这么多人都在有意无意看他的场面,有些不自然地扶了扶帽檐。
相叶枝抓着自己的书包带跟小学生一样颠颠地跑了出来,真田弦一郎揉了揉她的头发,两个人便一起离开了。
“听说你今天在国文课上被老师表扬了?”
真田弦一郎撑着小花伞,沉沉的嗓音和雨点打在伞上的声音应和得十分好。
相叶枝有些吃惊,使劲把头扭过来:“学长,你在我座位上装监视器了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真田弦一郎”沉默了一会,过了好半天还是抬起稍嫌苍白的手放到头上,慢吞吞摘下了假发和易容。
相叶枝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大型场面,新奇得不得了,恨不得蹦了高看。
仁王雅治把取下来的帽子扣到相叶枝脑袋上,摁着她转正了看前面的水坑。
结果还是“吧唧”踩水里了。
相叶枝把遮住她眼睛的帽子抬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小青蛙雨鞋,心里挺得意的。
什么叫未雨绸缪?这就叫未雨绸缪。
“你怎么发现是我的?”
憋了半天,仁王雅治还是没忍住开口。
明明这一路上他所到之处都冰冻成山的啊。
相叶枝倒是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学长你扶帽子的时候露出手了啊,我哥哥喜欢晒太阳,没有那么白的。”
而且放学的时候真田给她发了短信,说他要去接佐助,让相叶枝回家的时候小心看路。
仁王拧了拧眉毛,半天还是笑了出来。
大意了。和小叶子混太久,自己的智商也快接近动植物水平了。
“不过学长你来找我干什么呀?今天雨大没有部活,昆布君一放学就窜回去打游戏了。”
来质问你和幸村到底是什么关系。
相叶枝不知道,他却明白得很,要不是早川无意中提到小记者是树苗同学,幸村是不可能答应被采访的。
相叶枝支着脖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回话,眼神一偏,倒先发现仁王的肩膀湿了大半边。
小花伞不愧为小花伞,确实挺小的,平时她一个人打还觉得自己在一个小世界里挺乐呵的,两个人一起打就显得很局促了。